鼻血要流,神魂難安(1 / 1)

雖然早就見識過沈青詞身形的優越,寬肩窄腰,白皙的胸膛總掩在利落軍裝下若隱若現,更彆提那翹臀與修長的雙腿,勾勒出無可比擬的超勁身材……

外加一揍十不在話下,在不清楚狀況的人麵前,很多人都會誤以為他是Alpha。

這樣的勁辣體態本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但概因這人能力太強,氣場又太過冷冽,常年將自己包裹在禁欲般的清冷外殼裡,氣息中更無一絲一毫的信息素泄露——舉手投足間,獨屬於“沈師”的那份乾練淩厲,讓人完全無法從他身上嗅出一絲屬於omega的脆弱。

而在帝都星軍校任職期間,因他極度冷靜自持,從不受外界信息素的乾擾,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將自己的性彆信息隱藏的非常好。

但一想想,他這漂亮身子,現今竟是能這麼凸顯著、隻穿一件緊身情趣服就敢出來晃給人看,想必已經是不知得浪成什麼樣了。

閻契光看著,都看的渾身熱意躁湧,這股熱辣的燙意彙聚成一股異樣暖流,沉沉壓在下腹,也像積壓已久的情緒,在他腦內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灼燙的怪異感霎時席卷全身——他幾乎快要被這突湧的衝動淹沒一切理智。

終於按捺不住,他慢伸出手,指尖在略顯緊繃的布料邊緣,緩作摩挲。

掌心的肌膚太過細膩、柔滑,帶著股令人饜足的彈性,立時讓他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卻在真觸之一瞬,動作忽一轉,變作毫不留情地揪彈起來。

白軸上的漂亮粉蕊,在拇指恣意搓撥下,很快就像被彈染上朱鉛閃粉,隨著被溫唇含覆過的痕跡,愈發瑩瑩水嫩。

閻契一邊親吻著,一邊看著他的發絲都因自己的舉動而不斷輕顫——每一次微小的回應和鼻息間的輕哼,都像是在另作勾引。

即便潔癖,他在這一刻也無法克製自己,從那衣領邊緣,再度低頭靠近,嘴唇輕叼開布料,順著他的鎖骨凹陷處來回揪吮,猩紅舌尖像極一尾靈活的蛇,貪婪四攀……

輕吸慢吮間,緩將每一寸他的骨、他的皮膚感受,都在自己腦海中勾勒清晰。

隱約可見的肌肉彈性,正隨著他的舌尖靈活繞著那襯衫領口處遊走、複細細打轉,而變得猶如冬日裡冒著熱氣的奶凍,隨輕吮不斷彈擺,不時就從閻契口中滑脫,又軟軟地歪打回唇角,吻的狠了,都像是吸到變形,直至“啵——”的一聲鬆開嘴,這才“Duang”一下,撐爆開領襯暗扣。

他索性張大嘴狠叼住了,手臂同時環過這人窄腰,滾燙的體溫一瞬透過布料,悍然相接。

閻契想,自己穿的明明是條機車褲,要厚度有厚度的,都怪他穿的男仆裝太浪太薄了,隨著緊緊相擁地攬抱入懷,溫度互相傳導,才這麼燒的他神魂難安。

另一隻手,早耐不住般悄然攀上腰側……

指尖輕掠、複而上移,輕撫著白軸上微綻櫻蕊,口中更是不停,狠親口左邊臉腮,又嘬口右邊,舌尖輕觸之間,無數春水泛潮動漣漪,隨著他掌心貼合在人腰邊的揉捏搓掐,皆帶來微妙的震顫回應。

片刻後,白軸上山湖雪色,皆已遍布緋意花痕。

他就像已經處在了哨兵結合熱的狀態之中,更是將已如酒醉潮紅、陶醉無比的臉,深深埋進沈青詞白皙頸側——

儘管清楚嗅不到任何信息素的氣息,卻依然執拗地貪戀著他的體溫。

好像隻要攀擁他到足夠近的位置,就能錯覺一般地聽到,心跳與這人微弱的脈搏漸同步,像達成某種特殊的奇妙連結,在彼此心脈上緩緩交錯紮根。

好似,早晚有一天,這個人就會這般真願接納自己、如此共振同頻。

一邊極力嗅聞著他淡淡的體香,一邊動作卻極為放肆,帶著無法克製的粗暴,猛地握住了對方的膝窩。

興許是近些年長得更壯了些,青筋隨著他粗臂微動,便立時猙獰顯現,襯得閻契的平常力道,也總是帶滿侵略感的威脅意味。他突將那修長的腿抬高,因潔癖,將人本就是半懸空在床邊安置的,肌肉線條便立即緊繃且微顫,顯現出一絲處於昏迷中的人本能的掙紮不安,卻注定,不會逃脫掌控。

——麵前擺著的,就是他從前清醒時,從不允許自己涉入的禁地。

如今大大方方地在眼前微敞,靜候著被探尋奧妙的時機。

閻契喉頭微動,卻還是先立即側眸,看了一眼手中所握持的、視線一路沿其逡巡……

好在他腿上並沒有電極束縛腿環,這倒讓閻契放下心來。

但轉瞬,又審視般盯回了他這男仆裝短褲上,這褲子外圍還帶著一層淺紗水母般的小花邊,閻契還是摸索了一陣,急的抓耳撓腮地,也沒有找到他這短褲係繩到底是從哪兒連到哪兒的,能順利一把解下。

他甚至都想不明白,沈青詞現在是已經非常從容接受自己這種荒謬的處境和身份了?畢竟以前從未見他願意穿這樣的衣服。

裡頭那條小褲,其是是要高於這個低腰男仆短褲一點位置,此刻正形成一種微妙的性感視覺錯位,勒綁在腰胯。

閻契大直男,一時間都沒認出來這是兩件,不是一體的,正煩躁地使勁,大力一崩扯——

他心跳都瞬間看停了。

半晌後,才下意識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唇瓣。

近乎有些直勾地望向那條窄徑甜泉之源。

濕淋淋的,能倒映出一些天光水色,甚至有係繩吞覆、勒扯過後的一路拖沿水痕。

好乾淨……

不是……太乾淨了啊!!

閻契猛湊近,微拎著,仔細來回檢視了一番,連那種新生胡茬般的清淺茬痕都非常不明顯,看來刮的日期非常近……

不是!誰給他幫忙刮的?!

還是他自己?倒不知他自己拎著刮的時候,那得是什麼漂亮場麵……

閻契光想想,都覺得自己鼻血要流,腦子裡一個接一個離奇念頭冒的亂飛,感覺自己該質疑、該生氣,心說自己都還沒碰過幾回呢到底是哪個雜碎乾的,找出來,剁手跺腳!錘成肉泥!告訴沈青詞這就是敢背著自己找彆人的下場!

又盯得實在挪不動眼,尋思著,噯,果然老婆就是老婆,臉蛋棒就算了,怎麼這裡長得也怪好看的。

修長、形狀優美。

隻可惜,遇到了自己,以後就隻能叫他這處當個無用擺設。

他目光很快又重新直勾回那條尚緊閉的花路上。

像被細雨斜濕後,嬌瑩而水潤。

有一瞬間充滿了懊悔,痛恨剛才為什麼要那麼手快,被這太過直白的視覺衝擊,幸福的半眩暈般硬控在這兒,他剛才就應該慢慢地、像打開一件收藏多年的珍品那樣,小心謹慎才對!

原本纏過後腰的黑色係帶,在被扯飛過程裡,被迫滑向了前方,現在在沈青詞略顯淩亂的衣擺邊橫搭過,白皙窄腰更顯勁瘦一條,偏偏胯又寬,骨峰突現成兩道峭峰般……

這其間平坦微凹,簡直都可容物從容作抵。

閻契眸光一暗,伸了兩指,剛將此繩撚起,眉頭又立即一挑。

他發現這繩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