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磨、威壓(1 / 1)

因為其下仍有那個灼熱、堅硬、充滿威脅侵略性的精神力鏈接做支撐,他驚恐地往後縮身,可腰胯卻被緊緊鉗製,反倒被迫更加貼近身後那炙熱壓迫感的力量源頭。隨之而來的急促撞擊更如致命打擊,勢要將他拉入一片銀浪極愉的翻湧中,一次次瘋狂衝擊著他的弱點,每一下都像是重重敲打在心口,渾身脈搏漲如擂動,他掙紮的動作幅度一大,差點就要真觸及那富翁呆滯的臉上。

“不、求、哈……啊……不要……!”沈青詞慌了,他想可能不是被拉入對方的精神海,而是對方靠精神威壓,暫時操控停止了周遭一切?所以才有剛才這富翁要走沒走的欲起身架勢?!

如果立即被觸碰、打破這個微妙“停止”平衡的話,那麼所有一切都會瞬間如常,屆時每一個在場的人,都會真切地看到自己現在這幅難堪模樣……

雖然,在宴廳這是習以為常的“花活”娛樂觀賞活動……可、可是……

“求求你……”沈青詞反手在身後小幅度亂摸,近乎含淚地捏住他衣角搖晃,“求求你,不要這樣……”

初涉情事之處本就嬌嫩非常,此刻又被當事人極恐慌的不斷緊縮,閻契被他擠吸得又痛又爽,隻好一口囁上沈青詞耳垂,仿佛壓根聽不見他的哀求,隻一個勁邪笑著舔吻著他的耳朵,溫熱的呼吸都充斥滿不容抗拒的侵占意味,隨之下方愈發急切的突破,讓他獨裁專斷般、隻專注於眼前這片溫軟繾綣,除了要將彼此拉向更深的沉淵之中,其他什麼都不管不顧。

隨著他的動作愈加放肆,飛快帶出四濺奔脫的雨露濕意,閻契中途忽改變了下姿勢,一條胳膊陡然從他肋下穿過,將人更深地攬入懷中,掌下揉撚著溫軟之地,眉宇間儘是一片陰沉的饜足。

沈青詞的腿早酸軟無力,此刻失去他的胳膊鉗製,垂蕩下一條,差點就真踩在這富翁膝蓋上。

“我、唔哈,我可以給你標記,也可以給你艸,求、求你了,我們去開個、房間……不要、不要這樣……”似是聽到他口齒不清的哀求呻吟,也能在這萬籟俱寂間再清楚不過的聽到他心顫萬分的慌亂節奏,閻契真有那麼一瞬心軟,隻不過很快就再度恢複了麵無表情。

他扯著沈青詞,將他現在被粗炙精神力牢牢建鏈掌控的身體,完全朝向這個富翁——此刻他們距離太近,沈青詞甚至都想不明白,這人為什麼如此執著的要把自己和這個富翁聯係到一起。

宛如他倆是個狗男男,而身後這變/態是個捉奸成功的道德衛士。

即便被侵占的大腦都充斥滿癲狂的混亂快|感,沈青詞還是立即抓住這微末的有效信息,斷續泣吟試探著:“我、啊……咳、咳我不認識他……大哥、大哥你彆這樣……啊嗯!”

每一次被重重抱起,又緊緊壓落,歡愉攀升成極樂,閻契能明顯看到他高仰脖頸上接連滑過的淚痕,幾乎是拚儘全力地往自己懷中蜷縮,旋渦中心吸力巨盛,且繃的緊噔噔的,緊張萬分地防止自己真被拋到對麵這個富翁懷裡,從而打亂一切猶如時間停止、“暫時寧和”的假象。

閻契有那麼一刻,真的非常慶幸沈青詞臉上戴著麵具。

看不到他真實痛苦的皺眉模樣,就不會太過心軟。

即便這張麵具臉也已經“分外生動可憐”。

他毫不留情抱舉著人,通過精神力暴力霸占滿對方的精神圖景,在其中肆意亂攪,雖然知道這八成也是他精神海中的迷惑“順從假象”——就和他剛才為了求饒、哄騙說的“可以給你標記、給你艸”一樣,隻有對沈青詞太過熟悉的人,才知道這屁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有多假,即便聽起來如此悅耳動聽。

現下,這嬌嫩的地方根本受不了這等長時間磋磨,沈青詞很快又顫抖著二度攀上極愉神境,顫身泄水如銀線拋空,正當好傾了那富翁滿臉。

他羞恥的要命,幾乎恨不得把臉側埋進身後人懷裡,卻又被精神力操控的不止大腦皮層、連帶著身體都麻麻然地無力癱軟。隻剩生理本能,縮絞抽搐,這濕熱又緊窄的漩渦地帶幾乎快把身後的閻契也一並緊昏過去。

他用粗臂強力固攬好沈青詞,這才猛一抽身撤力,沒了那粗硬的精神力堵塞、侵占滿他關竅,體膚立如反乏兒一樣,爽噴、蒸發出大量汗液,他試圖固留住、抵抗好這本能生理反應,卻壓根留不住任何一點,如勁雨秋露一樣,由旋渦中心洶湧而出,落灑的太快、太多,悉數往跟前人發絲、眼睫、肩膀掃去。

他、他多怕這一刻對方也被這“觸發”,然後真動起來!

“浪貨,這就收不住了?”

閻契大發慈悲地剛想將人放下,隻是沈青詞身子被控製的失力太久,不扶他一把,就要直接摔跪在地,或者說,跪到陌生男人腳下。

閻契對這個可能性略感不爽,心裡頭卻又被沈青詞剛才那句情不自禁示弱般、求饒泣喊出的“大哥”,給叫的分外暗爽!

尋思著,什麼時候能叫“老公”就更好了,一邊忙把人撈抱起來,白皙頸側還遍布著被咬囁、試圖標記的熱腫紅痕,就連胸膛也柔軟萬分地貼攤在自己身前,很軟乎的樣子。

難免看的有些發愣,閻契剛有點忍不住,想麵對麵高舉抱起沈青詞,再狠狠親他幾口——畢竟這麼脆弱的老婆,這種乖順模樣實在太難得一見。

突然間,原本還綿軟在懷的人白臂猛一扭轉,掌心向上,三指呈爪狀,中指下肯定還壓有個磁芯小刀片,鎖喉般就去摘閻契喉嚨。

驚電疾閃,不過如此!

閻契大驚閃躲,精神海動蕩,周邊景象便跟著呈現出一些碎片般的震波殘影。

像是知道、或者說曾見識過沈青詞這一招能如何迅疾殺人於無形,甚至硬生生被他分秒間割走喉頭的都不在話下,閻契也不敢怠慢,長臂一揮,急速硬卡著他脖子猛給人摁摔在地,與此同時,“咚”地一聲——

周邊景象徹底震碎,仍舊是在台子上,隻不過回到了剛才倆人在舞台上初對話時的樣子。

摔倒前一秒,沈青詞看到了自己這情趣衣衫尚算“完整”蔽體,而之前的狩獵目標,果然也已找到其他對象,隱約地,能見他懷中現有另一個兔郎作陪。

這裡生死無論,沒有人會在意下賤的生命要如何苟活。

——回到正常的殘酷世界了。

奇怪,似是想起最開始他嘴裡好像發出過幾個怪異的、非人類聲常見的低頻音節,磁乾擾顯然對其沒起到任何卵用,這種音節莫非是某種有著催眠功效的精神威壓?所以瞬間突破了精神屏障……?

可是自己的精神屏障應該沒被真正入侵……他擅長試圖製造假象,讓對方誤以為已經進入他的精神海腹地。

畢竟在他自己心底是不會出現這麼淫/亂的東西。

莫名其妙被日了心靈、汙染了腦子,靠。

不過被硬控在原地的這一會確實無比懵神——

怪啊,沈青詞更願意將其判斷為對方的精神“幻境”,這是他之前從沒見識過的獨特威壓方式。

這是又冒出來了一個黑暗哨兵?但也、不至於能出現在d19吧?

日他媽的,什麼極端概率也叫自己遇上了,沈青詞在心底暗啐了口惡氣。

但迅疾又調整心態,剛才這類似於威壓的硬控還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對方真變態啊!

下意識提氣,他在倒下的同時預備從側後抬臂作格擋,卻不知對方是否真就經驗如此老道,已通過剛才精神海的假象,至少變相等同於騙出了自己備用藏刀的位置——

感受到這人的大手似乎早候在屁兜旁,一手摁上了現實裡本要掏備刀的手,還順路狠捏了他一把。

這一下不止被徹底繳械,還被摔了個瓷實,剛能恢複下地行動沒多久,身體自然不是那麼利索,加上剛才幻覺裡的景象實在是讓他倍感反胃惡心——

有些惡劣的哨兵是會拿一些恐怖、血腥場景震懾,畢竟人的天性,就是多多少少會對一些猩紅的模糊血肉、斷臂殘肢感到本能恐慌;但是拿這麼一出淫/亂場麵……?

對著這樣一張社畜臉……?

怪了,我日。

尤其是對方明明乾的是太變態的事情,卻要處處搶占道德製高點一樣來羞辱他,讓他覺得既莫名其妙、又很不舒服。

從沈青詞發現,他不止觀察男妓,還留意過客人,甚至連側壓在沙發縫中的拐——這等微末細節都注意到且利用時,就意識到這個人好像並不是真正來“玩一下、放輕鬆”的,而更像帶有目的性。

隻不過他也明白,現在全是徒勞思索,無用掙紮了。

後脖頸上立時緊跟著狠挨了一手刀。

——把人先震懾,繼而趁人之危的精神海威壓,已足以令一個哨兵短暫失去行動和思考力,卻還要偏偏加之幻境操控心智、最後甚至如此喪心病狂的補一個物理攻擊、備擊打手刀,簡直想全方位地把對手碾成一個傻子。

可明明,他倆現在實力懸殊的都談不上能是“對手”。

‘這麼變態且必須斬斷對方任何一條後路的手法,和當年的自己竟有些相似。’

這是昏過去的沈青詞最後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