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隨著此人譏誚的話音稍落,強烈的爽麻之意更是在不合時宜的境況下飛速積累,連難以自抑的翕合隱秘地帶也被接連又抽拍了數十下,每一寸毛孔的熱汗激張,都逼得沈青詞近乎抽噎著、來壓住沉喘。他越是在無效掙紮,越是給閻契帶來了極豔麗的視覺衝擊,束衣馬甲已散,卡在了肋側,把光潔的胸膛邊緣都擠壓出一道深痕,靠近肩頸處的皮膚,尤其是右頸後,現已被抽腫起一條鞭痕,像條紅豔肥蟲一樣,斜趴在這具美麗胴體上。
快意與痛感頻生的混雜裡,察覺到此人突步至身後,沈青詞心跳都快驚停——隻好下意識把磁刀握藏進掌心。
不是沒打算以刀割手,測探真實還是幻境,而是擔心血腥氣味可能會引來更多無妄之災——如果這確實是在對方精神海威壓出的幻境裡……那麼這個哨兵等級一定很高,能力也很強,畢竟正常來講,哨兵也好,向導也罷,頂多是入侵彆人的“精神圖景”,找到一些壓抑、難過、恐懼的念頭,向導將其疏理、解套,拯救對方;哨兵可能是會選擇不斷放大這些令人畏懼的念頭,從而摧毀彆人。
可這個哨兵……他好像可以把彆人反向拉入他構建的“虛幻圖景”裡——
即便感受到的鞭抽與快感,都那麼的“真實”,但沈青詞也不願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馳騁戰場小半輩子,即便現在淪落到一個和廢人無異的狀態,也完全沒在怕的、敢單槍匹馬來宴廳乾一票——
不是他真自負如此,而是他憑自己那些年實戰經驗,也能確保現在是個廢人的自己,來這麼一個垃圾星區,對付一些宴廳裡能出現的三流人物,尚算綽綽有餘。
沒想到陰溝裡翻船,翻了個大的。
而眼下,不激怒他、如何從這人手裡活著逃脫,才是沈青詞最需要考慮的事。
他抬眼剛想判斷逃生出口,突然,對方整個魁梧身軀都像是帶著蓄勢已久的壓迫感,悄然逼近——
炙燙氣息,開始十分危險地在他身後反複流連。
腰兩側肌肉開始不由自主緊繃,輕磨推抵間帶來的熱度,正透過每寸暴露在開叉西服外的柔膚體感頻頻輕傳。
直到那混雜了Alpha信息素的威壓,強勢如橫山劈路,毫不留情地縱漫而來,從頭籠至腳,沿著每一寸發膚毛孔試圖滲入。
炙熱的氣息也同時在那隱秘邊緣來回遊走,又不時悄無聲息撤退,不止將他的每一寸神經都挑撥得顫栗難安,更像是野獸在反複玩弄獵物的心理防線。
沈青詞呼吸微微一窒,這黏稠、怪異的感覺,活像被隱匿於黑暗中的巨型觸手生物盯上,無法預判他何時,就惡意般乍然一停——
閻契聲音幽幽的:“怎麼,怕的不敢睜眼麼?那我叫那老東西過來,湊近了看個仔細?”
沈青詞儘量平複著自己的心情,雖然他無法忽視這奇怪的……存在,但很可能,現實裡還什麼事都沒有……不要慌,隻是……
“嘶,這不是還沒怎樣呢,你怎麼先顫成這副德行,跟上趕著要嗦我一樣,就如此迫不及待啊?”
“噯老頭,你過來一下。我懷裡這浪貨,可能剛才更想選你啊。”
隨著變態話音剛落,還真有“咚、咚、咚”的柱柺聲落地清脆。
等等……是真的?!還是這麼小的細節都能操控?!畢竟這變態來之前這老富翁就已入座了,他應該沒看到過他拿著拐!
來宴廳尋歡留意男妓就算了,留意客人做什麼?!
沈青詞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與此同時,站在他身後的閻契卻如同攫住獵物的猛獸,大掌猛掐握住他脖頸,暴烈的吻由他俯弓,當眾深深印刻在唇。
他尚且來不及驚訝,另一處的動作更過於猛烈,迫切直擊他所能承受的儘頭。
沈青詞立時痛“啊”了一聲,身子卻不由又弓又抖,漂亮的身體曲線在閻契眼皮子底下一個勁掀翻,他愈是顯得難以承受般抖晃不安,越在閻契近乎偏執的索求中須得漸次適應,直把閻契光看著都爽翻了。
而那個老富翁,也還真從座椅上站起來,拄著拐,步步沉穩朝這邊走來。
沈青詞痛的迷離間冷汗遍布,怎、怎麼會……不是幻覺?!
一切都是真的?
他在大庭廣眾下,被人這般折辱?!
怎麼可能!
“嘶,”閻契低笑了一聲,大手又在這雪膚上掄了一掌,“啪”的留下分明的大紅印子,聲音已帶著明顯暗啞:“浪貨彆繃這麼緊,伺候人不會嗎?”
說著,也不管沈青詞接不接受得了,他更加收緊了勒抱,動作愈發粗魯且急迫,逐漸開始帶動的整個捆人的觸手管柱也都瘋狂“吱嘎”作響。
周旋於二人的曖昧氛圍間,陡然氤氳起一股異樣的蒸騰熱浪,暈朧的一切都漸看不清,而這盈盈水光“嘖啵”間,也徹底難分你我。
……
“不、哈……!彆!!”身子微顫,光潔的胸膛隨之激烈起伏,衣飾更是被癲甩的無法再穩妥待在原處,而貼著衣褶堆疊的淩亂痕跡,大開滑落至一側雪肩上懸掛,一路帶起更瘋狂的靜電摩擦,撩起一陣微不可察的戰栗。更彆提在被次次猛烈觸及間,剝奪了原本清晰的界限,層層疊疊的感知均被無限放大——
每一根神經都仿佛被點燃,撕裂般的痛意和逐漸膨滿的快意如潮水般洶湧至心海,波瀾層疊間,幾乎要將沈青詞對這境況的判斷撕扯的支離破碎。
他就像身處狂風暴雨中,這狂風驚雷襲臨的太快,如驟雨狂馳,激烈卻又精準地直指他靈魂深處,帶來一場無法抵禦的侵襲。
每一回滔浪拍打,都像在瘋狂撕扯著他僅存的理智大腦薄膜,試圖將他的心理防線衝刷殆儘。
直到腦海深處的每一根弦都被震得共鳴如雷,連最微末的感知也被悉數勾挑放大,頭皮傳來更是觸電般的麻痹與顫栗——一切都極烈、極驚、極憾、極快意。
仿佛海天一線間,所有邊界都被這場風暴悄然摧毀。
置身於其中,就像墜入深海的軟倦失力之人,無法掙脫,隻能任由那風暴狂湧,將他攝魂奪念般,剝脫了意念與自我,進入一個更迷離的巔峰極境。
直到近乎是哭腔難自抑地出聲,風暴雷鳴漸漸遠去,隻剩細如絲線的溫雨輕滲透進四周空氣,將一切氣味漸稀釋,銀雨斜織般,慢慢模糊了眼前所有景象,隻剩下一種透體而出的熱意,隨回溫熱浪二度蒸騰汽散,再旋落回周身上下,將這份恥燙感沿著每一寸神經,逐步蔓延傳導開去……
羞紅緋意霎時染透沈青詞修長白皙的指尖。
他喉頭艱難一動,一滴晶瑩的,不知是熱汗還是淚珠,正順著緊繃的白皙脖頸倏然滑落,側滑進胸膛前一片旖旎好風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