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詞強忍喘息,緊咬牙關,努力屏除眼前一切雜想,隻一門心思加快割裂捆繩,身下卻頻頻傳來些不合時宜的衣料刮蹭酸麻——被這男人惡劣的當眾折辱,還有先前受過重傷的腿,都使得他現在渾身發軟,壓根無力做支撐。
閻契拽著短褲,都快把人提離地了,這才本性畢露的惡聲惡氣嘲諷:“你怎麼不也去蹭那觸手管子,跳段豔舞?現在這管子離你這麼近,你蹭一蹭,當著我們所有人麵,把自己玩嗨了,我說不定看的一開心,就放你走。”
說著,他單手穩提著人,單手用這登山索,沿著沈青詞的頸側輕撥慢挑,由於閻契沒有特意控製力道……視線順著那漂亮的鎖骨線蜿蜒而下,早已看得分明,留下了數道明顯把玩紅痕,他身子也早就顫的不成樣子了。
這不還沒乾呢嗎,直接就敏感成這樣了?
每一下,哪怕是落在耳後的輕飄飄擦過,都會引起他全身一陣戰栗,在這種風月場合下,簡直有種異樣淫/靡的惑人感。
更彆提,周邊還有那麼多關注的目光……
沈青詞的體溫開始不由自主升高。
哪怕他現在視力不好、其實看不太清遠處情況,可這樣折辱意味甚重的當眾挑釁,還是讓他渾身上下都迅即染出一層緋紅色。
剛對方那兩下毫不客氣的粗重搓扯,直讓腹下燥熱直衝而上,他都怕失態般出現一些不該有的反應。偏偏男仆裝短褲也開始愈發鼓繃,就怕一個不慎,會把那貼得過緊的褲繩邊緣處,撐拉移位,暴露出不該顯露的敏感之地。
手顫的都有點拿不穩磁乾擾刀片,沈青詞剛勉力割開一段繩索,不料對方也突伸手過來。
閻契重壓回他身前,一手後伸,卻是直接摸到了他後腰上,前頭拽著他的手同時使力,單靠粗壯的胳膊挾製,就把他整個人M型的岔開腿,再度又加固一道捆繩,懸綁在了這根觸手管上。
冰涼的空氣從已被熱汗沁濕、騰空的身下滑過,讓他下意識腹部抽緊般一縮。
此刻,若是再被掰開些位置……定會暴露無遺……
沈青詞咬牙切齒,卻愣是一動也不敢再亂動。
閻契將人重固定好,就單手輕撫上了他脖頸,給他微摁著腦袋壓側了些,修長的脖頸這樣顯得好似更加纖細脆弱,腺體處更是早已水光一片——全是剛才自己親吸出來的鮮豔紅痕。
二指靈活地在這局部皮膚上輕揉了揉,就像是在試探,從哪裡能找到他真正封閉腺體的入口處一樣。
另一隻手稍微一撐,粗糙麻繩再一碰上體膚,一股酥麻的快|感就致使沈青詞再度渾身激抖,光潔的胸膛仿佛都快熱情地撲到閻契臉上,連那兩條懸在空中的修長白腿,都猛顫了顫。
——好、好怪。
這還是沈青詞克製了一下、卻沒壓封的住快|感倒襲,是剛才,這人先雙指輕摁上脖頸腺體藏位時,那種冰涼的、帶著些不似人類真實皮膚的觸感所激。
可這人……明明沒戴手套?!
沈青詞眼睜睜看著這人的大手一路下流且曖昧的遊走……
怎麼回事,觸感如此真實,可又好像完全對應不上……?!
且這男仆裝短褲雖短,但好在還沒被徹底扒下,正牢牢卡在胯部。稍多幾片布那也是布!為什麼……仿佛現在是透過布料一樣,竟直接感受到這人指腹溫度?!
他仍不願相信這一切——
沈青詞努力眯了下眼,依舊看不清麵對自己而坐的那位狩獵目標,隻大體看到他仍舊維持著一副翹起二郎腿的姿勢。
多久了,他一直……沒變過,腿不酸嗎?
閻契明明輕在他裸/露出襯衫外的頸後輕柔打圈,卻也能感知到他腿根處早有種紊亂的肌肉抽搐感,越是並腿後縮,越像在盛情邀約大力向內探索奧妙。
不還沒進去嗎,真騷成這樣了?
繩索每刮過一遍對方脖側,都能致使他先弓腰又猛挺身地亂躲,身姿惑人,而這壓抑的沉喘聲也幾乎變調成一種隱秘的挑逗,閻契在腦內早已摒棄掉周邊嘈雜,一邊認真聆聽著,這輩子估計但凡正常點,都無法聽到沈青詞這麼“小貓撓心”的脆弱輕吟,一邊垂眸認真盯牢了他暴露在襯衫外的頸側皮膚,那上麵泛起的每一寸緋紅、並著胸膛每一下細微的搖晃,都在撩撥著視線,幾乎難教人移開目光。
而且,是專屬於他的、那種曾有幸嘗過的甘甜味道……在空氣濕度裡的比重,比剛才還要濃了。
欣賞了會他的無助掙紮,閻契這才好笑地問:“很喜歡暴/露出來你這具□□的漂亮身子,被彆人看到是嗎?”
“不如,直接讓他看個夠?”閻契這會的手頭動作,才是一個扣子、一個扣子的緩緩將他襯衫全崩開,下身著裝上的蕾絲裝飾係帶也一點一點慢抻出,濕潤的汗漬留痕、並著沁出來的水跡,幾乎給沈青詞帶來近乎淩遲般的滅頂羞辱。
前襟也被汗濕與淩亂掙紮弄得半敞,透過薄薄布料,早能清楚看到他被逼到緊繃的肌肉線條。
而垂眼,就能見到腹下錯失遮蔽處也微有伏動……
這地方,正透著一層薄顫濕意,偶因他的躲避扭動,順勢沾抵到衣褲前片。
這種整個人M型半綁縛在空裡的姿勢讓沈青詞幾乎找不到任何發力點,咬緊牙關不再當眾泄露一聲氣喘已是在勉力維持,更彆提還有空能去分析一下哪裡不對。
對方顯然就沒想輕易饒過他,太過突然且毫不留情地貼近,幾乎讓沈青詞沒有反應餘地!
隻是無非剛嘗試一個指關節而已,就無法再更深行一寸窄路。
阻的他可真緊。
閻契氣的又一巴掌扇在他脖側,沈青詞胸腔極快速地低顫著,被迫維持著這個姿勢不斷哆嗦,閻契趁機往裡猛找了一番可通行的新路……
沉沉如晦的風雨狂襲之意眨眼傾盆,不一會,半個掌心已滿是甜汁雨露。
“浪貨,水怎麼這麼多?”
味道好香……可真會勾引人啊。
“擎候著人‘光臨’是麼,你是不是、特彆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