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且故意+【P軍校特輯·1】(1 / 1)

這一弓縮,身前兩道本就明顯的鎖骨更凸顯,襯的漂亮挺拔的傲人身形更是呼之欲出,真是又純又騷!閻契目光先是極炙熱的在他脖頸到鎖骨前逡巡打量,後又極深沉地垂眸,傲慢審視——

那曾在精神圖景中得見過的甜粉小櫻團,正軟乎乎地黏糊在那奶油大白糕上。

和當年曾吻濕後,用唇齒間含覆過的看起來一樣,還好還好!

更彆提一扯起他衣帶瞬間,就有股沁甜香味撲鼻,讓閻契立時忘了那些年挨過的打,急不可耐地又往前一步。

興許是熱氣、冷風互相交雜,也或許是閻契雙眸盯鎖的太過熱辣下流,沒一會,就把沈青詞看的渾身不自在起來,羞紅緋意在白皙的頸邊侵染,柔軟粉櫻也難繃般地次第緩綻,凸顯在了襯衣上,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更是爭先恐後湧現。

而這一切,也隻有閻契的距離、閻契的高度,才能隔著這霧裡看花般的鏤空蕾絲,捕捉個七八分真切。

縈繞鼻尖的沁甜香氣愈發撲麵,他明知這不過是宴廳裡催//情引誘劑的味道,卻還是在大腦中一廂情願認定,這就是沈青詞故意散發出來誘惑自己的香味。

媽的,要叫他浪死了!

原本閻契一路上都沒起什麼奇怪心思,先前看彆人在舞台上搔首弄姿、亂搖亂甩時他還有心情拾樂子點評幾番,正是因為沒動心思,才尚有閒心找樂。

此刻不過是看到沈青詞剛露出一點頸側的白嫩薄皮,有這麼一丁抗拒側避舉動,他下意識便有了反應。

偏偏他來抓人走的急,套的是條平日常穿的機車皮褲,本來尚算鬆閒合體,此刻,隨著精神海裡情緒動蕩起伏,精神力更是一路下墜急躥,越繃越緊,活似一張長彎弓高抵起來,明晃晃支頂到爆突……

隔著皮料,都能清晰看到那難掩的駭人之形。

輕噴了聲鼻息——這一路隱忍的惱火和壓抑的想念,燃得他全身緊繃,仿佛下一刻便要失控。既想狠掐他的臉,掐一下問一句“活著不知道跟我報聲信,缺錢不知道管我要,你腦子被豬撅了偏要背著我來這地方賣!就□□了是不是?!”

又想去他的精神海中肆意作亂,戳破所有奶油色的幻夢白團,深抵到他圖景最中心,戳一下問一嘴“為什麼當年一直不讓我乾你、標記你?就那麼不想懷我的種?那你他媽是想來這懷哪個的雜種?!”

你——

“啪”的一聲,閻契突發收手,指尖順其衣料緩滑落,指甲微喇的觸感讓沈青詞立時逆起一身雞皮疙瘩。

束衣回彈歸位,卻直箍的他整個上半身都不住輕搖了一下,甚至這幾下身體本能的亂晃,還將束衣給晃移了位,稍顯緊繃地向上滑脫,窄腰也更露一截,而那黑色男仆短褲的穿戴綁線正順著腹股溝外延係緊……

浪貨!裡麵到底從哪搭橋係的?是不是也含了一根線?不然這是怎麼穿上的!

閻契咬牙切齒,繼而上抬視線,就看他那薄肌和人魚線也更加清楚明顯,此刻無非是全靠衣緊和他寬肩窄腰的上半身互相卡繃住,才沒能立即崩脫。

白皙胸膛也受驚一樣,正起伏不定,簡直魅惑又無辜。

而閻契也早就看直勾了。

像是這輩子都沒敢想過,有一天沈青詞還能穿著這樣的情//趣兔耳男仆服,風情萬種地晃給自己看。

——雖然當年真是做夢都巴不得他願主動親親抱抱貼過來,毫無保留地投入……一絲一毫都不避諱,要是能再讓玩點小情趣什麼的就更好了……

他有這一瞬出神,周邊所有景象也都跟著緩滯了分秒。

隻不過沈青詞沒來得及留意到,他剛借著聳肩弓身之姿,先將手腕翻整過來了。

不等下一步——

男人魁梧身軀忽更逼近,沈青詞還納悶,怎麼,這變態是突然良心發現,還知道幫他遮遮了?

下一瞬,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就突從兩旁掐托住了他,掌心一半貼在腰側緩摩挲,就像在品評什麼好玉一樣細致推揉,另一隻手,卻不怎麼老實地想上伸……

媽的!

衣服險滑脫還給他提供便利了!這下流的陌生觸碰立即讓沈青詞呼吸一亂。

冷靜!凝神!

他強忍著被當眾肆意撥弄的不適感,靈活修長的手指也同樣飛速在身後翻挑,想儘快找到繩索扣位。

——三年了,三年來閻契都快忘記老婆的那股濕意甜香究竟是什麼滋味了,此刻真像個變態一樣,陶醉地湊過去輕嗅起來,果然——就是有他身形微晃過的附近,空氣都變得極香甜!

浪貨!等將來把他乾成自己的專屬用品,就連精神海也會自行繳械,將那圖景中的所有甜奶油,化成一灘噴汁甘露喂給自己喝時,味道肯定更可口!

閻契的精神剛於這一刻得到極大安撫和放鬆——

動作卻粗暴地突發大力一抓一鬆!超軟!超彈!超滿足!

我老婆還是這麼棒!

沈青詞下意識受驚一側避,肩膀直接撞頂在閻契下巴頦上。

“咚”地一聲悶響,差點真打算一頭幸福埋入前被大力懟了臉,倒讓閻契立即克製起身——不對,邪門了,是來找他算賬的,怎麼又差點被老婆的漂亮身姿迷得神魂顛倒!

他重新變換著手法,妄圖對沈青詞上下其手地進行羞辱恐嚇,指尖帶著掠奪般的力道,不經意就能將那薄薄的破爛衣料搓揉出褶,蕾絲束衣馬甲幾乎快裹不穩這具漂亮軀體,勉強承受著肌肉起伏,幾近撐裂一般——

閻契邊暗罵真騷,邊自難掩心頭火熱,他快速一埋頭,牙齒輕輕囁住沈青詞頸間的蕾絲頸帶,舌尖飛速探出一點,從下方壓翹著澀情舔入,頻率極快地、哪怕是被布料勒壓著,也要反複撥舔起他光潔的腺體處。

很好匝麼,即便他現在聞起來就和一個beta無異,也根本泄露不出任何屬於他精神力那種白甜巧克力的氣息,隻是一種體膚上固有的淡淡奶油香甜,但——

這也根本阻止不了閻契近乎有些忘情且故意地,像渴求到了極點,無限製地用力貼近,唇齒間難免帶出了低沉喘聲,以一種變//態的嘬吸方式,來回親吞著這一小塊皮膚。

沈青詞驚懵了——他這輩子也沒想到他,明明現在和個bete無異,卻能在這麼一個逼地方,被人試圖標記猥//褻,還頂著這樣一張天怒人怨的社畜臉。

瘋了吧,這他媽什麼世道?

閻契另隻手箍在他肩側,大掌平移一滑,向前勾扣,一點點替他重整束衣向下,隨後才用濕熱的口腔,大口含住這頸部帶著奶油香甜的一點光潔軟肉,像大貓咬小貓那樣,重重一吮後才鬆了嘴,另隻大手趁此空隙,壓摁貼擠著肋側,強勢逮空直鑽,摸著光滑的脊背,一路肆意攀摩。

這陌生的、於後頸腺體處先揉、後舔、又再摸再吮的詭異觸感都讓沈青詞竭力躲避——

他知道自己現在因為傷重,靠著精神體的最後一點“隱蔽力量”,已完全封閉了腺體和生//殖腔,任何信息素和精神力的味道都不可能釋放出來,現在就是一個完美的beta偽裝,不是這個人到底怎麼想的??他難道還想把一個“beta”也能做上標記?

這得去腦科啊,來什麼宴廳?

閻契雖早料到他的“躲閃”,此刻卻不可抑製地變得更加憤怒,腦海中瞬閃過當年曾抱住人不撒手,撒嬌求親他頸後,趁機試圖做專屬標記的過往片段——

原來不論認識與否,他都這個反應?!

媽的,那他以前把老子當什麼人了?!

有這一瞬莫名暴躁,加之預判了沈青詞的舉動,他此刻怒往頸圈中狠一伸掐,四指直繞到前頭,一把扼住了他修長白皙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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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作話喲~)

【P軍校特輯·1(含獸型出沒,介意慎)】

閻契像隻瘋猴子,從東操場往西操場奔時,沈青詞恰在中央懸空的浮橋梯間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詞討厭猴子,二是他現在正在躲懶溜號,都特意往空裡走了,再順路就有鬼了。

閻契瘋狗一樣找了人大半個中午頭,都沒在沈青詞慣常出現的地方發現蹤跡。

靠,他又跟誰出去吃飯了?

午間學生不能擅自離校,但教官可以。

閻契對這條校規非常不滿,跟自家老爺子攛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著說是為了看住人,倒讓家裡誤以為是廚子做飯不好吃,換了人好幾波大廚,其中恰有個沈青詞慣常吃的,這下可好,把人給倒逼外頭覓食去了。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閻契無語凝噎。

晚飯時間長,天剛擦黑,中午嫌曬的那幫學生基本會選此時活動,東操場有四大羽毛球館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場打籃球和練競賽的居多。

一幫子年輕氣盛的哨兵向導混搭放養,即便是貴族院校,帝都星腳下,也怕有無端霸淩鬨事,年輕一輩的教官基本這時都會外出巡查,以免發生意外。

自從被閻契堵過幾次,沈青詞就做起了臨時換班的“老好人”勾當,誰跟沈青詞一隊誰有福,一但有突發情況,準保可以喊他頂班調換,向來笑眯眯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