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沈青詞下意識縮肩提氣的身體反應,鎖骨的骨峰也一瞬更為凸顯,肩峰下,那熟悉的漂亮風景被緊身馬甲束得更為飽滿挺傲,隨之微微上抬,露出更誘人的隱約弧度。
閻契用了極大意誌力才沒有埋頭進來,此刻都疑怪自己是不是突發暈那白白大大香香甜甜又軟軟的好東西,還是單獨被他體香也蠱惑的頭暈腦脹——怎、怎麼他那漂亮玩意兒還能像是主動往自己臉上靠一樣?!
騷貨!妖術!
當初睡前依偎著,想求他讓抱著好歹給嘬幾口嘛,他讓人滾。好不容易有一次趁人睡了,且確認是精神體在沉眠的酣睡裡,加上那浴袍鬆鬆垮垮,領口又分外好勾解——雖然不許婚前那個什麼行為,但這點近距離的夫妻間應有的親昵,總該允的嘛,早晚是老子的人!
閻契興奮地抱緊了他,手下沒個輕重地揉了幾把,隨後又一左一右地啜吻了一口,唇分後,一點被吸紅的麵皮軟肉還在眼前微微晃動,再去嘬嘬那漂亮又鋒利的菱形唇,舌尖一路淋漓著水色去反複勾勒描摹,直舔的人水光蕩蕩的,讓閻契光看著都覺得滿心歡喜。
要是能天天嘬到老婆,都不知道是過得什麼神仙日子!
隻是沈青詞皮膚太敏感,輕觸碰也能留紅印——甚至有時是青痕。
沒嘬幾下就紅了,簡直是一臉明顯被蹂躪過的親吻唇痕,趕忙有些心疼地撒開嘴,閻契舍不得了。
不過嘛,在老婆在睡熟時,他反而敢靠一點他曾教給自己的精神建鏈方法,小心翼翼地試圖往他精神圖景裡走一走。
雖然向來也隻敢在外圍溜邊繞。
隻要是沈青詞在自己眼前,卻偏偏沉眠不理人,也會讓閻契感到分外被冷落的寂寞。
哪怕不能立即在圖景中找到他真身,但在離他更近一些的地方呆著也很好!
喜歡老婆!天天都想陪著老婆!
忍不住大手輕撫上沈青詞頸後作固定,閻契用額頭輕點碰到他眉心。
薄淡的月影光色倏忽一現。
那是一整片淡白的奶油色天光外圍,像棉花糖散做的雪,上麵還有一些糖漬般的甜粒。
整個天地圖景間並不冷,但他還是孤單地貼邊蛄蛹了幾步,就忍不住將自己“大”字一躺,整個人都寂靜無聲地陷在了這片“淡奶油”色澤的精神海中。
視覺受周邊擁蹙上來的奶白相映照,有一種微醺般的朦朧柔光感。
手指也微微陷入這綿軟的淡奶油觸感之中,知曉這不過是他精神海中虛浮的薄霧防禦幻景,立馬肆意抓起這大團惑人的、如棉花糖般的溫軟白霧,開始大力向中間擠迫,滑移間,白霧從指縫滿溢,又含覆住他手腕上熾烈的脈搏鼓動,有輕顫熱意,逐漸在這香甜氛圍裡肆意彌散開來——
閻契就像是迷醉在這團團雪白的棉糖軟浪裡,渾身上下無一不被這淡奶白的精神景象緊緊包裹,浪中,像有無數柔軟隱秘的潮汐水母在其內暗藏,每寸每縷都悄然攀附,細致的親吻過他猙獰的溝壑與突筋。
忍不住將這些綿浪愈發用力抓攏,似要將那翻湧浪潮徹底牢固身下,閻契看的眼熱,動作也愈發劇烈起來,帶動著浪團倒滑來去地晃蕩拍打著,隨著他突變劇烈的舉動,又全如海岸線退潮般飛速後避……滿手都快掌控不住這柔白細膩的泡沫,圍裹著,簡直像在自行翹甩,略一停——這雪色綿軟又一路納著他深吞包覆,他能清晰感知到,自己那熾熱的精神力一路在這雪白幻境中乘風破浪,像一條火熱的軌跡,衝劃開這奶白色的柔浪圍攏,又被那綿軟浪擺緊緊環繞吞噬,雖完全裹不住他粗壯的身形,卻自有一種燙熱的吸附感,讓他甘願沉淪於此。
直至一路在這浪海幻境中,看著老婆的沉眠睡顏再度浮現,這粗勁且碩長的精神力凝成一條炙熱巨蟒般,沿著那溫軟的浪沫軌跡橫衝而上,堪堪戳擦過他下巴,歪頂在他耳旁。
閻契猛一收神,立即退出了他的精神圖景,怕被他發現這點不合時宜的“入侵”。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懷疑過,沈青詞有時候的“沉眠”,是不是真的在沉眠。
但剛從那溫軟纏綿的精神圖景中抽離,被綿浪親裹過,就似是不習慣這乍露空中的反涼,連帶著渾身熱汗未消,爆顯青筋都悍然勃發的高跳動了幾下,滿是悸動的興奮高昂——此時,此物距離沈青詞挺翹的鼻尖、淡粉的嘴唇,都隻懸停在幾寸微距。
溫熱鼻息酥麻麻地再度悄撲上來,重新安撫好他的急躁——
閻契那時候看他睡夢中也能無意識躲避開的偏頭蹙眉模樣,都特想擎著自己這物,狠狠彈打他的臉!
早就無法壓製內心熾熱的渴念,想將那翻湧如潮的情思熱流徹底傾瀉到他的精神海,淹沒所有理智、侵染那片他竭力固守的清明之地,讓他無一絲喘息餘隙!
也不知多少次幻想過,見他因情動而微顫腰肢,願主動靠近,要是能渴求更多就更好了!……這樣,從後邊緊緊扣住他的窄腰,狂攬入懷,或十指相覆的相擁親吻,直至毫無保留地,徹底把每一寸都收入掌控。
彼時,那挺傲的曲線肯定也會隨著動作高高彈起,像無處藏匿的脆弱點,在衝擊下來回晃甩……若握都握不住,那不如就直接狠狠吻咬捧住那修長脖頸,讓其在每一寸融合熨帖中,都在他掌控下浪顫!
想扼他命脈,想哄他一同沉淪在這柔波千傾的深海之中,注定成為彼此無法掙脫的囚籠。
也時常想惡聲惡氣地問他給摸給看了,為什麼卻總是拒絕那最後那一步?
既不讓標記、也不讓進生/殖/腔成結……
靠,知不知道這個時候的拒絕模樣,更讓人看的心癢難耐啊!
其實早就想將他所有防線摧毀、看他癱軟、會無法自主地泛濫,渴求著深處的滿填,甚至連緊閉的地方都自發敞開,大開迎門般擎等著自己侵占。
不止想看他被逼至極限的模樣,還想看他的精神海被攪弄的一團糟,裡麵的所有薄霧雪覆,都會化成一灘灘融化噴湧的甜沫——那時候的模樣,肯定比現在還要人命。
明明輕擦擦的低吟都那麼好聽,為何不多叫叫,想逼他出聲、想讓他求饒、想——
想的要瘋,閻契剛想再度入侵回他的精神海奮力衝擊,幸福感還沒從頭爽到腳,就被現實中的沈青詞眼也沒睜的單手掐住了真實命脈,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哪兒受得了他指腹老繭磋磨,再狠心一擰,一掐!
更彆提後來被老婆提扼此處,反手抬腕,要不是滑跪認錯的早,閻契懷疑,他可能當場要給自己撅斷。
此刻,想起這茬來的閻契下意識微退一步,立馬讓開彼此間的安全距離。
這才佯作淡定,單手握回他脖頸,緩摩挲到鎖骨,複勾挑起這肩帶蕾絲,細線被凸起的骨關節頂開,又彈滑走,“啪”地一聲,在空裡彈出個皮響兒來。
他拇指忍不住立時微摩挲過這被彈出的紅痕,眸光倏忽一沉。
媽的,燥!
原來身體是比意識能更早一步承認出這個人。
浪貨,你又忘沒忘被我在精神圖景中“入侵”的時候?
白皙的肌膚像是最上品的奶油,看上去輕輕一碰便會化開,可在我手中卻變得溫順又滾燙。
每次觸及,都如潮水般湧動不休,微一揉便泛起無數細微抖顫,甜得簡直讓人意亂……簡直比這裡最放.蕩的男.妓都不遑多讓!
你不知道吧,那天無非剛被我輕輕觸碰了幾下,沉眠中明明還沒蘇醒,但空氣裡陡然加重的濕意甜香,我都聞到了……
忍不住又靠近回一些,閻契眼神裡透著毫不掩飾的占有欲,暗道:
天生欠收拾的浪貨,還真是藏不住那點反應!
想當年的憐惜、不舍和實在沒膽造次,現今想來,都他媽是多餘!
騷貨就該這樣毫無保留地敞開自己的一切回應,徹底臣服!
恨不得掐著窄腰給他惡狠狠囚壓身旁,瘋狂同他精神圖景共振糾纏,想徹底摧毀他的一切理智,讓他沒有一絲片刻能屬於自己的清明時間。
欲望堆積如山,就更想把人填滿至無隙,稍一動作便漏出些藏掩不住的不堪痕跡……想將那洶湧的情思滿灌他的精神圖景、再給他齊齊堵住所有潰逃出路!
早日做成個看到自己就會主動臣服的專屬之器才好!
眼下,就衝這熟悉的柔暖手感,閻契心道:
一會不先嘬哭他!當場標記!靠精神威壓讓他像剛才下賤的、出賣自己精神體換生活的哨兵那樣臣服於自己,他都把閻字摘了,以後跟他姓!
而沈青詞早已斂下所有情緒,正全神貫注地摸解繩索。
即便現在他的精神力無法很好感知,但多年來的經驗還在——麵前這個勁壯青年,應該就是剛入房間時,他模糊一遠觀,就知道首要排除的C位。
——那個方向的注視,總讓他有種被暗敵狙擊手拿槍已瞄準的“腦門一驚”感。
絕不是什麼好……唔!
衣帶忽被人向前勾扯,這情//趣短西服外套確實於沈青詞來說小了些,畢竟他一米八三,身體骨架在這,能把自己塞進這套衣服裡就不錯了。此刻察覺到衣服愈發不合體,但凡眼前這個變態再一使力,他都怕會立即崩彈爆衣。
這也是他第一次穿這種衣服,先前不是很了解,情勢上又屬於趕鴨子上架,更沒想到上來就遇到這麼一位“貴客”。
做低伏小雖非本性,但此刻,也隻能極不情願地往後上演“驚恐”縮身。
同時悄悄,縮骨轉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