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帶,抓老婆(1 / 1)

可他不願。

二郎腿的翹姿抬開,這兔郎便隻能跟著重新起身跪好,卻是背對而臥。

柔柔弱弱的,嗓子幾乎能掐出水來似的,喊了他一聲:“主人……”

說著身段微扭,腰間束帶將他胯兩側微勒出一點豐腴贅肉,愈發顯得風情萬種,褲線也更顯緊繃,直白地,將這半獸化形態下的嫵媚之姿,分毫不掩地展露在他眼前。

——不同於門前迎賓白蟒的控製束縛帶,這貨腰間的,沒有那種無機質的冷藍芯片的光電流動,好像就純粹是裝飾作用。

由於那束衣馬甲已然繃開了線,更彆提褲腰上的那幾根綁帶蕾絲,更是將細致的身形曲線從爆毛團中勾勒得更為明顯。

因這兔郎背朝自己攏腿而跪的姿態,越發顯出幾分含蓄隱忍,似暗中邀人探遊。

閻契像是知道這個兔郎想要什麼,十分善解人意,將馬鞭稍側,一路於毛尖處輕掃。兔郎被這絲絲縷縷的麻酥感所激,本能地晃了晃身。

閻契似是不滿意對方的本能躲閃,重正過鞭子,輕點拍了他肩側幾下,像是讓他在慢慢適應這異物的觸碰。

瞧人身軀能逐漸平複下來了,這才再側鞭子,又撫頸邊,……,再一點點,極慢地輕抽出——兔郎被大力抽擊尾巴後,似是再耐不住這等隔靴搔癢,更是忍不住又朝他微挪近幾步,急切地……

舞台上好風光一覽無遺,閻契卻有些走神般抽空往台側一角,掃視了一番。

即便一心在二用,也沒乾擾他的精準打擊——

“啪”的一聲,鞭子再度準確無誤抽在那脆弱的短尾上,隻一下,就把對方抽的渾身如浪抖。

靴尖略一朝前,隨後從這獸態化兔郎跪姿肋下輕抽出,戳回他身後那鬆軟毛團,閻契帶著漫不經心地逗弄,用靴尖圍著這更紅腫不堪的短尾巴打著轉玩,姿態雖懶散,掌控意味卻十足,一邊反手,又接連抽打了四五下,鞭鞭精準無誤,力道分寸不失,伴隨著每一鞭的起落,直將人短尾都顫巍巍打的近乎要充血,這兔郎抖篩的不成樣子,可那低伏的身體曲線,簡直充滿無限希冀他彆停下的順迎。

隨著閻契最後一鞭落下,直將人……

地毯上很快泅出了一灘濕痕,還好閻契收腳快。

他早就有了起身之意,此刻毫不留情地踩著人,將其重重一腳踩倒在地毯上。

很軟的觸感——唔,糙漢日子過慣了,一時沒個數。

閻契心底短暫浮出了應當“憐香惜玉”四個大字。

可怎麼憐?怎麼惜?

他現在就是那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人。

“唔!”兔郎猶自掙紮了一下,像是不明白,原先還看入迷的男人為什麼會忽然性情這麼惡劣。此刻他渾身還帶著些極愉後的餘韻,四肢正綿軟無力,很怕這個客人再忽然暴.虐,四顧一番想求庇護,才發現理事早已退出房間——

管理無序的地方就是這樣,可以在此拿命換錢,也可以隨意被侮辱到死也無人知曉。

他有些害怕地抖起來,心說可能運氣不好,他花了那麼多積蓄賄賂理事,就是想找一個好人,沒想到還是被騙了。

閻契把人踩著了也沒什麼其他表示,他隻是在等。

智腦忽又在腕間輕震了兩下: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平平無奇的陌生麵容。

——【來自您親愛的2X】:

不是吧,不是吧,這就是你當年愛的要死要活的那位?

奚天思拿到照片的第一時間就傳給了閻契,同時也沒放棄大數據的檢索匹配,模模糊糊印象裡,那人他當年還見過幾眼。

當初是因為閻契太過吊兒郎當,才被他們家老爺子送進更封閉管理、教條肅嚴的軍校,但有啥事能難得住這位祖宗啊,奚天思還是被他帶著溜進去玩過幾回,看到過還處於傻逼少年時閻契愛的要死要活的那位年輕軍官,唔……好像不長這個樣?

當年雖隻是模糊一遠觀,但自覺氣質非凡。

現如今這張照片上的男人,落魄、倦意滿容,標準地帶著一種“為生活所迫”的勞碌感。

數據條在瘋狂讀取檢索,過了能有30秒,奚天思重新發去一條消息:

“數據庫裡有一條和這個麵容很相似的仿生皮販賣記錄,奇怪……”他篩選了下有效信息,“激活後,交易主所有交易行為初步來看都很正常,如果不是你的星石編碼開啟過追蹤,按理說就這個交易當天記錄來看,也沒問題。這就是一個很尋常、流浪輾轉在下等星區居民。會不會搞錯了?”

閻契略作沉默,似是想到什麼,忽問:“是三年前1.18號,這張近似的臉開始啟用麼?能查到激活啟用時間嗎?”

彆人或許不能,但在天賦點就是靠極寬厚精神力瞬間鋪張到極致——最高記錄達到能同時操控八台智腦、三台機甲的奚天思這裡,無非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雖不明白為何會有這樣莫名的確切時間,奚天思也沒問,直接聽話檢索:“神了你,是這天。”

閻契的心又跟著沉了下。

三年前1.18,沈青詞忽然來過自己的工作間——其實也就是堆滿改造、塗裝材料的儲物室。沈青詞向來很少進這裡,為數不多的幾次,還是被閻契生拉硬拽進來,給他好好養護地擦擦他的槍。

真槍。

現在想來,彆不是他能調整那張仿生皮,還他媽有自己的功勞!畢竟這有太多市麵上千金難求的好材料!尤其還有些隻流通於聯邦中.央內部的塗裝原料,落後星區的設備根本無法識彆——就像那塊自己曾刻錄進浪漫編碼的星石!他們壓根都掃不出,是全息交易照流通出來,才立即被2X和管家都觸發追蹤識彆。

乾!乾!!!沈青詞!!你有種!算盤打的天衣無縫!!拿著老子的好材料跑垃圾星換皮塗裝——可不就順利變成個“隱形”的真實居民!

閻契肺都快叫他氣炸,因為被“汙染”後要不定時就去淨化區被關幾個月,那日子極痛苦、頂無聊。

他也早動過要逃離偷渡的想法,但養尊處優、高高在上的大少爺從未設想過在垃圾星討生活,所以從沒想過還能這麼玩。

‘但凡有沈青詞一半腦子……’閻契想,‘或者有他一半在惡劣環境裡生存的忍耐力’,或許早抓到他人了,也不會被‘汙染’。

可轉念一想,他媽的他能搞到這堆原料順利躲三年,還不是靠了自己這條捷徑!

嘔得要死、又窩囊的要瘋——這已經不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傻逼感,這是數完錢塞人兜裡,親自送人到渡口,然後在渡口一屁股拍定,坐成了三年傻逼的望妻石。

還成天想我老婆呢,我老婆到底怎麼消失的。

哈哈,閻契都快叫自己的自娛精神感動了,他猛一大口吸完這管淨化煙,壓至喉舌,沉了兩秒,這才經由鼻腔輕噴出來。

霧氣嫋娜裡,也逼退了自己紅了的眼圈。

以前的閻契可能不會想東想西,但剛才,腦子裡驚閃一樣的讓他想到另一件事——沈青詞對自己的態度微妙轉好,好像也是從看到了自己的塗裝材料開始。

之前叫他來學生公寓找自己,他都不來。

給他塗裝了一個漂亮的鉑金色澤槍托後,他願意來了——稀有貨,表麵上防水,激活後可長按壓觸發隱形功效,出入一些需卸掉武器的場所也能不被發現。

A3區機械榜No.1大佬的料子,當時還沒量產,隻因有私交,所以送了點小樣過來玩玩。

這也是後來閻契的機摩原料,不過叫他又自行動了點手腳,再改塗啞黑膜,不影響功效。

想想當時還以為是老婆願聽——難得在家人都不理解自己愛好時,老婆竟會靜靜傾聽、理解,他當時真天真以為老婆好!

現在閻契簡直恨不得能穿回當時,狠狠給事無巨細講解的自己一個大逼兜!

但好他媽就好在,老婆突然來的那天太驚喜了,又是沉眠狀態,他把本來要送的星石禮物塞人兜裡,美色當前隻想著怎麼多親幾口,沒捯飭出嘴來逼逼那麼多,隻說了句——“漂亮的小星石,配你。”

配你媽了個蛋錘的配你!

原來愛我都是假的嗎,沈青詞?你怎麼也能和他們一樣,你明明說過——

舌尖猛抵住上顎,閻契強行阻斷這愚蠢的回憶念頭,也壓下了這再度湧起的酸楚淚意。他目光變得陰沉起來,重掃向舞台西南一角。

剛步入房間時他曾留意過倒數第二排,一個半側跪的尋常男人。

隻需手撐地,稍再扭扭身,更展現出他的身材和長腿,這個姿勢簡直就能跪出“風情萬種、我見猶憐”的韻味。

但因他跪的不標準——卻沒在肢體語言上呈現什麼“不情願”。

所以閻契簡單速過了眼,就在心理判斷為——這人很可能隻是右腿不太好,隻能選擇這麼跪著。

概因他們穿著大差不差的情趣服、又帶著相似的兔耳及麵具,實在沒什麼其他好分辨之處。

但眼下,這先前好像腿腳不好的貨,卻留在了要跳舞的台子上?

隻堪堪遮到胸膛下的黑西服露出一截賽雪白腰,水蛇般隨音樂慢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