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觸手管(1 / 1)

閻契催促奚天思的手指稍頓,像分析那兔郎誇張的身材比例看呆了一樣,對方就仿佛突然接受信號成功,十分羞赧地略拽開點他自己的馬甲邊角。

閻契過於敏銳的五感也立時捕捉到一點皮肉擦碰皮革的緊繃聲響。

“咯吱咯吱”的動靜下——

不是,等等,他裡麵直接真空穿的啊?!

但仔細認真一聽,甚至能聽到一些骨骼深處的嘎嘣聲。

很快,就見對方似乎開始有了半獸化傾向,白嫩雙手先是回護到身前,變成了一截毛絨絨的獸爪手套,欲擒故縱一般——慢慢、又慢慢的由健碩胸膛,從這馬甲束衣領口前擠出一道縱長溝壑,由於這人跪趴的腰脊夠軟,視線順著凹陷處再至高點——一隻圓滾滾的奶團白球尾巴,也突從他腰椎末端冒彈出來。隨著這兔郎的半獸化形態顯現,束衣似乎再也箍不住這豐盈身形,直“啪”的一聲大爆開。

臥——槽!

閻契還想呢,又沒經過什麼戰鬥刺激,怎會有人無緣無故突進半獸化狀態?!

此刻能看出對方那明顯經過特殊藥劑催打過的身體,部分體態正肥嘟嘟的膨腫了能有一圈不止,整個人都像一隻特彆膨化鬆軟的可口小蛋糕,加之明晃晃點綴到其上分外香甜的玫瑰乳荔色果凍,想必嘬一口肯定極嫩、極妙。

此刻,半獸化後四肢都像是套上了一圈毛絨手套、腳套。更彆提白皙健碩的胸膛,被那崩脫束衣卡在肋腰,將其上推擠地大變形,視覺衝擊力十足地緊兮兮卡滿他身前鏤空愛心處,仿佛隻一點點輕微撫觸,都能令這人渾身顫抖不已。

閻契眼睜睜看這兔郎因這一點微小的布料擦碰,就渾身突打了個激靈,甚至一些地方已有了些明顯的濕痕凸形。

他聽力太敏銳,甚至能準確從這音樂聲中,自動分離環境音般準確捕捉到那混入其中,不知對方有意、還是故意挑動神經的嬌媚哼唧鼻音。

心裡頭實打實一愣,暗道不是吧,哥知道哥魅力大,但哥這不是還沒掏錢也沒點人嗎,直接就這麼主動?

他媽的,也該著來太著急,沒提前問2X要點這種地方的說明書什麼的……不過這裡明顯也不跟聽話的機械一樣,簡單的讀懂說明,就能讀懂人心。

不怪閻契這時候納悶,他沒認識沈青詞之前整天沉浸在機械模型、塗裝改造等一係列錦上添花或屎上雕花的無用功行為上,在彆人為如何從模擬戰打積分贏得一把好武器,或者怎樣攢錢買到一台好機甲時,閻契向來不費吹灰之力已擁有最好的,所以他能做的,好像也隻剩下“雕花”行為。

這點彆人不理解,但在奚天思這樣同等level的世家子弟裡能理解;遇到沈青詞後,閻契忽然“大門能出二門能邁”了,溫室象牙塔外原來是一個精彩紛呈的世界,作為一個真刀實槍戰役下,次次贏得大滿貫活下來的“兵王”,沈青詞在剛調來不久,很快就收獲了一群跟班,但因沈師太過嚴厲,基本沒多久其他人都嚇跑了,除了像是開啟“自動跟隨”關不上的閻契,三步開外,必有這貨身形。

院校裡還有傳言,沈師後來經常調課,就是為了躲他。

奚天思在另個院校都聽說這回事了,還發消息問他:“真假,你不說他是你未來老婆嗎?”

閻契認認真真回:“是我老婆!他說為我好,能儘快把分拉回來,也要好好聽彆人課,所以故意調的T T。”

奚天思欲言又止——他起先隻認為這是成熟大人間的默契“婉拒”,畢竟沈青詞並非世家,門不當戶不對,他破格被提拔來教這幾年學,已經是他們那散兵軍團的榮耀了,最終肯定不會留在獸形紋的“皇家軍”裡。但後來他改觀,是因為閻契的哨兵潛能和天賦,都是完全被沈青詞挖掘出來的。

彆的不說,沈師調//教人是有一手,早已如雷貫耳。

閻契這一路,不是被家裡保護的太好,就是被老婆管的太好,此刻頭一回來這麼震撼心靈之地,心裡頭還琢磨呢,來之前還以為跟點菜流程差不多,現在尋思著,可能這裡,“菜”也能點人。

——老婆雖然離開了,但老婆留刻在自己身上的思維方式、行為痕跡都在,所以閻契幾乎下意識反應過來:

他們也在主動挑選雇主。

這可有意思了。

他借著彈煙灰的動作垂眼,靜靜地看這個兔郎一點點大了膽子,晃翹著這惑人的尾巴毛團,一步步膝行而至,直到拿這分外柔軟、飽滿的漂亮身形,蹭上了他的機車褲管。

閻契眉頭一挑。

靴尖剛忍不住緊跟一抬,方形尖端輕凝力,像暫做阻力點一樣,從他鎖骨前上挑著一路擦滑,不及挑起對方下巴——“轟隆”一聲巨響,旁側沙發上有個兔郎直接被驚躥起,花容失色地往旁側蜷身,浪的都快直接懟客人臉上了,正好被那人又順勢打橫一抱。

圓形毯中央同時升降出一個小型舞台,幾根看不出材質是何物的透明管,正緩緩自下而上攀伸,造型各異,有的其上還有猙獰的仿生觸手,卻全都是清一色通透模樣,給人一種奇異的,非人器官的感官模擬。

閻契心裡默默惡評:什麼破爛玩意兒,果然設備不行,年久失修。

本就留在舞台中央的部分兔郎此刻也並未下場,一個先前就站在C位的,更是直接上手就抓握住了舞台中央的一根透明觸手,他背對客人而立,緩塌下小腰,近乎將大半身重量都抵在透明觸手上,隨著音樂炸響,立即就來了一段神奇的,適合這風月場所的標準式迎賓開門豔舞。

而那透明觸手,更是能將他體膚壓覆其上的擠壓觀感,都放大的一清二楚。

閻契的呼吸陡重了些,他腿邊的那個小兔郎也更是來勁,酥軟的毛絨像做按摩一樣,他先是自己托舉好了,爾後連帶著那特意展現給他看的地方,一邊慢慢貼近,一路打著圈地,按摩起了閻契的小腿肚。

豐腴巧妙皆映眼底,每一圈揉動皆帶著幾分含羞帶怯、彆有意趣地挑逗,換作旁的哨兵,早當想“開葷食肉”,立即把他帶出去興奮地大戰上三百回了!

——理事私下交代過,這位客人的杏癖喜好。而且,來這裡的不都是為了放鬆找樂子的?他的按摩哄睡手法是一等一的厲害……聽說這位客人還很有錢、且不在乎錢,要是能被他領出去過一夜,那豈不是大半輩子都不用再在這裡過這等營生討生活?

想著,兔郎更加賣力地妄圖討閻契的歡心。

舞台中央的那位兔郎卻是陡然一個旋身,他半抓著透明觸手一躍於空,將自己的爆短西服外套立馬扯飛——搖身一變,緩朝眾人展開他自己真實的豐潤身姿,一條魚尾漸漸浮現,水嫩的肌膚因他的動作而輕彈晃顫不已,不時有氣泡翕合的鱗片下,是一抹奪睛的火煉朝霞色。

他微一施力,在握住的透明觸手上,指尖輕觸一凝,觸手立即又分出幾條細支,盤繞在他身後,像是憑空幻出一把“藤蔓組成的秋千椅”,細膩的肌理隨著鱗片下數抹銀絲蕩動,分毫畢現地呈於觀眾眼前。

又見他再度伸手於觸手分支上一抹,那盈滿滑潤的透明管道又自然而然地圍攏,將他的指尖裹含其內,發出淺淺的“嘖啵”水聲。

唔,他們水係精神體類獨特的招呼方式?

但看那個透明觸手管,應該是個死物,這房間暫時還沒有哪個活物的喘息能逃過閻契的知覺力。

眨眼間,隨這座下秋千椅觸手的攀合交纏,魚尾和觸手須交相握住,緩慢摩挲,無非水聲蕩蕩地淺搖移了兩下,就立即有更纏綿的“啵啵唧唧”潤澤聲四溢。

秋千搖蕩的頻率也愈發高起高落,豐盈身形壓著透明管悠然自得的來回碾展,很快,就有晶瑩的潤澤之流冒出,順著那透明觸手管甫一流下,卻一路軌跡瀲灩的、映爍出一些五彩斑斕的晶燦光感。

不是,這他媽什麼玩意。

閻契瞬間又被這審美震撼了一下,他仿佛這時回過神來,不再看那個流光瀲灩的魚尾和觸手在如何跨物種共演生命大和諧的溝通進程,本想一把掐住這個硬往自己身前湊的騷貨脖子,給他摁遠點,剛伸手——他就有點心疼自己這手,掃了眼,正好看到沙發側扶手上擺著一條純黑的、像馬鞭樣式的東西,這立即吸引了閻契注意力。

果斷將其拿來,雖隻用三指閒閒捏住了,但力度極精準,朝麵前這個兔郎的小白團圓尾一抽,收稍力度卻又極快。

“啊~”的一聲□□,錯亂的鼻息間甚至能聽出對方好像還有一絲“爽感”,放眼觀量,尾巴上完全看不出留下任何鞭痕,唯獨那被抽過的一側,肉眼可見的更腫脹起來,整個人卻更是酥若無骨地,近乎要攀倒在閻契腳下。

這又軟,又香甜的一團雪白毛絨顫巍巍攤放在他蟒紋皮靴上,隨著兔郎每一次呼吸起伏,都像在小心翼翼、蹭掉其上不曾沾染的灰。

閻契惡劣地勾唇一笑,靴尖再度微抬,那柔嫩絨團似乎都能從他靴上直接歪滑開,如果此時願摸上去的話,手感定然非常腫熱軟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