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小鋪(1 / 1)

這般知秋更覺兩人必須要分開,‘再這樣下去小晴天就真的要被我養成戀母癖了!’

被抱住的知秋無奈的解釋道:“不是的,小晴天聽媽媽給你講,你已經長大了不能在一味地依靠媽媽了你要學會獨立。”

聽道這話的宇文晴抬起臉來,上麵赫然掛著兩串晶瑩的淚珠:“那我不要長大了,媽媽為什麼不能當我一直是小孩子。”

聽見這話知秋也知這些年來孩子一直未曾離開過自己,這樣冒然的分開定然是無法接受的。

她捧起宇文晴的臉在抹去他眼角的淚水而後就像小時那般親吻他的額頭,知秋無奈道:“哪有人會一直不長大啊,媽媽還等著我們小晴天長大後保護我呢。”

而兩人的這番拉扯更是讓身後的人瞪大雙眼覺得這就是話本之中的師徒戀。

宇文晴看著知秋而知秋又道:“乖,媽媽在家等你曆練歸來,到時我們小晴天可一定要成長為能獨當一麵保護媽媽的男子漢。”

知秋內心腹誹道:‘可千萬被再是這樣有著戀母癖好的了!!!最好在帶一個中意的姑娘回來。其實男的也行的我的思想很開放。’

而聽道此話的宇文晴默默放開知秋的腰,他一副委屈小狗的模樣道:“那說好了,等我回來就再也不要和媽媽分開了。”

這時知秋也不管宇文晴說些什麼她一味地先應下。

最後知秋對著曲流光道:“這一路小徒就勞煩你多多照顧。”

曲流光自是應下,“這是自然還請仙者放心。”

交代完這些後知秋便坐著大寶劍與眾人分開。

空中獨自一人坐在大寶劍上的知秋還有些不適應,她在腦海中喚出係統道:“係統你說小晴天會不會在曆練中學會何物真正的愛。”

“這我不清楚,但我肯定曆練中愛上宇文晴的女人會是無數。”

話語間知秋已經坐著大寶劍回到了她原先的小木屋,夜間當她端著熱好的牛奶去敲宇文晴的房門時才想起宇文晴此刻並不在。

無奈她將牛奶喝下,不知為何知秋現在有種離異家庭中唯一的孩子去上大學隻留老母在家的孤獨感。

‘不知道現在的小晴天怎麼樣了,今晚有喝熱牛奶嗎,還適應離開我的生活嗎?’

這時係統出聲道:‘嗯…你是不是忘了你給他留下的東西?’

聞言知秋疑惑道:‘什麼東西。’而後知秋像是想到了什麼般有些不好意思道:‘魂偶這個技能太久沒用我都給忘了。’

話畢她隨意的在沙發上拿過一個魂偶抱在懷中將魔法灌入,閉眼的瞬間她便看到了宇文晴那裡的畫麵。

由於魂偶小熊是漂浮在空中的狀態畫麵便也是廣角,畫麵中的宇文晴神情依舊是一副不高興的模樣,隻是他的對麵坐著另一人。

曲流光手中拿著一張火符放置於一個小鍋上麵,而小鍋之中熱著牛奶。

曲流光見著人好似一直不開心便找起話題道:“不知宇文兄睡前喝牛奶這個習慣是為何?這可是什麼有助於修煉的法子。”

誰知宇文晴道:“不是什麼修煉的法子,是媽媽說睡前喝熱牛奶好入眠,以及牛奶中含鈣還有助於長高。”

聽道這個回答的曲流光麵上笑笑他道:“原來是這樣,那宇文兄以前的牛奶便都是仙者給熱的了。”

宇文晴點頭他有些不好意思道:“今日這事真是多謝曲師兄了,今後我會自己學著來的。”

“小事不足為謝。”

在曲流光見著宇文晴同客棧小二買牛奶卻隻買到生奶而不知該如何時,便知知秋為何不放心一人讓愛徒曆練了。

這那是純真有些地方上宇文晴簡直就像一個小孩一樣,可除此外宇文晴的種種都讓他驚訝。

在今日的切磋比試之中,小隊裡身手修為最好的曲流光都險些不是宇文晴的對手,而這還是在宇文晴留手狀況之下。

宇文晴身法快到一度讓他看不清,而使上劍後卻顯得有些生疏顯然於身法他是頂好可於劍法卻是剛入門。

“不知宇文兄的劍法仙者可有教導?”

“此劍才得不久而媽媽也並未教導。”

聽此曲流光道:“既如此我將雷鳴宗的劍法教你可好,你體內主修雷靈根也適用於此劍法。”

這時宇文晴遲疑了他道:“曲師兄將門中劍法傳授與我可有不妥?畢竟我非雷鳴宗之人。”

誰知曲流光卻道:“無妨雷鳴宗主修不在於劍術,你既喚我一聲曲師兄那這便也算我雷鳴宗半個外門弟子了。”

未教導劍術這事卻怪不得知秋,在原先她一心隻在宇文晴的靈根之上讓他修的是將靈力轉出遠程攻擊的術法也並為向著武器考慮。

見著宇文晴於之相處的還算融洽知秋便也放下了心。

而次日知秋在街上購買所需物品時見著一男子在給小兒買糖葫蘆卻被嫌棄的話。

小兒道:“我不要吃糖葫蘆,這味道一點都不像糖果魔女所給的味道。”

而這時知秋才想起在她與宇文晴離開的這些個月中,城中孩童心中的糖果魔女也跟著消失了。

突然一個點子在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不如她在這裡也開一家糖果店來的好,一來可以盈利二來也能讓城中孩子繼續吃到糖果。

說乾便乾知秋火速的在城中置辦了一間鋪子,鋪子不大於她在現實世界之中的無二,就連其中裝飾也是一如既往。

至於外麵的招牌她則用魔法寫上,魔女小鋪的字號。

就這樣無人知曉的夜間一間糖果鋪便憑空出現了。

而魔女小鋪的店主知秋對外宣稱她是糖果魔女雇傭來的掌櫃,而店中自然不止知秋一人還有其他幫工。

店中幫工則是知秋連夜做出來的呆萌小熊魂偶,它們用著可愛的外表熬製著令人垂涎欲滴的糖果。

而這些魂偶之中的鬼魂都是知秋招來的一些無法前去投胎的孤魂野鬼,於他們來說能被知秋裝在魂偶中算是好的事情,因著外麵還有專抓鬼魂拿去煉丹的陰陽司弟子。

而小店剛開並沒有什麼人氣,但隨著昨日在路邊給孩子買糖的父親來到小店中半信半疑的買了些糖果回去後事情便逐漸開始無法控製。

不消片刻糖果魔女再現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京城,而前來買糖之人也絡繹不絕,起初還有人疑惑但當他們吃到糖果後便都打消了疑惑。

知秋夜裡樂於白日糖果的暢銷夜間熬糖時便更加開心,其實她不用自己熬製的但奈何今天的她高興。

可另一邊的宇文晴卻不好了,他使熬製出來的糖卻不是以往的甜味,反之卻是苦的。

一連好幾鍋都是如此,他以為是自己的味覺出了問題便拿著熬製出的糖去找了眾人,可當眾人見著這奇特的糖果時紛紛表現出不可置信。

青晚權疑道:“阿晴你竟還會這種手藝。”

而陰陽司的謝吾楓手拿起一顆糖果道:“熬糖嗎?竟有些形似我司的煉丹術。隻兩者之間所用材料不同。”說著他將糖果放入口中隻瞬間他便瞪大了雙眼。

青晚權好奇的詢問道:“如何如何,苦嗎?”

謝吾楓說假道:“甜的。”

而同為陰陽司的範避茫繼續接著他的話道:“陰陽司熬製丹藥不同普通丹藥,他是用陰陽司在外弟子所抓的魂魄煉製的通靈丹,當然那是用來與地府之中的前輩通靈使用是不能吃的。”說著他也拿起一顆糖果放入口中,知是苦而他卻並為聲張陪著謝吾楓一同演著戲。

眾人圍在一張小桌旁第三個拿起糖果的是無穹宗的蒼衡,他為人傲嬌並不愛多語,當糖入口時的一刹那他便想立刻吐出,可見對麵兩人都未表現異常便也生生忍下。

見此的青晚權卻還是不相信她道:“十六你試試,若是苦的話本小姐可不想吃,你可要如實說。”

十六乃是青晚權的侍衛,而在這一群宗門天之驕子之中隻有青晚權是個例外,她乃是凡間榮崇國的長公主,卻因有著一顆修仙夢而拜入無穹宗中,後隨著大師兄蒼衡來到曆練小隊之中。

十六便是皇帝指派來保護青晚權之人,也是青晚權最為信任之人。

而十六也卻不負所信任如實道:“苦的,但小姐可以嘗一下這糖果除苦外還彆有一番風味。”

最終在十六的話下青晚權抱著好奇心嘗試了一下,隨之她甜美的小臉便扭作一團。

嬌生慣養的她就連生病吃的藥都是無味的仙丹,而這糖果便成了她此生以來吃得最苦之物。

當即她便吐了出來,一臉怒意道:“謝吾楓你真是壞到極致了。”

而謝吾楓卻抱胸倚靠在範避茫的身上他笑道:“十六都告訴你是苦的了,你偏生好奇要嘗這還怪我了?”

說著他胳膊一杵依靠著的範避茫:“她好針對我,明明你與蒼衡也在演她卻偏生隻說我。”

而被他杵到的範避茫並不語他淡淡看了謝吾楓一眼給予了他一個你自己懂的眼神。

而曲流光在懷中拿出先前知秋給的那罐仙丹與宇文晴的糖果對比著,這一對比他發現除了顏色不同外外觀上兩個者竟無不同。

“宇文兄這熬糖之術也是仙者所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