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分離(1 / 1)

顯然這樣的好人現在遇到了麻煩,既然方圓十裡卻無仙醫而知秋也有心幫助他,於是她道:“這位道友可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如若是普通蠱毒或許我能幫到些許。”

而曲流光看著知秋他雖不知眼前人是何身份,但敢說出這番話的總該是有些本事的。

待曲流光將人領去時隻見小小的房間不大卻擠滿了人,見到這些人知秋麵上不變心道:‘好好好都是老熟人,這些人可都是宇文晴天行走的犯罪證明啊。’

見人是曲流光領來的眾人緊忙讓開一條道而在知秋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屋內僅有的一位女修她的視線自宇文晴出現時便沒有在他的身上離開。

而麵對這種目光宇文晴覺得很不適,可當宇文晴想要去尋知秋時卻見她早已走到床榻邊。

床榻之上男人麵色成紫狀知秋拉開他的袖子就見上麵早已布滿毒斑,見此她幻出糖罐在其中倒出一顆純白色的糖果塞入他的口中。

知秋自然是不懂什麼醫術的但她相信可洗啼萬物的純淨之水,而她方才給那人喂下的便是在綠舟時用純淨之水熬製的糖果。

做完這些知秋對著曲流光道:“我給他喂的解毒丹現在你隻需用靈力將他體內的毒術儘數逼出即可。”

而當下曲流光不疑有他照著知秋所說的做。

瞧著知秋終於做完這一切宇文晴像小時候般牽上她的手拉著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被拉著走的知秋不明所以她關心道:“小晴天這是怎麼了嗎?為何要走那麼快。”

被問道的宇文晴不知道該怎麼跟知秋形容那樣的感受他的話語中有些支吾道:“我不知道,但我不喜歡那個屋裡的人,裡麵怪怪的。”

當聽到不喜歡那個屋裡的人時知秋驚疑了一下,她的思緒開始跳脫她竟將未來之事與眼下相連,‘難道這就是角色之間的宿命感嗎?’而後她輕搖頭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

回到屋中的知秋腦中便又被先前的難題所占據,思量許久最終知秋將目光看向屋中的椅子,老母親暗暗在心中抹了一把心酸淚。

當宇文晴乖巧的躺在床上並給知秋留出了一個很大的空地時卻見知秋一直呆坐在椅子上,他不解的問道:“媽媽你怎麼不過來睡覺?”

聽聞此話知秋心道自己這些年的教導太純,她無奈的輕歎一口氣道:“小晴天你要知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

誰知宇文晴卻道:“我知這個道理學堂中夫子曾教導過。”而後他又問:“可即便是媽媽也不可以嗎?我從前也經常同媽媽一塊睡啊。”

聽到此知秋解釋著,她嘗試將宇文晴的思緒矯正:“可即便是媽媽你大了也要同我避嫌啊,況且你所說從前那是在你還小時一人害怕媽媽陪同你一塊睡的不是嗎。”

宇文晴呆著臉像是在消耗這個事情,而在他的腦中像是有一根弦斷了般餘音不斷的重複著,‘兒大避嫌,兒大避嫌,兒大避嫌!這是什麼意思,我不能再像小時候一樣跟媽媽一塊睡了嗎?’

突然宇文晴好像想通了什麼他真誠的問道:“那我要是女兒是不是就可以和媽媽一塊睡了?”

這回輪到知秋呆了,片刻她道:“理論上來說是可以的。”

話出口知秋便能想象到宇文晴接下來會說些什麼,果真就如她使想般,“媽媽我該如何變成女孩?”宇文晴問。

知秋緊忙打住這個話題,見知秋真的要和他避嫌不在一塊睡時宇文晴麵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起身準備穿衣裳,當他快要穿好衣裳抱著枕頭下床來到知秋身旁時道:“床榻舒服媽媽去睡吧。”

見著這一米七快一米八的少年在自己麵前表現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論誰能忍心拒絕他的請求。

最終知秋還是與宇文晴一同睡在了床榻上,隻是兩人之間好似有條銀河般。

知秋在心中安慰自己道:‘沒事噠沒事噠,是自己養的兒子沒事噠。’

夜半迷迷糊糊間知秋好像聽道了宇文晴的疑問,“為什麼要跟媽媽避嫌?”這個問題被他小聲的重複了好多遍,於是睡夢中的知秋半夢半醒的回答道:“因為小晴天未來有了心儀的姑娘,而如果小晴天很大了都還不跟媽媽避嫌那未來你喜歡的姑娘會不高興的。”

“那媽媽去哪?難道有了心儀的姑娘後媽媽就不同我在一塊了嗎?”

“當然啦,成親之後我們小晴天就要組件屬於自己的小家。而媽媽當然不能再和你一塊住了,當然你也可以經常回來看媽媽。”

聽此宇文晴大受震驚他道:“那我未來就不要成親了,我不要和媽媽分開,我想要和媽媽待在一起待到身死。”

知秋聽著並不當回事她輕笑道:“哪有男子不結婚的。”

誰後宇文晴的話出口便將知秋全部的困意都嚇跑他道:“如果一定要和一人成婚那我便和媽媽你成婚,這樣的話嗎,媽媽和我就不用分離了。”

聽道這話知秋眼睛瞬間睜大她隻能強行打斷對話防止宇文晴在說出什麼其他更加過分的話來。

“乖寶,媽媽困了快睡吧。”宇文晴還欲再說些什麼知秋又道:“一二三老貓猴子來抓不睡覺的小孩了!”

見知秋是真的不願再聽他說下去無奈他也隻能帶著滿腹疑問自己消化。

而另一邊知秋在腦海中瘋狂敲擊係統:‘係統!係統!我是不是把小晴天養歪了?他不會是有點,或許是隻有一點點…’

知秋話未說完係統打斷道:‘是有點戀母的樣子,但這還是挺正常的,畢竟在宇文晴的成長環境之中沒有父親的存在缺少了父愛,而你卻用母愛填補了父愛這便導致了宇文晴他太過於依賴於你。’

‘而孩子在成長之中母親太過於寵溺那孩子就很大可能會變成戀母癖。’

這番話後知秋在腦中回憶著,好像係統的話再以往她與宇文晴的相處之中都能找到出處。

再一聯想到上一次宇文情天的出現被係統告知可能是蝴蝶效應的情景知秋隻覺天要塌了。

‘好消息沒有養成惡人種馬壞消息養成陽光純真戀母了,太棒啦橫豎都是死。’

而此時知秋又回想起自己打算成為宇文晴母親時說過的話,現在她隻想回到過去然後告訴自己不要這樣養,會變成戀母的。

夜很慢這一晚兩人都未寢,次日房門敲響,知秋開門發現竟是曲流光,她疑道:“可是有何事嗎?”

門外曲流光抱拳行禮道:“昨日仙者施以援手,此次特來同仙者道謝。”說著他在懷中拿出一袋銀元,“雖不知仙者昨日用的何等靈丹妙藥,但可見不是凡品這裡是一袋銀元不知可夠但還望仙者能收下。”

“此外,我等鬥膽想再同仙者買下些昨日的靈丹還望仙者能割愛賣些。”

知秋看著那袋銀元內心吐槽道:‘我知道這個世界的通行貨幣的銀元,但不管什麼事情都一袋一袋的拿出真的是槽點滿滿好嗎?’

而知秋自然是沒有收下反之她腦中想到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她道:“昨個瞧見你們覺得甚是眼熟,不知可是各種派在外曆練之人?”

聽見這話曲流光便更加確信知秋身份不簡單他道:“仙者所言不差,而今正打算拜謝仙者昨日之恩後啟程。”

誰知聽這話的知秋嘴角一笑她道:“由修仙界三大宗門之驕所組成的隊伍可謂是好的很,不若同我做個交易如何?”

曲流光一愣他道:“仙者想要與在下做何交易?”

“我有一徒生性純正,在秘境之中修煉多年如今也是該去曆練一番,而我卻不放心讓他一人不若就讓他同你等一同曆練可好?”

“而作為交易的便是你口中所求的靈丹。”

曲流光麵上猶豫他道:“這我還需同其餘人商議,不知仙者可願稍等片刻。”

知秋輕點頭,“我與小徒稍後會在樓下到時那裡見吧。”

而就在知秋與宇文晴坐在樓下享用早膳時樓上圍欄之上探出一個個腦袋,隻聽眾人七嘴八舌道:“原來他們不是道侶嗎?”

青晚權兩眼放光道:“這樣的話那本小姐豈不是有機會了!”

眾人並沒有理會青晚權的花癡發言另一人道:“三大宗門之中並沒有這號人物。”

曲流光道:“仙者先前說與徒弟一同生活在秘境之中多年許是隱世仙尊也不一定。”

最終在眾人的商議之下同意了這門交易。

而當知秋將一罐純淨仙糖交給帶頭的曲流光後又將一個可愛的小熊魂偶交與宇文晴。

“小晴天,這幾位修真者都是頂好的人今後你便同他們一塊去曆練修行,而這個魂偶你用意念便可在其中取物當然你也可以用它聯係我。”

做完這一切的知秋還想要在交代些什麼,最終見著宇文晴依舊不可置信的眼神她心覺自己在不離開便無法走。

當她做上大寶劍時卻如她所想般宇文晴抱住了她的腰語氣中似要哭了般道:“媽媽你這是不要我了嗎?”

而宇文晴天這一番操作愣是給身後眾人看的呆住,或許此時他們腦中在疑,‘徒弟與師傅的關係竟能好到這般嗎?這感覺竟同話本之中的師徒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