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知秋(1 / 1)

誰知聽道這話合歡宗掌門露出驚疑神色他有些不可置信道,“且不問你何時嫁的人,隻道你身純元之氣溢滿何來的孩子,現在這番胡謅一個所謂的兒子。嗬老夫看你就是來惹事的。”

知秋不欲與他多廢口舌畢竟在這多浪費一刻宇文晴都有可能被灌輸些什麼奇怪的東西,這對她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知秋語氣森冷,“掌門這是不讓了?”還未等合歡宗掌門說些什麼隻見他的腳下騰空出現一個紫色法陣,合歡宗掌門好似這才注意到知秋手中拿著的那根小樹枝,在他眼中那已然不是一根普通的樹枝那是一件散發著危險氣息的法器。

而此刻的知秋早已是神上不知戰力神下無人可抵,就合歡宗掌門那點靈力要想破解她的禁錮陣可有他研究的。

而知秋本人也早已放出手中無數寄生於奇特又可愛的小玩偶之身的魂魄去尋找宇文晴的下落,不出片刻其中一個魂偶便回來將她帶去。

當知秋抬腳準備踹開房門時腦中突然想到什麼,等會的場麵會很血腥她是不願讓小晴天看見的,於是她便揮動手中魔杖瞬間如夜色般的煙霧彌漫包圍了整個房間。

這次她才放心的一腳踹開房門,可入眼的便是暈倒在角落裡衣衫不整麵上緋紅眼上還掛著淚滴的宇文晴,而倒在他身旁的則是衣著清涼的人販子合歡宗大師姐。

頓時間知秋便生了殺意,‘天殺的!宇文情天再怎麼是種馬男主可現在的他才十歲,對一個年僅十歲的孩子做這種男女之事真可謂齷齪不堪。’

而見此的係統卻無甚情感不知是他本就沒有人類的情感還是見怪不怪的淡定。

總之知秋最終將大師姐丹田挖去筋脈寸斷卻並未毀她容貌,但將她扔入了流浪漢中。她原先想的是自己成全了她的齷齪之心,但後麵一細思po文女主真的會在意對方是誰嗎?自己這究竟是在獎勵她還是在懲罰她。

而眼下知秋沒有更多的心思放到人販子的身上,因為她的小晴天醒了。

宇文晴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可怕的惡夢,在夢中他不斷呢喃著媽媽,他希望媽媽快來救自己,而當他醒來時睜眼是在自己溫暖的床上空氣中彌漫著甜甜的氣息,是媽媽的氣息。

當他轉頭時就見知秋坐在床邊麵上透露出很重的擔憂神色,即使已經十歲是一個半大小子了但宇文晴被知秋保護的太好,這樣的“惡夢”他還是第一次做,因此他掀開柔軟的被子投入媽媽的懷抱中同她哭訴著自己在夢中遇見的事情。

他哭的小臉通紅,而知秋拍著他的背輕聲的安慰著。

哭著哭著宇文晴擦掉眼淚露出一個笑容他高興道,“媽媽你知道嗎,在這個惡夢的最後我夢見了媽媽,媽媽是一隻漂亮的黑貓騎著大寶劍將我在壞壞的白貓手中救出然後媽媽施展了魔法將它變成了一隻小豬。”

宇文晴笑的純真好似那真的一場惡夢般,而這也確實是知秋的手筆,她將宇文晴救出後並沒有刪去他的這段記憶,而是選擇以一個惡夢的方式留下,小晴天不可能一直不懂這些,所以知秋就隱晦的留下了這段記憶。

而這件事情後她發覺現在小晴天生活的並不是那麼的安全,宇文情天靠著合歡宗秘法提升修為,而宇文晴卻不能,因此他現在麵臨著一個無力自保的處境。

雖說自己能一直保護小晴天但孩子總不能一直生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她想自己該教給小晴天一些保護自己的手段了。

纖細的手指在少年的發間輕輕地梳理著知秋的臉上露出慈母般的笑容,不覺間兩人已經相處了七年,在這期間她見證了宇文晴從一個不及自己小腿的男孩成長為了一個快比肩自己的小少年,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

“係統,合歡宗滅門這段劇情可以提前嗎?”

係統沒有立刻回複知秋的問題,而是過了很久才道,“男主消失七年有些小劇情發生了太多的變化因此可以忽略不計,但合歡宗滅門這種大劇情還無法忽略,所有還需跟著劇情時間推動而發展。”

原文中的第一個大劇情點合歡宗滅門,因長在民間招攬少男少女說是帶著修仙內在卻是將他/她們當成爐鼎,而後被其中逃出的少女找到雷明宗爆出真相,合歡宗便也招到正道圍攻而滅門,而男主也因看清局勢選擇背刺合歡宗而得以脫身並開始他的“成神”路。

“那…距離劇情到來還需多久?”

“三年。”

知秋口中呢喃,“三年啊。”她思慮著既然合歡宗是必過劇情無法提前和忽略,但後麵劇情又涉及道小晴天需要抗雷劫飛升上神。她看了眼懷中宇文晴最終決定在這三年時間中先去曆練一番,等過了合歡宗滅門劇情後她在放手讓宇文晴去走剩下的劇情。

當然那也是一個校驗教育成果的時候。

係統好似能讀懂知秋心中所想般出聲提醒道,“這是要將性命寄托在他人的身上嗎?是個很危險的想法。”

誰知對於係統的評判知秋輕搖頭隻道,“我會在幕後注視著他,而且我相信他本性是一個好孩子不會那般容易便忘卻我這些年的教導與嗬護。”

係統聞言沉默不做聲片刻在知秋將魔法融入宇文晴體內而他的眼角折憑空出現了一顆小小的痣時係統道,“聰明的人,你給予了他虛假的自由。”

而知秋融入宇文晴體內的魔力不隻有追蹤定位的效果那其中更是有著她的一絲神魂,在關鍵時候宇文晴可直接使用出知秋近七成的魔法。這不隻是監視更是她的保護。

次日兩人便踏上了一場名為“尋找製造最甜糖果的冒險之旅。”實則不然在知秋的計劃之中這一路第一站無儘源泉.綠州,她要用這其中的純淨之水洗去宇文情天原身所修煉的術法而後再將靈根深處被植入的情癡洗淨,最後再教他走上正道重新修煉。

宇文情天一身術法不是非洗不可,而洗去被植入靈根深處的情癡才是知秋此行的唯一目的,隻因在原文中合歡宗掌門利用情癡操控宇文情天犯下無數殺戮之事,這也間接為他埋下後文殺戮成性的種子,而這種可以控人心神的蠱毒知秋自是不會讓它留在宇文晴的體內。

而此刻知秋一手懷抱懷中宇文晴一手拿著魔杖開展著魔法防護,兩人就這般坐著大寶劍幾乎是貼著沙地緩慢飛行。

原本兩人還是在高空中飛行著但沙漠中多惡劣天氣不巧這還就被兩人遇到,無奈沙塵飛阻知秋隻得這般前行。

沙塵呼嘯其中夾著著些許叫喊聲,知秋耳靈知曉這是有人在此遇難,這時懷中宇文晴輕輕地拉了她的袖子,“媽媽我好像聽見有人在呼救,我們能救下他一起同行嗎?”

孩童總是善良的尤其是在知秋教養下的宇文晴更是將善良值點滿了,老母親知秋心中欣慰著自己的教出的善良小天使可轉念一想又心道不妙,‘太善良了是不是也不好萬一以後變成聖母該怎麼辦?’心想此她思存著該找機會教導宇文晴什麼叫量力而為。

眼下麵對著宇文晴的請求知秋柔聲應下,當知秋尋著聲音找去卻見一人在風沙之中抱著一顆即將歪倒的歪脖子樹在叫喊著什麼。

而視線像前看去竟有一個車隊,現在牲畜受到驚嚇嘶鳴不止已然亂了步身後拉著的物資與車即將在它的掙紮下被掙脫掉。

而這時駱駝之上爬上一人,那人手握韁繩嗬斥道,“你這畜生莫要發狂。”

眼見情行越發不受控製知秋出手了,她將魔法防護施加於身騰出手來揮動手中魔杖幻出一件四四方方的小房罩住自己與馬車,知秋魔法強悍幻出的小房子紮根地下深處自是小小沙塵暴無法撼動。

小房子隔絕沙塵暴此刻屋中隻有些許外界風沙止聲伴隨著一些劫後餘生的慶幸聲。

“媽媽好厲害一下子就救助了好多人!”此刻宇文晴十分崇拜的看著知秋或許在他眼中知秋一直都是無所不能的大英雄形象。

在這時方才冒險爬上駱駝的人來到二人麵前,她身著一件褐色長袍將全身遮住就連麵部也隻露出一雙如鷹般的雙眼,隻見她將左手放置胸前微微對著知秋行禮,而後她又誠懇的道謝道,“尊貴的修仙者感謝您方才伸出援手救我們於困境之中。”

“沒事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你們這是去往欒城之中的商人?”自方才知秋便注意到散落在地的些許貨物,為確定心中疑問才這般問。

聽聞這話商人道,“正是,我們這支小隊行的是大陸到欒城的小本買賣,隻不巧遇到這沙塵暴,可巧由遇到仙者,不知仙者可是也要去往欒城?”

知秋巧笑,“正是。”

商人聞言這話麵露驚喜她道,“不知能否請仙者與我們一同前行。”說著她在懷中掏出一包銀兩極其諂媚的貢獻給知秋,“小小銀兩全當孝敬仙者,還望您能收下。”

誰料知秋卻並未收麵上依舊笑著隻是心卻在滴血,“相遇即是緣,相伴同行我也省了力,不談銀錢。”

知秋做這些自是在演給身側宇文晴看,想要教導好一個孩子自然是需要言傳身教,今日若是她財迷心竅收下這錢日後小晴天助人為樂隻為錢財可就不好了。

而被拒的商人可不知知秋心中的這些小九九,她隻想怕不是仙者貪婪這些並不足夠,可還為等她在開口些什麼隻聽宇文晴指道,“媽媽我想看看畜生。”

聽聞此知秋含笑低頭看著宇文晴,見他一臉純真又好似想到方才眼前商人前不久說過這似話,許是被小晴天聽去誤以為這是在喊名字才這般叫去。

想通這點知秋輕摸宇文晴的頭她解釋道,“小晴天聽媽媽講,這個動物呢不叫畜生叫駱駝,你現在可知了?”

聞言宇文晴真誠點頭道,“小晴天明白了。”

而後知秋又思索一番問道,“在學堂上夫子可有教畜生一詞所謂何以?”

宇文晴搖搖頭否認道,“夫子不曾教導。”

隻聽知秋道,“畜生一詞是用來形容一些品行不端,形事不堪之人,所有日後小晴天可萬不能亂說此詞。”

宇文晴思考道,“那剛才阿姨為何這般叫駱駝?駱駝不是動物嗎?”

此話出場麵一時寂靜隻留外界風沙聲,知秋又道,“阿姨剛才這話中意思乃是形容詞,但終究不是好意思現在小晴天懂了嗎?”

這時宇文傾點點頭道,“懂了,那媽媽我可以去看駱駝嗎?”

知秋柔聲道:“可以。”得了應允宇文晴小步跑過去瞧著這個新奇的動物。

而一旁商人則道歉道,“抱歉我一時的話語竟讓小公子學了去。”

知秋擺手,“無事,孩童純真許多不懂解釋開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