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陽光曬的正足山中一間不大的木頭小屋中知秋慵懶的躺在搖椅上曬著暖,手中小木棍輕晃著在她不遠處一方小菜地上正被她用魔法澆溉著。
看著她這悠閒的模樣誰人不道一句仙者會享受,可事實恰恰相反她不是什麼受人尊敬的仙者而是仙道中人口中魔頭,可誰又知這魔頭身子裡早已換了芯,現在的她是一位穿書而來的書外人。
若是其他人穿進一具靈力強大身份赫赫的身體內怕是少不了去闖蕩一番,但知秋不這樣想不隻是因為她本身就是個擺爛的靈魂還因她穿的是一本小黃書。
“拜托我的名聲都那麼臭了還去胡搞什麼,再說了在這種文裡闖什麼大事業倒最後要不被男主殺死,要不被男主收入後宮然後宮鬥鬥死。”
知秋表示與其這樣她選擇自己擺爛老死,哦不對現在她貌似死不了,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的她即將卷入一場大麻煩中。
看著莫名出現的英俊男人知秋深知這不是一個好預兆,讀書人知秋表示在小說中npc遇到莫名其妙暈倒的人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果真就在她準備動有魔法將麵前的男人扔道不知名的某處時一個名為係統的東西出現了。
“女俠且慢!你麵前這人可是男主!這是你命中的大機緣啊你難道就不想救他嗎?”
知秋冷淡的看著這穿書人必備的係統她語氣冰冷道:“大機緣?你看我很閒嗎?不救。”說罷便準備將男主扔走誰知係統心急之下語出驚人更是讓知秋轉了主意。
“本書由於不符合規定現被要求整改如若是不合格將麵臨下架,下架後書將被銷毀文中世間也將崩塌,到時你也要死在這。”
臨了就待知秋準備將他一殺百了的時候係統像是能看透她心中所想般道:“殺了本文男主這個世界即刻崩塌。”
聞言知秋的臉冷的仿佛能滴出水來她看著這所謂的男主一時間扔也不是救也不是。
就這樣一人一統僵直著好一會知秋道,“我救了他又能怎樣?他醒了不還是該怎樣就怎樣,劇情也不會因此而發生什麼改變。”
聞言係統道:“不若你將他洗去記憶封其靈力塑形至小時重頭開始教導。”
知秋想與其世界坍塌自己身隕其中係統這個法確實可行,兩者權衡之下她勉強應下,隨知秋便對係統道:“我這算是救了個定時炸彈在身側了吧,我的犧牲如此之大你這係統怎也該給點補償不是?”
知秋本意是想在係統身上狠撈一筆,可誰知麵前的係統竟道出讓她心碎的話來,“抱歉,由於此文已被鎖係統權限也被收回,至於您所說的補償待文解了定會補償與您。”
知秋停下手中不斷灌輸至男主體內的魔法她道:“這樣說的話你現在就是毫無用處了?”
被這樣質問下係統無言以對隻能岔開話題道,“您彆停啊!現在男主的身子和思想都才是三歲幼兒。”
誰知話出口知秋便白了它一眼,“你不會真想讓我重頭帶孩子吧,三歲洗去記憶白紙一張又不會整日哭哭啼啼已經可以了。”
完罷她給變小的男主換上一身乾淨可愛的小衣服想了一下又變出一間暖心童話風的房間將他抱了進去,待要走進屋中時她不忘腹誹係統一句。
“真是個惡毒又刻薄的係統。”
隔天在外思索著該改造些什麼的知秋隻聽身後房門輕響一人一統回頭看去,隻見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扒著門框看著自己。
小男主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眼前溫柔可親的女人他本能的想要叫些什麼可又不知該如何?
隻見知秋麵容掛上一副溫柔的笑她走去抱起小男主柔聲教導道:“是媽媽。”
知秋心想,‘當媽好啊未來孩子養瞎了他也不能畜生到對養自己的母親下手。’
她抱著懷中的小男主腦中思索著,‘男主叫宇文情天,不如一去一改便叫他宇文晴。’
忽的知秋在手中變出一顆糖果放入小男主的口中她道,“宇文晴,晴天是一個很美好的天氣,而這是你的名字小晴天記住了沒有?”
口中含著糖果的小男主眼神亮亮的十分乖巧的點點頭他道,“晴天,美好,我的名字小晴天!”
看著這樣的宇文晴知秋不禁生出一種為人母的感覺,人之初本性並不壞,可這終究是一本po文他做為男主被作者賦予了種馬與惡人的標簽長成那般才是應該,也不知自己究竟能否將他“逆改天命”。
知秋並沒有帶過孩子但她卻很懂小孩,因著自己在原先世界本就是一間糖果鋪老板經常和小孩子打交道所以知曉幸福中成長的小孩一般都不會差,她便想著隻要讓宇文晴在幸福中長大遠離那些汙穢與黑暗那他還能差到哪呢?
這樣想著她問道,“小晴天糖果好不好吃?”
宇文晴眼睛依舊亮晶晶答道,“好吃好甜要。”
知秋笑眯眯的,“小晴天還想要啊,那媽媽教你熬製好不好。”
“媽媽教我熬製那我會有好多糖果嗎?”
“會啊,我們小晴天會有好多好吃的糖果,我們還可以將這些糖果分享給其他小朋友。”
可聞言在知秋懷裡的宇文晴卻搖了搖頭,他嘟起嘴委屈巴巴道,“媽媽我不想分給其他小朋友。”
知秋不語隻是揮手幻出一片小影像,裡麵的畫麵是知秋還在現實世界中糖果鋪的片段,看著裡麵其他小朋友笑容的小臉宇文晴看呆了眼,畫麵結束知秋道,“糖果是一種可以給人帶去幸福的東西,而人們感道幸福就會開心的笑就像剛才的小晴天一樣。”
懵懂的宇文晴眨巴著大眼睛他指著畫麵定格的人問道:“媽媽,那個人是你嗎?”
知秋笑著應下她對著宇文晴忽悠道,“媽媽是糖果女巫是這個世界中專門帶去幸福的人。”停頓了一下她道,“現在我們小晴天願不願意跟媽媽一起做那個將幸福帶去的人呢?”
宇文晴被忽悠的一愣一愣他笑起,“那我和媽媽一樣都要當帶去幸福的糖果女巫。”
知秋見目的達成但貌似有點小歪她糾正道,“小晴天現在是糖果小巫。”
春去秋來隨著時間的流逝民間流傳出一個傳說,月末的最後一天就會出現一位糖果女巫她會騎著她的大寶劍帶著她尖尖的大帽子懷裡抱著糖果小巫來給早睡又乖巧的小孩子送甜甜的糖果,而收到糖果的小孩子則是受到糖果女巫庇佑的乖小孩。
此刻學堂中爆發了一場屬於小孩子誰最乖最受糖果女巫喜愛的頭銜的爭吵。
穿著富貴的一個小孩抱著他的糖果罐子展示給眾人看他沾沾自喜道,“看吧我的糖果最多我是最乖的小孩糖果女巫最喜愛我。”
而另一人則不服他辯駁道,“你少騙人了,你這糖一看就是攢下的,而我的糖是糖果女巫新給的。我才是她最喜愛的小孩。”
人群中的宇文晴靜靜的看著他們的爭吵他深知他們說的都不對,因為媽媽最喜愛自己媽媽還說過自己是最乖的小孩。
在這時嚴厲的夫子走入課堂他不耐的喊了聲安靜,頓時間孩子們似做驚鳥般回到原本的位置上,而這時在門口又走入一位裝扮的妖嬈女人,夫子見到她時臉上立刻便換了一副樣子,那模樣恭維極了。
那妖嬈女人看著台下半大孩子,她的目光多流連在女孩子們的身上。
看了一圈她麵露不耐在她眼中民間孩子的資質還是太差即使是在皇城中,忽的她眼神一驚好似看到什麼令她不可置信的人般。
她玉指一點宇文晴不明所以的站了起來,妖嬈女人口中不住的喃喃,“像,太像了。”
她不顧儀態的快步走到宇文晴身旁細細打量著,而隨著她的靠近宇文晴嗅到一股難耐的香粉氣比起媽媽身上甜甜的糖果味這種味道很刺鼻他不喜歡。
而女人則牽起宇文晴的手片刻又擺出一副嚴肅的神情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家中幾口人居住在哪?”
宇文晴不喜麵前的妖嬈女人但不知為何他種有些許熟悉感他答,“我叫宇文晴家中有媽媽……”還未等他答完女人所問,自己便已消失在學堂來到一處陌生的地方。
反觀女人在聽到名字時便亂了分寸動用靈力將宇文晴強行帶回合歡宗,原來這妖嬈女人是宇文情天失憶前的合歡宗大師姐,在宇文情天消失的這些年裡一切早物是人非可大師姐做為原文中宇文情天的女主之一至始至終一直深愛於他,恐怕現在早已將宇文晴認做宇文情天又或是他的後代。
而這些現在的宇文晴自是一概不知,他隻知現在自己好像被一個陌生人給綁架了,還帶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另一邊學堂外看著陸陸續續被接走的孩子知秋始終沒有等到自家小晴天,這時她眼尖的看見準備回家的夫子,她緊忙攔住夫子詢問道,“李夫子不知我家小晴天為何還沒有出來。”
回應她的則是李夫子先驚訝後恭喜的話語,“宇文夫人沒有收到仙門的傳信嗎?您家宇文晴被合歡宗看上,仙人早早便帶走了他,真是恭喜恭喜啊。”
知秋並為聽他話說完便以離開,她坐著寶劍在空中極速向著合歡宗的方向駛去,她對著係統問到,“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原女主們能找到小晴天?”
而這時係統腦中也是一片亂片刻他在全文中扒出一條不起眼的一句話他道,“合歡宗一直有找民間孩童去當爐鼎的情況,而她們給民間的解釋則是孩子有仙緣帶去修仙,宇文晴怕是被她們認出這才帶走的。”
此刻知秋腦中循環著一句話,“完了。”但更多的則是憤怒,這種情況不就是自家乖乖小孩被人販子給拐了嗎?她作為一個母親何該不憤怒。
當知秋坐在大寶劍上看到遠處不斷顯現在眼中的合歡宗時腦中突然多入一段記憶。
記憶中人是自己準確來說那人該是原文中的段知秋,在原文裡段知秋乃是合歡宗掌門之女她生來靈力充沛,隻因自身被早已成神的父母賜予了強大靈力且一直封存在體內。
但這股靈力她卻一直無法運用直到她無意撿到一本《女巫的修煉秘籍》照著上麵奇異的修煉方法竟還真修得了些許魔力,這與眾不同的魔力在合歡宗乃至整個修仙界看來和魔修無異,至此她便被叔父逐出了合歡宗,還被冠宇了魔頭的稱呼。
可是段知秋這一生從未害人,而到後麵她在跟著書上熬製永生湯藥時無意引發體內靈力與魔力混亂身死其中,直到穿來的知秋將混亂的靈力與魔力融合方才有了她現在所使用的能力,這種能力並不純粹非靈力又非魔力於是知秋將它稱呼為魔法。
而此刻她的前路被阻攔那人釋放出強大的威壓,“魔頭你可知這是哪裡,你怎敢來的。”
知秋看著眼前這人,她認的這人這是記憶中看著她長大的叔父,也是冠宇她魔頭驅逐她出合歡宗之人。
或許原先的段知秋不知一貫疼愛自己的叔父為何會這樣性情大變,但知秋卻是知道的眼前的叔父無非就是個鳩占鵲巢的貪婪小人罷。
而此刻知秋無心同他理論隻道,“我怎就不敢來,你合歡宗弟子綁了我兒還不許我來討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