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欒城(1 / 1)

跟著商人的隊伍兩人並沒有耗費太多時間便來到欒城之中,而在分彆之際商人卻表現的有些欲言又止,這些均被知秋看在眼中,她問:“是有何事嗎?不妨說出來或許我能幫到你。”

聽聞此商人猶豫了但她最終還是搖搖頭隻道,“無事。”

而後商人又道,“容我多說一句,仙者與小公子在欒城之中還是不要使用仙力的好,欒城與大陸不同這裡並沒有修仙一說也鮮少有仙者來此,我怕兩位冒然使用仙術會被當成異類。”

言罷商人又在懷中拿出先前被知秋拒絕的那袋銀元此刻它被裝的更甚,商人麵帶笑意的塞入她的手中隻道,“仙者前言道你我有緣那我便鬥膽與仙者結友,這袋銀錢還望仙者定要收下,全當好友相贈。”

這一路間隻道是大災無甚小災不斷全是依靠知秋商隊才安然無恙,她收取些銀兩也是無話可說。但她不肯收下的原因就在於這銀兩太多,而宇文晴就在自己身側眼巴巴的看著,這般定然是不好的。

而商人又搬出想要交友這番話語一時間竟還真的難到知秋,就在她思所著如何婉拒時腦中突然想到現今自己還不知這無儘源泉的具體位置,本想著到城中再去打聽,眼下這倒是成了一個很好的交換條件。當即她便道:“銀兩就算了,既是好友我還有一問想要知曉不知你可願為我解答。”

聽此商人道?:“仙者請講我定知無不言,若是不知我也願差去全部夥計幫仙者去打聽一番。”

“你可知無儘源泉在何處?”

隻聽此名商人便猜出大概她遲疑道:“不知仙者可是想要去尋哪其中的綠州?”

知秋嘴角扯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她素手一揮布下結界將三人籠罩其中道:“若是旁的人聽無儘源泉隻道傳說之處,而你竟還知其中綠州想必身份也不是普通商販那麼簡單吧。”

“且這一路間你刻意討好想來也不止是因為我仙者的身份?說說看你有什麼目的。”

誰知商人並沒有選擇回答知秋的話而是慢慢道:“城中百姓隻當那是傳說之處知之甚少,那是因為去到其中之人甚少且無儘源泉本是王族之地隻有受到它認可的城主極其繼承人才有權帶人進入。”

“即便是仙者想要去到其中也是這般,可不巧欒城上一任城主遇害繼承人失蹤現無人能開啟無儘源泉。”說著她摘下兜帽露出一頭金發當她的手在眼眸上解開拿下一條綢帶時她的真容才真正的展現在知秋的眼前。

透明的綢帶在商人手中知秋隻一眼便知這乃是上品神器若非佩戴者主動解除其餘人是無法察覺的,而此刻知秋的注意力以全然被商人那一雙如泉水般清透的眼眸吸引,“仙者前言說我有目的可我覺倒不如叫想要與仙者結盟合作來的好。”說著她的視線看到宇文晴的身上。

“想來仙者來欒城也是為了綠州之中的純淨之水。”

知秋見著她的眼眸自是知道此刻她話中是合意,而這也明了她的身份,‘這眼眸想必就是欒城城主或繼承人之印記。’

‘如若是這樣那她之前那般又是做的哪樣?現在提出合作是以為有足夠籌碼了?’想至此知秋道:“合作?你需要我做什麼呢?”

見知秋好似同意商人笑起緩緩道出自己的需求與故事。

原眼前商人正是一月前逃離欒城的長公主秋止而她也是欒城下一任城主,在她的描述下城主不是如傳言那樣死於刺客的手,而是死於自己的親兒子她那入了魔的弟弟秋尋之手。

而她也因見證了這一幕而慘招弟弟毒手欲將殺害城主罪名扣在其身,好在她曾逃出,眼下再次回來而是因為在不久後就該舉辦城主加冕。

“我無法放任欒城陷入魔族之手,也無法任秋尋陷入魔族之道越來越遠。”秋止的語氣平和她道:“我不會是一個好的城主但秋尋他天資聰穎眼下也隻是一時走錯路,如若最後到了最壞的結果我將以自身為祭強行幻出無儘源泉,到時還望仙者去到綠州時將秋尋也一並帶上用其中純淨之水將他靈根洗淨。”

知秋沉思片刻道:“我答應你。”

夜半知秋躺在欒城客棧的床上想到自己即將陷入一個大麻煩不經覺得心煩意亂,為了不吵醒身旁熟睡的宇文晴她用意念在腦海與係統吐槽著。

“係統我感覺活著好累,就是說穿書人遇見NPC都注定不平凡嗎?就非得是那種要不爭權奪勢,要不被爭權奪勢的劇情嗎!”

“我隻是帶男主來找個無儘源泉而且,為什麼要卷入這種王儲之爭的故事裡麵。”

係統不語隻是一味的變換顏色來凸顯出自己的存在感當知秋不在語的時候它道,“可能是因為男主叫你一聲媽,無力早死和當男主強大後台你是有選擇的,換句話說死於書中和有機會回去你可以自己選。”

聽道這話原本蔫吧的知秋瞬間就支棱了起來她道:“我還有機會回到現實世界?你之前為什麼重來沒有跟我說過?”

“因為在您的努力之下本書不斷的變好,繼續按照這個節奏走到結局或許有機會。”

“我為什麼在你的話裡吃出一股大餅味?”

聞言係統不在語又變成了那副彩虹小球的模樣。

次日一早知秋是被吵醒的而當她與宇文晴在客棧樓下吃早點時便聽旁桌人在討論著什麼。

她細細的聽著不放過每一個細節,當聽道一月前謀殺上任城主的人終於被抓,於午時在處刑場行刑時她便知自己與商人合作的第一步成功了。

然知秋將宇文晴交與魂偶照看自己隻身一人前去處刑場去完成她與公主的計劃時,卻見天空布滿陰雲當她隱在人群之中靜待時機時卻見處刑台上走出一人。

男子身著玄衣在遠處的知秋瞧著背影便覺得很是眼熟不由得細看,而此刻男人手指撫上處刑架上人的臉強迫的使她將頭抬起。

男子瞧著這張在熟悉不過的麵容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而後吻了上去,這是一個致命的吻,因著男子手中匕首貫穿了女子的胸膛。

而見到這一幕的知秋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因著那張臉竟是自己的,而這時男子也將臉轉來視線直直看向知秋。

此時知秋腦中隻有一個名字,‘宇文情天!’

‘不對,這不可能…’知秋腦中思緒萬千,為何原本該在處刑架上的公主會變成自己又為何宇文情天會出現在這?

突然她像是才注意到周遭的人般一個想法在她的腦中浮現,‘這一切都是幻境。’

她觀察著四周像是確定了這個猜想,‘什麼時候進入幻境的?又是誰布下的幻境?’

此刻台上的宇文情天像是能聽見知秋的心聲一般,他漫步向著知秋走來眨眼間便來到了知秋麵前。

不需宇文情天做些什麼隻站在知秋麵前她便知這絕不是自己的小晴天。

宇文情天眉眼帶欲語調散漫,“怎麼這副神情?不認識為夫了?”說著伸手想要撫摸知秋的臉卻被知秋一臉古怪的打開。

而此刻知秋心中鄙夷,‘原裝po文男主當真輕佻極了。’

被打的宇文情天隻是一愣像是不可置信眼前人會拒絕自己而後他又成了方才那般模樣嘴中調侃著,“這又是什麼神情,為何擺出這副為人母失望至極的表情,是想跟為夫玩角色扮演的情趣嗎?”

諒宇文情天的話再輕佻知秋都不給予理會,她沉下眼眉思考著現在的處境,‘現在這個幻境對我限製太多憑著魔法我無法衝破眼下就隻能找到幻境主才方可又出去的一線生機。’

想著她抬起頭來看著眼前人她道:“我們這個交易吧宇文情天。”

宇文情天一愣而後道:“夫人是想和為夫做何交易呢?”

對於宇文情天冠與自己的稱呼知秋並不給予改正因著她覺得於幻境之中的虛影多做口舌並無必要。

“帶我去找秘境主。”

宇文情天一挑眉道:“好說,可既然是交易我帶夫人去找秘境主夫人打算給我些什麼呢?”

誰知知秋幻出魔杖她麵帶笑意道:“我將你這絲虛影打散一樣可以尋著找到秘境主。”

可誰知宇文情天聽聞此話嘴角扯出一抹笑來他伸手打了一個響指場景立刻轉變。

眼前場景轉變床榻之上少女安靜的躺在上麵,在此刻房門聲響進來一人而令知秋不解的是眼前人眼眸也如泉水般清透竟也是被選中成為城主之人。

隻見少年走到少女床榻上一雙手撫上少女的臉龐,他癡癡的看著陷入無止境沉睡的少女自言自語道:“阿姐不怕我已經找到了能讓你蘇醒的辦法。”

“隻要我將這雙眼眸換給你這其中蘊含的能力便能使你蘇醒。”

最後少年傾身吻向少女的嘴唇獨留一句,“阿姐今後就請你多替我看看這個世界吧。”

話必知秋眼前瞬間陷入黑暗,而知秋也明白了這是哪裡,此刻她身處那少年的回憶之中而眼下少年將眼眸換給少女世界便隨之黑暗。

“這是他人的回憶,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

宇文情天糾正道:“夫人這就錯了,這不是普通的回憶而是幻境主用幻境編製出的回憶。”

知秋嘴角含笑眼中又透露出一絲危險意味,“你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占便宜的機會。”

黑暗中宇文情天距離知秋隻有咫尺距離當他的手指碰觸到知秋的額頭時,知秋的魔杖也抵在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