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貝故意晾了他幾秒,才接聽。
談競越問:“去哪兒了,不是說在家等著我過生日嗎?”
許貝聽著著話就來氣:“就許你拋下我,還不許我自己給自己找樂子嗎?”
“你說話不算話,我還能接你電話已經夠給你麵子的了。”
談競越知道自己理虧便話鋒一轉:“你例假來了,這幾天脾氣這麼大,生日不打算過了嗎,你之前看上的那款包我在上海給你買到了,也不想要了嗎?不要我就給彆人了。”
許貝問:“你到家了?”
談競越嗯了一聲。
許貝一聽到他到家了,而且包包就在家裡放著,趕不回去就成彆人的,心裡急得恨不得馬上衝回家,那個包她看上了好久,為了買到那個包已經成在那家店的VVVIP,配了一堆貨。就這樣她的SALES還和她說要等一年呢,努力了這麼久,她都不抱希望了,結果他說他買到了,心跳不加速是不可能的。
馬上回了一句:“你敢,你要是敢給彆人,我倆就散,還有你不許拆,我馬上回去,你給我等著。”
談競越笑了下:“那你可要快點了,二十分鐘你還沒到,我就送人。”
說完就掛斷電話了。
蘇婷婷聽到她要走也是一驚,這情緒轉化的,讓她覺得又被她耍了:“你不是說要戒掉包包嗎?怎麼人家提了一嘴你就屁顛屁顛的趕回去了。”
“婷婷,你不懂,那個包真的值得,真的,那是我的精神食糧,沒了男人我行,但是為了那個包暫時的原諒他,我也是願意的,我先走了啊,我們改天再聚。”
“那死男人就給我二十分鐘,上次我就晚到了兩分鐘他就真的把包送給他助理了,他助理是個男的要啥包啊,可惡的是那助理還真的要了,氣得我到現在每次見到他助理都想好好教訓一下,但直到現在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說完,許貝就招呼著服務員買單。又把她買的東西隨便一提就走了,差點連蘇婷婷特意給她帶的禮物都忘了拿。
蘇婷婷早就見慣了她這副為了包包沒有底線的樣子,但是今日重現還是再次佩服。
回到家,看到H字樣的包裝盒正安靜的擺放在客廳的茶幾上,她心安了不少,不過倒是沒看到談競越的身影。
許貝猜想可能又是在書房忙他的事業,她這時候是絕對不會打擾他的,他不忙怎麼有錢給他買包包啊,男人還是忙點好,她有包包就行了。
她把手上的購物袋隨意的散在地毯上,身子一步一步的地向茶幾小心移動,心臟砰砰直跳,想要趕快拆開那件寶貝。
她像奢侈品店裡的那些專業SALES一樣,小心翼翼地揭開一層層的包裝,直至寶貝顯露真身,“真好看”,她喋喋不休的讚美著,眼冒星光,想箍進懷裡又怕把它弄壞了,最後為了保險,還是決定把它放在桌子上,然後慢慢地移動360度無死角地欣賞它的美。
談競越出來,看到她撅著屁股看著那包地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你到底要看到什麼時候?”
聽到他的聲音,許貝才戀戀不舍的轉移視線,把目光放到他身上,男人一如既往的帥氣,乾淨利落地短發下是一張白皙的臉,立體的五官因眉毛微微上挑顯得格外生動,他還是一身板正地黑色西裝,脖子上的領帶稍微鬆了鬆,顯然是剛到家地樣子。
許貝因為半蹲地原因,從她的角度向上看,談競越腿今天顯得格外的修長,像走職場秀地男裝模特,立在她的心趴上。
許貝快步走向他,狗腿的搖著他的手臂,眼睛完成月牙的形狀,笑道:“嘿嘿,謝謝你啊,我昨天氣量真是太小了,我怎麼那麼不懂事,你去上海那是工作,我怎麼能無理取鬨和你發脾氣呢,你還能大人不記小人過從上海給我帶回這麼一件寶貝,真是太有心了,我發誓以後以後絕對不會因為你工作忙發脾氣了。”
她走到談競越的後背,給他捶了捶背,嘴兒甜的說:“累了吧,快讓奴家為您揉揉。”
談競越在許貝轉身看向他的那一刻,就看到她衣服被裙子染了色的那一大塊汙垢,於是把她拉到身前,眉頭微皺著:“你衣服怎麼回事?”
“今天吃飯地時候,服務員沒拿穩手上的果汁被人一撞,就全灑我身上了。”
“我讓她賠錢了,我棒吧。”
談競越說:“表現不錯,至少沒吃虧,你去收拾一下,我們一會兒出去吃飯。”
“去哪吃?我逛了一天都累了,我想在家好好欣賞我的包。”
“我為了早點忙完趕回來陪你,飯都沒吃,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啊,大姐。”
許貝哼了一聲,調侃道:“你嫌我老了?找大姐吃飯能有什麼意思,我看你還是找小姐去吧。”
談競越聽聞,眉頭皺在一起,有些不悅地捏著她的下巴說:“剛剛還說以後再也不惹我生氣呢,我看你最近的嘴皮子倒是耍的挺溜。”
許貝痛呼:“放手啊,是你先說我的。”
談競越還是沒有讓步半分,許貝痛的隻好服軟:“我錯了,我不該讓你找小姐,小姐哪有我好玩,對吧?”
說完趕緊在他嘴角補上一個吻。
談競越:“許貝,我發現你最近很不老實啊。”
許貝一頓:“那你呢,你最近老實嗎,有沒有背著我見什麼不該見的人?”
談競越沒有回答。
許貝又問:“你怎麼不回答,難不成你心虛了?”
“其實你可以直接告訴我的,畢竟是白月光,我可以理解的。”
“白月光?你可以理解?”
“不然呢,你要我怎樣,我28,不是18歲還把愛情放在第一位,隨時可爭風吃醋的年紀了。”
“哦?意思是說我和誰在一起都可以?你都可以不在意?”
“對。”
聽到她這麼肯定地不在意,談競越眼裡帶著一絲怒意,手上的力度不由的加大,許貝痛得直接上手想要掰開,但不管怎麼用力的掰開,掙紮,還是沒用。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力量懸殊,注定了有些時候就隻能處於下風,惹火了他們,對自己實在沒什麼好處,許貝後悔嘴巴的一時之快了。
男人是帶有血性的動物,一旦被激怒了就會變身成為曠野裡不被束縛的獅子,什麼法規道德,紳士品格早就被拋擲腦後。
他狠狠的把許貝拽進臥室,許貝的反應沒跟上,踉蹌了一下,差點被絆倒,談競越哪裡管她的死活,隻顧拉著她大步的走著。
她被扔在床上:“你不是什麼都不在意了嗎?不是說小姐沒有你好玩嗎?既然你這麼不想出門,那我們今天正好在家好好玩玩。”
許貝帶著哭腔說:“你敢,你要是敢過來,我們今天就散,到時你找你的白月光,我找我的小鮮肉。”
聽到“小鮮肉”這三個字,談競越更氣了,學生時代的時候許貝就老使這一招刺激他,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招同樣對他有用。
他暴力的撕開許貝那件被橙汁染黃的白裙子,整個人撲在許貝得身上,牙齒啃咬著許貝的唇,一隻手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衣衫,另一隻手控製著許貝掙紮扭動的身子。不過十分鐘,許貝就赤裸裸的和她坦誠相對,她身子本能的因他的動作而顫抖,她討厭這樣無力的自己,也張開利齒在他的肩膀上咬下,以牙還牙。
來吧互相傷害吧,她心裡想。
充滿暴力的糾纏,許貝不久就解甲投降,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死屍一般毫無生氣。
許貝心裡想,你給我等著,這次不分是孫子,什麼包都不管用。
完事以後,男人倒在許貝的身側,手腳依然死死得圈住她,許貝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奈力量懸殊,隻好假睡。
直到聽到他呼吸均勻昏睡過去後,才掙開他下床去彆的房間睡,誰知這孫子睡著了力氣都這麼大,怎麼都掙不開。
許貝隻好憋著一股氣,忍著。
後麵忍著忍著,太累就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