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1 / 1)

接連幾日,沈府上下眾人皆被徹查,可仍沒找出罪魁禍首。

季舒月向山莊寄出信件報安,又告知近期發生的蹊蹺之事,提醒季母多作提防。

那日看過蕭何,他的確有不在場的證明,可他再蠢也不會傻到自己動手,何況蕭何也隻是葉斯硯的猜測而已,她並完全不相信葉斯硯。

若沈府的人都被排除嫌疑,那是不是有不是沈府的人在作祟呢。

幾日不見葉斯硯,季舒月準備今夜去打壓他一番,一來看他是否隱瞞和欺騙,二來看他的傷勢需不需要加重。

是夜,沈府歸於安寧,唯有樹間落葉被涼風吹的沙沙作響。

季舒月閱完書籍仍沒有看到葉斯硯的到來,她心生燥意,起身吹滅油燈,房間陷入黑暗。

剛走出門外,一個傳信的下人過來告知葉斯硯不在,但有人看到他跌跌撞撞的望後山的方向走去。

季舒月不知道葉斯硯又在搞什麼幺蛾子,不過她有時間去一探究竟。

最好彆被她發現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多時,季舒月便來到後山,後山平日她沒來過。

走過一片樹林,季舒月隱隱聽到水流的聲音,她向前幾步,謹慎的撥開茂密的草叢。

映入眼簾的便是葉斯硯大半個身子泡在大溫池裡,這個溫池之前通常是下人們過來洗浴,而如今這個溫池已經被擱置,不過整個後山平日裡都有人來打掃。

他身著青色的素衣,上身大半浸在水中,頭發散落在水裡,不似之前那般烏黑。此刻他的眼睛緊閉,微微蹙眉,一動不動的定在水中。

他安靜的呆在水中,月光打在他的臉上,一副孤冷又柔弱的模樣。

見他還沒有動作,季舒月忍不住走出來,盯著葉斯硯走過去。

迎著月光,她淺紫色的衣衫和發絲隨風飄起。

察覺到有人到來,葉斯硯緩緩睜開眼睛,眼神失焦。一刹那,他愣了神。

片刻回過神後,他的身體向下沉了幾分。

季舒月走近站在池邊,月光打在她的臉上,她神色冷清,看不出喜怒,目光下撇“告訴我原因。”

她言簡意賅,看似平靜實則是命令的語氣。

葉斯硯渾身顫抖,微微搖頭。

季舒月眉間染上疑惑,發覺不對勁,她音量高了幾分“你又中毒了?上來。”

等她說完,葉斯硯搖頭幅度變大,他的額間布滿汗珠。

季舒月動作迅速,她走下來,抓住葉斯硯的胳膊與他湊近,周圍溫度似乎都在升高。

她騰出一隻手,貼上他的臉頰,肌膚灼熱,仿佛突然被燙一下,聯想到他的反應。

發現奧秘,季舒月看著他,眸光暗沉“你吃春藥了?誰乾的?”

葉斯硯臉頰泛著潮紅,眼中蒙上一層水霧,牙齒都在打顫,努力保持清醒“蕭何…給我端來的…湯藥…”

季舒月勾起唇角,還沒開口,就聽見葉斯硯又說道“小姐……水很涼…您…快出去…好嗎?”

他語氣極其卑微,帶著更多的擔憂,將自己放在最低下的位置,儘量不惹季舒月生氣。

季舒月用手捧起一抔水,又鬆開手,看著水從指縫間滑落“你還是多擔心自己吧,你說是蕭何端來的湯藥,那麼你之前的猜測可能完全錯誤了,如果此時他下藥,不是自投羅網嗎?說不定他也和你一樣都被當做了棋子。”

葉斯硯的呼吸聲加重,他的身子軟了一下,險些倒在水裡。

季舒月覺得自己的話都被當做了耳旁風,她逼近將他的上身素衣扯落,身上的新舊傷痕暴露在空氣中,她麵露一絲嫌棄,語速極快“好醜,等你清醒了認真同我說話。”

葉斯硯毫無還手之力,他胸前起伏不斷,抑製不住的悶哼,臉上潮紅加重幾分,又添了幾分難堪與悲傷,他不再看著季舒月,低下頭。

兩人都沒再開口,四下安靜,葉斯硯的悶哼聲轉為壓抑的喘息,攪的季舒月心煩意亂。

她看著葉斯硯,滿身受傷的印記,沒有幾處好皮膚,在月光下更顯脆弱,胸前的兩點光景引人采擷。

季舒月走前一步,與他的臉靠的極近,葉斯硯再次看向她,不明所以。

季舒月抬起手捏上他胸前一點,輕輕一扯,激得他急促喘息,抬手握住她的手腕,眼內水光盈盈“不…要。”

季舒月給了他一個眼神,換上另一遍,葉斯硯慢慢鬆開手,閉上眼睛堪堪忍著。

他的身體漸漸發軟,季舒月攬住他的腰,防止他下滑,另一隻手想要向下探去,瞬時,葉斯硯一懼,欲向後撤,卻被季舒月掐腰緊緊箍住。

季舒月在他耳側,微微歪頭,冷冷道“幾天不見,你何時變成這副浪蕩樣了?”

幾天沒見嗎?葉斯硯隻知道他自來到沈府之後每日都會隨其他人打掃沈府,他一直都能看見她早出晚歸的身影,隻不過她從沒在意過他罷了。

葉斯硯熱汗直冒,他的手指蜷在一起,等待刺激與羞愧的到來,渾身抖的厲害,喘息聲更大。

季舒月沒再繼續,她鬆開葉斯硯,玩味的看著他“你在期待嗎?真是惡心,你自己弄。”

葉斯硯睜開眼睛,幾滴水珠從眼間滴落,不知是淚珠還是汗珠,他的眼睫濕潤,嘴巴微張,眼裡寫滿不可以,接下來並沒有動作,隻是誠實的身體出賣了他。

季舒月冷笑一聲,伸出細長的手指撫上他的後頸“既然你不願,那我來換個方法。”

說完她便將葉斯硯的頭按進水中,葉斯硯本能的掙紮著,周圍泛起水泡。

掙紮力度慢慢變小,季舒月提起他的後頸,葉斯硯咳嗽不斷,嗆出幾口水,耳邊的發絲貼在臉上,眼眶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