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二:“哎你彆胡說八道,我這裡可都是真酒好酒!你不能喝就彆喝那麼多唄!”
林方嶽:“行行行知道你酒好,是我酒量差還不行嗎?”
林方瑤:“哥,我打完這圈兒你來換我。”其實她挺想接著打的,麻將很有趣啊!不過這個是他們之前準備好的“台詞”,讓竊聽的人聽到林方瑤有意接近張慶宣,卻不是很好意思。
他們以為教會林方瑤麻將之後,三缺一的時候能讓她來;實際是,以後的她,一缺三的時候就想約他們搓麻將。
林方嶽:“其實我腦袋暈,不想搓……我去,這貨還沒走啊?”林方嶽指著張慶宣問。
劉老二:“人家是我客人,你給我禮貌著點!”
林方嶽:“瑤,我去替你打麻將,你不會要留著照顧這貨吧?”嶽子在半醉狀態把台詞背完了。
林方瑤:“哎,你還彆說,我是挺想照顧他的!”好嘞,她的台詞背完了,
林方嶽:“你就仗著我打不過你,所以就放心氣我是吧?”
林方瑤:“略略略!”
林方嶽抱起空調被又躺回沙發上:“我不起了,我就這麼睡這兒!你給我好好打麻將!”
十一點的時候,張慶宣比預計早了半小時醒來。讓他打打麻將,他說要回去了,劉老二說給他叫代駕。不出所料,這家夥果然不同意,然後打了個電話讓彆人來接他:“喂,小胡,來接我吧。”
隔壁茶湘冷笑一聲:“嗬,你以為我那麼多攝像頭白裝的嗎?”她已經把他撥打的號碼記錄了下來,存的名字的是胡桃。嗯……胡桃,不像真名字,應該是外號或者代號。
來接張慶宣的人,不到十分鐘便到了火鍋店,劉老二扶著張慶宣把他送了出去。看來,接他的人確實是在附近的,有可能是監聽的人。李博在暗中給他拍了照片。
張慶宣走後7人又聚到了一起。
李博先用工具在沙發位置掃了半天,確保沒有什麼可疑設備後,遞給林方嶽一張紙條,才開始說話:“嶽子,你趁著一身酒氣,去隔壁小超市的充值點假裝充話費,看看這兩個電話號碼身份證綁的是什麼人。”
這兩個號碼,一個是張慶宣第二張卡的,一個是他打電話給備注為“胡桃”的人。隔壁有一個24小時超市,可以代充話費。
林方嶽:“好嘞,我這就去。”
張華說了今天下午他去張慶宣公司附近的情況:“渣男的公司還在裝修,目前工程進度很慢,我猜可能主要是在牆裡安裝洗腦的東西。藍寶兒沒反應,附近沒硿。”
李博:“下次換我去看,張慶宣認識你,你在那附近不宜久留。”
張華:“沒事兒,我是去那附近幫我們導師老送報告的。我看到一輛裝修車,車牌號是這個。”他拿出了一張紙條給大家看,上麵寫了一個車牌號。
茶湘:“你運氣真好,我去了三次都沒遇到裝修的車。”她記住了車牌號,“最近正好有需要查多個可疑車牌的案子,我把這個混在裡麵一起查了。”
張華:“查這個安全不?”
李博:“理論上是安全的,因為這種多個車牌的案子,最後隻記錄有嫌疑部分,其他在報告上不用提。我倆可以悄悄把有關這個車輛的信息和監控私存下來,而且很安全。”他在記下車牌後,順手拿打火機燒了那張紙條,放到了煙灰缸裡。
茶湘:“周一我和李隊便可以明著去拿這些資料了。”
劉老二很開心:“我們的勝利指日可待啦~”
李博:“希望是。不過要是陶浪沙太精明的話,我們可能查不到貨源,隻能查到中轉點。”
楊老三:“我們有進展就是好事。”
林方嶽晃晃悠悠走到充值點,向人家報了號碼說充100話費。他問:“是姓陶嗎?”
林方嶽嘟囔著把臉衝人家電腦前:“我,我確認下啊。”
他看到的是:沙**一
林方嶽:“哎呀不對,我是不是記錯號碼了?算了不衝這個先,衝下麵這個號碼吧,也是100。”
人家問:“姓胡?”
林方嶽看到:胡**。
林方嶽:“去他大爺的,兩個號碼全記錯了!美女姐姐對不起啊對不起啊。”
……
待林方嶽回去後,把名字告訴了大家。
李博:“那個胡某是胡桃可能很大,或者名字比較接近成了外號。這沙某一是誰?我確定陶浪沙他們家族裡沒有這個名字。”
茶湘:“有沒有可能是陶浪沙的其他身份證?他們在J省警局明顯有人,否則也不能隱瞞幾具屍體。我記得有個案子,公安局局長給自己弄了好幾張身份證。陶浪沙既然對外宣布死亡,那他可能會有其他合法身份證。”
大家點頭,很是認同。
林方瑤:“胡桃?胡桃……總覺得耳熟。”
林方嶽大吃一驚:“天,你覺得熟悉的東西,大概率是你接觸過的。因為正常情況下,你都會忘記。趕緊想想!”
林方瑤:“我在想……”
李博:“你覺得熟悉,是因為你覺得有些特彆,所以記住了。胡桃特彆在哪裡?你是覺得把人和食物名稱對上,很另類對不對?喏,照片在這裡。”他把剛才拍到的來接張慶宣的人的照片給了她看。”
茶湘:“他是一個姓胡的人,名字可能很接近胡桃。”
林方瑤:“這臉我想不起來,名字是真的有印象。”
楊老三:“他是大眾臉,你記不住也正常。”
林方嶽:“男生的名字,和桃字差不多的,最容易撞的就是文韜武略的韜,或者波濤的濤……我覺得淘氣的淘可能不大吧?鎖套的套也應該不可能。”
林方瑤:“好像是波濤的濤。哎呀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裡遇到的……”
此時在車上,張慶宣酒醒了不少,問胡濤:“我睡著的時候他們說了什麼沒?”
他們後麵還跟著一輛車,裡麵是他的三位保鏢。
胡濤邊開車邊答:“說了些無關緊要的,那個叫月子的對您很不敬。其他人還好,有一個比較有錢的人說特想和你做買賣,誇您的次數也是最多的,不過他說您主要是運氣好。他們主要是說麻將。這群人,根本沒提您過人的能力,優秀的歌曲以及……”
“停!”張慶宣打斷了他的彩虹屁,否則胡濤一定會真心實意地誇很久。他接著說:“有錢的?好!我一定要撈乾楊健民的錢!”
胡濤:“對了,那個姑娘總誇你。”
張慶宣樂了:“看來她林方瑤上我的床是指日可待了呀!下次單獨約她再說讓她跳槽的事兒。”
胡濤:“林方瑤?是和我們同一屆的嗎?”
張慶宣:“怎麼,你認識?是同一屆,她名字很少重名的。”
胡濤:“我聽他們喊瑤,沒想到是她。如果真的同一個人的話,她是大蔥高考完之後一見鐘情的人。”
張慶宣:“怎麼,他倆好過?”
胡濤:“沒,大蔥加了人家□□,也沒好好聊起來。大蔥這人您也知道,不會找話題,沒什麼亮眼的優點,後來人家不理他了。”
張慶宣摸著下巴盤算著:“我先把她睡了,過段時間我再把她送大蔥。”
胡濤開心道:“我先替他謝謝您!”
林方瑤這邊還沒想出來胡濤是誰,卻先接到了領導的電話。
林方嶽在一旁腹誹:“什麼破領導,半夜來打攪。”
待林方瑤接完電話後,她告訴了大家一個重磅消息:“浙省一位政要大老虎薄厚才前幾天不是落馬了嗎?那個偷拍薛淩薇的團隊有她和政要吃飯的照片。”
劉老二:“啥意思?她還賣生發帽子給政要了?那估計撈了一大筆。”
李博:“老秦可能給得更多。”
林方瑤:“我先去加班,後半夜去找茶姐睡。”
於是大家先散了趕緊回去睡覺,後麵等瑤瑤的消息。
劉老二加班加點,把包房中的所有監視器一個一個拆了,然後藏到倉庫的櫃子裡鎖起來。他怕被彆人看到這些東西,所以一個員工沒有用到,都是自己親手在乾活,忙到了半夜三點多。
10月20日淩晨5點,瑤瑤帶著偷偷拷貝的視頻和照片,到了茶湘家。
茶湘充滿疑問:“為什麼現在新聞沒有任何關於他們的消息?”
林方瑤疲勞極了,簡明扼要地答:“視頻和照片還涉及了另外一位政要。雖然狗仔們把那個人馬賽克蓋住了,但是這個視頻我們領導表示先緩緩。”
茶湘氣了:“既然先緩緩,怎麼還要你去加班啊?”
林方瑤無奈道:“領導一開始也不知道被馬賽克的是大人物,但是看到視頻後發現薛淩薇對兩人態度一樣,所以起了疑心。她問那些狗仔擋住的人是誰,他們隻說反正也是一位政要。我們加班的幾個人先把視頻剪輯到隻有那個落馬的大老虎,至於我領導什麼時候決定發,那便不得而知了。”
茶湘:“你先去洗漱睡覺,我來看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