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不對勁!你不對勁!【六千字】(1 / 1)

第397章 不對勁!你不對勁!【六千字】

就傻柱這話,說出來差點沒把屋裡的幾人給笑死。

一旁的於海棠跟於莉,死死的抱在一起,晃著身子,抿著嘴角,這才沒有笑出聲來。

聽聽!

傻柱嘴上一口一個給點補貼,可話到了嘴邊,竟然成了每個月多給點錢買點肉?

這年頭肉是稀罕不假。

可一個月的肉票就那麼多,就算全給補了,那才多少錢?

就多出來這點錢都要摳摳搜搜的,說出去也真的不怕人笑話。

還不等何雨水說些什麼。

一旁的於海棠就率先忍不住,撓了撓環住自己腰肢的於莉,口中打趣一般輕笑著:

“喲,我說傻柱,你看你一口一個軋鋼廠大廚,怎麼輪到了你出手的時候,反而就這麼摳摳搜搜的?

我聽人說,你給你們院老賈家收拾爛攤子的時候,一出手那都是五塊打底。

口中這麼說著,說完之後還好像真的一樣,撞了撞何雨水的胳膊:

“雨水,你聽我的,不就是那塊八毛的錢麼?

咱們雖然剛畢業,乾的還是行政崗,工資不說有多高,卻也缺不了那塊八毛的。

想住前麵院裡,你就住前麵院裡。

“得得得!我服,我服,小姑奶奶你就收了神通,讓我跟雨水好好的說說話成不成?

想到這一茬,傻柱心中醞釀的情緒,一下就層次鮮明了起來。

你跟你擰勁,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的事兒傳遍咱們周邊的廠子?

到時候,哼哼,咱們看看誰臉上難看!”

她已經有工作,還有了李茂跟於海棠。

感受著肩膀上的重量,何雨水心中的底氣也充足了不少。

冠冕堂皇的去說去騙已經不行了。

可說一些陰陽怪氣的話,那可是他的老本行。

與其為了傻柱去跟李茂哥說情,還不如咱們直接就不說了。

紙麵上的關係斷了,可實際上的關係,還得等到一個契機才能真正的從心中扯開。

見著於海棠兩人往一邊說話,一句一句說的都是對自己不利的事兒,傻柱這邊可是一點都憋不住。

“雨水.”

怎麼到了自家人這,反而還比不上外人?”

這大晚上的,我也不是來吵架的,咱們說個差不多就行了。

直接翻臉有些不太好。

真切到一旁的傻柱,聽著這話就感覺眼角泛起了抽抽。

彆看他何雨柱明麵上跟個沒事的人一樣。

“行,傻柱你說吧。”

“兩位!兩位!咱們可說夠了啊!

見著於海棠也跟著不說話之後,傻柱心中立馬推翻了自己之前在心中估摸出來的腹稿。

你們聽你們的,我說我們的,等到真的聽到不合適的,咱們再討論,成不?”

說到底,這事兒是我們自家的事兒,跟你們倆外姓有什麼關係?”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感而發,說這些話的時候,於莉的言辭那叫一個真切。

何雨水隻是用眼神示意,沒有說話。

如今的情況,隻能試一試打感情牌。

於海棠沒有反駁,隻是表情欠欠的將自己重新掛在了何雨水的身上。

要是不想住,你就直接把門一鎖,咱們住一起都行!

那塊八毛的,犯不上為了這點錢受這個委屈。”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有足夠的底氣去麵對。

接到於海棠的提示,一旁一直沒有怎麼說話的於莉,這會也跟著說話起來。

“嘿?你還敢頂嘴?你一個軋鋼廠的人,竟然還想管到我們機械廠的人頭上?

心中做出了這種決斷的同時,傻柱就想到了自己被院裡的街坊鄰居埋汰的場景。

我跟你說,我可是宣傳科的!

傻柱雙手高舉,臉上帶著怯懦,做著投降的動作,身子還不忘往後避讓了一番。

一旁的何雨水抿了抿嘴,原本從李茂家出來的好心情,這會也消散了許多。

可實際上心裡有多苦,隻有他自己知道。

其他人也就算了,最關鍵的是,被張萌這個前妻,還有老賈家給看不起。

說到最後,於海棠又撞了撞身邊的於莉,示意於莉也幫自己說上幾句話。

“海棠,讓他說說吧。”

“就是啊雨水,伱可彆學我,有時候為了彆人委屈了自己,最後弄的裡外不是人。”

於海棠不依不饒的插科打諢,明知道這種事情阻止不了,可依舊不想讓傻柱的想法進行的太順利。

傻柱的聲音有些抖動,眼角抽抽著,擠出了一兩滴眼淚,搭配著他那張苦澀的臉,看起來彆提有多寒酸。

顫抖的聲音,硬是讓興致缺缺的於海棠都激靈了起來。

沒有在意其他人的看法,感受到自己心中悲愴的傻柱,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哭了出來:

“哥心裡苦,可哥不知道該怎麼說。

哥知道你也不容易,可但凡哥有一點辦法,都不會求到你們上。

哥知道,哥剛才說話有些托大,光想著撐著自己的麵子,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

哥知道錯了,哥道歉。

可雨水你想想,自打老頭回來之後,好好的房子就不讓我住了。

我就跟那什麼,怎麼說來著,對,我就跟被趕出家門的野狗一樣。

除了臉上強撐著的這點麵子,我還能剩下什麼?

什麼都沒有了!

院裡人明麵上不說,可背後說的難聽話,我全都知道。

可就算知道又能怎麼樣?

我都落到這幅田地,廠裡廠裡被人欺負,院裡院裡被老頭拿捏著。

就算去跟廠裡申請住房,都得被人拿捏著。

我有時候甚至感覺,我甚至都不如一條野狗!

野狗,在野外還能刨個窩呢!

我還剩下什麼?一張放在門口,誰都能上去坐一坐,拉扯一把還要嫌棄的破床?”

說到最後,傻柱臉上的苦澀越發的濃鬱。

與之相反的是,他之前擠出的眼淚,這會卻一點都見不到蹤影。

也就是沒有聞到洋蔥的味道。

要不然的話,於海棠非得懷疑著傻柱炸胡。

就算如今不懷疑,她也得開口說上幾句:“嘁,這會知道賣慘了?

要我說,你這都是自找的。

彆以為我們在機械廠就不知道,你傻柱在廠裡給工人顛勺,在院裡還一直偏幫老賈家。

就算是張萌那麼好的姑娘,最後不也被你硬生折騰走了?

你光說自己委屈,怎麼不說自己以前乾的那些事兒?

再說了,就算你委屈,跟雨水有什麼關係?

彆的不說,就雨水沒有得到李茂哥幫忙之前,她在院裡過的是什麼日子?

那時候你過的光鮮,怎麼沒見你想過幫過雨水?”

剛進入自己情緒,準備一條路走到底,把自己渲染的更加可憐一些的傻柱。

忽然就被這話給打斷了節奏。

嘴上還想再說些什麼,可話都到了嘴邊,忽然又說不出來個鼻子眼。

沒辦法,傻柱隻能繞開何雨水求證的視線,目光在屋裡左右晃蕩,試圖壓製自己心中的心虛。

“那個.那個話也不能這麼說.我對雨水還是很不錯的”

口中光說不錯,可卻拿不出半點實際證明的傻柱,額角都著急的擠出汗水。

直到最後關頭,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確實做過對何雨水好的事情。

“對!我對雨水還是不錯的!

她那輛自行車,那輛自行車還是我給買的!”

找到救星一想的傻柱,慶幸的抬起頭來,那種感覺不說是死裡逃生,卻也差不了太多。

抱著這種慶幸的感覺,傻柱口中更是一年念叨著自行車。

說起這一茬,於海棠跟何雨水雖然都是知道,那是傻柱被李茂給筐了,這才狠下心給買的東西。

可說到底,東西何雨水現在還在用著。

就衝這一點,她就沒有什麼反駁的理由。

“行吧,算你有一條。”

於海棠興致缺缺。

何雨水咬了咬下唇,跟著點了點頭:“如果你想把自行車要回去的話,我沒意見的。

房子的事情,我已經跟李茂哥說了。

隻要地契還在我手裡,租給你也不是不行。

但是要在廠裡留下檔案,證明這房子我住不了之後,這才能給我分配房子。”

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傻柱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還不等他在心中誇讚自己妙計無雙,忽然又聽到了後麵半句。

“不是?怎麼還要留檔案?還要寫證明?!”

傻柱又不是真的傻,聽到這事兒,心裡立馬就慌亂了起來。

“呦,傻柱你看你這話說的。

合著你以為租廠裡的房子,是上下嘴皮一碰頭,兩句話就能說定的事兒?

沒有章法,沒有規矩,要是這麼辦事,我們機械廠還不得亂了套?

是,我們機械廠的效益好,房子多,

可那都是廠裡所有工人的資產,就算我們廠長想要分配,暗地裡給一點利好,這也得名正言順才行吧?

就像我,彆看我住的房子不小。

拋開要給的房租不說,我這可是拿我未來的單元房名額換的!

我這沒房子的人,為了分一套房子都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

更彆說雨水這個檔案上有房子的。

也就是李茂哥念著曉梅跟雨水的關係,這才抬了一手。

要不然得話,我們雨水可沒地方去弄這間房子。

要我說,你也彆得了便宜還挑三揀四的。

自己弄不來的東西,雨水求爺爺告奶奶的給弄來了。

你要是不願意,我們還省事兒了呢!”

於海棠口中不情不願的說著。

彆看嘴上說的冠冕堂皇,可實際上付出了多少,隻有她們自己知道。

如果拋開何雨水心甘情願不說,這付出的東西還當真不少。

想到這一茬,為了增加自己說話的可信度,於海棠又跟在後麵補了一句:“說真的,你要不情願,可千萬彆勉強。

不就是一間房子麼!不就是馬上就要變冷了麼?

反正你傻柱以前總是在院裡嚷嚷著自己火力壯。

左右你有床有被褥,就算真的到了寒冬臘月,了不起寒風嗖嗖的往被窩裡鑽。

這點事小困難,難不成還能嚇到你不成?”

可彆說,先前還有些不大樂意的傻柱,一聽到於海棠這話,忽然反應了過來。

對啊!這可不是之前暖和的時候。

白日天暖和的時候,晚上在門口湊活湊活,雖然夜裡露水重了一些,可也不是不能睡。

眼瞅著這日子就要奔著冷裡去,這要是到了晚上,小寒風那麼一刮,第二天一準的得頭暈眼花。

要是一個沒留神,在給凍病了,那更是得不償失!

“彆介啊,什麼嚇到沒嚇到的!我就是想著一個月給雨水付多少房租合適呢,怎麼就嫌棄了?

不就是在你們廠開個證明的事兒麼?

這算什麼?一句話,隻要房子到位,讓乾嘛我就乾嘛。”

抬手拍著自己心口,故作大氣的傻柱,卻沒有注意到於海棠泛光的眼睛。

“真的?那正好,之前雨水幫你說情的時候我也在。

雨水是正式工,還是女孩子。

考慮到以後要結婚什麼的,我們廠長說了,如果不嫌房租貴的話,許大茂的房子,雨水可以直接全租下來。

就是這個房租嘛,考慮到雨水名下有房子,肯定不能用廠裡的住房補貼。

左右你傻柱說的這麼大氣,咱們也不說虛的。

往後雨水住的房子,房租你來付!到時候咱們在寫一份公正,要是什麼時候傻柱你給忘了,我們廠的會計好直接去你們軋鋼廠要。

不對,這還是有些麻煩了,乾脆到時候直接從你工資上劃過去,也省的每個月都麻煩。”

不等傻柱反駁,於海棠這張小嘴就已經說定了結果。

左一句又一句,配上幾句好話,直接就把快要餓迷糊的傻柱給哄的出了門。

直到左腳跨出後院月亮門的時候,傻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答應下來的事情,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

一句話,沒有了廠裡的住房補貼,就許大茂那房子的麵積,一個月還真得給上一些錢。

這跟他之前想著開始的時候每個月給上幾毛錢。

等到時機成熟了在把這筆賬賴掉的想法,完全不同。

“他姥姥的.我竟然被於海棠那個小妮子給哄了?”

口中喃喃自語,一巴掌拍在自己腦瓜子上麵的傻柱,心裡多少有些不甘。

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剛剛轉過身想要去討要個說法的傻柱,腿腳還沒有邁開,忽然就停了下來:

“不行!不能回去!天大地大,房子最大!

等房子弄下來了,回頭再說那些事兒。”

心中嘀咕了一番,敲定了一些念頭之後,傻柱撇了一眼這偌大的後院,這才搖頭晃腦的奔著自己的狗窩.床榻走去。

至於肚子?

老話說的好,肚子餓?睡著了就不餓了。

抹黑在水龍頭那裡灌了兩口自來水,混了個水飽哐當響之後,傻柱搖晃著身子,蹣跚著爬上自己的床榻。

踢掉鞋子,衣服也不脫,就這麼囫圇的擠進了被窩。

一身的灰塵加上衣服上的汗酸,這被褥彆提有多味兒。

直到傻柱打呼的聲音在中院響起之後。

跟李茂說了譚夫人事情的於莉,這才捏走捏腳的來到中院。

推開婁曉娥家裡的門,就看到兩人趴在家裡吃飯的四方桌上,困頓的打著盹。

上前推了推譚夫人,就看到有些迷糊的譚夫人抬了抬自己的手腕。

到底出身不一樣,就算落到了這幅田地,該有的小東西也還是有的。

彆的不說,就譚夫人手上帶的那個手表,在燈泡下閃耀著泛著光。

就算離的近了些,於莉也沒有認出那是個什麼牌子。

不過就是有些奇怪,這手表,白天上班的時候,於莉好像沒有見到譚夫人帶過。

就算是之前去後院的時候,於莉也沒有看到這東西掛在譚夫人的手腕上。

‘真有人悶聲發大財,白天不敢帶出去的東西,晚上在家裡偷偷摸摸的帶?

難不成,這是還懷念以前的日子?’

心中掛著這一茬,打定主意回頭跟自己妹妹好好說一說的於莉,麵上的表情也收斂了起來。

再看譚夫人。

迷迷糊糊之中被推醒,出於習慣的看了看時間。

看到隱約指向一的數字,心中難免有些震驚。

她去後院的時候才幾點?就算算上收拾後事,外加屋裡通風的時間,這時間也太長了點吧?

“你們那邊.剛忙完?”

沒有徹底從睡意中清醒過來的譚夫人,忽然來了這麼一嘴。

就這麼一句話,直接就把準備醒過來的婁曉娥,強行給按到了裝睡的進度中。

就看著婁曉娥搖晃了兩下身子,剛剛抬起一絲弧度的頭,忽然又沉悶了下去。

“也不算吧.我們吃了點東西,又碰上了傻柱過去,中間耽擱了十幾分鐘。”

怎麼說呢,這話就還不如不說。

聽到這個答案,再三看了看自己手表的譚夫人,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裝睡的婁曉娥。

沒有多說彆的,譚夫人深吸一口氣,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將手腕上的手表取下來放到桌麵上之後,這才繼續開口:“咱們現在就去?”

“嗯,現在去就行。

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了,傻柱已經睡著了。”

於莉點了點頭,信息通傳到位之後,也沒有等譚夫人回應,直接轉身離開。

見著於莉的動作,譚夫人也不多說,隻是拎起自己放到腿邊的東西,臨出門的時候用力拍了拍婁曉娥的脊背。

小心的虛掩上房門,跟在於莉的後麵前往後院。

進了老李家,譚夫人看了一眼依舊中期十足的李茂,心中不由得再度為自己家裡的傻蛾子感歎起來。

心中的感慨並不能影響手中的動作。

小心的將手中的深藍色包袱放到桌子的中心,一層一層的揭開。

直到最後,出現了一個造型精美,一看就知道不是凡俗的物件。

單單是如此也就算了,擺出外麵最大的那個物件之後,譚夫人又伸手順著敞開的瓶口往裡麵摸去。

隨著拳頭的挪出,又看到三個掛著稻草的布包。

一層一層的揭開,三個造型精美,質地非同一般的印璽就這麼出現在李茂麵前。

都沒有上手,隻是看著這些東西的外形,李茂的心底就是一陣激靈。

作為曾經的老手,這些東西他以前可沒少買票去一環裡麵長見識。

那時候要隔著玻璃,還摸不準裡麵擺放是真貨還是仿品的東西,如今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擺在自己麵前。

說不驚嚇,那都是假的。

“這東西你從哪弄來的?!”

李茂冷著聲音,毫無感情的開口。

就這麼一句話,直接就把想要給李茂介紹一下這東西來曆的譚夫人給驚在了原地。

狐疑的看了一眼李茂,而後才小心的開口試探:

“這東西廠長你認識?”

“彆管我認識不認識,你先說說這東西是哪裡來的?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傳言這東西,當年可是跟著喪家之犬一起離的京。

喪家之犬被收押了不假,可這東西,怎麼也不該出現在你的手裡吧?”

李茂沒有回答譚夫人的詢問,隻是探出食指,指了指其中一個看起來不起眼,玉石質地細膩的印璽。

同出一體的玉石鎖鏈扣在印璽上,將三塊印璽連在了一起。

作為不要臉自我吹噓第一人的心頭好,這東西當年不知道被多少人盯過。

“哎,沒想到廠長年紀不大,直到的東西卻是不少。

沒錯,這東西就是三連璽,當年跟著那位一起出了京不假。

可說到底,那時候的混亂模樣,想辦點什麼事兒都得花錢。

豪宅大院可以刷臉白用,可賞賜的排場那都得花真金白銀。

當時那光景,家底沒有多少的那位,暗地裡早早就變賣了一批上好的物件。

後來被立誌保護這些東西的人給收藏了起來。

當年小日子進來的時候,猝不及防之下被封了路。

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隻能將這些東西分散開,不太重要的一批東西,他們以身為餌想方設法的運到外麵。

真正貴重的東西,就委托給婁家這樣的有家底的人給藏起來。”

譚夫人開口解釋著,不等她說完,忽然就被李茂給打斷。

“所以說,這東西為什麼會在你手上?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前些年回收文物的時候,不少類似的東西都被上交了才對?

難不成.漂沒?”

李茂手指敲擊在桌麵上,發出咚咚的聲響,一次一頓,就好像敲擊在譚夫人的心頭一樣。

如此開局,委實是譚夫人沒有設想過的。

想想也是,任憑她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李茂這麼一個根正苗紅的人,竟然能認出這些東西。

是三連璽名頭太大?

不對!那也不對啊!很多人聽過三連璽的名頭不假,可沒憑沒據的,誰敢看到一個類似的東西就敢確定?

這裡麵的眼裡和見識,那可是有的說道。

想到這一茬,譚夫人看向李茂的表情越發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