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倒黴的閻埠貴【六千字】(1 / 1)

第416章 倒黴的閻埠貴【六千字】

“我猜不出?”

李茂大抵是沒有想到,劉海中竟然還有這般有玩趣的一麵。

左右沒有什麼大事,也就跟著蹙起眉頭,裝模做樣的深思起來:

“劉大爺這話說的就算原本猜不出,可有了這麼明顯的指引,多少也能猜出來一些。”

“哈?我我有表現的那麼明顯麼?”

劉海中身子一僵,抬手指了指自己,麵色有些古怪。

左右現在用的都是私下的稱呼,說的誇張一些也並不會影響什麼。

當然,隻是表象上。

“嗨,劉大爺這話說的,四合院攏共就那麼多號人。

能有這喜好的,掰著手指頭數,明麵上也就那麼一兩個。

說到底,劉海中到底是在四合院住過那麼長的時間。

李茂放下手掌,神色有些難以捉摸。

要不說楊為民這小子是個愣頭青,之前扯著楊廠長的虎皮沒有人動他。

鼓掌?看熱鬨?

可落在心裡,那是真的沒有多少尊敬。

不過作為李茂的鐵杆,清楚的知道他們曾經被怎麼針對的劉海中,彆看明麵上一口一個楊廠長。

“所以,人都抓起來了?”

“沒搬出四合院之前,因為我家的那些破爛事鬨了一大圈,我還當我家才是最亂的。

左右沒有牽扯到機械廠。

有些說不上。

我真的是不敢相信,這發生在眼皮子底下的事兒,老閻這個當爹的竟然看不到!”

每次標價一塊,討價還價掏八毛。

左右不過是在鐵籬笆裡麵蹲三天,然後在街道接受一個月的教育而已。

廠裡這種半公開的地方,點到為止就算可以。

一準是老早就做好了這種準備。

李茂口中輕笑著,連帶著心中緊張的情緒都舒緩了一些。

結果我這才搬出四合院多久?

聽著劉海中口中道出看熱鬨一般的小埋怨,李茂隻是抖了抖肩膀,笑著拍了拍自己的雙手。

所以.這人是閻解成?”

這種現象還不是一個兩個。

怎麼說呢,我姑且這麼猜一下。

這麼一來,跟傻柱還有閻解成的事兒,那就算不上什麼大事兒。

壞不了名聲的事兒,李茂也就沒有多麼的在意。

可讓劉海中注意節奏,不要被廠裡人聽到,然後傳出老街坊見不得新光滾這種話的意思還是有的。

如今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還不知道後麵要扯出來多少人。

平白猜不出,可加上我絕對想不到這幾個字,目標卻是鎖定的更加清晰。

“嘿?!李茂你小子,還真神了嘿?!”

這般年紀之中,也就隻有閻大爺家的人,是第一印像中猜想不到的。

保不齊軋鋼廠後勤上還有保衛科那邊得換掉不少人。”

能有這喜好,平時還不顯山不露水,讓人看不出毛病的難不成這人是閻大爺家的?

嗯,應該是的,書香門第,平時管的還嚴,日子裡也沒有聽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劉海中抬手撓了撓自己的頭頂,眼下在屋內,縱然外麵有些冷颼颼的,刮了毛寸的頭上也沒有帶著帽子遮擋。

不過話又說回來,許大茂那個媳婦也真是個能人,看這勢頭不對,主動承認,並且全都交代出來的架勢。

這能算是什麼大事兒?

劉海中這話說的有些幸災樂禍。

劉海中口中道著稀罕,眉眼一瞪,彆提有多玩味:

“嗨,那肯定是都抓起來了!主要是那邊承認了自己半掩門的身份。

我這才從院裡搬出來多久,怎麼感覺這人就跟見風長一樣,變化的那麼快?

明明年紀不小,可這般貌似憨厚的動作一做出來,還真就有一種說不清楚的反差感:

“沒錯!就是閻解成!

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任誰能想的到,老閻家竟然出了這麼一號人物。

嘖嘖這一個個的,我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才好。”

說真的,要不是許大茂那一口咬死了閻解成,還說他隔三差五,吃個沒夠。

這院裡的老街坊一個個的就都不裝了?

就連不少軋鋼廠的工人心中都跟明鏡一樣,自家廠長是個愛惜羽毛,卻又沒有太大本事,隻能守成,沒有開拓能力的人。

這種刻板印象,早就刻在了軋鋼廠工人的心中。

換掉不少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劉海中這一句話,就像是星火一樣,瞬間引動了李茂心中那抹不安。

實際上,從這件事一開始,李茂就感覺自己好像有什麼地方沒有考慮到。

跟李懷德的關係好是不假。

可場麵話,生意人,這種事情能當真?

可偏偏的,李懷德那邊又是迫不及待的送上楊為民的把柄。

這種急迫感,莫名的讓李茂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

如今被劉海中無意的一點,李茂這才反應過來,在這件事情之中,自己究竟忽略了什麼。

沒錯,從一開始,這件事就不像李茂認為的那樣。

針對楊衛華?

針對是針對,可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單憑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楊為民影響到什麼。

實際上,從一開始,李懷德他們盯上的就是楊衛華好不容易拉攏,亦或者是安插上自己人的職位。

“嘶這麼一說的話,好像還真是這樣。

楊為民這麼一號人,這一下可真的是拉了不少人下水。”

貌似感慨了一聲之後,李茂就不再多說什麼。

左右這件事已經處理的差不多,就算攀扯,之後也跟機械廠沒有什麼關係。

時間轉眼就過去一個星期。

這天,一身疲憊的秦淮茹,拖著有些恍惚的身體,回到四合院。

還沒有等回到易大媽屋內,就聽到前院陡然熱鬨了起來。

“哦呦!廠長,我就說我遲早有一天會回到城裡的!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就算過了這麼些年,我還是回來了!”

前院之中,梳著一條馬尾辮的秦京茹,臉頰帶著一絲得意之色。

早些年被強行從四合院帶回秦家溝的時候有多麼的不甘。

這一會跟在李茂的後頭,就有多麼的舒暢。

作為秦家溝安排接替名單上那些人的女工。

秦京茹原本是沒有必要來到四合院的。

因為是臨時工的原因,秦京茹她們都被安置在廠裡的集體宿舍。

得益於單元房的陸續交工,廠裡絕大多數的工人,已經拖家帶口的住到了單元樓。

原本人口密集的集體宿舍,這會也寬鬆了不少。

原本八個人一間的房子,如今也變成了四個人一間。

不說多麼的寬敞,可也比之前好的多。

秦家溝的其他女工都沒有什麼想法,進城的興奮勁還沒有過,一個個的都擠在一起,描述著心中的暢想。

也就隻有秦京茹,許是因為之前就進過城,並且還在城裡住過一段時間的緣故。

住在廠裡的宿舍,總是沒有那種到城裡的感覺。

這不,趕巧李茂帶著婁曉娥,於海棠,何雨水,以及於莉等人到宿舍安排注意事項。

該說的都說清楚之後,趕上這邊要走的時候,就被秦京茹給纏了上來。

都是廠裡的工人,秦京茹一口一個想要看一看請假一些天的秦淮茹。

李茂也不好說些什麼。

這邊秦京茹充滿活力的聲音剛剛在前院響起。

有些天沒有正兒八經全開的老閻家,房門突然被從內拉開。

“呦,這是誰家的姑娘?聲音這麼清亮?要不是夏天沒到,我還以為是誰家的小百靈飛了過來呢。”

顧不得屋內閻埠貴的阻攔。

剛從鐵籬笆裡出來沒有幾天,現在每天還要去街道接受教育,每七天還要上交一份體悟報告的閻解成。

就這麼舔著臉從門裡擠了出來。

越過堵著門的閻解成,隔著空氣,李茂同屋內的想要阻攔的閻埠貴對視了一眼。

在對方尷尬的拱手之中,李茂平靜的點了點頭。

都是街坊鄰居的,抬一手放一手,全了街坊麵子就行。

李茂這邊沒有什麼其他的表示,可自認為已經成了城裡人的秦京茹,頭上的馬尾卻是恨不得甩到天上去。

機敏的扭了扭頭,認真的看了一眼閻解成的長相,迷惘的眨巴了幾下眼睛之後,這才防備的朝著後麵退了幾步。

因為秦懷安的原因,秦家溝這一次栽了跟頭的內情,並不算是什麼隱秘的事情。

在這其中,關於閻解成還有傻柱這兩個被牽扯進去的,卻被當成樂子人點評的配角,更是成為了轉移注意力的犧牲品。

誇張一點,秦家溝周邊十裡八鄉的老鄉可能不知道秦懷安被人仙人跳的事兒。

可傻柱跟閻解成這兩號人,那卻是鐵鐵的耳熟。

“百靈鳥?我才不是。你是閻解成吧?

我前些年來過院裡,對你有些印象。”

秦京茹的目光躲閃著閃爍了幾下,雖然心中覺得那種事情算不上什麼樂子,可至少在表麵上得跟這樣的人保持距離。

秦京茹內心的想法,閻解成自然是不知道。

一聽對方還記得自己,閻解成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動作,抬起右手撐著頭,右腳腳尖點地,搭在左腳旁邊,整個身子微微向右傾斜,依靠在門框上。

側臉,扭頭,從唇角露出幾顆牙齒。

怎麼說呢,這種酷似90年電視劇中霸道少爺風格的姿態,搭配上閻解成這麼一張臉,還有一身的衣服。

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極度割裂的不搭。

嗯,閻解成太高級,這動作除了襯托出他的土之外,完全沒有一丁點能配的上他。

“嗨,實際上我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

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紅星軋鋼廠工人。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妹子你是叫秦京茹是吧?

秦京茹,秦淮茹,嘖嘖,前些年的時候我就想說,你們秦家溝的水就這麼好的麼?

怎麼養出來的大姑娘,一個個的都那麼的俊?”

旁若無人的說著這些話,不說李茂,就算屋內的閻埠貴都想抬手給自己來那麼一下。

這話要是往前放幾個月,秦京茹聽到就算心中不爽利,可看在誇讚的份上,也不會給出什麼難堪。

可偏偏的,如今閻解成的風頭還沒有過去,突然在院裡來了這麼一出,直接就把秦京茹給嚇的朝後退了好些步。

直到躲到李茂身後,跟才防備的探出頭來:

“廠長!閻解成是不是在耍流氓?!在我們秦家溝,耍流氓的人是要被亂棍打死的!”

甭管這事是不是秦京茹編造的,如今在這院裡說出來,那都會被人當成真的。

不知道怎麼的,看熱鬨的街坊鄰居,忽然就想到了跟傻柱拉扯不清楚的秦淮茹。

彆的不說,就單說工作那一茬,傻柱可就算到了現在還在替她還賬。

“不是?!秦京茹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我這我這每天還要到街道學習呢,這要是傳道街道那邊,我這日子還要不要結束了?

再說了,咱們離的這麼遠,我就是說了幾句話,這都能算耍流氓嘛?!

就算欺負人也不能這麼冤枉我吧!”

一聽到耍流氓這幾個字,原本還在擺造型的閻解成,直接在原地來了一個趔趄。

沒有摔倒,卻也顯的特彆狼狽。

“冤枉?哪裡是冤枉了?你剛才分明我明明聽著就很不舒服!”

秦京茹大抵是想說些什麼,難聽的話剛到嘴邊,忽然又想起身邊還有李茂存在。

好不容易來到了城裡,她可不想就這麼給李茂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她還隻是臨時工,距離轉正的夢想,可還差的遠呢。

“不舒服就算膈應人了一些,頂多說是我拍婆子手法不行,也不能說是我耍流氓吧?

要我說,你就是帶著有色眼鏡看人!

要是李茂這麼做,伱肯定不會說他耍流氓!”

閻解成口中憤憤不平,雖然是抱怨,可卻給人一種很有道理的錯覺。

“嗨嗨嗨!我說閻解成,你們說歸說,沒事扯我乾嘛?

秦京茹可是我們機械廠的臨時工,年齡還不算大,就算說話有些防備,也不至於跟她計較吧?”

李茂這邊話剛說完,身後念叨著自己已經不小,都能進廠打工的秦京茹,嘴裡的話還沒有嚷嚷出來,就聽到院外突然傳來的興奮的呼聲:

“哈哈哈,我何雨柱,終於解脫了!”

隻顧著高興,口中哼著小調,都沒有來及看一看院內發生了什麼情況多的傻柱,就這麼毫無防備的衝到了院內。

迎麵撞上李茂這群人,口中的興奮聲還沒有來得及收斂,就這麼僵硬的掛在了臉上:

“那個啥都在哈.今天天氣不錯,太陽挺大的哈.”

左右看了一圈,見著沒有人能幫自己說話,傻柱隻能憨憨的撓了撓頭,希望能給自己找一個台階。

“太陽?嘿,我說傻柱,我還以為咱們院隻有個彆人眼睛不好。

我這邊還沒有說完,怎麼就又趕上了一個你?

大太陽?

這都寒冬臘月了,這個點的你去偷太陽啊?

還解脫?咋的了?張萌懷孕了啊。”

以為對方隻是個小姑娘,沒想到實際上竟然身後有著機械廠撐腰,不敢繼續往下懟的閻解成,聽著傻柱這麼叫嚷,開口直接就奔著傻柱的氣管子戳去。

怎麼說呢。

張萌拿捏住傻柱,掏錢買種子的事兒,在四合院裡不算是什麼秘密。

串聯著秦淮茹的工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個一回事。

雖然看不起傻柱問前妻借錢的事兒。

可當著張萌的麵,顧及著機械廠的名聲,院裡街坊平白不會直接說出這些話。

也就是閻解成,破罐子破摔,外加有了同道中人的加成,說起話來這才肆無忌憚。

原本隻是一句挑釁的話,隻希望能挑撥的傻柱心中冒火。

最好能發泄出來一些脾氣,然後把剛才的尷尬給衝淡。

閻解成心中是這般想法,可這話一說出來,卻不想傻柱臉上的表情直接僵硬在了原地:

“什麼懷孕不懷孕的閻解成我跟你說,沒有證據你可不要胡亂說話

小心我小心我告你誹謗啊!

張萌懷孕.張萌懷孕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警告你,不要沒事把我們兩個給扯到一起.

小心,小心我揍你哦!”

一聽到傻柱這欲蓋彌彰的話,閻解成就恨不得抬手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

什麼叫哪壺不開提哪壺。

今兒個他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跟院裡人都犯衝似的。

“真真懷孕了?憑什麼?

你傻柱比我長的都醜,憑什麼能結一次婚,還能有孩子?!”

閻解成握緊了拳頭,雙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紅了起來。

原本心中那股搶了好玩具的樂嗬勁兒,直接就被擠到了不知道哪裡去。

實際上,閻解成之所以掏錢去找那個半掩門,實際上還是傻柱跟許大茂的名頭在作怪。

如今兩人都是街道的重點關照對象不說,他閻解成想要耍個帥,還差點被人舉報了不說。

扭頭又聽到傻柱前妻懷孕的消息,心裡的嫉妒彆提有多濃鬱。

“嘿,你這話說的?!什麼叫我比你都醜?

我何雨柱,軋鋼廠大廚,一個月的工資頂你一個半,我結過婚怎麼了?

不知道離過婚的男人更吃香麼?

再說了,我都說了,張萌懷孕跟老子沒關係,你他姥姥的聽不懂人話是吧?”

傻柱擼起袖子,心中剛剛養出來的一些興奮,直接就轉成了層層怒火。

局內的兩人說話驢頭不對馬嘴,可作為局外人,包括李茂在內的不少人都聽了明白。

這倆人這會兒說的話那是各說各的。

不說各自都鑽了牛角尖,卻也都聽不進其他人的話。

反正按照他們各自的理解,今兒晚上這前院非得鬨騰一場。

因為秦懷安的事兒,左右今年四合院又拿不到先進。

本著破罐子破摔,能看一場熱鬨是一場熱鬨的心態。

如今聚集在前院的街坊鄰居,沒有一個開口給兩人和稀泥。

實際上,彆說是街坊鄰居,就算是在屋裡坐著的閻埠貴,這會都不想出來說什麼。

“老頭子,真不管咱們家解成了?”

“管?管什麼?就閻解成那個驢脾氣,我這個當爹的能管的住麼?

我這一張老臉都丟到了那份上,我還能怎麼管?

我是個教員!

堂堂小學教員!

家裡出了這麼一個兒子,你知道學校裡的同事,學生,還有學生家長是怎麼看我的?!

你知不知道,學校的領導已經找我談話,問我有沒有轉到後勤,轉到辦公室負責印試卷的意思。

印試卷?

這比帶班的工資,一個月少一塊五!

一塊五!夠咱們拿著糧本買多少斤棒子麵,買多少斤紅薯的了!”

屋內閻埠貴的抱怨並沒有回避街坊鄰居。

順著老閻家敞開的屋門,院裡的街坊鄰居聽的那叫一個清楚。

“嘖嘖,閻解成啊閻解成,都說兒子是債,原本我不信這話,現在看了你,我算是真的看明白了。

這老話還真的是有道理,你瞅瞅你,閻大爺一個小學教員,那麼一點工資拉扯你們幾個容易麼?

後麵小的現在還看不出來是個什麼樣。

可你這個當老大的,那可真的是把坑老子這幾個字給演的活靈活現。

嘖嘖,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小子的工作還是問你爹要的錢吧?

彆人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你小子這是有了工作,就不管爹的死活了?”

聽著老閻家的閒言碎語,原本擼起袖子,漲紅了臉,準備動之以理,讓閻解成好好領悟一下為什麼能在軋鋼廠橫行廚房的傻柱。

忽然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一向喜歡動手的傻柱,今兒改了性子,雙手往身前一抱,直接就在院裡打起了嘴仗來。

隻可惜,這嘴仗還沒有打起來,就看著一身疲倦的秦淮茹拖著身子來到前院。

對著李茂等人打了個招呼之後,又把目光轉移到了秦京茹的身上:

“京茹?你怎麼到院裡來了?棒梗剛出了事兒,家裡就算要錢也不至於讓你上來吧.”

秦淮茹語焉不詳,當著街坊鄰居的麵,隻說了要錢,卻沒有說什麼原因。

因為這些天秦淮茹一直在醫院陪著棒梗,根本就沒有回過四合院,就連請假都是托人帶口信的緣故。

機械廠多出來了一個車間,並且已經招攬了一批工人的事兒,秦淮茹根本就沒有關注。

不光是多出來車間的事兒沒有關注。

就連傻柱跟閻解成蹲了幾天鐵籬笆的事兒,秦淮茹到現在都還蒙在鼓裡。

之所以什麼都不知道,上來就跟秦京茹說關於錢的事兒,也不是為了什麼,隻是單純的本能反應。

“要錢?要什麼錢?我就是成了廠裡的臨時工,想著到院裡看看你。

再說了,你家裡的哥哥弟弟不都結婚了麼?

大三間的房子都起了兩個院,還問你要什麼錢?

哦,對了!之前你爹說你有了工作,等到過年的時候會給他弄個鋼圈手表回去。

難不成你說的是這個事兒?”

沒有對上信號,弄不清楚秦淮茹口中要錢根源的秦京茹,直接就當著大家夥的麵,在院裡把這些事給說了出來。

“手手表?!!!明明明明之前的信裡不是這麼說的啊!”

本就疲憊的厲害的秦淮茹,身形一晃,嘴裡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就直接一黑暈在了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