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兩個人!【六千字】(1 / 1)

第415章 兩個人!【六千字】

聽到這個名字,李茂心中就已經明了事情的脈絡。

之前聽街道說,許月玲接受了街道的安排,到一處不算偏遠的地方。

隻是李茂沒有想到,都離開了京都,許月玲竟然還能跟楊為民這種人搭上關係。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說。

楊為民身上的事兒,八成跟許月玲也脫不開乾係。

“所以.憑什麼?!”

李茂心頭有些疑惑,眼前的迷霧推開了一半,可躲藏在迷霧深處的真正原因,還是讓他有些摸不準。

口中喃喃自語,抬手摩挲著刮的乾淨的下巴,掛斷了電話之後,李茂就保持著這樣的狀態坐在辦公室內。

因為秦懷安的原因,今天機械廠一些工人需要加班。

沒有跟廚房的其他人一樣,喜歡聽一些家裡的八卦,反而目標明確的奔著李茂晚上吃的飯好奇起來。

連帶著李茂這個廠長,為了防止夜長夢多,也留在了廠裡。

我不就是想問問廠長晚上在廠裡吃的什麼飯,看看晚上弄點什麼吃麼?

這麼大點事兒,怎麼弄得好像我十惡不赦一樣?!

口中吸溜著,罵著傻柱不成器。

門外,特意去了食堂,跟南易打了一聲招呼,幫忙準備晚飯的何雨水,跟門口的婁曉娥打了一個照麵就推門走了進來。

至於為什麼是南易,而不是何大清?

不管做什麼菜,口味都差不多。

可自打那天之後,何大清在機械廠食堂的地位,直追南易。

可等到手閒下來的時候,這有些時間沒動的嘴,那就開始嘚吧嘚吧起來。

“嗨嗨嗨!我說何老嘿兒!你瞅瞅你這話說的,我就是順口問上一嘴,伱怎麼還上綱上線啊!

這邊正罵的痛快呢,忽然就聽到一個新來沒有多久,握著一手地道板麵的小夥子開口打趣:

“何老嘿兒,俺聽你這罵傻柱罵勒,咱們廠的秦淮茹那邊出了這麼大的嘿兒,恁家傻柱,該不會又屁顛屁顛的當冤大頭去了吧?”

何大清也不在意。

彆說咱們廠長吃的就是咱們平時吃的那些。

也不給外人,直接就在機械廠食堂裡麵挑了倆順眼的人往外一傳。

不知道為什麼,那名小夥說著說著,口中的言語就轉了一個彎。

“李茂哥,吃晚飯了。”

反倒是何雨水走後,沒有人管束的何大清,一個勁的在食堂裡吹噓他姑娘懂事,直到心疼老子。

也就是我眼下還有一個小號。

這種氛圍之下,弄的好好的一個機械廠,愣是出了一群掌握著一手川菜的歪才。

好在對方也在注意,有些語調雖然重了一些,何大清等人也能聽的明白。

食堂內,何大清撂了大勺,拎著茶缸坐在馬紮上品著茶。

知道在李茂手底下乾活不容易,平日裡需要乾嘛的時候,他也不敢拿大。

廚子除了手藝說話之外,還有一條那就是舍得教手藝的人前期能夠混的開。

“豁,何老嘿兒這話說的,對了,咱們廠長今天在廠裡加班,咱們廚房給準備的都什麼菜?”

何大清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人想要探知關於廠長的消息。

北上來的板麵師傅,因為廠裡需要調整方便麵的口味,特意托人從那邊物色的。

連帶著這會來留在食堂的幫廚都跟著打趣起來。

說來何大清也是個能人,知道譚家菜的手藝不好往外傳授,乾脆就用從傻柱那邊套出來的川菜手藝。

知道自己留不住何雨水,同樣也知道以後指不上傻柱的何大清,直接就把這話在食堂裡給說了個明白:

說著說著,順勢還把傻柱給拎出來,單獨鞭屍罵了一頓。

就算不是,你小子打聽那麼清楚乾嘛?咱們廠長對廠裡的工人那麼好,你小子該不會還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準備陰咱們廠長一手吧?”

去哪了我不知道,反正自打昨個開始,那混小子晚上就沒著家。

“嘿,要不說家門不幸,他老子我風流了半輩子,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好大兒。

名義上沒有拜師,沒有喝茶。

加上一些自己個人的見解,然後調出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調料口味。

這裡麵的小彆扭,就算是何雨水自己也說不清楚。

“嘿,你小子,好端端的管咱們廠長吃什麼飯乾嘛?

要不然的話,攤上這麼一個不成器的玩意,我平日裡非得氣死不可!”

隨著何大清表態,機械廠食堂內,包括南易在內的所有人,對開口說出這話的小夥,都怒目起來。

“咱們廠幾百號的人,可都指著廠長吃飯,你小子要是有什麼歪心思,老子第一個饒不了你!”

新到機械廠沒有多久,說了二十多年的方言,根本就該不過來。

我不知道廠長對咱們好麼?

你們知道廠長的恩情,我難道不就知道了麼?

我一個在老家拉板麵的,要沒有廠長選人,我能進咱們城裡?

能有機會去看門樓子麼?!

我這人就是嘴笨了一些,不太會說話,怎麼也不至於出賣廠長啊!”

被這麼幾句話說的,小夥臉上刷的一下白皙了起來。

冷不丁不的往後退了兩步,差點把身後發著麵,等著明早用的麵盆給撞翻了個。

就在食堂因為言辭整出鬨劇的時候。

李茂辦公室內,坐在沙發上,圍攏在茶幾邊的幾人,已經打開了何雨水手中堆疊起來的四個飯盒。

兩個飯盒裡麵裝著菜,兩個飯盒裡麵裝著摻了棒子麵,卻依舊有不少灰麵粉在內的饃饃。

至於說能看到白色的富強粉,全都給用到了彆的地方。

“李茂哥,咱們廠不會被這件事給牽連吧?”

茶幾邊上,幾人吃著飯,突然聽到何雨水冷不丁的問了這麼一句。

“牽連?肯定不會。這一次處理的夠及時,肯定牽扯不到咱們廠。

不過話又說回來,回頭咱們廠要來一批女工,到時候你們從廠裡挑幾個老嫂子,組成一個小隊,好好的教一教規矩。

城裡不比外麵,住在廠裡的宿舍還好,要是住到親戚家,放假的時候到了外麵,可一定得小心著點。”

李茂一手饃饃,一手筷子,筷子上麵還夾著一小塊摻了油渣的白菜。

冬天就這樣,普通人能吃的就這麼老幾樣。

這年歲在廠裡吃飯能吃上些油渣,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是美的不得了的事兒。

“哎?為什麼要小心一點?”

一直沒有怎麼說話的婁曉娥眨了眨眼睛,有些後知後覺。

抬起看向其他幾人的眼眸之中,滿滿的都是不解。

“傻蛾子,怪不得有人給你起外號叫傻蛾子,以前的時候感覺你也挺聰明的。

怎麼認識的時間越久,我越是感覺你的腦子就越不靈光呢?

都說一孕傻三年,你也沒懷孕,怎麼就傻成這樣子了?”

說話的是於海棠,跟何雨水打趣的同時,還不忘朝著婁曉娥翻了一個白眼。

“誰誰懷孕啊!”

婁曉娥手中的筷子僵硬在飯盒上空,滿腦子隻抓住了‘一孕’這兩個關鍵字。

其他更多的東西,在這瞬間全都被過去聽到的牆根給擠占了腦子。

“嘿,李茂哥你看她!傻蛾子這外號都默認了!

要我說,這秘書的工作婁曉娥肯定是乾不了,要不然我們兩個換換工作人,讓婁曉娥去宣傳科當文員,我給李茂哥當秘書?”

看了一眼眼睛有些迷惘的婁曉娥,於海棠很是隨意的開口打趣著:

“說你傻,你就轉不過來彎。

咱們這可是城裡,那麼多的人,趕上廠裡放假的時候,走丟找不到回來的路是小事。

要是路上被什麼人給盯上了,被人拍婆子都不算什麼。

怕是遇上那種饑不擇食的盲流子,還有那種往山裡賣人的拍花子。

我聽人說,他們拍花子的可不光是拍小孩,有些結了婚好生養的婦女,還有長的漂亮的大姑娘,都有人盯上的。

你說說,這要是不聲不響的被人給弄走了。

追不追的回來另說,就單說對咱們廠的影響,傳出去那該有多難聽?”

“哎?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不對!我隻是沒有考慮到這些,就這麼一點事兒,憑什麼喊我傻蛾子?”

婁曉娥抿了抿嘴角,剛想要點頭,忽然又反應過來自己被罵了傻蛾子的事兒。

“豁,剛反應過來啊!”

於海棠繼續開口打趣,一點都看不出來,傻蛾子這外號是她剛想出來的模樣。

至於李茂,這會跟何雨水默契的吃著晚飯。

等到於海棠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麵頰粉嫩的何雨水麵前,已經堆放了好幾塊炸的香酥又吸了菜汁香味的肉渣。

“李茂哥你偏心!我也要吃!”

於海棠不依不饒的鬨著,隨著動作起伏,一對馬尾一甩一甩的,彆提有多活潑。

吃過晚飯沒有多久。

劉海中就敲響了辦公室的房門:“廠長,秦懷安自首了。

秦隊長他們湊了收錢的三倍,主動上交了罰款。”

對於這種事情,李茂並不是特彆的在意。

說到底,機械廠從秦家溝招收的工人那麼多,幾百塊錢的事兒,就算臨時湊出來也不算太難。

“嗯,軋鋼廠那邊怎麼說?”

李茂神情平靜,對於秦懷安的事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觸動。

“軋鋼廠?秦懷安自首之後,街道公安那邊直接開著小挎鬥到了軋鋼廠,也就是李副廠長反應夠快。

要不然得話,怕是得打一架才能進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今天楊廠長說是晚上約了其他人在外麵吃飯。

有著李副廠長的協調,放了公安的人進去之後,直接就把瘦猴,還有楊為民他們給抓了個正著。

還有那些個半掩門,廠長你絕對想不到,我在那些半掩門裡看到了誰!”

李茂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可劉海中卻不行。

神神秘秘的探頭探腦說了老半天,最後才把這事給描述了清楚。

“看到了誰?總不能是看到了老許家的人吧?”

這話隻是隨口打趣,明知道許月玲人不在京都,李茂這話也就是隨口打個響。

“咦?!廠長怎麼知道這裡麵還有老許家的事兒?”

劉海中一臉吃驚,一雙眼睛裡更是寫滿了疑惑。

左右看了看,心中想了想,想了老半天也沒有想明白,李茂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要知道,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他劉海中可是到廠辦最快的一個。

其他人就算想要跟李茂彙報,也找不到這個機會。

“嗯?!”

李茂口中哼了一聲,驚訝的表情,破天荒的出現在他的臉上:

“還真有?!半掩門?總不能是許月玲吧?

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做,回來當半掩門?”

“不是?!許月玲?怎麼好端端的又說到許月玲身上了?

廠長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老許家可不隻有許月玲一個女的。”

劉海中短暫的迷惘了一下,確定李茂真的不知道,之前隻是隨口一說之後,這邊又來了心勁。

“不是許月玲?阿這.許富貴這人這麼大度的麼.?不會吧?!老許他們家真的這麼狠?”

聽到劉海中說不是許月玲,李茂整個人已經不是驚訝,而是恍惚。

老許家能有幾口人?

除了許月玲,剩下的不就是許富貴他

“不是?!廠長你想哪去了?不是許月玲,跟許富貴那一口也沒什麼關係。

是許大茂,是許大茂之前被賴上的那個!”

劉海中眨巴著眼睛,一邊感慨李茂想象力豐富的同時,一邊也在砸吧著嘴可惜著什麼。

“被賴上的那個?哦?!是許大茂被迫娶的那寡婦?

乖乖,這老許家的人夠舍得的啊,許大茂這帽子戴的.可真穩妥。”

李茂口中嘖嘖有聲,表麵上是在感慨老許家的人夠狠,實際上真正感慨的是許月玲的手段。

許大茂娶的那個小寡婦,之前在鄉下能跟許大茂敢出那種事,而後又能乾出找其他人的事兒。

居京都,大不易。

沒有工作總是要吃飯,之前還有大食堂的時候不顯得。

大食堂停辦之後,這一口一口的飯錢總是要有的。

在城裡混不下去,找不到工作,落魄到半掩門並不算是什麼難以想象的事兒。

唯一讓李茂驚歎的是,許月玲為了幫許大茂報仇,竟然連這個名義上的嫂子都給利用到這個份上。

有了這麼一個關鍵人物,就算許月玲遠在京都之外,隻要許下足夠的利益,也不怕許大茂媳婦不聽話。

“誰說不是呢。”

劉海中亢奮的拍著大腿。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劉海中隻要一興奮,不能打孩子的雙手,就會往自己腿上猛拍。

每一次都能感受到疼痛,可每一次都得等到疼痛過後才能反應過來。

“而且還不止!廠長,你知道許大茂媳婦重操舊業之後,都接待過誰麼?

除了被仙人跳的秦懷安之外,還有兩個人,你絕對想不到是誰!”

就在李茂這邊剛剛接受了這般事情之後,劉海中還像是沒夠一樣,冷不丁的又拋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嗯?!還有兩個人?!難不成還是咱們院裡的?”

看著劉海中擠眉弄眼的促狹表情,李茂的眉頭一下就挑了起來。

考慮到對方跟許大茂的關係

“難不成其中有一個是傻柱?!”

天地良心,原本李茂開口的時候,隻是抱著試探的意思。

誰成想李茂這邊剛說完,劉海中那邊就慌忙不迭的點著頭:“廠長到底是廠長!這腦子就是好使!

沒錯!其中一個就是傻柱!廠長你是不知道,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呆在那了。

我以前隻以為,傻柱跟許大茂這一對冤家沒事鬥著玩,真到了事情上,看在往日鬥來鬥去的情分上,就算不幫一手,也不會落井下石。

嘖嘖,誰能想得到,許大茂落難之後,傻柱竟然是這麼幫扶的。”

劉海中口中說著樂子,嘴上依舊沒有停止。

老小老小,年紀越是大,越是跟個小孩子一樣。

劉海中雖然沒有到那種地步,可說到這些帶著顏色的樂子,情緒上多少帶著一些其他的意思。

耳邊回蕩著劉海中的彙報。

李茂的腦子裡,卻是分析起了這件事真假的可能。

首先,老何家的根上有問題,就喜歡寡婦。

那一位曾經是寡婦,後麵跟許大茂結婚之後,許大茂又那個模樣,跟寡婦也沒差。

兩個寡婦名頭疊加之下,說不準對傻柱的誘惑力真就不一般。

其次,傻柱跟許大茂之間的恩怨情仇,不管是出於對許大茂的憤怒也好,幫扶也罷

要是傻柱知道了那個半掩門重新開業,吃上這麼一頓還真就有可能。

彆的不說,就說頂著跟許大茂有關的名頭,就值得傻柱去冒這個險。

綜上而言,傻柱真的能乾出來這種事兒。

不過還是有些疑問困擾在李茂心頭:“劉大爺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我出差之後,傻柱就被張萌.咳咳每天給那什麼壓榨的吧?

張萌那力度,傻柱還能有剩餘?”

原本聽著李茂開口,還以為自己言語間有什麼紕漏的劉海中一聽這話,心下一陣樂嗬起來。

明明屋裡沒有外人,可劉海中偏偏還是擺出了一副說秘密的模樣,左顧右看了一番之後,這才湊到了李茂跟前,小聲的嘀咕起來:

“這事咱們自己知道就行了,都是街裡街坊的,李茂你回頭可彆亂說。

這事兒吧,是老早之前的事兒。

早在許大茂人剛被弄走那一會,傻柱就屁顛屁顛的湊上了門,開始的時候還隻是嘴上說說。

等到那邊有了苗頭之後,傻柱更是第一個上手的。

早在張萌那一檔子事兒之前,許大茂那一口可全都靠著傻柱養活。

也就是後麵又鬨了崔大可的事兒,秦淮茹從老賈家分了出來,外加又有張萌盯著。

傻柱這才斷了去那邊的念想。

當然,我估摸著吧,這樣應該跟傻柱兜裡沒錢有關係。”

怎麼說呢,聽了這番話,李茂隻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崩亂。

怪不得當時給秦淮茹買工作的時候傻柱拿不出來錢。

合著之前不光有一個秦淮茹時不時的壓榨錢包,傻柱外麵還養了一個身體和錢包雙向壓榨的。

傻柱跟許大茂這關係,真不愧是從小打到大的冤家。

許大茂都不養的媳婦,傻柱這邊還樂嗬到屁顛的湊過去。

這真的就是,彆人家的就是好唄。

心中這般膈應的同時,李茂口中卻是沒好氣的打趣著:

“要是這麼說,秦懷安被仙人跳這事,傻柱也還有責任嘍?

要是傻柱一直養著那邊,伺候一個人能裹得住的日子,肯定不會主動糟踐自己吧?”

“嘿,李茂你這話可說錯了,彆看那小寡婦年級不大,可這心眼倒是不少。

實際上啊,早在平日裡跟傻柱不清不楚的時候,私下裡還在接觸著其他人。

嘖嘖,我是怎麼都想不到,這一件事裡麵,不光是許大茂被連著兩次帶了帽子,後麵竟然還有接二連三。

李茂你沒有旁聽,你是不知道,那小寡婦心裡想的可不止是吃飽穿暖,後麵還想給家裡的孩子攢出來一套院子。”

因為之前是李茂主動開口改變的稱呼。

沒有喊職位,劉海中這邊的態度也就隨意了起來。

甭管心裡怎麼想的,如今李茂是機械廠廠長,劉海中總是要順著李茂的態度才行。

“豁,這野心是不小,要不說傻柱這人矛盾的很,比著彆人一次兩毛,亦或者給上一斤棒子麵的價格,傻柱這是直接把人給養了下來啊。”

隻是稍微想一想,李茂就想明白這裡麵問題的關鍵。

不是那人野心太大,而是沒有經曆過城裡,以為城裡人都跟傻柱一樣出手闊綽,這才在心裡動了賺大錢的想法。

“嘿,到底還得是你李茂,這看問題就是清晰。

我當時旁聽的時候也沒有想明白,那小寡婦到底是怎麼生起這麼大的野心。

也是到了最後,那小寡婦自己懊惱的交代的時候,這才給聽了清楚。

事實上,這件事還真就是因為傻柱的問題。

要不是傻柱給的太多,擺明了一個人傻錢多的冤大頭讓人誤會,說不準那小寡婦還真就隻守著傻柱一個人。”

不知道是不是李茂的錯覺,但凡說到跟傻柱有關的糗事,劉海中這邊的情緒立馬就拔高了起來。

“對了李茂,咱們說的可是兩個人,你都猜出來其中一個是傻柱,不如在猜一猜剩下的一個是誰?

我跟你打包票,你啊,絕對想不到剩下那個人是什麼身份!”

劉海中眨巴著眼睛,口中說出的話語,卻讓李茂感覺這件事裡麵好像還有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