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暴徒(5)(1 / 1)

獵冬 86上山了 3495 字 2個月前

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直勾勾地望著這個逐漸開始強勢的男人,勾著輕淺的笑,仿佛在暗示著某種不可言喻的遊戲。“角色互換,你願意為我試試嗎?”

“什麼?”他止步站在原地,投來詫異的眼神,聽我緩緩解釋:“有人說,最高級的疼愛,是先把那些感覺試驗在自己身上,這樣在實行過程中,才會更加了解被疼愛者,也更抓得準節奏和程度。”

傅北一時怔住,帶著審視的目光,口吻遲疑:“做功課了?”

我輕輕伸出手,指尖輕觸他的手腕,突如其來的觸感讓他不自覺顫動了一下,繼而在他的手腕上遊走,帶著輕喘的氣息在他耳邊低語:“這是更高階的玩法,你不會不知道吧,主人。”

“嗬,我當然知道。”他依舊保持著強勢的姿態,也許是強烈的好勝心與自信感,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與期待:“但你要記得,用在我身上的,都會還給你。”

“當然。”我抬起手指,頂在他的胸口,輕輕施壓,一步一步逼退著他,抵到桌邊,拿起眼罩蒙住了這雙流露著極大欲望的眼睛,然後拉著他的手,慢慢走到了椅子邊,褪去了他上半身最後的襯衫,引導他坐上了那個黎落曾經無數次絕望的椅子上,他也心甘情願地接受了我的擺布,任由我帶他走入那個自以為熟悉的未知世界。

“接下來呢?綁我?”他的笑越來越帶著不屑,好像一個驕傲的大佬,在嘲諷一個剛入行的小白,殊不知我已經按照死結的手法,把他的雙手反扣,綁在了椅背上。

開弓沒有回頭箭,這個死結,我自己都解不開。但此刻的繩結越死,黎落的心結才得以解開。“相信我,放鬆一點。”儘管我的聲音像窗外的夜風般柔和,但傅北的呼吸仍然開始變得急促,隨著道具在身體上的滑動,他胸腔起伏的頻率越來越高,這次換我以戲謔性的口吻,輕聲在他耳邊詢問:“這是什麼,你感受到了嗎?”

“你……”一聲清脆的擊打,把他到嘴邊的話生生噎了回去,光滑的皮膚上慢慢呈現出一條淺淺的紅印。傅北眉頭一皺,隨即又恢複了不屑的笑容,心想這不過是小把戲,根本沒有任何威脅性,所以即便吃了一道開胃菜,也依然保持著一副桀驁不馴的姿態。他緩緩抬起下巴,仿佛在向我宣告著他的強大與不屈,麵對他的泰然自若,我的節奏也有些崩盤,顯然桌上的一排道具對他都不好使,接下來該怎麼辦?這些東西應該怎樣去運用?要怎樣讓他感受到黎落的疼痛?我開始胡亂尋找著屋內可用的任何“趁手兵器”,眼睛停留在了不遠處的一塊毛巾上。

“不要上來就試圖用疼痛喚醒他,不同於女性,男性的中樞神經係統對疼痛的敏感度比較低,要先讓他感到恐懼。記住,恐懼是會加倍痛感的。”我回想著鐘擺在後廚囑咐我的話,腦子裡閃過了一個念頭。

傅北靜靜地在椅子上坐著,聽著房間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還伴隨著滴滴答答的水聲。

“你在做什麼?”房裡沒有傳來任何答複。

“要給我洗澡嗎?”他眉頭輕挑,但還是沒有聽到任何答複。

“星辰,你在做什麼。”他開始變得不再輕鬆,漆黑的環境和奇怪的聲音,這些未知的情況都讓他的情緒逐漸開始不安,直到一塊濕到滴水的厚毛巾鋪到了整個臉上。他感覺到了不舒服,開始搖著腦袋想把它晃掉,但毛巾被水打的太濕,又被我捂住了嘴,隻能掙紮著發出嗚咽的聲音。十幾秒之後,我拿開了毛巾,他大口的喘著氣,還沒等緩過勁兒來,又被重新鋪了上去。

“這次,按我的指令走。”我輕撫著他的胸腔,感受到開始加速的心跳,“來,20秒哦,堅持住。”

話音剛落,他的身軀明顯一震,儘管被蒙住了雙眼,仍能感受到他內心的自信被一陣陣的恐懼所侵蝕。他試圖保持冷靜,但緊繃的身體和心中的不安讓他無法再假裝無所謂,時鐘滴答的每一秒,仿佛都在撕扯著他內心的防線,這種瀕臨死亡的防線。5秒…10秒…20秒已經過去,但我還沒有撒手的意思,他開始掙紮,瘋狂地發出低吼地聲音,當毛巾終於被拿開,此時的他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態度,心中升起了一種強烈的逃脫欲望,這是求生的欲望。他開始用力扭動,試圖擺脫束縛,然而無論如何努力,繩索都如同鐵箍般緊緊纏繞,無法鬆動。

“你覺得……能逃脫?”我彎腰在他耳邊低喃,帶著一絲冷酷的笑意。隨著掙紮的加劇,恐懼感愈發強烈,傅北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他的掙紮變得更加瘋狂,甚至開始用力反擊,試圖用身體的力量來撞擊我。可是,眼罩遮住了視線,他無法準確判斷我的位置,反而讓自己顯得更加狼狽。

“你越掙紮,我越開心。”我開始越來越冷靜,仿佛在享受著這一切,“爽不爽啊…啊?”我重複著他曾經說過的話,這般調侃的語氣和羞辱更讓他氣急敗壞。終於,那條帶鑽的皮帶出現了,用儘全力抽打在他身上,他的怒吼貫穿了整間屋子,嘴角不斷地抽搐,卻無計可施。

“熟悉嗎?這不是你喜歡的嗎?嗯?”我在不遠處點了根蠟燭,看著椅子上顫抖的他,看著皮帶絲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繼續抽打。“說是啊!說啊!”隨著我這端的拷問,他嘴裡的話越來越臟,吼聲越來越大,忽然,他被抄起的毛巾堵住了嘴,又被皮帶摟住了脖子,反手一緊,在窒息感最強的時刻,蠟燭融化的滾燙液體,滴在了他滿是傷痕的胸膛之上。

“啊!……啊!!”

他的嘶吼,近乎達到了歇斯底裡的極限。疼痛如同烈火在他體內肆意燃燒,又似千萬根細針同時刺入,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加劇,每一寸肌肉都在無意識地抽搐,他感覺自己幾乎要被撕裂開來,像是被絕望撕扯的風,穿透了每一寸空間,帶著無儘的哀傷與無助。

“疼嗎?或者,絕望嗎?”我摘下了他的眼罩厲聲喝道:“她,也是和你一樣的心情!”

他慢慢睜開了眼,看到了我,也看到了手裡拿著皮帶的黎洛。

房內一片寂靜。他的雙眼圓睜,裡麵充滿了血絲與不可置信,汗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地從他的額頭、鼻尖滑落,滴落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那是他的身體對痛苦最直接、最無助的反應,也承載著他對解脫的渴望和對現實的絕望。

“疼嗎?”溫柔的嗓音打破了僵局,黎洛冷漠地看著他,不帶一點感情:“我的疼,不止這些,你還記得嗎?”

傅北的眼神開始迷離,像是在回憶,又像是聚焦於某個虛無的點,突然又變得淩厲而凶狠,咬牙切齒地對著黎洛大發雷霆:“賤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與黎洛相視,一同搖了搖頭。她憔悴的麵容寫滿了失望,我撿起桌上的每一個“刑具”,一起扔到了她的腳邊。

“對他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背過身去,重複著鐘擺之前說過的話,靠在牆邊衝她一笑:“彆心軟。”

她蹲下來,看著地上的那些道具,那些曾用在她身上的,帶來無數痛苦的刑具,陷入了回憶與猶豫。“賤狗!你在想什麼!放開我!賤人!”傅北在她身後掙紮著不斷辱罵,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詞,她終於下定了決心,撿起了第一樣道具——散鞭。

“老公,還記得嗎?”她眼裡含著淚,哽咽著說:“這是你用在我身上的,第一件東西。”

房間內都是咻咻的鞭子聲,和傅北的慘叫聲。我知道,比起帶鑽的皮帶,散鞭的疼痛算不得什麼,但這種疼痛仿佛有著自己的意識,它帶著極大的羞辱性,不僅沒放過他身體的任何一寸皮膚,還像傷口上被無情地撒上了鹽,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伴隨著劇烈的刺痛,讓他喘不過氣來。他試圖掙紮,想要從這無儘的折磨中解脫,但身體卻像被無形的鎖鏈牢牢束縛,動彈不得,隻能任由痛苦肆虐。緊接著,第二件、第三件、第四件……所有道具都輪番用在了他的身上,原本光滑的肌膚已經變得傷痕累累,甚至帶有血跡。傅北的眼神開始變得飄忽,仿佛在尋找一絲光明,或是一個不存在的救贖。在這樣的痛苦中,時間仿佛失去了意義,每一秒都漫長如年,他隻能無助地等待著,無論是解脫,還是更加深沉的黑暗。而此時的黎洛,姣美的容顏上也儘是淚水。

“說你錯了。”黎洛流著淚,雙手捧起赴北的臉,眼裡帶著最後一點心疼:“像以前要我認錯那樣,說你錯了,我們就結束,好嗎?”

傅北麵無表情,看著黎洛的眼睛竟然閃過了一絲溫情,卻又轉瞬即逝。他緩緩動了動嘴唇,語氣堅定:“我沒錯,我會搞死你的。”說罷,便閉上了眼睛。黎洛搖著頭,不斷喊著:“混蛋!混蛋!”,她大聲宣泄著,不斷後退然後跑出屋外,拿回了一支帶刺的玫瑰,抓住花的一端,用帶刺的花枝在他的臉上用力抽打。傅北的臉上開始冒血,但奇怪的是,他根本沒有躲的意思,這讓人開始懷疑,懷疑事情的走向根本不是麵前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