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譯從細胞實驗中抬頭,隻覺得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她的雙眼布滿血絲,眼神中透著深深的疲憊與迷茫。連續多日的高強度研究,讓她的精神狀態瀕臨崩潰的邊緣。每一個細胞在顯微鏡下的變化都牽動著她的心弦,可那看似微小的突破卻如同鏡花水月,怎麼都抓不住。
她使勁眨了眨乾澀的眼睛,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但腦袋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那種無形的壓力,仿佛一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終於,君譯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決定暫時放下手中的實驗,去健身房放鬆一下,給自己緊繃的神經一個喘息的機會。
當她緩緩推開健身房的門,起初,那些嘈雜的呼喊和器械的碰撞聲對她而言如同遙遠的背景音。但很快,她的目光就被一個身影牢牢鎖住——那是正在揮灑汗水的落言影。
落言影赤裸著上身,那寬厚的肩膀就像是巍峨的山巒,給人一種無比可靠的感覺。每一塊肌肉的收縮與舒張,都帶著一種讓人目眩神迷的力量韻律。他那堅實的胸膛仿佛是銅牆鐵壁,肌膚上晶瑩的汗珠如寶石般滾動,璀璨奪目。那線條分明的腹肌,猶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每一次起伏都散發著致命的魅力。
君譯就這麼癡癡地看著,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他。直到落言影那帶著笑意和寵溺的目光看向她,並向她招手,她才猛地回過神來。落言影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那眼神仿佛在說:“來,到我這兒。”君譯的臉瞬間紅透,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落言影輕輕鬆鬆地做起了深蹲,每一次動作都剛勁有力。周圍的人們忍不住發出陣陣驚歎和歡呼。結束後,落言影站直身子,微微俯身靠近君譯,他那帶著熱氣的呼吸輕輕拂過君譯的耳畔:“譯兒,今天是不是該回家了?”
君譯無奈又甜蜜地笑了,伸手從旁邊拿起毛巾,那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她仔細地為落言影擦拭著額頭的汗水,目光中滿是化不開的溫柔與關懷,輕聲說道:“今天讓我來好好服侍你,好不好?”
落言影緊緊握住君譯的手,在君譯耳邊輕聲說著什麼,話語有些俏皮曖昧,君譯清晰地聽見,一時羞急,粉拳捶打著落言影,嬌嗔道:“色狼!”然後氣呼呼地坐到凳子上。
落言影俯身向君譯說:“那抱歉了我的小公主,我之前冒犯了你,不知我有沒有榮幸請你吃小蛋糕呢?”
“那好吧!”君譯傲嬌地起身,小嘴微微嘟起,那模樣可愛又迷人。
落言影和君譯攜手走出健身房,落言影看著君譯,臉上還掛著那壞壞的笑。君譯瞧著落言影那邪魅的笑容,實在受不住,伸手掐了掐他說:“你怎麼那麼壞?!”
“我隻對你壞啊!”落言影拉著君譯的手走進電梯,將君譯的手環抱在胸前。看了看她的指甲,笑著調侃道:“小樣,抓人還挺疼的。”
君譯裝作惡狠狠的樣子,笑起來卻眉眼彎彎,如春花綻放般燦爛,聲音清脆動聽,帶著幾分俏皮,“這可是女生特有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