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碼農,白千晝一般隨身攜帶兩個電腦。一個是筆記本,一個是比手機大一圈的便攜式小電腦。
為了搞砸何天成的比賽成績,白千晝想了兩個計劃,計劃一是一會兒找機會拿到硬盤,計劃二是在大賽的演示電腦裡輸入病毒,想辦法破壞何天成的程序。
真正那個大三的白千晝肯定是無法在十幾分鐘內寫一個完美的病毒程序的,但是經曆了多年末世生活的她卻可以。
不單是她空餘的時間喜歡研究代碼算寫,災變降臨後,融合了機械人的科技智能世界,她接觸到了更多更高級的算寫方式,並且為了破解災變降臨的高緯度代碼編程,她在死前已經還差一點就能破解一切。
如今不過十幾分鐘寫一段代碼程序,對白千晝來說不過輕而易舉,就算是白人國家的那些特殊組織的網站,她如今也能出入自如。
白千晝在學校裡屬於查無此人的小透明,她在人流來來往往的後台尋找到了兩台正在打開調試的電腦。
趁著人群混亂,在調試人員離開的瞬間,白千晝把u盤插進了電腦。
還沒等u盤插入的消息彈出,程序已經在後台開始了密密麻麻的算寫,白千晝的電腦已經收到了複雜的代碼傳輸。
隻插了半分鐘左右,白千晝就迅速拔出了自己的u盤,隨後又轉向了第二個電腦,小心翼翼的把病毒寫入演示電腦。
現在白千晝已經為兩台電腦建立局域網,無論電腦是否聯網,她都可以隨時攻擊電腦上的程序。
為任務上好了保險後,何天成也帶著應鹿鹿趕到了後台。
“這不是何大少嗎?今天是來給新生發表學長演講的?”財經管理學院的吳濤一直和何天成不對付,在白千晝看來,應該是小說中常見的打臉劇情。
“可不是嘛,之前何少爺不還是春風得意嗎?現在怎麼不鬨騰了?”
“什麼呀,你們不是不知道吧,何家早就破產咯!”
“哈哈哈哈!”
麵對眾人的羞辱,何天成握緊拳頭,憎惡的目光掃過眾人。
就在此時,一個小小的的身影擋在了眾人麵前。
應鹿鹿像是個跳出來的小兔子,睜著大眼睛說道:“何天成又有才華長得又帥,日後肯定比你們這些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要厲害,莫欺少年窮,有你們受窮求到彆人的一天!”
在一旁默默觀察的白千晝明顯感覺到了何天成的目光轉而柔和,其實她上一輩子輸得不冤,應鹿鹿雖然不為何天成付出,但是她嘴上比她更會說,任誰麵對一個如此維護自己的人,都會有所動容。
“臭丫頭,你又是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吳濤不悅說道。
這個吳濤她在後世見過幾次,好像還對應鹿鹿有點意思,因覺得其性格過於暴戾,她是不讚成應鹿鹿和他接觸的,應鹿鹿海因此覺她管得太寬,在係統的小說裡她看到的內容是,吳濤與應鹿鹿是個歡喜冤家,二人是吵著吵著就互相喜歡了。
“行了,彆吵了,你們要是真有能力,就去比賽定個輸贏。”身材高挑的學生會會長肖琳走了過來,阻止了眾人的進一步爭吵。
不出意外,何天成身邊隻要是能看過眼的女人,都是他的後宮,這位肖琳也是他日後的女人。
就算肖琳現在還不喜歡何天成,對他起碼是有好感的。
人群一哄而散後,肖琳轉身對何天成說道:“你不用在意這些人,隻要比好比賽,不要留遺憾就可以了。”
何天成點頭,對這個一向情商很高的肖琳十分信服,“謝謝學姐。”
—
白千晝和應鹿鹿跟著何天成來到了比賽的會議室。
程序大賽一共有二十一個的參賽隊伍,隊伍裡多則十幾人,少的也有四五個人,隻有何天成的隊伍,隻有他一個人。
是的,你沒看錯,這個隊伍彆說應鹿鹿,連負責寫代碼的白千晝都沒有。
小說似乎是要為給男主裝逼,唯獨他的隊伍裡隻有他一個人,可能是想寫一個以一己之力打敗所有對手的情節。
在這本小說裡,付出最多的白千晝就是個純純的工具人。
“哈哈哈,何天成,你報送的隊伍裡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嗎,這兩個女的是乾什麼的,啦啦隊啊?”旁邊已經有隊伍開始嘲諷何天成了。
“何天成人緣好,我們兩個自願給他加油打氣,總比你無人關注要強!”應鹿鹿又再次站出維護何天成。
雖然眾人因為應鹿鹿的話不再說話了,但是目光都是不懷好意的偷笑看著三個人。
這個房間裡的人都是對手,能看彼此順眼就怪了。
“用不用我再檢查一下程序內容,確保無誤。”白千晝低聲對何天成說道。
何天成沒好氣的看了看其他人投來的目光,覺得自己本來就被人盯著,要是把程序讓白千晝看一眼,更是落人話柄,果斷拒絕道:“早你怎麼不說這件事,不用了,昨晚我檢查過了,程序沒有瑕疵。”
白千晝目光遺憾的暗了暗,看來是沒有辦法在賽前拿到硬盤了。
就在此時,路過的一名學生端著咖啡杯不小心撒了一下,潑到了何天成的衣服上。
“嘶——”何天成被燙得黑了臉。
“學長,不好意思啊!”潑咖啡的男同學譏笑道。
“你什麼意思啊,找事是不是?”應鹿鹿吼道。
“我都道歉了,你們還要怎麼樣?”男同學並不好說話,直接擼袖子瞪著應鹿鹿。
“彆和這種人廢話,我去拿紙擦一下就行。”何天成按住衝動的應鹿鹿。
“我和你一起去。”應鹿鹿自告奮勇。
白千晝裝作憂慮的說道:“我也一起去吧,天成。”
“不用你,你們都跟我來了,誰幫我看大賽的排序和進程。”何天成嫌棄白千晝沒有腦子。
這話正中白千晝下懷,她隻能擔憂的看著二人說道:“好,我在這裡等比賽順序發布,你們早點回來。”
看見何天成臨走前把背包放在了座椅上,白千晝心中終於一鬆。
等到二人走後,白千晝剛想拿出何天成的移動硬盤更改程序,身邊就坐下一個人。
“當何天成的舔狗當成這樣,何必呢?不如來我們的團隊如何?”一個男同學對白千晝說道。
白千晝的記憶裡沒有好到記得學校裡的每一個人,她隻看了他一眼,就拿著何天成的包走出了會議室。
快!
白千晝手腳麻利的拿出何天成的硬盤,還沒等插在電腦上,一個老師就抱著一遝文件匆匆忙忙的趕來。
“同學,你是參賽成員吧,怎麼還不進去,馬上要比賽了。”
白千晝手上未停,還在試圖掙紮,“老師,我還有一個代碼沒寫,馬上進去。”
見白千晝默認了自己是比賽的成員之一,老師臉色沉了下來,“今日馬上就比賽了,現在已經九點整,到了參賽時間,你還想臨時抱佛腳?你放下電腦,不許再寫了,不然算你作弊。”
“老師,這個代碼對我來說很重要。”白千晝想再爭取一下。
“我說不能寫了,你沒聽到嗎?”老師嚴格遵循比賽流程,不許參賽選手再多寫半個代碼,誰知道選手是不是聽到了什麼比賽的內部消息,想在賽前作弊呢。
見老師如此堅持,白千晝隻能放棄,把硬盤塞進了背包。
這個時候白千晝也對氣運之子這個名字有了一些認識,自己即將就能破壞何天成的機會,也有人能把這件事擋住,這其中要是沒有天道作祟就是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