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伸手將他抱到浴桶裡,沒了衣物的阻隔,肌膚滑膩的觸感讓你更歡喜了。
在寨子裡的時候,也有人耐不住色心去偷看男人洗澡。
當時的你不屑一顧,不明白這等事有什麼意義,不如去騎騎馬,練練武。
現在你明白了,這美人洗澡是真他爹的好看。
這小腰,這腿……
你的小寡夫這身子可是一等一的好看。
你眼睛都直了,全身氣血向上湧又向下流。
你強忍著等他洗完,擦乾身子。他發現自己沒衣服換,又讓你去衣櫃裡拿。
你去衣櫃裡看,除了幾件舊得沒法看的衣服和寢衣,還有件白色的孝服。
你毫不猶豫地拿了孝服,遞給他。
林月當然知道這是女人的惡趣味,臉頰浮起紅霞,但也沒說什麼,穿上了。
單一件寬大的孝服外衫什麼也遮不住,你一把將他抱起,放到了床上,低頭吻住兩瓣香軟。
你的吻也帶著土匪作風,毫不留情地攻占他嘴裡的陣地。
他被你親的要喘不過氣來,你鬆開嘴,他紅著臉喘氣。
你不知道的是,他雖成過兩次親,但還是第一次與女人做這種事。
你將身上的寢衣利索地脫去,露出小麥色健壯的身體。
你對你的身材還是很有自信的,這腹肌,這大臂的肌肉,哪一點不是碾壓彆的女人,準保比他之前的妻主好。
果然小寡夫看呆了,眼睛都忘了躲開,就盯著你看,讓你倍感自豪。
你拉過林月的手去讓他感受一下自己未來的妻主有多厲害。
他雖未經人事,但也該懂得都懂了,這女人傲人的資本著實把他嚇了一跳。
這也太……
小寡夫慌了,求饒道:“秦姑娘能不能等到成親後再做?我……”
都箭在弦上了,你當然不會同意。
他仍不放棄,“我,我嫁過兩次,妻主都死了,他們都說我命格硬,克妻,秦姑娘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你要是個膽小怯懦之人,就不會選擇當土匪了。
但事情和你想象的有點不一樣。他讓你寸步難行。
看他這反應,像是很久沒女人了,難道他之前的妻主不行?
你抬頭一看,發現他已經哭了,可憐巴巴地流著淚。
你心一慌,去給他擦淚。
林月聲音顫抖,“我,我還是初次,你悠著點……”
你吻去他眼角的淚水,手撫摸著他讓他放鬆,“好,心肝兒你再分開一點。”
林月被這聲“心肝”哄到了,乖乖放鬆下來,分開了些。
……
林月感覺自己就像是一艘小船,在海上受著狂風暴雨的侵襲。
老舊的木床發出吱呀吱呀的掙紮聲。
“好多,滿了……”他嗓音裡混著的啞,身上的喪服半掉不掉。
你摸了摸他的小腹,又捧著他腦袋與他接吻。
吻畢,曖昧的喘息聲縈繞。
“我看還沒滿呢,月月還能吃得下很多。”你語氣溫柔,說出來的話卻讓他心顫。
小寡夫用儘最後的力氣想逃走,結果就是被你抓住,壓到床上狠狠教訓了一遍。
———
第二天雞鳴時分,你們就起身回寨。
小寡夫昨天晚上累壞了,起床的時候雙腿打顫,站也站不穩;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是啞的,無不體現昨晚的激烈。
作為罪魁禍首的你將他摟在懷裡,二人共騎。
馬即將踏出趙家村,懷裡的小寡夫回頭看了村子一眼。
“舍不得嗎?”你問他。
他搖搖頭,發絲蹭著你的下巴,有點癢。
“沒有,隻是覺得自己好像在做一場夢。”他的語氣淡淡的。
你不免好奇,道:“為什麼?”
“剛進到這村子裡的時候,我覺得我一輩子都出不來了。妻主死了,好像我犯了什麼天大的罪一樣,誰都要罵我兩句,就連自己家的雞少下一天蛋,都要掛到我頭上。”
你低頭看他,發現他並沒有流淚,眼底是悲傷,嘴角還勾著淒涼自嘲的笑。
“現在這麼輕易就出了村子,才發現,村西離村口是這麼近,我卻從來沒有想過要逃。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地方可以逃吧。”
他的發絲被清晨的風吹起,像是要振翅而飛的蝶,又像是支離破碎的葉。
你將他摟得更緊,卻沒說話。
因為你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你也算強娶他入山寨。對他來說,可能是從一個牢籠中逃出,又被關進了一個新的牢籠。
你一手抓韁繩,另一隻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明知他可能不願,但你不想放手。
貌美的玉蘭注定會被你折下,禁錮於你懷中。
——
趕了近一天路,你們回到了山寨裡,已是黃昏時分。
人們看見你懷裡還有個漂亮男人,紛紛來八卦你。
你笑著回應,隻說這是你要娶的夫郎。
你翻身下馬,將他打橫抱著,朝著你住房的方向走。
他紅了耳尖,小聲叫你放他下來。
你沒同意,按照他體力來說,現在估計都沒恢複好,哪能讓他自己走。
人就這樣被你招搖地一路抱回房。
小寡夫早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害羞地把豔麗的臉蛋埋在你肩膀上。
你把人抱到床上,看到他臉頰泛紅、麵若桃花的模樣,不免心動,低頭便吻住兩瓣,撫著他的臉緩緩加深。
他也沒躲開,仰著頭配合你,雙手環上你的脖頸。
你放開他的唇,順著他耳後一路向下吻,手指去解他的領子,精致的鎖骨露出,上麵還有你昨晚留下的那些痕跡。
他一邊喘著氣,一邊道:“你這次輕些。”
好乖,真的好乖,明明昨天被你欺負得那麼慘,現在又不拒絕你。
你把他的領子重新扣好,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你也累了,先用飯吧。”
他眼裡還帶著霧氣,嘴唇紅潤,微張著,真是每一處都長在你的心窩上。
他從方才的吻裡回過神來,好看的眼睛望著你,乖巧地說:“好,都聽你的。”
寨裡有統一用飯的地方,但不知道怎的,你不想帶林月去那和大家一起吃。
就像小時候你找到一塊漂亮圓潤的石頭,就藏起來,生怕小夥伴們看到了和你搶一樣。
你去後廚那端了三碟菜,又打了兩份飯,送回房中,和他兩個人單獨吃。
林月吃起東西來也很秀氣,一小口一小口的。你之前沒關注過,難道男人家吃飯都這麼好看的嗎?
他被你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我臉上沾了什麼東西嗎?”
你非常誠實:“沒有,隻是覺得很好看。”
他被你的話燙了一下,羞紅臉,悶頭吃飯。
但是他的胃口不大,一碗飯都沒吃完。
怪不得昨晚那段腰纖細如拂柳,你給他打了這麼點兒飯都吃不完,這吃的也太少了。
你自然地把他剩下的飯一並吃完了,糧食不能浪費。
他的手指揪起衣擺,他不是什麼富貴家的小公子,自知這糧食的珍貴。但是每次女人都把他吃剩的東西神情自若地吃下,他還是覺得有些羞人。
你不知道小寡夫心裡那些彎彎繞繞,你把桌上的飯菜吃乾淨後收拾好碗筷,帶到後廚洗乾淨放好。
等回到屋裡的時候,你看到男人正在把自己包裹裡的東西拿出來,外間的餐桌上很乾淨,已經被擦拭過了。
他聽見你回來了,回過頭來問你東西放在哪裡。
你指了指衣櫃,道:“衣服可以放衣櫃,其餘的你隨意。”
林月點點頭,去把衣櫃門打開。
你很清晰地看到了他臉上的神情一僵,眼神驚訝裡還帶著些……嫌棄?
你的習慣也還好吧,雖然比不上他什麼都收拾得整整齊齊。
你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先收拾,我去練武。”
——
其實你很少在這個點練武,武場上人很少,零星幾個,見了你紛紛表示少當家真是勤奮。
你不過是想給小寡夫展示自己優秀的一麵,挽回點自己的形象罷了。
練了一個時辰後,天徹底黑了,一身汗味兒你可不想被那個愛乾淨的男人聞到,去浴房洗了個澡再回房。
洗澡的時候你滿意地看著自己的身材,他定會被你這身肌肉給折服。
回到房內,他正在用針線縫著什麼。
走進一看,竟是在補你的衣服。
他見你回來,抬頭對你一笑,又低頭穿針引線,“我方才收拾的時候見秦姑娘有些衣服破了洞,便想著補補。”
這針線看上去陌生,估計是他自己帶來的。
一陣暖流從心間滑過。
“我給你燒了水,等會兒可以去洗澡,就在側屋。”你道。
其實也可以去寨裡的浴房洗,但是寨裡難免有幾個好色之徒,誰知道會不會在暗處偷看。
你不管,反正小寡夫的身子隻有你一個女人能看,大不了每一次都給他燒水打水。
林月補完最後一針,整理好針線盒,放在衣櫃的抽屜裡。
他拿上換洗的衣服,你帶他到了側屋。
他又一次在你的注視下洗了澡,渾身上下都羞紅了,白皙的皮膚泛著粉。
你給出的理由是怕他昨晚沒休息好,體力不支暈倒在浴桶裡。
他其實也明白,這女土匪就是愛看他洗,真是羞死人了。
你把洗香香的小寡夫抱著回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