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你x寡夫(1 / 1)

你伸手將他抱到浴桶裡,沒了衣物的阻隔,肌膚滑膩的觸感讓你更歡喜了。

在寨子裡的時候,也有人耐不住色心去偷看男人洗澡。

當時的你不屑一顧,不明白這等事有什麼意義,不如去騎騎馬,練練武。

現在你明白了,這美人洗澡是真他爹的好看。

這小腰,這腿……

你的小寡夫這身子可是一等一的好看。

你眼睛都直了,全身氣血向上湧又向下流。

你強忍著等他洗完,擦乾身子。他發現自己沒衣服換,又讓你去衣櫃裡拿。

你去衣櫃裡看,除了幾件舊得沒法看的衣服和寢衣,還有件白色的孝服。

你毫不猶豫地拿了孝服,遞給他。

林月當然知道這是女人的惡趣味,臉頰浮起紅霞,但也沒說什麼,穿上了。

單一件寬大的孝服外衫什麼也遮不住,你一把將他抱起,放到了床上,低頭吻住兩瓣香軟。

你的吻也帶著土匪作風,毫不留情地攻占他嘴裡的陣地。

他被你親的要喘不過氣來,你鬆開嘴,他紅著臉喘氣。

你不知道的是,他雖成過兩次親,但還是第一次與女人做這種事。

你將身上的寢衣利索地脫去,露出小麥色健壯的身體。

你對你的身材還是很有自信的,這腹肌,這大臂的肌肉,哪一點不是碾壓彆的女人,準保比他之前的妻主好。

果然小寡夫看呆了,眼睛都忘了躲開,就盯著你看,讓你倍感自豪。

你拉過林月的手去讓他感受一下自己未來的妻主有多厲害。

他雖未經人事,但也該懂得都懂了,這女人傲人的資本著實把他嚇了一跳。

這也太……

小寡夫慌了,求饒道:“秦姑娘能不能等到成親後再做?我……”

都箭在弦上了,你當然不會同意。

他仍不放棄,“我,我嫁過兩次,妻主都死了,他們都說我命格硬,克妻,秦姑娘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你要是個膽小怯懦之人,就不會選擇當土匪了。

但事情和你想象的有點不一樣。他讓你寸步難行。

看他這反應,像是很久沒女人了,難道他之前的妻主不行?

你抬頭一看,發現他已經哭了,可憐巴巴地流著淚。

你心一慌,去給他擦淚。

林月聲音顫抖,“我,我還是初次,你悠著點……”

你吻去他眼角的淚水,手撫摸著他讓他放鬆,“好,心肝兒你再分開一點。”

林月被這聲“心肝”哄到了,乖乖放鬆下來,分開了些。

……

林月感覺自己就像是一艘小船,在海上受著狂風暴雨的侵襲。

老舊的木床發出吱呀吱呀的掙紮聲。

“好多,滿了……”他嗓音裡混著的啞,身上的喪服半掉不掉。

你摸了摸他的小腹,又捧著他腦袋與他接吻。

吻畢,曖昧的喘息聲縈繞。

“我看還沒滿呢,月月還能吃得下很多。”你語氣溫柔,說出來的話卻讓他心顫。

小寡夫用儘最後的力氣想逃走,結果就是被你抓住,壓到床上狠狠教訓了一遍。

———

第二天雞鳴時分,你們就起身回寨。

小寡夫昨天晚上累壞了,起床的時候雙腿打顫,站也站不穩;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是啞的,無不體現昨晚的激烈。

作為罪魁禍首的你將他摟在懷裡,二人共騎。

馬即將踏出趙家村,懷裡的小寡夫回頭看了村子一眼。

“舍不得嗎?”你問他。

他搖搖頭,發絲蹭著你的下巴,有點癢。

“沒有,隻是覺得自己好像在做一場夢。”他的語氣淡淡的。

你不免好奇,道:“為什麼?”

“剛進到這村子裡的時候,我覺得我一輩子都出不來了。妻主死了,好像我犯了什麼天大的罪一樣,誰都要罵我兩句,就連自己家的雞少下一天蛋,都要掛到我頭上。”

你低頭看他,發現他並沒有流淚,眼底是悲傷,嘴角還勾著淒涼自嘲的笑。

“現在這麼輕易就出了村子,才發現,村西離村口是這麼近,我卻從來沒有想過要逃。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地方可以逃吧。”

他的發絲被清晨的風吹起,像是要振翅而飛的蝶,又像是支離破碎的葉。

你將他摟得更緊,卻沒說話。

因為你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你也算強娶他入山寨。對他來說,可能是從一個牢籠中逃出,又被關進了一個新的牢籠。

你一手抓韁繩,另一隻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明知他可能不願,但你不想放手。

貌美的玉蘭注定會被你折下,禁錮於你懷中。

——

趕了近一天路,你們回到了山寨裡,已是黃昏時分。

人們看見你懷裡還有個漂亮男人,紛紛來八卦你。

你笑著回應,隻說這是你要娶的夫郎。

你翻身下馬,將他打橫抱著,朝著你住房的方向走。

他紅了耳尖,小聲叫你放他下來。

你沒同意,按照他體力來說,現在估計都沒恢複好,哪能讓他自己走。

人就這樣被你招搖地一路抱回房。

小寡夫早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害羞地把豔麗的臉蛋埋在你肩膀上。

你把人抱到床上,看到他臉頰泛紅、麵若桃花的模樣,不免心動,低頭便吻住兩瓣,撫著他的臉緩緩加深。

他也沒躲開,仰著頭配合你,雙手環上你的脖頸。

你放開他的唇,順著他耳後一路向下吻,手指去解他的領子,精致的鎖骨露出,上麵還有你昨晚留下的那些痕跡。

他一邊喘著氣,一邊道:“你這次輕些。”

好乖,真的好乖,明明昨天被你欺負得那麼慘,現在又不拒絕你。

你把他的領子重新扣好,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你也累了,先用飯吧。”

他眼裡還帶著霧氣,嘴唇紅潤,微張著,真是每一處都長在你的心窩上。

他從方才的吻裡回過神來,好看的眼睛望著你,乖巧地說:“好,都聽你的。”

寨裡有統一用飯的地方,但不知道怎的,你不想帶林月去那和大家一起吃。

就像小時候你找到一塊漂亮圓潤的石頭,就藏起來,生怕小夥伴們看到了和你搶一樣。

你去後廚那端了三碟菜,又打了兩份飯,送回房中,和他兩個人單獨吃。

林月吃起東西來也很秀氣,一小口一小口的。你之前沒關注過,難道男人家吃飯都這麼好看的嗎?

他被你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我臉上沾了什麼東西嗎?”

你非常誠實:“沒有,隻是覺得很好看。”

他被你的話燙了一下,羞紅臉,悶頭吃飯。

但是他的胃口不大,一碗飯都沒吃完。

怪不得昨晚那段腰纖細如拂柳,你給他打了這麼點兒飯都吃不完,這吃的也太少了。

你自然地把他剩下的飯一並吃完了,糧食不能浪費。

他的手指揪起衣擺,他不是什麼富貴家的小公子,自知這糧食的珍貴。但是每次女人都把他吃剩的東西神情自若地吃下,他還是覺得有些羞人。

你不知道小寡夫心裡那些彎彎繞繞,你把桌上的飯菜吃乾淨後收拾好碗筷,帶到後廚洗乾淨放好。

等回到屋裡的時候,你看到男人正在把自己包裹裡的東西拿出來,外間的餐桌上很乾淨,已經被擦拭過了。

他聽見你回來了,回過頭來問你東西放在哪裡。

你指了指衣櫃,道:“衣服可以放衣櫃,其餘的你隨意。”

林月點點頭,去把衣櫃門打開。

你很清晰地看到了他臉上的神情一僵,眼神驚訝裡還帶著些……嫌棄?

你的習慣也還好吧,雖然比不上他什麼都收拾得整整齊齊。

你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先收拾,我去練武。”

——

其實你很少在這個點練武,武場上人很少,零星幾個,見了你紛紛表示少當家真是勤奮。

你不過是想給小寡夫展示自己優秀的一麵,挽回點自己的形象罷了。

練了一個時辰後,天徹底黑了,一身汗味兒你可不想被那個愛乾淨的男人聞到,去浴房洗了個澡再回房。

洗澡的時候你滿意地看著自己的身材,他定會被你這身肌肉給折服。

回到房內,他正在用針線縫著什麼。

走進一看,竟是在補你的衣服。

他見你回來,抬頭對你一笑,又低頭穿針引線,“我方才收拾的時候見秦姑娘有些衣服破了洞,便想著補補。”

這針線看上去陌生,估計是他自己帶來的。

一陣暖流從心間滑過。

“我給你燒了水,等會兒可以去洗澡,就在側屋。”你道。

其實也可以去寨裡的浴房洗,但是寨裡難免有幾個好色之徒,誰知道會不會在暗處偷看。

你不管,反正小寡夫的身子隻有你一個女人能看,大不了每一次都給他燒水打水。

林月補完最後一針,整理好針線盒,放在衣櫃的抽屜裡。

他拿上換洗的衣服,你帶他到了側屋。

他又一次在你的注視下洗了澡,渾身上下都羞紅了,白皙的皮膚泛著粉。

你給出的理由是怕他昨晚沒休息好,體力不支暈倒在浴桶裡。

他其實也明白,這女土匪就是愛看他洗,真是羞死人了。

你把洗香香的小寡夫抱著回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