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缺這邊的新婚生活□□美滿,另一邊的楚王世子就沒那麼好受了。
他雖然僥幸從劉將軍手下逃脫,但也受了傷,在這個感冒就能輕易要了人命的年代,楚王世子傷口有些感染,整個人發起燒來簡直再正常不過。
手下拚儘千辛萬苦護送楚王世子回楚王府,才好不容易從閻王手中搶下一條命。
楚王看見這樣的兒子,鼻子差點沒氣歪了,好在府上大夫醫術高明,又是開藥又是施針,連著喝了兩天,楚王世子才退燒清醒。
“父王,盛家勾結趙王,背叛了我們!”這是楚王世子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
此事楚王早已經從一同回來的士兵那裡聽說了,也是惱恨不已,此時更是對楚王世子篤定點頭:“我兒放心,盛家既然敢和趙王暗度陳倉,我定要他們為此付出代價!”
“你且先養好傷,等身上的傷好了,我們就派兵攻打趙王,將那盛家和趙王都拿下成為階下囚。”
楚王父子倆如今對盛家和趙王府可謂是恨之入骨,尤其是前者。
他們與趙王結怨已久,注定是要交手的對頭,再如何互相坑害都不為過。
可盛家卻一開始便向他們表示投效意思的人。
如今楚王父子倆甚至覺得之前盛家的投效也是盛家和趙王計謀的一部分,他們全程都被利用,一直被耍著玩。
楚王讓楚王世子好生休息後,乾脆轉身離開,他要去對付趙王了。
“世子,公主來探望您了。”下人來稟報。
不多時,楚王世子就見公主有了進來,見他躺在床上,當即紅了眼眶。
“世子殿下,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楚王世子見她為自己擔心,眼中甚至湧上淚花,當即心下一軟,“沒事,再養兩天就能好了,讓你擔心了。”
兩人親昵了好一會兒,公主才淚眼汪汪地看著他,仿佛一無所知地問:“不是說去迎親嗎?怎麼不僅沒見到盛家姑娘,連世子都受傷了?”
她不提還好,一提楚王世子臉色就一黑,可礙於公主就在眼前,楚王世子不好對著對方發怒,隻好簡單帶過,“出了一點意外,不過沒什麼大礙。”
公子還要說什麼,卻聽楚王世子對著她溫言軟語道:“公主,我這會受傷,才發覺自己最惦記的還是你,我已經稟告父王,改日就為你補辦宴席,請全城有頭有臉的人家來赴宴,從今以後,你就是世子側妃。”
能夠為趙王和盛家添堵,楚王顯然也不在乎公主名聲如何,過往如何了,既然趙王和盛家都對公主不喜,那他就願意給公主臉麵,怎麼高調怎麼來。
公主……公主差點沒罵出聲來,見楚王世子還看著自己,心中冷笑,難不成對方以為給她一個側妃就算是恩典賞賜?
從前她尚且不將楚王一個反王放在眼裡,更遑論一個世子側妃。
但最終,她還是扯出一張笑臉,撲進楚王世子懷裡,撞得對方胸前的
傷口又破裂出血。()
故作欣喜感動地說:我就知道世子是真心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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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世子默默咽下一口血。
*
在梧州逗留了幾天,應缺終於還是踏上了去徐州的路,而這回走的可不是他一個人。
盛湘音輕車簡行,衣飾素雅,和應缺同行在前,身後跟隨的是趙王世子,也是應缺現在的便宜兄長的棺槨。
占了人家便宜,應缺還是很願意做出一副重情重義好弟弟的樣子,才剛新婚,就已經換上了素衣,渾身上下,至少外表看不出來剛剛新婚的痕跡,至於外人看不見的地方,那就不必說給旁人聽了。
對於這場婚事,無論是趙王手下兵馬還是盛家的人,其實都保持著警惕的態度,畢竟在他們眼裡,這場婚事就是應缺強娶來的,盛家人迫於無奈才不得不接受。
然而這幾日以來,見應缺與盛湘音隻見相處自然,且瞧著便是互相有情意,並非像那強娶的模樣。
自然也有不少人因此改觀,對對方人馬態度也好了起來。
盛湘音之前的法子也是頗為管用,至少在那日之後,再無人在背後嘀咕應缺身子不行,反而看見二人在一起便麵紅耳赤,眼神意味深長,不知道私底下又編排了哪些。
路上顛簸,應缺在前方騎馬,時不時便要調頭到馬車關切盛湘音幾句,“天氣炎熱,夫人可要休息?”
姑爺對小姐可真好啊,周圍其他人這樣想。
馬車裡傳來盛湘音清泠泠的聲音,“不必,馬車裡有冰,還是趕路要緊,夫君不必顧忌我。”
小姐也很體諒姑爺。
姑爺和小姐當真是夫妻恩愛,和和美美。
原先還對這場婚事有所不滿的人,在這幾日見到二人相處後也覺得陰差陽錯,二人再合適不過。
然而,實際上卻是——
應缺:騎馬又累又熱,青青什麼時候請我上馬車呢?
盛湘音……盛湘音沒什麼好說的,隻覺得果然彆人說得對,成了親,某人就原形畢露,婚姻就是巨大的騙局,
雖然盛湘音不搭理應缺的請求,但應缺顯然是極會體諒自己的人,在路上遇到人伏擊,借著保護盛湘音的機會理直氣壯地上了馬車,然後就不走了。
伏擊的人甚至沒能靠近馬車就被全部擊殺,而應缺還裝模作樣地對盛湘音道:“想來那楚王將對夫人恨之入骨,為了夫人的安全,我會全程貼身保護,還請夫人放心,有我在,絕不會讓夫人受到半點損傷。”
盛湘音……盛湘音仔細打量他半晌,伸手在應缺臉上摸了又摸,完了歎息一聲。
“夫君,你這張臉皮糙肉厚,倒也不必如此愛惜,便是曬黑了,我也不嫌棄你。”
應缺搖頭,一本正經道:“夫人國色天香,我自然也要好生愛惜自己的容貌,免得將來站在夫人身邊給夫人丟臉,害你被人笑話。”
不必彆人笑話,如今盛湘音就在笑話自己,不知自己從前怎麼看走了眼,竟然沒看出眼前人的真麵目。
他如今懷疑,從前應缺說的自己在趙王府上過得不好,隻是趙王世子的護衛,成天被人欺壓這些都是假話了。
這麼嬌氣,怎麼可能吃得了那些苦。
盛湘音到底還是想少了,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到,在一個多月之前,應缺還在乞丐窩裡混。
“公子,剛剛遇到一支商隊,對方送來了一封信,點名要交給世子,說他家主子是世子的故交。”一名小將將一封信呈上。
應缺眼皮跳了跳。
盛湘音探出頭來,“世子故交?”世子屍身都還在後麵棺材裡,這故交找來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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