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湘:“等等……痣!劉沐檠,你把鎖起來的照片拿出來!”
劉老二答應著,忙把櫃子裡的保險箱打開,裡麵是上次他們聚集時放進來的張慶宣相關人員照片。他把照片遞給茶湘:“茶姐,給你。”
茶湘找到了陶浪沙的照片,一對比:陶浪沙的痣位置居然和屍體一模一樣!!!
???
大家愣了:什麼情況?
林方嶽:“這應該不是克隆,是複製嗎?”
李博:“他把自己複製這麼多份做什麼?難不成冷凍的這些人陶浪沙還能利用他們複活?不可能吧?”畢竟涉及到了未來科技,很難不讓人天馬行空地往遠了猜。
張華:“剛才沒注意,我們看看後麵四個人的痣或者什麼的一樣不。”
李博按空格,繼續播放視頻。
這一看,更是刷新了眾人的認知:這“四胞胎”老人,雖然臉上有更厚的霜,但仍然可以在暫停的畫麵中看出來,他們四個與前麵三個都有同陶浪沙相同的痣!不同的是,老年屍體上還有其他老年斑和更多的痣。
……
未來高科技弄的東西,把七人徹底整蒙了。
楊老三:“那個……這個浪淘沙……啊不,陶浪沙,今年多大了?”
李博:“32歲。”
楊老三:“那你們看冰櫃裡這兩撥兒,分彆多大歲數?”
茶湘:“7月4日的屍體感覺40左右,4月4日的屍體估計有七、八十。”
劉老二:“如果說,複製年輕的自己以防萬一,我理解。那複製老年版的自己乾嘛?演練養老?”
張華:“無利不起早,既然他複製了,那應該有用。”
林方嶽:“那這樣想呢?老年版的是從未來來的,找到了現在在32歲自己;他提供了未來的科學技術,還有自己豐富的知識經驗。為了加快研發進度,他們需要增加人手。可是這種事兒信不過外人,彆人也沒水平達到未來科技的要求,所以,他們用剩餘的硿,繼續穿越,複製出兩個年輕的,兩個老的。然後4人再穿越,所以數量達到了八個——算上開車逃跑的那個,確實是八個人。”
楊老三:“聽上去很有道理啊!那為什麼會死了七人啊?利益分配不均?”
林方瑤:“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想活著。”
林方嶽:“嗯!極有可能是!”
劉老二:“啥?什麼為了活著?”
林方嶽解釋道:“徐萌萌給過信息,說,同一個生命體兩個階段出現在同一個空間,會加倍衰老。當時她是用一隻小白鼠做的實驗,穿越回標記時期,兩隻相同的小白鼠呈現雙倍衰老狀態。正是因為這個,老年版的她才寧願自己穿越到虛空尋死,也不願在這個時空長住。但是,八個相同生命體,究竟是按照幾倍的速度衰老,可就不清楚了,咱們沒實驗過。八個,恐怕衰老速度很快哦。”
一說到徐萌萌,林方嶽又一次破防了,鼻子都酸了。
“徐萌萌”就是林方嶽的破防詞。順便提一提,“考試”是林方瑤的破防詞,;“搖號”是李博的破防詞;“警察近視”是茶湘的破防詞;“腳臭”是張華的破防詞,雖然他現在不臭了;“初戀”是楊老三的破防詞。劉老二心寬體胖,甚至越來越胖,物理防禦和精神防禦都很高,他沒有破防詞。
茶湘:“難怪陶浪沙那三具的屍體感覺看起來老了十歲……老年版的陶浪沙很可能是老死的,否則突發疾病的話很難是在同一天死。”
楊老三:“為什麼不猜是生病死?急性病,比如心腦血管堵了。”
茶湘:“因為生病死亡會有不確定性,同一天掛掉的可能不大。而細胞衰老速度比較接近,是不可抗力,死期即使不同,也不會差太遠。”
劉老二:“有沒有可能是被年輕版的拿走資料後謀殺?”
林方嶽:“如果是我,我不會,因為老年版知道的知識量太大了,絕對不是他們帶的儲存設備放得下的。從做實驗的角度來說,老年版的比年輕版更‘珍貴’些。所以我猜測年輕版死的那三個,單純是陶浪沙自己怕被另外三個人拖垮壽命。”
林方瑤:“你們猜現在活著的那個是原版的嗎?還是第幾代穿越版?”
大家都一個意思:“這哪猜得著啊!”
李博:“現在那七具屍體也不知道被燒成啥樣了……目前網上也搜不到信息,咱們啥都不知道。如果警方根據監控,把那輛車追查到,這案子應該可以破。現在隻希望他彆跑到沒監控的地方躲著,警方查著太難了。”
茶湘:“那個……我忘記說了,來這裡就急著聽你們的消息了,是這樣的,我離開J省之前,忽然想到以前的大學同學……從通訊錄裡找了個在J省的交警同學,我發紅包請他幫忙查車牌。他查了,說車牌號是假的,沒有記錄。”
李博:“什麼?”
茶湘:“唉!他在逃跑之前還特意換了□□套上,跑個沒監控的山旮旯裡,警方怎麼找啊。”
李博:“他住的彆墅都是鋼化玻璃,車庫是兩個方向可以出車,背麵偽裝得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是門。這家夥早就準備好了,一旦東窗事發,他隨時潑油放火走人。”
楊老三:“太陰了這人!”
林方嶽:“還好那天我和博哥易容了,陶浪沙肯定認不出我們是誰。”
張華:“問題是現在我們也認不出他的車牌啊。”
李博:“沒錯,現在想抓住陶浪沙,太難了。我估計他還是會往沒攝像頭的地方跑。”
劉老二:“也不知道J省警方什麼時候能破案,把張慶宣和他那幫子犯法的親戚都抓起來。哎呀對了!張慶宣不是很有背景嘛?他是官三代,就算這次證據拿過去了,萬一警方直接包庇他們……”
李博:“……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目前U盤裡的東西,他們應該不會隱瞞。因為他們知道,即使隱瞞了,我們這幫人還是會把U盤的東西發出去。”
茶湘:“彆的不說,光冰櫃裡的7具屍體,就很難遮掩。當然,這也說不準。”
李博:“警方那邊的信息我們隻能等,現在再把視頻看幾遍,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
他們又點開視頻,反複觀看。
忽然,茶湘按下暫停鍵:“不對,你們看這裡!”她指著放帽子的架子,說:“你們看後麵這排,下麵是不是有幾個黑色的帽子?”
李博:“……著看上去更像應援帽的影子……但好像前麵的帽子沒有這樣的黑邊影子……八成還真是底下壓著黑色帽子?”
張慶宣的應援帽是白底兒有圖案的鴨舌帽,這個黑帽子估計也是同形狀的鴨舌帽,所以才會嚴絲合縫與白底兒帽子重合。不過黑帽子隻在最後一排帽子的最下麵各壓了一個,這層黑邊讓人很難注意到。
劉老二又一次開啟了感歎模式:“我的天啊!這刁鑽的角度,茶姐都能找到,你真是神啊!”
林方嶽也從後排湊近過來看:“這一排帽子隻有八摞,如果每摞下麵都有一個黑帽子,那也還有八個,數量很小,是做什麼用的?還有就是,一般情況兩種不同類彆的帽子,應該是分開放的。比如,黑色的摞在一堆,白色的摞在另外幾堆。”
茶湘:“有可能是陶浪沙的個人習慣:他喜歡平鋪著擺放物品。他這棟彆墅是個小作坊,做出來一批次黑帽子後,平鋪在架子上。然後他或者他的分身繼續做白帽子。但是這樣放置確實不方便。比如他要把帽子都運輸到北京的倉庫,難道還要再把黑白分開?”
李博:“難道是按照固定比例分發帽子?”
楊老三:“會不會是張慶宣專門給男粉絲做的?畢竟白色帽子上麵還有Q版圖案,可不是男款。”
張華:“不,我之前在網上查過資料,張慶宣的應援帽隻有這一種款式,沒有黑色版的,男生戴的也是白底的。”
茶湘:“奇怪,他這是想出一款專門針對男粉絲的帽子來給更多人洗腦騙錢嗎?”
林方瑤:“確實,增大受騙群體,他能賺更多的錢。畢竟那些昂貴的禮物二手賣都是能賣高價的呦。”
李博卻和大家想得不一樣:“來,我們回憶回憶薛淩薇吧。她作為一個所謂的理智粉兒,沒有給張慶宣的重要微博轉評讚,像不像她隻是來幫忙宣傳,卻不是真的粉他啊?你們覺得她和張慶宣熟悉嗎?”
林方嶽馬上說出自己的懷疑:“我覺得她和張慶宣有一腿。正常情況下,粉絲應該是去轉評讚張慶宣的微博吧?她卻是仿佛被張慶宣本人通知到了一樣,冷靜地隻是輕輕給粉絲們發的東西點了一個讚。”
張華不怎麼懂:“那為什麼不可能是:像博哥說的,她根本算不上是張慶宣的粉絲啊?連應援帽都沒的嘛,沒被洗腦,感情淺。”
茶湘更同意林方嶽的觀點:“不,感情淺的話,更應該隻關注張慶宣,而不是去關注他粉絲的評論。再者,瑤瑤以前提到過,薛淩薇的朋友圈風格很固定,唯一一次例外,就是給張慶宣做宣傳。總之,他倆有聯係的可能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