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彼之仇寇,我之英雄【六千字】(1 / 1)

第403章 彼之仇寇,我之英雄【六千字】

一番忙碌過後,婁曉娥在醫務室醒來。

新來的醫生,手藝說不上多好,隻是掛一瓶葡萄糖還差點紮歪。

期間雖然回了一點血,好在最後沒有出什麼大的差錯。

也就在婁曉娥醒來的時候,一直守在旁邊,連吃飯都不敢離開的丁秋楠,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雖然沒有多說什麼話,可那起起伏伏的心口,已經將她心中的不安告訴給了他人。

也就是現在的事情比較多。

換做其他時候,李茂高低得好好的批判咳咳,批評一下丁秋楠。

剛才進門的時候,看著丁秋楠抱著一本醫書在看。

看著就好像醫術很高明一樣。

趁著煙屁股上還有一些火星,老徐又從煙盒裡彈出一根,嘬在嘴邊,借著之前的火星引燃。

辦公室內,十多分鐘沒有開口說話的老徐,一口一口的吐出灰色的煙霧。

安排了一番廠裡的事務之後,等待著老徐的到來。

李茂沒有說話,隻是平靜的點了點頭。

就算是住在同一個院的何大清,這會也根本不知道譚夫人的去向。

這麼突然的死去,牽扯的可不是一個兩個。

前後不過三五口,就嘬完了一根。

丁秋楠肯定不會這麼好說話。

依舊是秘書在門口守著門。

譚夫人身上的身份比較多。

彆看這件事裡麵有機械廠保衛科的參與。

“婁曉娥同誌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

眼下譚夫人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

於海棠,你去食堂跟南易說一聲,讓他做一些不那麼難消化的飯。”

見著婁曉娥轉醒,李茂也不說彆的,當即安排了於海棠去食堂。

那說就隨便說一說。

心中權衡著這件事的分量,老徐皺起的額頭,深深刻化的皺紋,都快能夾住手中的煙屁股。

反正是她自己的失誤,被說上兩句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丁大夫或許是因為換了地方,還不太熟悉。

丁秋楠甕聲甕氣。

不多時,老徐的專車開到機械廠。

結果弄了半天,理論不理論的還不好說,光是上手紮個針,差點就給紮出意外來。

可李茂知道的內容,也隻是保衛科參與的一部分,更多的內情,後麵接手的公安,根本就沒有通報給李茂。

過了肺,吐出的就是灰色的陰霾。

要是在土地上,這會怕是都能摳出來一個不深不淺,能夠被人一眼看出不一樣的坑窪。

一開口,老徐就把這件事給定了性質。

我希望丁大夫能儘快習慣我們機械廠的工作,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下一次還會發生。”

“我自己本身歲數不大,也不是那種以歲數來看本事的人。

因為提前的要求,被下了保密要求的保衛科,並沒有將這件事告訴給其他人。

沒過肺,那是青色的煙。

古怪的看了一眼輕易就認了錯的丁秋楠,李茂也沒有多說,隻是帶著劉海中回到了辦公室。

丁秋楠不好意思的低著頭,粉色的嫣然,順著耳根紅到了脖頸。

“這件事的影響非常惡劣。”

李茂越是平靜,老徐吸著煙屁股的力度越是用力。

如果說這話的人是個糟老頭子,或者醜一點的人。

對於老徐的到來,廠裡的工人早就習以為常。

定定的看了看自己的腳尖,在鞋子裡麵已經恨不得縮成一團的腳趾,這會已經尷尬的在地上挪動起來。

可要是說這話的人,是周邊數的上的青年才俊,還有一副惹人心中火起的俊俏容貌?

安排妥當了之後,李茂轉過頭,鄭重的盯著丁秋楠看了看:

沉默,依舊是沉默。

“哎我記住了廠長今天有些不太習慣很快很快我就能調整過來。”

一邊,是老徐仇大苦深,一個人生產著快要彌漫已經關上門窗的煙霧。

一邊,是李茂雙腿交疊,順手拿起早上送來的報紙,一手白淨的瓷杯中,蕩著嫩黃的茶水,麵上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誠然,譚夫人是事故打了李茂一個措手不及。

對於機械廠,乃至於更多的事情,都會產生一定的影響。

事實是這樣。

可對於李茂來說,這也不過是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

說的薄涼一些,就算到了現在,李茂看待這個世界,依舊有著一股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高高在上。

“李茂?你小子看猴戲呢?

沒見著我都著急成什麼樣了?你就光看著,不幫我分擔分擔?”

見到自己擺出的架勢根本沒有什麼用之後。

捂著嘴咳咳了兩聲,順手將手中的煙屁股按滅在加了水的煙灰缸中之後。

老徐又提起茶杯,喝了一口溫熱的茶水,順了順快要被嗆著的嗓子。

就算這個時代的大多人煙不離手,抽的這麼急,這麼多,嗓子多少也會有些難受。

“分擔什麼?您還有心思在我這演戲呢,就算著急,這事兒能大到哪去?

再說了,具體的內情我都不知道。

就算分擔,我能做些什麼?難不成陪您一起在這裡一根一根的慪煙?

還是彆了,我這個人不著急的時候,不是多麼喜歡抽那個。”

李茂抖擻了一下手中的報紙,兩根手指靈巧的一折,報紙就按照之前壓出的痕跡合在了一起。

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遙遙抬了抬手中的茶杯。

茶杯最上麵的邊緣,隔空比著老徐手中的茶杯矮了那麼兩指。

這麼一看,就好像兩人不是在喝茶,而是在對酒一樣。

老徐眯了眯眼睛,沒有開口說那種‘你怎麼看破我的表演’這種傻話。

恰恰相反,老徐不光沒有大的動作,甚至連端著茶杯的手,都穩的跟器械一樣。

“鏘鏘~”

白膩的瓷杯底部,跟同樣顏色的杯托碰撞,發出輕微的聲音。

“有些人,在咱們這塊土地上做了很多的惡,燒殺掠搶之中,奪去的不光是金銀珠寶,還有代表璀璨文明的傳承。

從醫藥,到音律,從古籍,到秘聞。

有的真,有的假。

而這些,他們都不敢拿到明麵上,光明正大的說這是來自我們土地上的珍寶。

有的,被收藏在昏暗不見天日的倉庫中,有的被儲存在四麵冰冷的鋼鐵囚牢中。

隻有那些被賦予了其他含義,定性為戰利品的東西,才會在偶爾的時候,被人在私密的場合給拿出來。”

老徐的口風微微停頓。

李茂挑了挑眉頭,心中不停的思索著,老徐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明明譚夫人的事兒,怎麼好端端的就扯上了這些?

實際上,作為一個後來人,李茂見到的東西,遠比現在老徐能想象的還要無恥。

漢方東渡,衣冠不複。

從老徐的話語之中,能跟譚夫人聯係到一起的,怕是也隻有那些珍寶。

可問題的關鍵是,那些珍寶,不是已經捐了出來麼?

李茂沒有多嘴,隻是借著喝茶的動作,遮掩著心中的思慮。

這略微停頓的幾秒之中,老徐沒有聽到詢問。

抬了抬眼皮,看了看依舊是那副平靜模樣的李茂,口中略有感慨。

對於他們這種級彆的人來說,正式場合,能表露出這麼一些情緒,已經是極為難得。

雖然屋內隻有兩人。

可在說到正事的時候,老徐一直是用著那副正規正矩的態度。

不光是麵對李茂,麵對所有人,哪怕是老總,老徐都是這樣。

“京都城裡,比你沉得住氣的同齡人不多。”

感慨的說了這麼一句之後,老徐這才繼續往下說:

“那些戰利品之中,有一顆看似不起眼,可卻被那個如今成為孫子的人喜好的孤品。

根據之前我們在那邊的人通傳,在霞館之中,同華族的交流會上,那孫子不止一次的拿出來過把玩。”

“所以?”

李茂歪了歪頭,不知道的時候不能亂說,如今已經差不多猜測出後續的事情之後。

李茂反而需要主動上前捧哏起來。

“如果,那孫子把玩的我一個假貨呢?

如果,真正的真品,剛巧在之前譚夫人上交的那批貴重文物之中呢?

如果,這個消息,好巧不巧的又被有些人知道了呢?”

老徐一連三問。

結果已經不用多說,譚夫人真正的死因,已經出現在這幾個問題當中。

對於有些彆有用心留在這片土地上,背棄了這片土地的人而言。

潛伏起來的他們,活著就隻是為了有意義的死去。

“手藝這麼好?”

不該詢問的事情,李茂真的是一個字都不想聽。

就算老徐的級彆夠,能夠將一些東西給說出來。

可他李茂對於這些內容,依舊沒有一絲探究的念頭。

相比於那些,反而是對那個能夠以假亂真的東西,更值得李茂的好奇。

原本李茂還為自己心中的想法蠢蠢欲動鍋。

誰曾想,前輩之中,竟然還有這種有變通思維的人,想方設法的保下了一些東西。

“對,手藝就是這麼好。”

老徐短暫的沉吟:“民間,出高人啊。要不是見了真東西,誰能想到當年被掠走的那個,竟然是個假貨。

若非當時去鑒定的那些人之中,有當年了解過這種事,也明確的知道暗款留在哪裡的人。

咱們怕是都得把手裡的這個當成假貨。”

老徐口中感慨,言語之中,多多少少帶上一些緬懷。

雙目隱約放空,思緒紛飛之中,似曾回到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

太多的有誌之士,沒能扛過那段歲月,沒能見到站起來,挺起脊骨的盛世年華。

沉悶的搖了搖頭,口中擠出一股鬱氣。

“情況就是這樣,消息走漏,順藤摸瓜扯出來一些人,可譚夫人那邊,終究是沒能趕上。”

過程不用多說,知道了原因,知道了結果,李茂心中已經沒有什麼想要追問的東西,可在表麵上。

官大一級壓死人,更彆說老徐這邊還大了很多級。

老徐不開口,李茂也隻能順勢繼續捧哏:

“所以,已經蓋棺定論的事情還要親自跑一趟?難不成是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沒錯,就是需要你,或者說,不是需要,是必須!”

收斂了一番情緒,老徐正了正神色,一板一眼的開口:“本著搶時間就是搶生命線的原則。

那邊的廠子已經立起來。

趕在這個關頭,譚夫人出了這麼一出事情,譚家菜那邊,我們需要給出一個交代。

不光是譚家菜,還有那邊的廠子,股權方麵也需要處理一下。

怎麼合理的度讓到婁曉娥身上,而不是譚家菜中的其他人,也不是婁家的人,是我今天來的目的。

換句話說,你得出一趟遠門,帶著婁曉娥一起,去那邊把這件事給解決掉。”

聽完老徐這話,李茂上下眼皮一打架,麵上就扯出一個‘伱在搞笑’的表情。

雙手攤開,一個很是無辜的小熊攤手:

“我說領導,我的大領導,這種事兒是我一個小小的廠長能接觸的麼?

彆的不說,華潤公司那麼多的人,讓我一個人生地不熟的人去那邊?

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呢麼?

萬一要是在把事情給辦砸了,這麼大的一口鍋我可背不起。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擱同齡人之中,那可是紮眼的很。

不知道多少大院的同齡人,聽著我過往的事跡,暗戳戳的不解氣。

這事兒要是辦砸了,就算上麵不怪罪我,那些小年輕也非得跟我鬨點事情。

彆說什麼管教不管教的事情。

小年輕,正是叛逆的時候,多少當爹的都管不住,更彆說是外人。

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您老收收心思,讓我輕快一點。

左右不過就是一個婁曉娥嘛,真要是不行,你直接把人給帶走。

安排一個專業的團隊,直接在那邊協助婁曉娥掌管起來就完事了。

鳩占鵲巢,李代桃僵這種事兒,您老應該玩的純熟才對。”

李茂撇了撇嘴,口中不情不願的說著。

真真假假之中,老徐一時間也有些摸不準李茂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真的不想去?

還是說不想跟這件事牽扯起來?

亦或者是,不想去那邊一個人麵對杜媛媛?

又或者是,幾種關係都有?

老徐有些拿不準,腦中回憶著相關人員對李茂性格的分析,一點一點掰扯著思索。

抬起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老徐最終還是沉聲開口:“不行,那樣做太明顯。

就算我們能抽調出一個專業的團隊,需要考慮的事情還有很多。

相比於費心費力,最後還不穩定的結果。

最穩妥的就是你帶著婁曉娥走一趟,去給譚家菜那邊的人一個交代。

另外,陳雪茹那邊我已經通過了電話。

最遲下周三,她就會從那邊出發。

你要是不過去,媛媛跟陳雪茹兩個人,怕是要狠狠地掐一架。”

說到這裡,老徐緩緩睜了睜眼睛:“李茂,你也不想一點小小的事情,就讓自己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框架散架吧?

那可是杜媛媛跟陳雪茹!”

話是這麼一個話。

可不知道為什麼,這話聽在耳朵裡,李茂總是感覺不是滋味。

彆的不說,老徐又沒有去過那邊,這一口味道,怎麼就那麼濃?

還我不想你怎麼不直接說,先生,你也不希望兩位夫人鬨事,把家底給敗了吧?

真的是!

“行,算你狠,我去還不行麼?”

憤恨的咬了咬牙關,李茂麵上多少有些不甘心。

可實際上就像是老徐說的這樣。

縱然陳雪茹有意識的隻是隔空跟杜媛媛叫板。

可涉及到老家的指令。

就算忠於李茂,陳雪茹也不可能拋棄自己的過去。

陳家不是小姓

就算有些肮臟的人,卻也總有一些割舍不掉的。

“什麼時間?”

嘴上這麼問著,李茂心中卻是不停的盤算起來,陳雪茹那邊下周三動身。

不管怎麼說,也不能比那邊晚到才行。

要不然的話.

作為曾經一手‘栽培’出陳雪茹,然後又親手把人送到李茂父母手中的杜媛媛。

麵對在某種程度上,參與並掌握了一定老李家家底的陳雪茹。

兩人怕是還有不少的地方需要較量。

彆看杜媛媛大度。

可在大度,關於誰掌內,誰拿大的事情,那也是一點都忍不了的。

“越快越好,如果合適,最早明天就能動身。”

老徐也不多說,上下嘴皮子一碰,很是輕鬆的說出了這個答案。

“好家夥,得虧我們廠裡能接外線的電話不多。

要不然的話,我非得懷疑你在我身邊安了人。

知道婁曉娥今天狀態不好,離不開京都是吧?明天?

這事兒你去跟她說去。

彆人家的家事,我能跑一趟就是給你老徐麵子了!”

七天後。

顛顛簸簸,已經有些輕車熟路的李茂,在陳雪茹的迎接下,入住了立京賓館。

要不說這世界大了什麼鳥都有。

之前路過立京大賓館的時候,李茂差點被嚇的懷疑人生。

再怎麼說,就算自掏腰包,他李茂也不能住那中隻有一個單人吧台,順著樓梯道上去就是烏煙瘴氣的地方。

將婁曉娥安排在隔壁的套件。

還沒有跟杜媛媛見麵的李茂,就先跟陳雪茹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友誼戰。

洗漱過後,穿著浴衣的李茂慵懶的躺在沙發上。

之前興致上來的太快,也沒有來得及詢問這房間的隔音效果怎麼樣。

這會都完事了,李茂才想起來這一茬。

“哎呀~夫君大人這會才想起來這種事麼?”

同樣一身睡衣,勾勒的身形有致的陳雪茹,嬌聲嫵媚。

不知道是不是在那邊呆的時間有點長。

這一次見麵,陳雪茹明顯學會了不少新鮮詞。

“你提前安排了?”

李茂沒有多說話,隻是用力一攬,將佳人攬在懷中。

“哪裡還用提前安排?這一次帶的人那麼多,拋開老莫他們不說。

光是香子族中訓練的姑娘,我都帶出來不少。

除了咱們這個套間,旁邊兩個套間也全都是我們的。

安排一個婁曉娥,那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兒?”

陳雪茹也不抗拒,被攬在懷中的同時,還順手扯了一瓣玫瑰花瓣抿在唇上:

“還是說,夫君大人想要婁曉娥住在我們隔壁?”

眉眼一勾,本就有這方麵天賦的陳雪茹,這會更是將自己的魅力展現了出來。

一天過去,除了吃飯,休息的時間之外。

兩人可是好好的傾述了一番心中的想念。

夜晚,套間中。

身心舒暢的陳雪茹,從一旁的皮包中拿出一個小小的記事本。

裡麵零零散散的用著李茂看不懂的圖像,記錄著什麼東西。

翻開其中有折痕的一頁,提起備忘的陳雪茹,這才釋然開口:

“白頭鷹那邊的進展很順利,那個什麼街機?他們已經聯係學校的人脈,收購了一個工作室。

在我過來之前,那邊的進度還是很順利。

不出意外的話,大概明年的這個時候,你要的那個街機就能完成。”

陳雪茹挑著眉眼,一副不服輸的表情,一邊彙報工作,一邊換上了一套黑色的絲襪。

該說不說,紅色的高跟鞋,黑色絲襪,真不愧是能增加攻速的好東西。

就算已經忙活了這麼久。

看著換了一身製服,順帶還帶了一副無框眼鏡的陳雪茹,李茂依舊有些意動。

年輕,火旺。

健全的大腦,總是容易被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給支配。

好在李茂還記得正事,知道這麼一次見麵的機會不容易,很多不能通過電話來解決的事情,還是需要儘快解決。

“明年的這個時候麼?進度還不錯。”

端起手邊的高腳玻璃杯,玻璃杯中,在燈光下蕩漾著口感醇厚的美酒。

這一瓶,是陳雪茹特意從那邊帶來。

說是白頭鷹那邊的合作夥伴,很感謝李茂的支持。

彆看就這麼一瓶酒,那來頭可是不小。

據說還是從正統柯基公爵酒庫中選出來的。

隻能說,不愧是看錢的地方,那種看不起白頭鷹的柯基家,竟然都能砸錢弄來這麼一些東西。

酒,李茂喝了。

喜歡不喜歡另說,這分心意還是得手下。

至於說街機?這東西可是用來當誘餌,在泥轟那邊釣魚的好東西。

明年的這個時候?

因為他的需求,比曆史上出現的時間,提前了一年麼?

不對!62年出現的,可不是完全體的街機。

“水果機那邊怎麼樣,有沒有按照要求設定?”

兩人手中的玻璃杯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說過了用來釣魚的東西,另一個用來引起混亂的東西,也該上場。

水果機,李茂準備交給老莫,讓他以及之後的大阪人,去經營的東西。

反正沒有李茂,他們自己也會想方設法的禍害其他人。

還不如李茂插手,讓因為社團而混亂的地方,更加混亂。

彼之仇寇,我之英雄,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