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杜家老爺子【六千字】
“怎麼說呢,應該也不是什麼大動作。”
蔡全無斟酌著開口,說話的同時,為了讓自己的言語更有可信度,還一直同李茂對視。
為了增加自己說話的可靠性。
避免因為四合院的事情,影響到自家掌櫃的生意。
蔡全無甚至還從鼻翼中擠出了一聲冷哼:“不怕您笑話,這次跟何大清,怕是我們這輩子最後一次用這個身份說話。
您知道這一趟回來,他跟我怎麼說的麼?!
他何大清!
要抬那個姓白的進門!”
破天荒的,蔡全無這樣的人,竟然都表露出自己內心的不甘:
也就是你傻柱不爭氣,但凡你爭氣一點,人能找到我門上去?
隻是傻柱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弟弟竟然還有見麵的一天。
原本家底少就夠寒心的。
四合院內,被何大清使喚著收拾家當的傻柱,正懵著圈,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家當。
何大清麵帶不屑,口中嘖嘖稱奇:“院裡人?他們有臉跟我說這個?
傻柱的情緒,忽的一下就到了崩潰的邊緣。
“你不答應?我們家的事,你個當兒子的有什麼本事說個不字?”
她想認就認,不想認就不認之後。
我跟你說,但凡再讓我見到你跟寡婦眉來眼去的,信不信老子抽你!”
趕緊把你的東西給收拾好,今兒跟你們廠裡說說,看看什麼時候能分上一間房子住。
行了,彆說這麼多。
自嘲的苦笑聲回蕩在耳邊。
“不然呢?老子的家底是給外人的麼?”
不行,你住進來可以,白寡婦要進門?不光我不答應,院裡的街坊鄰居也不會答應!”
“不是,何大清,你可是我爹,哪有當爹的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把兒子給趕出去的?
你知道你爹當時我麵對的是什麼環境麼?
自打何大清走了之後,家裡還真就沒有多少東西是他後來添置的。
“這麼說來,何大清這一手玩的挺邪乎的。
這種事,這種事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
幸虧何雨水之前在保定的時候,就弄了一個斷親書,要不然的話,等到何大清跟白寡婦結了婚。
說到這裡,何大清就氣不打一處來。
“嗬嗬,抬進門?姓白的進門,他姓何的跟我還有什麼關係?”
“我那親兄弟?!白寡婦的兒子你沒帶?”
幾分真幾分假李茂不知道,但是聽的出來,這是蔡全無在跟他表態,證明他沒有偏袒何大清的必要。
“什麼?你說什麼?!雨水跟咱們家寫了斷親書?!還登過報?
你也老大不小的,也沒個後,怎麼就盯上了寡婦?
再說了,這是我們老何家的房子,憑什麼讓外人給住進來?
就在蔡全無在機械廠跟李茂言說的時候。
早些年何雨水從保定回來的時候帶過話,確實也說了自家會多出來一個弟弟。
之前一直以為自己東西挺多,現在被這麼一分,傻柱這才發現。
將卷起來的行李往地上一聲,氣滾滾的坐在了一旁的箱子上。
見到自己沒有機會住到耳房,然後讓何雨水暫時跟於海棠住到後院之後。
聽到這一茬,傻柱的耳朵猛的機靈了起來。
家夥事指你頭上,伱他姥姥的怕是跪的比我還快!
回頭你白姨過來了,你那親兄弟也不趕你。”
行了,你不想去說就不想去說,反正今兒個我不趕你。
“早點跟你說什麼?你當你爹我知道,自己這輩子還能回京都?還能回自家?
她不是還得喊一個外人喊娘?
嘖嘖,隻是想想,就讓人覺得彆扭。”
又聽到何大清說,何雨水以後不再是名義上的妹妹。
傻柱這邊也是執拗起來。
何大清坐在床上,一隻脫了鞋的腳踩在床邊上,嘴裡歪斜著叼著一根大生產,混混的模樣,完全不像是一個當爹的。
放下腿腳,踢踏上布鞋,雙手背在身後,趿拉到傻柱身邊。
麵對麵,眼對眼。
“說真的,我有時候都懷疑,我們老何家怎麼出了你這麼一個種。
光看著你爹跟寡婦打交道,你們就沒有看懂你爹我沒吃虧?!
你說說你,工資這麼高,吃住不花錢,這麼多年,錢,錢你沒剩下。
東西,東西你沒有攢出來。
也就是我回來了,要不然,你小子怕是最後連這家底都保不住。”
何大清這話說的很是鄭重。
越是這樣,傻柱越是感覺自己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
“沒那麼嚴重吧,我也結過婚的,要不是許大茂那孫子,你都能當爺爺了。”
傻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
被自家老頭子這麼說,多少感覺麵上有些掛不住。
“嗬,當爺爺,你就想去吧!指望你,我還不如指望你弟弟!”
何大清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冷哼了一聲,麵帶不屑。
“你還不信,你.你信不信信不信明年我就讓你抱孫子?
我又不是許大茂那個不下蛋的,隻要結了婚,我還能沒孩子?”
傻柱很是不忿的叫嚷起來。
得虧這會院裡沒有多少人。
不然就這麼一聲出去,保不齊就得傳出什麼閒話。
不過說到了許大茂,傻柱這才想起來,自家老爹在大食堂的時候好像說過。
許大茂那事,不是手滑了,而是易大爺陷害的?
將心中的疑惑往外一說,不出意外,傻柱又被從頭到尾的笑話了一頓。
“傻柱啊傻柱,老子叫你傻柱,那是為了給咱們家的成分加點可信度。
怎麼的?到了你這,還真就是叫什麼就往什麼方向長啊。
易中海?易中海那是個好玩意麼?!
行了,我跟你說這個乾嘛?反正你爹我回來了,以後啊,你小子跟易中海他們給我拉開的遠一點。
還有後罩房的老太太,沒事也少往跟前湊。
咱們老何家有老何家的祖宗,犯不著去跟彆人套近乎。”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何大清顯得有些興致缺缺。
明明心裡什麼都知道,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考慮,就是不告訴傻柱。
“彆介啊,這事兒您還是告訴我一點,我保證,我保證不往外說還不行麼?”
何大清越是不想說,傻柱這邊心裡越是好奇。
特彆是牽扯到許大茂。
這好奇心就越發的旺盛。
就眼下四合院的同齡人之中,除去李茂跟他的狗腿子之外。
傻柱也就隻有一個許大茂可以叫板叫板。
這一下子沒了,他心裡還挺不是滋味。
也就是之前那事鬨的有點大,要是隻涉及到他自己,保不齊過幾天,傻柱他自己就到裡麵跟許大茂嘚瑟。
讓許大茂開口求他。
受不受苦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許大茂求他。
輕飄飄的撇了一眼自家的傻兒子,何大清心裡跟個明鏡似的。
“你?嗬,等著吧,老許家的小子,這一次玄乎著呢。
與其考慮他,你還不如想想你自己。
廠裡要是批不下來房子,你小子又不想露宿街頭,你就去跟張萌討饒複婚!”
說到這裡,傻柱才讀懂何大清為什麼一直這麼咄咄逼人。
鬨了半天,合著是為了讓他結婚。
“刺啦~”
傻柱漲紅了臉,雙手往地上一按,麵紅耳赤的梗著脖子:
“你,老頭子你看不起誰呢!我何雨柱不是沒人要!隻是我現在還不想結婚而已!”
“得,白說了。趕緊滾蛋,看著你就來氣!”
見到傻柱上了頭,何大清也看了出來,自己今天怎麼勸都肯定沒用。
與其跟自家的傻兒子白話,還不如打發他去軋鋼廠上班。
多少還能落的一會清淨。
“哼,滾蛋就滾蛋,我這是去上班,可不是怕了你!”
看著何大清板起的臉,以及不知道什麼時候揚起的布鞋遝子。
傻柱驕橫的昂起了頭來。
“什麼脾性!”
看著傻柱搖頭晃腦離開的身影,何大清很是嫌棄的嘀咕了兩句。
見著四下無人,這才把屋裡的窗簾,門窗全都關了起來。
自己摸出一個手電筒,來到放碗碟的櫥櫃旁邊,用力的搬開櫃子。
“哼哼,姓易的,惦記我的家底?沒想到吧!老子藏的還有後手!
真是沒想到,我何大清,竟然還有當著你們麵回來的一天。”
何大清口中泛著嘀咕,小聲的撬著地上的磚塊。
四合院中暫時不說。
另一邊,心事重重的傻柱,還想著到了廠裡怎麼跟廠裡說分配房子的事兒。
遠遠的就看到,秦淮茹從機械廠那邊走了出來。
這邊的手剛揚起來,嘴裡的話還沒有喊出來,就看到秦懷安靠了過去。
兩人說了什麼之後,秦淮茹就這麼低著頭,默默的跟在秦懷安身後。
“他姥姥的.秦懷安一準又在欺負秦姐!”
口中抱怨了這麼一句,抬起手怨恨的拍打了一下麵前的空氣。
自打秦家溝越來越多的人到了京都當工人之後。
秦淮茹的身份,在秦家溝就越發的普通。
反倒是秦懷安,仗著跟李茂的關係,還有自家老爹大隊長的職位。
成了在京都的秦家溝人的領頭羊。
聽不到兩人說了什麼,但是不妨礙傻柱在自己腦中腦補。
狗叫歸狗叫,可要說去跟秦懷安麵對麵?
他何雨柱其實也沒有那麼傻。
一想到自己現在連個能欺負的人都沒有,傻柱心裡越發懷念起許大茂。
甭管這人會不會在背後使壞,可他總是有一個能欺負的對象。
就在傻柱這般心心念念的時候。
機械廠。
辦公室內,於海棠得意的揚了揚下巴,冷冷的對著婁曉娥哼了一聲。
“你是說,許大茂要被派遣到大西北去勞改?這事你聽誰說的?”
看了一眼正在較勁的兩人,李茂聲音溫和的開口。
“還能有誰,當然是我同學了。
我那同學分配到了報社,這段時間一直在盯著這件事。
那邊剛出來點苗頭,她就知道了。
不過這許大茂也真的是夠命大的,性質這麼嚴重的事情,竟然沒有吃花生米。”
於海棠聳了聳肩膀,得意的貼進婁曉娥。
直麵之間,兩人來了一出頂峰相對。
“曉娥姐的命可真好,就算什麼都不會,都沒有人說你什麼。不像妹妹我,就連打探消息,都得去找同學幫忙才行。”
有一說一,就這揉揉的綠茶聲。
李茂一時間都不好點評些什麼。
不過放肆就放肆吧。
正好借著她們的手,稍微試探一下,婁曉娥和她身後的譚家到底想乾什麼。
誰知道婁曉娥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看著貼著自己的於海棠,竟然還湊了過來。
“廠長,許大茂人被外放,他們家的房子,咱們廠裡要不要買下來?
還有院裡其他的房子。
以後要是曉梅妹妹還住在院裡的話,我覺得還是把院裡的房子都買過來才行。”
“買過來?”
李茂微微一愣,這才想起來婁曉娥這話是什麼意思。
自己隨時可以搬走,可李曉梅不行。
為了以後住的安心,所以機械廠把四合院的房子給買下來,當場廠裡工人的住房。
李茂的身份放在這裡。
隻要院裡機械廠的工人多,就算有些不開眼的,也不敢胡亂說話。
婁曉娥這話一出。
原本準備說些什麼的於海棠,忽然就停頓了下來。
對啊,之前說是院裡有其他人,後罩房的老太太還要住著,所以不方便。
如果廠裡把許大茂家的房子給買下來。
沒有外人住進來的話,那後院不就是她們的地方?
就算是加上於莉,那也沒有外人!
實在不信,她還能鼓動何雨水,兩人商量商量。
要是可以的話,還能把中院的房子置換一下。
這要是能換過來,那以後的日子還不是美美的?
想到以後不用再大食堂吃飯,他們一家人再屋裡吃。
於海棠就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過載。
嗯,廢料太多,總是容易想歪。
“嗯,這件事等會開個會”
李茂心中多少有些意動,嘴邊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手邊的電話鈴聲響起。
抬手虛壓,示意兩人不要說話。
“對,這裡是李茂。”
“什麼?仿製成功了?啊,隻是風洞?風洞也行啊。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行,晚上是吧,我知道了。領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耽誤時間。”
放下手中的電話,一時間,李茂心底的情緒都有些激蕩起來。
之前弄回來的那一批模型。
有些東西,已經用了出來,甚至已經經過風洞的檢測。
“婁曉娥,去通知倉裡的管理層,半小時後會議室開會。
於海棠,這一次你當會議記錄員。”
簡單的安排一下工作之後,李茂就不在說話。
兩人識趣的出門。
辦公室外,於海棠湊到婁曉娥的耳邊,得意的哼了一聲:“哼,花瓶。”
說完這話就離開的於海棠,全然沒有看到,在她身後的婁曉娥,看似麵無表情的臉上。
那一抹隱藏在眼底的不甘,以及用力攥起的拳頭。
就算已經修剪過了指甲,依舊在手心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半小時後,會議如期召開。
李茂先是宣布了廠裡即將進行的考核工作,以及過段時間的技能大比。
直到會議的末尾,才宣布了將要進行資產整合。
說是為了方便管理廠裡的財產,近期會對廠裡的房屋,進行一定程度的置換和協調。
對於這一點,無論是劉海中還是侯二侯三他們,都沒有旁餘意見。
至於來旁聽的工人代表,依舊沒有其他表示。
至於原因?也很清晰明了。
除去今年新招的,以及後麵方麵便車間補錄的工人外。
其他正兒八經的車間工人,大多都在廠裡的名單上麵。
能住到廠裡的家屬樓,誰還關注其他住房的問題?
左右都是廠裡的資產,既然李茂這個廠長認為有必要進行整合,那就整合就是了。
左右從廠子成立到現在,李茂都沒有虧待過他們。
置換房屋的事兒,難不成還能虧了他們?
不能夠,那絕對的不能夠。
事情,就這麼毫無爭議的定了下來。
時間來到傍晚,機械廠也到了下班的時間。
老徐的秘書,更是已經開車等在了機械廠外。
看著李茂輕車熟路的上了領導的專車,一個個路過的機械廠工人,心底都升起了一股自豪感。
看到了沒!
那是我們廠長!
領導的專車,我們廠長也坐上去過!
你們軋鋼廠的行麼?不行吧!
那你們廠長沒有我們廠長局氣。
什麼?你在廠裡乾了這麼多年,廠裡的單元房還沒有你的名字?
那你這不行啊,你們廠長不行,不如我們的!
優越感這東西,那都是對比出來的。
就是在這麼一點點的小事對比之中,李茂在機械廠的形象越發高大起來。
連帶著不少新進軋鋼廠的工人,對沒有見過幾麵的楊衛華,多少也有了一絲絲的抱怨。
這些人之中,就以跟楊為民當工友的人格外明顯。
“姐夫,你怎麼才來啊!”
老徐家中,有些時日沒有見過的杜衛國,就這麼大咧咧的跟李茂打著招呼。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可是把李茂給打的有些猝不及防。
“你這.”
李茂有些猶豫,感覺有些話說出來可能不太合適。
可要是不說出來,又感覺古怪的慌。
“我這什麼?我怎麼能進來的?行了,都是一家人,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今兒也是湊巧,跟著我家老爺子一起混進來的。
不光是我,喏,我家老頭子也是,他啊,也是跟我一起混進來的。
你說說我家老頭子也真的好意思,一把年紀了,竟然要混到跟我一個小年輕一樣,靠長輩的麵子才能插手進來。”
杜衛國朝著一邊努了努嘴。
果然,就像是杜衛國說的那樣,有些時日沒有見到的未來老丈人,竟然真的跟在一個有些上了年紀的老人身後。
正常人家,頂天了父輩跟著隊伍走。
老杜家不同,他們家,是打爺爺那一輩開始,就跟著這邊走。
這才是為什麼,杜衛國他爹才混到這個職位的原因。
有個厲害的老爺子在上麵頂著,家裡還輪不到他出位。
不能李茂多想,就看到杜衛國左顧右看了一圈,見到沒有人注意這邊,然後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姐夫,那個東西還有沒有了?
那什麼,也不是外人,就是最近這段時間吃的不好,睡眠又不太足,想著弄幾顆過來養養精神。”
杜衛國說的神神秘秘,可是實際上來說,還是為了那藥的事兒。
自打李茂在外麵的事業展開之後。
手裡不缺錢,也不缺門路之後,金玉丸的生意就慢慢放緩了下來。
到了最近幾個月,乾脆直接對外說沒貨,斷了這門生意。
按理來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可偏偏的,就算李茂停了這門生意,手裡每個月收入驟減的杜衛國,依舊沒有表現出為難。
也正是這一份自我把持,才算是讓李茂見到了杜家的家風。
“怎麼?你這是打算跟林小英要孩子了?”
李茂也沒說給不給,促狹笑著的同時,還不忘以此為跳板,小心的打探著眼下的情況。
之前的電話中,老徐隻說今天晚上,他家裡會來一些老朋友,大家一起坐下聊聊天什麼的。
任憑李茂想破腦袋都想不到,今天晚上老徐家會來這麼多人。
身份地位就不說了,全都是李茂要仰視的人。
最特殊的,還是杜衛國這一家。
那一個頂著杜媛媛老爹名頭的人,可由不得李茂不重視。
外麵搞風搞雨,在老家也得有護得住自己的人才行。
自家老頭子一心在外麵打拚管不了自己。
他李茂自然需要多考慮一些。
“錘子的要孩子,早著呢!”
不知道為什麼,一說到這個,杜衛國的情緒一下就激動了起來:
“我都跟林小英說過不礙事,不礙事,結果她就是不樂意。
按理來說吧,這事兒她樂不樂意,還能拗的過我?
結果誰知道她學的都是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反正不管我怎麼折騰,她就是能應付的過去。
在加上這段時間,街道那邊排班比較緊,動不動就熬夜,動不動就輪班。
熬的我身子骨都有些虧空的慌。
不過這種事兒你也知道,就算咱們自家有店麵,也不能開這個是吧。
所以呢,我就想從你那弄上幾丸,給我補一補精神。
放心,就這幾丸,我自用!絕對不告訴外人!順帶的,還能送你一個大消息!”
說到最後,杜衛國又嬉皮笑臉的擠起了眼睛。
這古怪的笑容,讓李茂心底陡然升起一股不太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