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老易,你得教他道理!(1 / 1)

第360章 老易,你得教他道理!

“啥玩意?許大茂被帶綠帽子了?!他不是不行麼!”

一個外院的大媽側著身,擰著臉,表情那叫一個誇張。

“那還能有假?這消息還是從軋鋼廠傳出來的。

軋鋼廠.嘿嘿,保不齊就是傻柱那小子偷偷打聽到了什麼。”

賈張氏幸災樂禍的點了點頭。

在院裡她沒有什麼存在感,如今也就隻能在外麵賣弄一些樂子吸引人的注意。

以前的時候沒有覺得,現在被院裡人有意識的排擠之後。

賈張氏這才發現,有時候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確實是挺難受的。

見到外院大媽臉上的不信,賈張氏歪了歪頭,意味深長的說著:“哎,這種事兒,不好說的。

過去的公公東西都沒了還想著找個對食呢。

見到許大茂這麼氣急敗壞,傻柱對於自己的事情反而沒有那麼著急。

“說壞話?說實話也叫說壞話?伱有本事乾,有本事你彆在這嚷嚷啊!

在傻柱看來,他們郎有情妾有意不假,可這事暗地裡知道就行。

“嘖嘖,沒有亂搞男女關係?這你也得看看街坊鄰居信不信才行!”

也正巧,許大茂叫嚷的時候,在廠裡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人影的傻柱,也是帶著一腔怒火,磨拳搽掌,齜牙咧嘴的奔著許大茂跑去:

“姥姥!許大茂你丫的還敢惡人先告狀!

老子找你找了一下午都沒有找到。

他許大茂隻是種子都是壞的。

“傻柱!你個驢養的!”

就這信服力,院裡的狗看了都得搖頭。

你傻柱有臉跟我說這個?我問你,到處散播消息,誣賴我跟人亂搞男女關係的是不是你傻柱?!

還我綠了!

雙手環抱在身前,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樂嗬。

要是鬨的遠近皆知,秦淮茹可就不好做人。

立馬氣急敗壞的叫了起來。

人群之中,正站在李茂身邊跟著看笑話的劉光天一聽傻柱要把李茂給拖下場。

當著院裡好事街坊鄰居的麵,特彆是人群之中還有剛剛趕回來的李茂,傻柱根本就不敢提起一絲一毫跟秦淮茹有關的字。

怎麼樣?你敢不敢?”

一想到附近的院子出了這麼大的樂子,那隔壁院的大媽心底也不受控製的蠢蠢欲動起來。

確定附近沒有人,也沒有人聽到她這說話聲之後,這才放鬆的大喘氣了一番。

又不是沒有那個功能。

就算為了養身體不敢動,吃鍋望盆的道理,你總是懂的吧。”

“哎?!那這麼說,還真有可能啊!”

不過說歸說,那也得看院裡的街坊鄰居信不信。

許大茂沒有在無關的地方爭論。

還惡人先告狀!

“傻柱!我!@#¥%#你!@#!@!”

合著你到院裡給我這編排去了!

你老實給我交代!你在廠裡都說我什麼壞話了!”

說是這麼說,可身邊沒有人能說話的賈張氏,說完這話之後又趕忙的小心朝周圍看了看。

“那什麼,老賈家的,你在這歇著,我剛想起來,我家裡的陶罐上還燉著藥呢!”

不行,這消息不能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遠遠的就聽到四合院內傳來一陣殺豬般的嚎叫。

針對他可以,可要是說要針對李茂?!

眼睛咕嚕的一轉,心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壞主意:

哦,不對,院裡沒有狗,那就棒梗看了都得搖頭。

“咱們廠裡現在沒有管事大爺,為了這點事去找王主任也犯不上。

彆看賈張氏大字不識一個,可這一番話說下來,還真就有些歪理自成邏輯的意思。

你以為我是你?老子一直都是一個人,從來都沒有亂搞男女關係,怎麼可能被綠了!”

反而一直在強調他沒有亂搞男女關係。

反正裡裡外外,傻柱從來沒有想過,如果他的名聲壞了,會對何雨水這個妹妹有什麼影響。

隻留下賈張氏一個人傻眼的看了看周圍,賣力的嗅了嗅沒有什麼味道的空氣之後,這才噘著嘴小聲的罵了一句:“呸!得了消息就跟彆人賣好的人!一點都不地道!”

隔壁院的大媽不等賈張氏開口,徑直起身離開。

咱們就近原則,你問問咱們機械廠的李廠長,再問問劉主任,他們要是相信你許大茂沒有亂搞男女關係,我何雨柱就相信你說的這話。

許大茂那喊話臟的,比平常的潑婦罵街還難聽。

劉光天第一個就不樂意。

“傻柱!你小子到是打的一手好算盤!什麼這這那那那的,不就是想把我師傅拖下水,想著給你解決問題麼?

你小子心裡倒是盤算的很清楚。

我師傅今兒要是伸手管了你這事,往後院裡的事兒是不是都得幫忙?!

就算是街坊鄰居,那也是有遠近親疏的。

平時不跟你不對付就已經夠給街坊鄰居,夠給雨水妹妹麵子的了!

你傻柱還真往鼻子裡插了兩根蔥,就當自己是什麼奇葩玩意?!

我告訴你,有些難聽的話彆人不好說。

但是我這個奉了茶的徒弟,那可是有什麼說什麼。

你傻柱要是還不要臉,我劉光天不介意陪你玩玩!”

人群之中,李茂麵無表情的拉扯著李曉梅的胳膊。

對於劉光天的話,沒有反對,也沒有讚同。

“不光是我們家光天,傻柱你要是繼續攀扯,我這個跟你差了輩分的,怕是也得好好的跟你掰扯掰扯清楚。”

劉海中一臉鐵青,垂放在身邊的手上,青筋崩起。

彆看現在當了主任,親自上手乾活的機會不多。

可這一身的底子在這裡,身上的力氣並沒有少了多少。

就這幾下動作,看的傻柱那叫一個心驚肉跳。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都是街坊鄰居的,出麵幫忙說個話怎麼了?

你要說這個,今兒我還聽人說,你們機械廠要擴建要招工。

你們廠裡的人都還沒有得到消息呢吧?

你猜怎麼著?人閻解成就已經知道了!

那家夥跟人吵架嘴瓢了,直接就把這事兒給抖落了出來。

都是院裡街坊鄰居,你們這麼辦事,就不怕院裡人埋怨?”

瞟了一眼遠遠的站在老賈家門口往這邊張望的秦淮茹。

傻柱心中笑了笑,麵上卻擺出了一副蠻橫不講理的表情。

今天從機械廠出來,回到軋鋼廠之後,傻柱也算是想明白了一些東西。

想要讓李茂他們幫忙,隻有跟他們插科打諢耍無賴才行。

就算沒有許大茂這檔子事兒,傻柱自己心裡都在琢磨著,什麼時候把事情鬨大呢。

“什麼?!真的有這事?!”

一名中院的鄰居不敢相信的瞪了瞪眼睛,張著嘴喊出了聲兒。

李茂看了一眼那人,好像在軋鋼廠的時候,這人就跟傻柱走的比較近。

都說秦檜還有仨朋友。

傻柱這人雖然不地道,卻也不是一個能幫忙的都沒有。

隨著院裡人的議論,原本因為看熱鬨而聚集起來的人,一下就讓中院的聲音變的嘈雜起來。

“廠長。”

劉海中擔憂的看了念叨了一聲。

要擴招這事兒,劉海中是知道的。

不光是知道,他甚至還知道,傻柱口中說的閻解成那事,也是實話。

“靜觀其變。”

李茂的嘴角輕輕上揚,越是在這種旁人認為逆境的環境,李茂的心底越是平靜。

安撫的拍了拍因為緊張而蜷起拳頭的李曉梅。

再看何雨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李茂身邊。

生怕傻柱那句話說的不對,她好站出來幫李茂說話。

“怎麼著,閻大爺你這吃獨食的事兒,辦的多少有些不地道吧?”

見著傻柱的矛頭指向了李茂,許大茂眼睛咕嚕一轉,心裡的壞水一下就湧了出來。

遮掩一件事最好的處理辦法是什麼?

是淡化!

街坊鄰居的都是健忘的,隻要鬨出來一件比他許大茂帶帽子這事大得多的樂子。

院裡的街坊鄰居怕是就沒有心思盯著他不放。

“就是啊,閻大爺你也真的是,都是街坊鄰居的,你要是真的有消息乾嘛瞞著咱們?!”

許大茂開口叫嚷,街坊鄰居的矛頭看似指向閻埠貴,可重心還是落在了李茂身上。

院裡的住戶不說家家戶戶都有快要參加工作,想要分一個好單位的孩子。

可扯著親,七連八挨的情況下,也真能找到不少親戚。

如果能當掮客,這裡麵也能混到一筆不透明的收入。

淳樸歸淳樸,可要是有賺錢的路子,他們也不會放過就是。

李茂沒有說話,隻是順著眾人的聲音,把目光落在了閻埠貴的身上。

跟院裡人心中的想法不一樣。

李茂是真的想要看一看,這種一不小心就會坑了他的緊要關頭,閻埠貴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抉擇。

“去去去!什麼跟什麼?我說傻柱還有許大茂,你們兩個可真的夠了啊!

為了轉移街坊鄰居的視線,你們怎麼能乾出來這種無賴人的事兒?

不就是被戴了帽子,不就是被人背後說閒話麼?

你們吵你們的,我們家解成招惹你們了?

就他那小胳膊小腿,值當被你們拖出來當筏子?”

閻解成推了推斷了腿滑倒鼻梁靠下位置的眼鏡,眯著眼睛從人群中易中海的身上過了一下。

這才主動的站到街坊鄰居默契讓出來的戰圈之中。

“哎?!我說閻大爺,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們家的閻解成確實是不爭氣,這是院裡的街坊鄰居有目共睹的。

但是這話,那也是真真的!

不能因為你一家得了便利,就想著把這種好事給遮掩起來吧?”

傻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在秦淮茹擔憂的目光之中,徑直無視了何雨水想要咬人的目光。

“就是就是,閻大爺你這也太不地道了,不說其他的街坊鄰居,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都想著是不是能到機械廠當個放映員。”

許大茂跟著叫嚷著,不動聲色之間,已經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院裡的人能不能聽懂,許大茂不知道。

但是許大茂相信,隻要這話說出來,李茂肯定能聽懂。

都是當領導的人了,怎麼可能還聽不出來這種都快寫到明麵上的條件。

“屁的遮掩!”

閻埠貴氣急敗壞,破天荒的在院裡爆了粗口。

要知道,這個時候的教員,對人品對素質對思想的要求可是不低的。

不能說裡麵沒有害群之馬,但是至少明麵上,在外人的眼中,那就是一副為人師表的模子。

像是說臟話這種事,要是被人捅到了學校裡,保不齊就得在周一的例會上自我檢討。

“我那是為了哄我們家閻解成的!

我說傻柱你可真的是夠可以的,之前我們家解成跟人處對象的時候你出來攪局。

現在眼瞅著我們家解成快廢了,眼瞅著沒有一點上進心,就快要成米蟲了。

我編上幾句假話,激勵一下他怎麼了?

這不就跟各家用糖激勵小孩子一樣麼?!

誰家跟家裡孩子許諾的時候沒有乾過這事?

我們家閻解成是大了一些,是不爭氣的一些,可在我這個當爹的眼裡,那也還是一個孩子!

我想讓他爭氣,想讓他有出息有錯麼!

就這麼一點點的小心思,你傻柱非得讓我說破,讓我們閻解成重新回到那種渾渾噩噩的生活中麼?

傻柱!捫心自問,你乾了那麼多的事兒,你閻大爺我有去舉報過你麼?

你坑了許大茂那麼多次,哪一次我沒有看穿?可是我顧忌街坊鄰居的麵子,我當著大家夥的麵說你了麼?

老何走的早,你不知道當爹的感覺。

就算前些天閻解成還鬨著要從我手裡要錢,就算當時我快被氣的厥過去,可我對自己的孩子,真就能說不管就不管?

不就是為了讓李茂幫你的忙麼?不就是為了棒梗被停學的事兒麼?

你求人拉不下臉,怎麼就想著歪門邪道,竟乾一些折騰院裡人的事兒呢?

老易!

你之前總是說傻柱是你看著長大的,不說是個乾兒子,至少也得頂一半吧?

我知道的你的意思,知道你想過讓傻柱幫你養老的想法。

可你不能光指望他養老,不交得他做人的道理啊。

折騰院裡街坊鄰居,光想著破壞院裡人的生活,這是人乾的事兒麼!”

閻埠貴氣的跳腳,寧可讓院裡人知道閻解成不爭氣,也沒有想著把麻煩扔給李茂。

說到最後,乾脆還把這段時間一直淡化自己存在感的易中海給扯了進來。

易中海還沒有說話,就聽到老賈家門口,抱著小當站著的秦淮茹屋嗚咽出了一聲哭腔:“閻大爺,我沒有這想法!

我是到處找人幫忙,可我真沒沒有想過去麻煩李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