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四千字)作妖就會被收拾(1 / 1)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

圍觀的所有人都忍不住一驚。

雖然大家夥都懷疑,附近辣皮子丟失是賈張氏乾的。

可懷疑到底是懷疑。

沒有證據,誰也不能說什麼。

可現在棒梗這話一出,等於坐實了賈張氏偷拿彆人家辣皮子的事。

不說其他人,就連秦淮茹都一下蒙圈起來。

淚眼朦朧的看著自己手底下的棒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棒梗!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就算你生氣你奶奶比你多吃一塊肉,也不能這麼編排你奶奶。

再說現在也不是這個事。

現在說的是你去彆人家翻東西的事。

趕緊喊叔,給你叔道歉!”

秦淮茹著急了,按著棒梗的頭就讓他給秦懷安道歉。

說到底,秦懷安是秦家溝的人。

這要是在秦懷安麵前丟了臉,以後她秦淮茹真就沒有臉回家了。

“我不!我就不!

我就是翻了翻東西,又沒有拿!我平時去傻柱家拿東西都沒人管。

憑什麼要我道歉!”

棒梗的臉上掛著眼淚,死活就是不聽話。

還不等秦淮茹多說些什麼。

李茂就感覺一陣帶著味道的風,從自己身邊刮過。

就看著賈張氏腳下邁動,那叫一個快:

“秦淮茹!誰讓你欺負我家乖孫的!我跟你說,但凡我家乖孫破了一點皮!

信不信晚上不讓你吃飯!”

賈張氏一把將棒梗抱在懷裡。

不管三七二十,上來就惡狠狠的凶著秦淮茹。

“婆婆!不是我凶他,是棒梗先去懷安哥家翻東西的!”

秦淮茹慌張的開口辯駁。

當著外人的麵,她也不好說,自己之前著急是因為棒梗說賈張氏偷東西。

“翻東西?”

賈張氏眼睛咕嚕一轉:

“翻就翻了就是。又沒有拿你什麼東西。

小孩子這年紀,調皮一點不正常的很麼!

都是自家人。犯得著跟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計較麼!

還是你娘家人。

怎麼一個個都那麼小氣!”

聽到賈張氏說到‘拿’這個字眼。

秦淮茹心口更是猛的一揪。

“婆婆!快彆說了,趕緊讓棒梗道歉!”

秦淮茹的焦急,賈張氏並沒有共感。

甚至還因為秦淮茹的表情,而產生了不屑:

“農村人就是農村人,大驚小怪。

咱們這院以前沒鎖門的時候,誰家不是任由小孩子跑來破去的!

串個門而已,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麼!

要我說,這事全都怪他李茂。

要不是他帶頭鎖門,咱們鄰居間哪有那麼生分!”

賈張氏振振有詞,明裡暗裡都在譏諷秦懷安。

“賈張氏!”

秦懷安這邊剛開口。

就看到秦淮茹一臉哀求的麵容:

“懷安哥!彆!讓我勸勸我婆婆!

她就是一時沒想清楚,不是有意說這些話的!”

卻不想,賈張氏辦事不行,拆台那可是一等一的好手。

嘴巴一撇,直接就當著秦懷安的麵,跟秦淮茹叫板起來:

“什麼有意無意!我跟你說秦淮茹,你就是看院裡搬來一個娘家人,在這給我上眼藥呢!

什麼這這那那的。

棒梗才多大?小孩子能有什麼壞心眼!”

“婆婆!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話是自己婆婆說出來的。

“怎麼?聽到實話害怕了麼!

我告訴你秦淮茹!你從嫁到我老賈家那一天起,就是我老賈家的人!

彆說這這那那的,想讓我乖孫道歉!

那是門都沒有!”

看著賈張氏蠻橫的模樣。

因為沒有小灶,在李茂之前回來的傻柱,一下就忍不住了。

雖然他想著跟其他人相親。

可那不代表,他傻柱就能眼睜睜的看著秦淮茹,在他麵前被人欺負。

“嘿,我說張嬸,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

這才安靜了幾天啊,就在院裡咋咋呼呼的。

彆的我就不多說,我這老哥在廠裡是什麼職位,你該不會忘記了吧!

保衛科!

你在這胡咧咧,信不信我哥們把你帶到保衛科蹲一晚上!”

傻柱仗著秦懷安的名頭,一開口就不斷的壓製賈張氏。

反觀賈張氏,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依仗,這一次出奇的一點都不帶怕的:

“怎麼?不占理就拿保衛科欺負人?

我跟你說,有種你把莪帶到保衛科去!你看我敢不敢在你們領導麵前嚷嚷!

什麼人啊這是!

我們家棒梗就是到親戚家串個門,什麼東西都沒丟就在這裡讓人道歉?

你以為你是誰啊!

反正老婆子我話就放在這。

讓我老賈家的人跟你姓秦的人道歉?那是門都沒有!”

“嘿!你這張嬸!”

這一下,裡裡外外的人都聽了個清楚明白。

合著賈張氏在意的根本不是有理沒理。

也不是棒梗能不能道歉。

那就是因為賈張氏把秦懷安算作了秦家人。

認為棒梗給秦懷安道歉,那就是他們老賈家在給秦家低頭。

就這一條,那可是犯了賈張氏心中的忌諱了。

“懷安老哥...你看這...”

傻柱一下變的麻爪。

一旁的閻埠貴卻是不想幫傻柱說話。

“來來來,讓一讓讓一讓。諸位街坊鄰居,什麼大事非得堵著門啊!

讓我過一過。”

李茂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等李茂說話,賈張氏就嗷的一下嚷嚷了起來:

“我說李茂!這事跟你沒關係!

我們兩家斷了交情了。

你愛乾嘛乾嘛,彆摻和我們家的的事!”

這一下可是讓院裡人看見了稀罕。

從來都是彆人對他們老賈家避之不及。

什麼時候,她賈張氏也有畏懼的時候了?

“豁,合著你以為跟你家沾上邊,是什麼稀罕玩意不成?

彆說我說話難聽。

要不沒得選,誰稀罕給你們家一個院。”

李茂說著,三輪車卻是避也不避的朝著前方碾去。

就看著賈張氏腳下一閃,挪的那叫一個快。

不等賈張氏多說些什麼,李茂就先開了口:

“都是街坊鄰居的,有些話,我原本是不打算說的。

但是眼下我看是不說不行了。

賈張氏,要是因為你們老賈家,害的咱們院今年拿不上先進。

那等我攢夠了錢,我們老李家立馬就從院裡搬出去!

就算攢不夠,我也會跟廠裡協商,爭取跟彆人家換房搬出去!

咱們都是文明人,知道你不是東西,知道你沒法改正。

你不能改正,我還不能避開麼?

左右功勞是我個人的。

我不在意跟院裡街坊共享,讓大家夥沾點光,共同進步。但是你要是在這惡心我。

那我就隻能搬走了。”

李茂這話一出。

院裡的街坊鄰居陡然一靜。

都是明白人,自然知道多出來一個先進有多大的作用。

更是知道,院裡多出來李茂這一號人,對他們評選先進有多大的影響。

就李茂現在的功勞。

毫不誇張的說,今年的先進基本已經定在九十五號院!

要是這個時候傳出,因為老賈家的原因,連累四合院丟了先進。

甚至李茂這一號人都不願意住在四合院。

那對四合院內住著的所有人來說,都是重大打擊!

“嘁,你想住哪住哪!跟我們家有什麼關係!

要我說,你想搬走就早點搬,我們家人多,正好缺房子住呢!”

賈張氏不屑的開口反駁。

雖然在城裡住了那麼久,可沒有工作的她,依舊隻認為先進是為了過年的時候,街道給的一點點獎勵了。

“賈張氏!你給我閉嘴!”

說話的是閻埠貴。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閻埠貴要是在不出麵,那就有些不太合適了。

“吼我?閻老摳!你竟然敢吼我!

天啊,這日子沒法過了!

一群大老爺們在這裡欺負老人小孩啦!

老頭子,你可睜眼看看吧!我們家乖孫被人給欺負了!”

“賈張氏!你...你簡直無可救藥!”

閻埠貴抬著手,對賈張氏指指點點,硬是說不出什麼話來。

到底是教員,什麼時候都得注意自己的形象。

見著閻埠貴說不出話來,嚎叫的賈張氏嘴角一挑,衝著李茂得意的揚了揚頭。

明明已經如此得意,卻還是從嘴裡擠出一聲聲哭腔。

“叔!”

秦懷安攔在了賈張氏跟前,就要準備動手。

在秦家溝,秦懷安也算是沒少見人吵架。

不過那都是一家出一個人對著來。

哪有像現在這樣,一個老婆子賴著對一群男人嚎的。

秦懷安沒有太好的辦法,隻能準備武力讓賈張氏閉嘴。

看著秦懷安的動作,李茂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嚎?那就讓她嚎唄,宣傳****,傳播XX思想,諸位街坊鄰居都是聽到的。

懷安啊,你替叔跑一趟。

把賈張氏送到保衛科關一晚上,明天送到街道接受教育去。

這事不算大,等賈張氏什麼時候改了,也就什麼時候能從教育中心出來了。”

“好嘞叔!正好我身上還帶著繩子呢!”

聽到李茂這話。

秦懷安興衝衝的點著頭。

自打上一次經曆過解褲腰帶栓人的場景。

秦懷安算是記住了一件事。

自那天往後,就算褲腰帶忘係,他也得把配發的繩子帶上。

至於說金手鐲和拇指拷?

那玩意金貴,根本做不到人手一個。

剩下的,就隻能帶著配發的繩子當做備用。

聽到這話。

賈張氏瞬間啞然。

張開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硬生生的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見到這幅場景,李茂平靜的笑了笑。

推著自己的三輪車往前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來什麼一樣,轉過頭對著秦懷安說:

“我剛才在外麵的時候,好像聽到棒梗說,賈張氏帶他去拿辣椒皮是吧?

等會懷安你受累一下。

代表咱們軋鋼廠保衛科,在附近的院子走訪一下。

統計一下附近街坊鄰居的損失。

要是達到數額,就可以上報了。”

說道這裡,李茂還刻意停頓了一下,生怕震赫不住其他人,又開口補了一句:

“哦,看著我這腦子,數額可一定要統計清楚。

我記得之前有個倒黴的,搶了五塊錢,就被拉去吃花生米了。

有時候彆看差個一分幾毛的,說不準就是得吃花生米。”

李茂這話一出,閻埠貴也跟著附和起來:

“這事是真的,曆朝曆代開國的時候都是用重典,那人吃花生米也不算冤枉。”

這一下,讓摸不清楚情況真假的街坊鄰居都一下閉上了嘴。

五塊錢吃花生米的那個,他們都知道。

可知道歸知道。

這時候,他們也不敢亂說話啊。

對此,秦懷安倒是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覺。

隻是抄出繩子,準備把賈張氏給綁起來。

這手剛抬到一半,秦淮茹就淚眼婆娑的開口求情:

“懷安哥!不至於!不至於!一點辣皮子,兩分錢就能買一斤。

我婆婆就是在能拿,她也拿不了那麼多啊!

我這就讓我婆婆去道歉,賠償!

都是街坊鄰居,真的不值當啊!”

秦懷安沒有說話,隻是把目光轉到了李茂這邊。

“人願意賠就願意賠唄,彆人不追究,保衛科倒是有些不好說話。

不過這傳播思想,這可是大家夥都聽到的。

為了咱們院的名聲。

我看賈張氏明天還是去街道一趟吧。”

“去!一定去!

要是我婆婆不去!我求也把她求去!”

當著街坊鄰居的麵,秦淮茹沒有說什麼壓著去的話。

說著說著,抬手一把就將棒梗從賈張氏的懷中拽了過來。

又是一巴掌打在棒梗的屁股上:

“棒梗!道歉!快跟你懷安叔道歉!”

這一下,賈張氏算是徹底啞火。

彆說說話,就是連看李茂一眼都不敢。

李茂沒有在前院停留,推著三輪車,哼著小調往自己趕去。

不是李茂不想狠狠收拾賈張氏。

實在是幾分錢的辣皮子,真要是辦成了鐵案,他李茂的名聲也就壞了。

有的人可不會管賈張氏這個人有多壞。

他們隻能看到,賈張氏就偷了彆人家一點辣皮子。

這邊回了家。

李茂就躲在屋裡團起了金玉丸。

事關自家的院子,不容的李茂不重視。

等到李曉梅回來,李茂這邊也早就收工。

還沒等過去多久。

就看著傻柱手裡拎著東西,風風火火的從屋外走了進來。

身後還跟著,低著頭不知道想什麼的何雨水。

“不是?你們這是唱哪一出?還拎著東西?”

說實話,李茂這會有些看不懂傻柱到底想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