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老十二上門,閻埠貴心神不寧(1 / 1)

回到四合院,陷入李曉梅缺錢理論怪圈的李茂。

手底下也開始閒不住起來。

沒過破五,很多東西不能動,但是不妨礙李茂開始搓丸子。

京都五六百萬人,他就不信他這點東西還能出不了手!

忙碌的一天就這麼過去。

年初二。

院裡陸陸續續有回娘家拜年的。

也有不少帶著媳婦孩子去鄉下拜年的。

當然,這些人帶著媳婦孩子的人中並不包括老賈家。

賈東旭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心裡念叨著牌局那邊的小寡婦。

秦淮茹扯著棒梗,坐著公交車搖搖晃晃的走在路上。

公交車隻走大路。

下了大路到秦家溝,可還有一段不算近的距離。

......

眼睛一閉一睜,哎,一天過去。

昨天下了場小雪,不算大,卻也把地給染了素淨。

早晨雪剛停。

幾個大院的大爺,就開始嚷嚷著,喊著各家各戶出來掃雪。

就連李茂也拎著掃把,在院裡忙活起來。

這是集體勞動,誰要是不來,那絕對會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大人忙活,小孩子在院裡分享著來之不易的小鞭炮。

“砰”的一聲,把大人好不容易掃到一起的雪堆給砸開。

在一陣嗚嗚的哭泣聲中。

四合院開始了嶄新的一天。

“呦,這不秦淮茹麼?

這麼一大早回來,怎麼沒在娘家多住幾天?你們娘家的親戚那麼多,一天就走完啦?”

“哎,走完了,三大爺您忙。我帶棒梗先回家。”

秦淮茹低垂著頭,聲音沮喪。

一身的衣服說不上來亂糟糟,卻也臟了幾塊地方。

按照秦淮茹愛乾淨的架勢,這些汙漬根本不應該存在。

閻埠貴推了推鼻梁上有些滑落的眼鏡,不住的皺起眉頭:

“這大過年的,可彆在院裡鬨事啊。

萬事開頭難,這要是鬨事,今年的先進可就不好說了。

沒了先進,我怎麼去後勤上。這好不容易空出來的肥缺,可不能落了趟......”

閻埠貴看著秦淮茹消失在轉角的身影,心中卻是忍不住的盤算了起來。

“不行!不能這樣!孩他媽!

孩他媽!”

“乾嘛?!”

三大媽一把拉開房門,探出一個頭來。

“我看秦淮茹剛才的臉色不對勁,你去拿兩顆去年剩下的古巴糖探探口風。”

閻埠貴一臉嚴肅的說。

“秦淮茹?還拿著糖?你這是什麼意思?”

三大媽抬頭看了看天,沒見到太陽從西邊冒頭。

剛想伸手摸摸三大爺的頭,就被三大爺一巴掌拍到一邊:

“乾嘛,我沒傻!趕緊去問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跟你說,這次我要是能夠調崗,咱們家可就能省下不少錢!

這裡裡外外省下來的,不都是賺的麼!”

聽到省錢。

深受三大爺熏陶的三大媽也是來了精神。

都來不及細問調崗是怎麼個章程,就轉身到屋裡抓了兩顆古巴糖往中院去。

還沒等三大媽這邊問出來呢,就聽到院外傳來一陣趕車的聲音。

聽聲調,似乎是馬車?

隨後就看著幾個穿著有些樸素的漢子,從院外走了進來。

打頭的那個隻管悶頭往裡走,看都不帶看閻埠貴一眼。

“不是!你們誰啊!知道這是哪麼就悶頭往裡走?!

前院的街坊鄰居都搭把手!

趕緊把這幾個陌生人給攔下來!”

閻埠貴這麼一吼。

彆說是前院的人,就連中院的都冒頭出來了幾個。

雖然平時在院裡勾心鬥角的。

但是麵對外人,他們還算是比較團結。

“誤會!

誤會!閻老師!都是誤會!”

就在兩方人的矛盾一觸即發的時候。

拎著大包小包的秦懷安,卻是在慌亂中從院外趕了進來。

“是小秦同誌啊。”

閻埠貴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卻也沒有讓人散開。

“十二叔!你愣著乾嘛?

就算有脾氣,你也彆跟其他人過不去啊!

這是閻老師,大院的管事大爺,左右不過一兩句話的功夫,開個嘴有那麼難麼!”

秦懷安略帶不滿的凶了幾句。

對於這個族譜上能找到的叔伯,卻是沒有多少敬意。

“對不住了啊,俺找俺家閨女,秦淮茹。”

秦淮茹他爹說了一嘴,探頭探腦著,還想往裡去。

閻埠貴眨了眨一雙眯起的眼睛,心中卻是泛起波浪:

‘來者不善!

來者不善啊!這老賈家,怎麼就這麼能惹事!’

要是換做其他時候,閻埠貴說不準還得看看熱鬨,找個機會撈點好處。

可趕著眼下這個時間點,閻埠貴隻覺得心口堵得慌。

還沒出年呢,這院裡就亂成這樣,這一年怕是要出不少問題啊!

也彆覺得迷信,雖然口頭上不許說這些,但是嵌入到生活,曆史各個方麵的習慣,哪能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嘴上不說,架不住人心中嘀咕。

“哎,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我這還得去我叔家拜年,麻煩你給帶個路說道說道。”

說完這話,秦懷安朝著院外喊了一聲:

“十六叔,這邊妥了,你們去走親戚去吧!”

說完這話,秦懷安就跟甩了什麼包袱一樣,二話不說就奔著後院去。

就這麼一個愣神的功夫,就沒了影子。

“哎!我說小秦!你這.......”

閻埠貴抬了抬手,看了一眼被當做累贅留在原地的幾人,無奈的擺了擺頭。

心中雖然不想乾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可架不住他是前院大爺。

摳是摳了點,可他還是得要臉!

“行吧,都散了吧,我帶這幾位......秦淮茹他家裡人去老賈家坐坐。”

閻埠貴略顯沮喪的擺了擺手。

心中卻難免有些擔憂。

今兒院裡走親戚的也不少。

這要是真的出了點什麼事,怕是不等這年走遠,就得在小半個京都人嘴裡丟人。

......

於此同時,老賈家中。

秦淮茹正捂著臉,靠在火炕邊上啜泣著。

就連哭,她都不敢太大聲。

生怕哪個音調不對,惹得賈東旭生氣,然後被賈張氏這個惡婆婆在甩上幾巴掌。

昨個在秦家溝挨的巴掌還沒好透。

今天臉上又挨了一下。

一時間,秦淮茹隻覺得自己心中的委屈,不知道向誰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