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很亂,像一團從頭上梳下來的發團,頹然地堆在那裡,笑不開懷,哭不出來。
不想逼自己去做害怕的事情,又希望自己能夠突破自己去嘗試。
矛盾的個體在悲鳴。
就像是過度包裝,外表展現地華麗美好,內裡卻淺薄空虛。我或許也是這樣。
我覺得困難的事,在彆人眼中似乎不值一提。我所沾沾自喜的小滿足,在彆人看來也就是一個笑話。
曾經的溝壑宛如一條小河,架座橋就能過去;如今卻已是汪洋大海,而我沒有船隻也沒有翅膀,更沒有地球是圓的轉個身就能碰到的幸運。
與血肉融為一體的麵具,在黑夜中嘲笑著泥濘中掙紮的自己。
太陽快升起了,可那不是我的太陽。
也許又是陽光明媚,綠意盎然的一天。
大家都帶著麵具歡笑,鳥兒也看著這群無知的人類不屑地嗤笑。
而我手腳冰涼,睜不開眼,去望那灼熱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