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爸?在哪裡?臥槽臥槽!】
【小糯的手手指著司機的位置,所以……攝影師,求求你了!】
【剛才就發現,鏡頭懟在nono臉上,完全不動,估計協商好的,不能拍吧】
【糯爸給當司機?不要這麼寵兒子吧(我也想坐在車裡嗚嗚嗚】
【宴宴你的表情怎麼回事!你又不是糯爸的兒子,你怕什麼?!】
在糯糯喚了一聲後,前座的男人微微轉過臉,看向的兒子:【不歡迎我回家?】
糯糯抱住哥哥的手腕,猛的搖頭。
晃得小奶膘都跟顫起來。
林文宴瞧見了糯爸的側臉,輪廓清晰立體,隱約的西方骨相,眉弓與鼻梁都很高,顯得眼眸異常深邃,看向糯糯時的神色其實非常溫和,但可能是五官過於深刻與黑發黑眸的關係,透著一些中式家長常有的威嚴。
他的手感受著被小崽崽抱住的溫度,默默地想:
你papa真是非常的daddy啊!
此時,主駕的男人眉眼微動,視線轉向了林文宴,深邃眼眸裡的溫和依舊:“你好,林先生。”
林文宴不自覺地挺起後脊,做個好孩子,語氣洪亮態度端正:“您好,糯糯爸!”
傅煊濃眉微動,眼神裡帶了點笑意。
林文宴卻不敢鬆懈,仿佛真的是被同學家長盯著
——隨時會告訴他爸媽他表現的那種。
糯糯癟起小嘴巴,可憐巴巴地看一眼哥哥。
低下小臉,在哥哥的手背上輕輕地蹭蹭小奶膘,像是一隻小狗狗在安慰情緒不穩定的好朋友。
【我靠,糯爸這嗓音雖然不清晰,但感覺也太深沉太男人味了吧?】
【缺兒子嗎?把宴宴收了當兒子吧糯爸!糯爸!】
【想看臉,是不是也金發的混血??】
【攝影師你手移動五公分會怎樣呢?】
【攝影師:會扣工資。】
車子終於啟動,順利開出。
林文宴注意到在近最外圍的大門時,有兩輛轎車加入,分彆一前一後慢行。
他記得上次帶糯糯去超市和商場,張師傅的車後麵,也是有黑色的轎車一路跟隨。
安全感油然而生的同時,壓力伴隨而來。
他低頭戳一下糯糯凍住的小奶膘,見他一雙染著燦爛陽光的大眼睛,懵懵地瞪著爸爸的方向,一派若有所思的小模樣。
糯糯後知後覺地想:爸爸怎麼會開車呢,以前都沒有開過啊,這是爸爸嗎?
他是不是又在做夢了。
糯糯低頭,小表情格外認真地戳兒童手表撥通爸爸的電話。
如果接通,是不是代表他是在做夢,爸爸還沒回來?
林文宴見他動作,麵露疑惑:打給誰?
隨後,前排置物格裡的一隻黑色手機震動起來。
糯糯朝著那邊,瞪大眼睛,一副不
敢置信的神色。
林文宴則對著他,瞪大眼睛,同樣不可思議。
我說,no啊?你在弄啥嘞?
正好一個紅燈,傅煊瞥了眼屏幕,拿起手機按接通,並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而是很正常地發出一聲低沉的“嗯?”
“滴——”
糯糯的手指頭,戳了戳手表,低下頭,把下巴往哥哥的手背上挨挨蹭蹭的,狗狗眼哭唧唧地看一眼哥哥,咩聲咩氣地小小聲音說:“宴宴~爸爸……真的回家了……”
林文宴:……
【?什麼操作?親爹在車裡還要打一次電話確認?】
【哈哈哈哈為什麼nono表情帶著一種美夢破碎的崩潰破防?】
【糯崽的反射弧,原來這麼長?】
抵達幼兒園。
林文宴抱著小崽崽下車,見糯爸沒有要下來的意思,估計不方便。
隻有攝影師跟著下來。
兩人是同側。
林文宴聽見攝影師清晰的一聲歎氣,仿佛是悶在胸口很久沒敢鬆懈的一口氣,終於呼出來了。
糯爸真是活生生憑一己之力,把車內的氣壓拉低三個度。
林文宴看到了在車外瘋狂招手的曉竹,同時也注意到周圍似乎有一些車裡的孩子家長,好像是在觀察他們這台車。
他想,難道是知道糯爸來送孩子上學,在關注?
糯糯的大眼睛也瞥瞥爸爸的方向,晃動著小腳丫,表示可以自己走去幼兒園。
林文宴幫他背上小書包,拉整齊小製服,見他兩隻小手抓住書包帶子,像是第一次見麵那樣,鼓著臉蛋,走到車子邊,仰起小腦袋,乖乖地說:“爸爸再見。”
傅煊的手臂搭在車框上,微微抬起手,對著孩子晃了晃,語氣平和地叮囑:“乖一點。”
糯糯轉身就跑,還不忘拉起哥哥的手指頭,悶頭往幼兒園衝。
直接衝過了來接的幾個老師。
林文宴大驚,彎腰摟住他:“nono?哥哥不上幼兒園哦!”
淡金的小呆毛在晨風裡搖曳,糯糯在陽光下總是很燦爛的眼眸裡仿佛閃著珍珠的光澤,兩個小眉毛微蹙:“nono保護宴宴~”
林文宴揉揉他的頭發,撫下小呆毛捏捏好:“不用,哥哥不是很安全嗎?再說,哥哥一會兒就跟曉竹姐姐去上班了。nono忘記了?”
糯糯記得。
但是……
他又看一眼,隱約看到爸爸輪廓線條非常深刻的側臉。
他的兩隻小腳同時踮起,伸開手臂抱住哥哥的脖子,期期艾艾地小聲說:“宴宴~要來接nono哦~”
“嗚~當然啦~”林文宴連同他的小書包一起抱住。
真是溫暖又貼心的小寶貝。
他悄悄在小家夥耳邊道,“哥哥早晨在你的小書包裡放了東西哦,你一會兒進班級可以打開看看是什麼,好不好?”
糯糯發出疑惑的一聲“唔”,
扭頭去看看小包,乖乖地點點頭。
柳老師上前來接孩子:“兩天沒見了糯糯,有沒有想老師啊?”
糯糯的大眼睛呆呆地看著老師,仿佛此生第一次見一般。
柳老師笑了:“沒關係,我們接下去五天有很多時間可以重新認識。”
林文宴:……柳老師真是怪可愛的嘞。
糯糯不情不願地被老師帶進去,走幾步就扭頭,眼巴巴地看一眼哥哥,以及遠處車裡的爸爸。
——可憐的宴宴,一定不要被爸爸凶凶到~
-
林文宴目送孩子進去,轉身看向黑色奔馳。
傅煊正朝他,微微頷首。
林文宴跟攝影師打個招呼,請他先上曉竹的車。
攝影師進曉竹的車後排,問道:“你今天怎麼沒去跟糯糯說話?”
曉竹緩緩地平轉過臉,木偶般扯起微笑唇:“你看我有幾個膽?”
還好她有留意看直播好嗎!
攝影師忍不住笑了,解釋道:“其實這位……傅先生,人雖然看著比較冷漠,其實挺好的,剛才我在副駕駛機器有點不穩,他還幫忙托了一下。”
曉竹一副“你看我信你的話嗎”的表情。
攝影師補了一句:“當然,沒說上話。”
曉竹輕聲問:“糯爸長得怎麼樣?帥?”
攝影師在低頭搞鏡頭,回憶道:“這個類型的男人,可能不太能用帥形容。估計三十出頭,很沉穩很有閱曆很優雅,但也有點嚴肅。”
他語氣很是遺憾,“可惜不能拍,不然他那個骨相和五官,挺上鏡。娛樂圈走這種成熟魅力氣質的男明星,幾乎沒有。”
曉竹趴在方向盤上,往前瞅著走向車邊的林文宴,輕聲道:“文宴哥看起來有點怕糯爸啊。”
攝影師瞥一眼
——其實他一路上也挺怕的,怕一不小心扣工資。
不過能坐大佬的副駕駛,回頭說出去也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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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宴遠一眼曉竹他們,看著車內的男人,走向車邊:“您是要回去了嗎?”
站定後,視線一轉,留意到他修長的手掌。
一直都戴著手套?
是有潔癖?
傅煊抬眸,看向這個總是笑容明媚的年輕人,嗓音還是剛才對糯糯那般的溫和:“林先生,我姓傅。”
林文宴恍然一笑:“好的,傅先生。”
傅煊道:“你稱呼我為糯糯爸爸就可以。”
林文宴從善如流:“好的,糯爸。那你叫我文宴,小林,都行!”
傅煊的手搭上方向盤,看了眼前方,嘴角明顯的上勾,帶著笑意。
林文宴垂眸看著他的側臉,心裡想:
這位papa你看起來真優雅斯文哈!
要知道早上,他還腦補了潯洄樂隊幾個猛漢的剛硬形象。
——都是一些對嚴肅人士的刻板印象。
林文宴提醒道:“糯爸,我助理還在等我,我得去工作。就是……”
傅煊抬眸看向他。
“下午是你接糯糯嗎?”
林文宴語氣破有些為難,畢竟他剛才已經答應了崽崽。
如果糯爸堅持的話,他肯定不能搶人家papa的先。
傅煊的視線放遠,看向幼兒園。
“我想,糯糯在放學的第一時間,應該更期待看到你?”
“是嗎?”林文宴壓不住的嘴角,瘋狂往上翹。
不知為何,從糯爸嘴裡說出這句話,還讓他感受到一種微妙的快樂?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在小崽子親爸麵前的嘚瑟,快速道,“那我來接糯糯!”
傅煊頷首,語調沉緩,用一種叮囑的語氣道:“文宴,下午你發我一個地址,我去接你。”
“好啊!”林文宴說完,才驚愕地卡住。
糯爸這話銜接得太順暢,語氣太過自然,包括這一句“文宴”,居然都帶著一種熟稔。
林文宴答應了的瞬間,才意識到
——什麼?他們認識幾百年了嗎?為什麼糯爸這個語氣如此的渾然天成?
傅煊倒是很平常的神色,對他略微一點頭:“那你先忙,我也去公司。回見。”
林文宴抿唇,抬手:“回——見。”
不等車子開走,轉身一路快步走向車
——nono小寶貝啊,你終究年輕涉世未深,你papa哪裡是凶,分明是具有迷惑性!
林文宴上了曉竹的副駕駛,在用力甩上車門時,督促道:“快走!快走!”
曉竹:“……”
——文宴哥真的是在害怕吧,好慘。
攝影師已經開始錄製,提醒林文宴開一下麥克風。
曉竹扯扯口罩,瞥一眼鏡頭,心裡想:觀眾說不定急瘋了。
果真,直播一開始,彈幕全都是在關心什麼情況的。
林文宴怎麼不清楚觀眾的想法,換做他,也會很好奇地。
他扭頭看著鏡頭笑了:“糯糯去上學了,不好意思,隻有我。”
【沒關係,你也很可愛啊宴宴~~抱抱】
【怎麼有一種看破紅塵的精疲力儘?你不是送nono上學嗎?】
【你醒醒,你趕緊起來搞事業!】
【就是,微博熱搜都恢複了,你那條顏值詞條沒了,但是掛著新歌呢!】
林文宴想起昨晚老歌重發的事情,開手機:“來吧,我們在節目裡打歌!!”
曉竹瞥他一眼:……哥你打雞血了?
林文宴點開音樂軟件,看到首頁的歌曲,很不要臉地對準鏡頭:“看到沒,在首頁,大家記得點進去聽一下。有什麼想法可以留在這個評論上,或者給我微博私信。”
曉竹在旁邊輕聲提醒:“你微博沒開私信。”
林文宴哈哈一笑:“開!從今天開始都開了!有什麼有趣的樂評,我看到
了給大家送禮物。”
他看向曉竹:“你覺得送什麼大家會喜歡?”
曉竹皺眉,表情嚴肅而語氣堅定:“送糯糯。”
【那我立刻去寫樂評!】
【助理小姐姐你也是有綜藝感的!哈哈哈愛了】
林文宴嘀咕:“小心一會兒糯爸來追殺你。”
曉竹看一眼後視鏡,沒黑色的車。
安心。
半小時後,林文宴抵達錄音室,見到了製作老師成康。
正在觀眾好奇為什麼今天又見成康時,林文宴對著鏡頭悄悄說:“我們今天來錄一個demo,但也不能告訴你們是什麼歌,所以在‘嗶’的一聲後,你們就聽不見我的聲音了。”
曉竹正好拿著一瓶水遞給他,再湊過來,說了兩句悄悄話。
林文宴挑起眉毛,驚訝地笑了,隨後轉達觀眾:“為了感謝大家在我和糯糯都不在的時候,依舊守候我們的直播,大家可以轉微博看我的置頂消息。有小福利~”
隨後,他露出一個標致的微笑,嘴巴發出“嗶——”。
【嚇我一跳!剛想誇你正臉毫無瑕疵帥氣逼人,你就討打】
【淦。我還以為什麼呢!居然是人工?】
【誰守候你的直播了?要臉嗎?我不能是閒著沒事乾,就愛浪費電嗎!】
林文宴的微博上,首條新消息便是給粉絲發福利。
剛推出的單曲creed會灌製成唱片,隔天會抽獎送唱片,再送十台小型唱片機。
【我以為是開玩笑,居然真是福利】
【這年頭CD都沒人用了,你居然送唱片和唱片機?那我不得參與一下】
【宴宴和成康老師又有什麼新作啊?他最近是不是天天忙著錄歌?】
錄音室。
林文宴正在錄前幾天剛寫好的《灰燼》的一小段曲子。
成康提前拿到了原稿。
他相對熟悉導演樓擎,給的建議是:“還是選樂器?樓導的風格,偏向於樂器類的配樂。”
林文宴看了看已經編好的一小段,扭頭看他一眼,聳肩:“如果他堅持,那就沒辦法了。”
因為他想用人聲。
成康偏著臉,注視著這年輕人的眉眼。
“嗯?”
林文宴見他沒反應,轉而靠坐在椅子裡,“成老師?怎麼說?”
成康笑了:“你到底是哪裡來的?樓擎這種導演,你不上趕著配合,你擱這兒較勁呢?”
這話聽起來比較刺耳,但他的語氣是老友似的調侃,不含絲毫惡意。
林文宴見了成康兩回,心裡就把他和章倩雲歸為一類。
辦事兒比什麼都要緊的人。
這種人,如果誌同道合,那簡直是最佳拍檔。
他也笑著抻開懶腰,假模假樣的逼問:“那你說,是樂器好,還是人聲好?”
成康揉了揉眉心,歎氣。
他拿
到曲譜後,私下裡幫林文宴試了很多樂器,不同的風格,但的確也沒找到特彆合適的。
為此,成康特意在昨晚,征得導演同意後,去看了《灰燼》的劇本。
成康道:“如果我說,我沒有看懂這個電影劇本,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夠專業?”
“不會啊。”林文宴起身去拿水瓶,站在桌邊搖頭:“電影本來就和音樂一樣,大部分時候應該是喚醒觀眾內心本來就有的情感,而不是強行要觀眾認同和感染?”
他將水瓶壓在桌角,“有些情感共鳴,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成康倒在椅背上,看向錄音室頂部散射的燈光。
“《灰燼》,我可以感受到時局裡人類共同的命運悲鳴,但是落到個人頭上……”
他仰頭看一眼林文宴,“很難共鳴到裡麵細微的情緒。”
林文宴見他似乎有要敞開心扉的意思,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他這個人,最怕交淺言深。
大家做普通朋友同事,一起合力工作可以。
但要是談得太私人,他會有點窺伺對方隱秘世界的無措感和尷尬感。
所以,林文宴含糊其辭:“嗯……可能吧。也不影響你製作編曲的實力。”
成康道:“不是,我之前就感受到我的瓶頸——技巧性太強了,我不否認我的作品一直都很優秀。但你堅持《灰燼》配樂要用人聲,我就覺得哪裡是我觸及不到的東西。”
“這隻是我的看法而已。那樓導,可能就是跟你一樣,想用弦樂呢?”
林文宴笑著問:“你不用這麼說吧?”
成康揉頭發:“不是,我隻是想到了以前,音樂學院的教授說過我,天賦還是差了一點點。”
他看向林文宴,“我覺得你好像會是我老師喜歡的類型。”
他頗為感慨地歎氣,也去拿水瓶。
有點遠。
林文宴丟給他。
成康喝一口:“回頭介紹你們認識。他會唱蘇聯老情歌,俄語。”
“哇哦,那真是很有意思。”林文宴笑了笑。
坐回去的時候卻在想。
——他好像也有部分天賦缺失,比如說,和成年人交友。
明明和小崽崽交友,很順暢嘛!
可能不太方便和成年的朋友用“哦~”“喲~”“可愛~”來交流吧。
林文宴瞥一眼成康,心裡暗想:
如果對著這位三十歲左右的仁兄說:“我們一起唱歌歌吧~”,可能他會直接打120,送自己去最近的精神病院。
這一點,林文宴以前有所感知。
所以雖然公司經常搞活動聚餐,員工團隊旅遊,但他其實是被帶著玩的人,而不是呼朋喝友發動組織的人。
命裡缺一些交友天賦罷了。
最後,林文宴用人聲錄了這一小段。
大時代的悲憫與小人物的悲情,交織在哀怨婉轉的詠歎調中,簡直
超乎成康的想象。
成康站起身來,振奮地道:“去給樓導聽吧,如果他不用——那他的耳朵可能有問題。”
“哈哈!”林文宴大笑,“如果他不用,下次我出新歌用上就行。”
他去拿東西準備離開,卻見成康麵露難色。
“怎麼了?”
成康道:“有個綜藝在找我,選拔新歌手的。”
“嗯。”林文宴看著他,“你在猶豫?”
成康點頭,抬手刮了下眉尾,難得羞赧起來:“我經常家裡錄音室兩地跑,見的人不是那麼多。但是他們節目應該可以接觸到很多不同底子的新人。”
林文宴不確定成康為什麼對他提。
畢竟他們也不算太熟悉。
“那你和章小姐聊過?我覺得她可以給你一些專業意見。”
成康點頭:“聊了,她讓我今天見你,可以跟你再聊聊。聽聽你的意見。”
林文宴:……我和章小姐什麼時候產生的默契?
他想了想,很認真的給了建議:“回到你剛才說的瓶頸,我覺得如果你有感受到瓶頸,那麼試試新的東西,碰撞下全新的沒有經過技巧熏陶的新人,說不定會不一樣?”
他拍了拍成康的肩膀,“不過,一切看你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
成康點頭,沒有立刻說去或者不去。
看著麵前比年輕諸多的林文宴,“林老師,你真的,很不一樣。”
林文宴兩根手指並在眉尾,帥氣一抬:“謝誇!走了。下次見啦~~~”
尾調有一種“下班了”的輕快。
成康笑著目送他離去,等人都離開,重新點開剛才錄好的曲子,沉浸地傾聽起來。
林文宴剛走出錄音室,看到曉竹,便不自覺地笑起來:“我們去彆墅拿一下小縫紉機~”
要給nono小寶貝做衣服咯~
他從心裡就開始柔軟幸福起來~
曉竹遞過去手機:“哥,好像有消息找你。”
“嗯?”林文宴接過,糯爸?
——額,他忘了發地址。
點開後,果然是詢問。
林文宴詢問了攝影師,將娃綜彆墅的具體地址發過去。
【糯爸,我在彆墅等您哦】
想了想,他在發出去之後,才發現那個“哦”,感覺有點怪異。
這是糯糯的papa又不是他爸!
林文宴撤回,重新發了:【糯爸,我在彆墅等您。】
嗯,這樣看起來比較成熟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