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大樓大洗牌(1 / 1)

束縛者 羅錦千相 2840 字 2個月前

沉浸在賺了大錢的喜悅中,philo有點忘乎所以,金豆子隨便一停,從陽台上翻身進了屋內。

全然沒有注意到,房間正門已經被打開。

一陣足以將她打成漏勺的機槍,衝著她掃射過來。

根本來不及躲避,硬生生的挨了幾槍。要不是外骨骼沒脫,她這會人已經沒了。

philo狼狽地躲在家具後麵,借著窗外透進來的霓虹燈光,看清了襲擊者的樣子,一個全身90%都經過改造的怪物,他的機械臂上裝著旋轉的鏈鋸,發出令人牙酸的嗡鳴。

“你得死,你得死”

一陣機械性的怪叫傳到philo的耳朵裡。

聽這聲音她想起來這人是誰。

被她一槍打斷胳膊的暴恐機動隊一員盧卡斯。

他這個瘋子,居然又改造了,斷臂的地方裝了條鏈鋸。

可他怎麼能從色彩大樓裡跑出來的。色彩大樓發生了什麼?誰給他的地址?他在這兒等了多久?

一連串的問題,從她腦袋裡蹦出來。

這人也沒給她緩衝的時間,philo隻能一味的躲在各種家具後。

家具被輕鬆打的稀爛。

這種無力感隻有在這種全身裝滿義體的自然人身上體會到過。

一把小小的機槍,麵對義體金屬皮膚根本無用,她得換成脈衝機槍。

盧卡斯:“沒用的,早晚都是死,哈哈哈哈哈,你必須死在我手上”

他的機械眼在黑暗中泛著紅光,他舉起鏈鋸,刀刃帶起風壓,philo翻滾著躲開,鏈鋸在地板上劃出深深的溝壑。

這地方太小了,躲也沒地方躲。

“鯊臂,彆告訴我你就隻敢報複我一個人”,philo喘著粗氣,後背緊貼著牆壁。

和賽博精神病嘗試溝通,philo倒是犯傻了。

“我要把你大卸八塊”

他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隨即以更快的速度撲來。

窗簾後麵,枕頭下麵,沙發靠背,洗手台,每個地方都有她藏起來的武器。

拿到什麼她就用什麼。

終於讓她摸到了脈衝機槍。

藍色的電弧在槍口跳躍,扣動扳機,擊中他的義體連接處,火花四濺,他的機械臂受損,但依然在瘋狂旋轉,發出刺耳的噪音。

脈衝機槍就是義體的克星。

"滋啦——"

philo再一次精準地打中了機械接口。

他沒有痛覺,半個胳膊在劇烈抽搐。

philo趁機撲上去,用儘全力抓爛他的腦機接口,他的身體瞬間僵直,重重倒在地上。

philo的大腿傳來劇痛,鮮血順著腿流下,滴在地板上。

好在外骨骼穿著,小機槍一直帶在身上,防護麵罩這一路她也沒摘下來。

但凡有一個落下了,指定沒命。

屋裡被打的破破爛爛,除了那台金豆子,她買的那些設備幾乎通通都損壞了。

金豆子裡還有仿生人的屍體,philo趕緊將金豆子支開。

暴恐機動隊第二隊的人趕來,迅速將philo包圍了起來。

“來的正好,我正愁沒東西把他帶走”

philo踉蹌的扶著破破爛爛的沙發。

其他乾員將昏迷的人抬上了懸浮車,領隊反手拷住philo的胳膊。

“拷我做什麼”

二隊長:“走個過場,philo,得有這個流程”

“去你爹的流程,你的隊裡出事,也沒見你走流程”

二隊長:“敏感時期多擔待,隻要你開了執法記錄儀,一切都好說”

philo哪有什麼時間開執法記錄儀,小命都快沒了。

二隊長:“先去精神控製中心檢查一下,看看你倆誰出了問題”

“操,他都快死了,怎麼檢查,等下,我也要去?我沒裝義體為什麼要去”

二隊領隊:“這我就不知道了”

亂套了,直接去精神控製中心,色彩大樓又不是沒發生過這種爭鬥,怎麼到了她這兒變的那麼嚴格。

許是暴亂的原因,色彩大樓和以前看起來不太一樣,各個大門都被管控,philo被壓著直接進了精神控製中心。

二話不說一刀切是吧,philo氣不打一出來。

裡麵的人還挺多,philo從來都沒進來過,真不知道沒有義體的人來這兒乾什麼。

一路走過,philo大致也了解了些,不止philo對這裡的人陌生,押送他的二隊領隊,也沒有見過這些人。

聽談話中得知,這個都是從其他市裡調來的,色彩大樓要進行大洗牌,把所有的人都打亂。

二隊長:“你還不知道吧,你的隊長調任了,你們三隊換了新隊長”

“換就換唄,你怎麼沒被換走”

二隊長:“他和超人類仿生科技工廠的人攀上了關係,我可沒那個能力。”

二隊把她扔到裡麵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精神控製師:“坐”

philo:“不是說沒有義體的人不用精神控製嗎”

精神控製師:“你的數據很優秀,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可以和我講講,你在暴恐機動隊的經曆嗎,你的隊長臨走前告訴我,你很不聽話,喜歡擅自行動,不服從紀律,不服從管教,很難搞得一個人”

philo:“我來這的原因不是因為傷了同事嗎?”

精神控製師笑了笑。

“我知道你的故事,早年是個雇傭兵,什麼活都接,還救了阿丹,他牽線讓你有了機會進入暴恐機動隊,履曆很乾淨,是隊裡為數不多的正常人。”

“你找我並不是因為我傷了同事是嗎?”

精神控製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我想你肯定不想被我強迫,這裡有兩台機器,你自己選擇先做哪個,怎麼樣?”

“給我個理由”

“隻有做了測試才能出去,這個理由夠嗎?”

philo身上的外骨骼早就被扒下來了,她現在就是一個有點身手的普通人。

“我可以在這上麵睡一覺嗎”

“隨你”

philo真的就那麼一邊做測試一邊睡了。

不知道睡夢中,這幫人有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答案。

希望自己不要把工作之外的事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