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ilo一身怨氣的回到集結地點。
組長看到她身上黏黏糊糊的惡心摸樣欲言又止。
進了懸浮車內,那個被Philo打斷上臂的人一動不動的坐在隔離艙內,一個精神已經突破邊緣的人,就那麼老老實實坐在裡麵,全然沒了剛才發瘋的模樣,真是詭異。
說好聽了是精神突破邊緣的人,實際上就是賽博精神病。
暴恐機動隊裡有兩種人,一種是非常有錢渾身裝滿義體的人,三級跳的腿部跟腱,金屬骨骼,可以變成槍的胳膊等等等等,這種人在隊伍裡麵是衝鋒,暴恐機動隊離不開他們,他們可是願意自費裝異體的主,是隊裡的香饃饃。
也是精神上最容易出問題的人。
另一種就是沒有錢渾身上下連腦機接口都沒有的人,Philo就是其中之一,這部分人出任務隻能靠色彩大樓分發的外骨骼和機槍。
隊伍裡出了名賽博精神病,懸浮車穩穩的停靠在色彩大樓的精神控製中心。
隊長:“快快快,把盧卡斯抬進去”
這地方很神奇,任何發病的同事隻要進去呆那麼一會,精神就會拉到正常值,philo從來都沒有進去過,她對裡麵也沒有那麼好奇。
她還要將這身粘膩的作戰服換下扔到色彩大樓裡清洗。
清洗完,收拾好作戰服,正打算離開。
擦肩而過的男人把Philo創了一個踉蹌。
斷臂盧卡斯:“窮表子”
Philo認出眼前的斷臂,這不就是剛才發瘋的乾員。
就這一會,他的精神回到了正常值,能在色彩大樓自由走動了。
他記住了Philo打他的那一槍,真後悔沒崩了他。
Philo不甘示弱:“斷胳膊的大沙比,你想知道自己腦漿什麼顏色對嗎”
斷臂男人越走越近:”我會卸了你的一個胳膊“
Philo迎麵而上:”你惹錯人了,現在你就會失去另一條胳膊“
在色彩大樓裡所有義體都會失靈,一切的機動設備都是擺設,這時候不給他教訓出了門她就沒機會了。
“乾什麼”,組長大聲嗬斥。
組長的及時出現,打斷了劍拔弩張的場麵。
“是我讓她打的你的胳膊,為什麼打你心裡沒點數嗎”
組長:“下次行動再出問題,我會親自打爆你的腦袋”
盧卡斯不再有動作,識趣的回了自己的封閉倉。
組長揉了揉額頭,隨便招呼了下Philo就走了,超人類仿生科技工廠的接入,看來組長也沒撈到任何好處。
現在是淩晨兩點,她需要休息,距離假期還有三天,他們第三組還有三天才能從隨時響應的狀態中解放。
開著金豆子從城市的空中飛行,夜空被霓虹染成紫色,無數金豆子來來回回飛在天上,像一條發光的河流。夜晚廣告牌上的滑冰賽事還在循環播放,就連布朗克斯區這種窮地方都有人押注。
來布朗克斯的這些天,她的睡眠一直沒有調整過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床的位置被她挪來挪去,幾乎各個地方都擺過了就是休息不好。
胳膊好疼,Philo回到家倒在床上,輾轉反側找不到舒服的睡姿,胳膊就被那啥比男的創了一下,就和斷了一樣。
那男的胳膊上全都裝滿了義體,硬的就和石頭一樣。
昏昏沉沉中她收到了幾條消息。
耶律實:“環境怎麼樣,呆了小半個月了,也不見你回個消息,真不會是讓你拾到漏,撿到便宜了吧。”
未知人:“我是yusi,我們可以見麵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