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昨日的敵襲,衛庭帶人嚴防死守,且城池本身就是一道防禦建築,對方想要攻進來還是需要一定時間的,衛庭得了間隙的休息,回到了刺史府。
“衛將軍,那位姓林的小兄弟說有要事與將軍相談”一個士兵進入房內告訴他。
衛庭知道來人是翎娘子,便讓人放行。
“衛將軍”翎娘向衛庭行了一禮。
“翎娘子說要事相談,是何事?”
翎娘將與那位神秘的持劍者相遇的經過告訴了衛庭,“雖然他的身份,我無法分辨是敵是友,不過他的那些話,到提醒了我們,按照路程推算王爺應該今日應該抵達西南,但我們現在卻被人圍困在城內,是否真應證了他的話”
衛庭細細想來,確實這很像是個連環計,這時一個士兵急急來報:“將軍,不好了!監視的探子來報,陳和士消失在自己的房內”
衛庭:“人應該還在城內,抽掉出一部分人手,緝拿陳和士”
翎娘:“衛將軍,我也可以幫忙,益州城內我也熟悉”
衛庭看著翎娘,點了點頭說道:“如此,有勞娘子了”
翎娘向衛庭告辭,離開了屋子。
益州城內的街道上,很是蕭條,因為周邊村落接連遭遇匪徒,各家各戶為了保命都緊緊封閉門窗,現在城外又有人圍攻,百姓害怕的根本不敢上街,翎娘和成岩在城內街道上奔跑,尋找著陳和士的蹤跡。
“娘子,我們這樣胡亂尋找,也不是辦法”成岩看向跑在他前頭的翎娘。
“誰說我在胡亂找,那個刺史從府內出來不被人發現,肯定要找一條隱蔽的路,這一帶胡同多,就算被人找到,隻要你熟悉這地方,也能輕鬆甩掉追尋的人”
“娘子,你是益州人?”
成岩對翎娘並不是很熟悉,隻知道她好像和老夫人有些關係所以被接到府內的,就連見麵也是因為大郎君的關係,打過幾次照麵罷了,不過這些都是主子們的事,他並太關心。
“以後告訴你”
翎娘看完成岩後,轉過頭來,不知從哪來的小石子被打到他們麵前,翎娘和成岩停下腳步。
“小娘子,這應該是我們第三次見麵了吧!”順著聲音的方向,便見那個持劍者站在屋頂上,揮了揮手。
翎娘與成岩看向他,但二人並沒有說話。
“猜猜我這次給你們帶來了什麼賀禮?”那人丟下這句沒頭沒尾的話,便離開了。
“成岩,我們跟上他”翎娘有些知曉他的意圖,二人跟上那人的步伐。
不一會,二人來到一處更為狹窄的胡同,翎娘聽見前方的動靜,步伐變輕,悄悄貓過去。
就見有幾人正躲進幾口缸中,等他們完全隱藏好自己身影後,車夫趕著馬挑了一個寬敞的路走去。
這些人選得路彎彎繞繞,翎娘與成岩跟隨他們一路,若不是翎娘熟悉這裡,恐怕也要跟丟。
成岩小聲說道:“這些人選得路彎彎繞繞的,他們不打算躲藏起來嗎?”
翎娘細想,這條路繼續往前走除了有兩三家酒肆,那裡雖然可以住人,但隻要在城內終有一天會被查到,而且這邊靠近東側城門,對,這附近有一座城門。
翎娘說道:“不好!他們準備出城!”
成岩問道:“現在出城不是找死嗎?!城外不是還有山匪在攻打城池”
“如果這要逃走的人是那個陳和士,這一切便可以解釋了”翎娘立刻追上那群人。
牽著馬匹的車夫突然聽見後方有動靜,他回頭看時,就見一個煙火在天空炸開,雖然是白天隻見寥寥星火,不過那響聲卻驚動了這四周。
車夫看到那放煙火的人,知道他是打算告訴自己的人馬,他們的位置,二話不說抽出車底的長刀,向那人劈砍過去。
翎娘見來人朝自己劈砍過來,先向那人發射了一枚袖箭,隨後趁那人格擋袖箭時,跑向他側麵用匕首劃向那人的手臂。
而車上那些缸內躲藏的人也知道外麵出了意外,立即從缸中躥出,出現了四人。
翎娘知道在人數上對方占了優勢,不過隻要讓衛大人知曉他們的位置,翎娘先拖延他們一段時間,打不過,她和成岩就先跑。
幾番交戰後,翎娘和成岩確實抵不過,他們就邊跑邊打,好在衛庭的人馬及時趕到,幫助他們,將局麵扳倒過來。
死了三名殺手,傷了兩名被擒獲住,翎娘回神,她知道陳和士應該是躲在這其中一個缸中,卻見那個不知姓名的持劍者坐在一口缸上。
那人拔出劍,捅穿了木蓋子,翎娘見他速度之快,想出聲阻止,卻聽見裡麵傳來一聲慘叫。
那人說道:“放心吧!這缸這麼深,就算傷了,也不會死人的”
那人拔出劍,收入劍鞘中,跳下了缸:“哎呀~還不出來,要不我再來一下”
隻見缸上的木蓋子移動開,從裡麵探出了一個人影,正是益州刺史陳和士。
士兵見到後,立馬將其擒獲,而衛庭也來到此地。
翎娘見他盔甲上有血汙,他有些疲憊,忙去詢問:“衛將軍,是出了什麼事嗎?”
“刺史府內突然出現幾名殺手,不過我已將其擊殺了”
翎娘想起留在刺史府的阿隨,又問道:“那阿隨,他無事吧?”
“嗯,他尚安好,隻是受到了些驚嚇,擾煩翎……兄弟等會幫忙照看”
衛庭那邊與翎娘交談完後,便聽見陳和士大聲喊道:“方易,你為什麼要背叛我?你就不怕你們主人的降罪”
而被陳和士呼喊的那人用手摸了摸耳朵,然後看向四周,完全沒打算理會陳和士的話語。
之後,便見那人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物件,看上去像是一塊令牌,他說道:“方易這個名字也太難聽了,我才不叫這名,沒想到這玩意這麼好玩,不僅有吃有喝,還能從你們這撈到一大筆銀兩”
陳和士有些驚慌:“你,你不是方易,那這東西是怎麼到你手裡的?”
“路邊隨手抓了一人,從他身上摸出的呀!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是誰,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我姓霖,霖霜雪,怎麼樣?這名字好聽吧”霖霜雪把玩著手中的物什,走到陳和士麵前,用那物什在陳和士臉上拍了拍。
一旁的翎娘在聽見那人說道自己的名字時,讓翎娘回想起久遠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