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影聳聳肩:“嘖嘖,好可惜~”
“確實,差點就讓你得手。”
“ 天自不會讓有情人分離,你說呢靖王。”
“緣,自分孽正。就看是對誰,你說呢惡鬼。”
柳疏影不以為然的把糕點塞進嘴裡,沒有接他的話。
“玄玉琴很重要嗎?”譚嶽池手指在圓桌上敲打,他慢條斯理的緩緩說著。
她加重語氣喊他名字:“譚嶽池。”
他笑笑:“知道了。”
隨口一提就引燃她的怒意,不過是一個藏在她家裡的死人。
等他殺了她,發發善心讓他倆同葬,也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鮫人開啟幻境時他被鎖在幼時的軀體裡,再次目睹被刻意遺忘的記憶。
他不想讓柳疏影認識曾經的自己,不想再有這樣的經曆被人知曉,更彆提惡劣的惡鬼,他隻會取笑他的懦弱,再罵一句蠢貨。
卻在柳疏影震碎幻境時被一縷紅煙拉進陌生的地方,那裡四麵皆是湖水,隻有一顆柳樹孤零零聳立著,時而被風吹起又落下,靜靜地就像一個展台又或是虛假欺騙的夢境。
他被紅煙生拉硬拽著走進柳樹,他凝視著那把置於金絲楠木桌上的古琴,其形態既古典又優雅。琴身散發著迷人的光澤,二十多根琴弦緊密地排列著,顯露出主人對它的珍視與嗬護。
在他去觸碰琴身時天旋地轉,一具龐大的冰棺突然映入他的眼簾,譚嶽池透過冰層的厚重,隱約看見棺中人的麵容。
當他再次想要靠近就被橫空而來的柳枝抽回,昏昏沉沉睜開眼就瞧見柳疏影的臉。
柳疏影踹了他的凳子一腳,警告的意味顯而易見。譚嶽池見好就收,淡定喝茶。
緊接著,霍天姿以一種從容不迫的姿態,緩緩地展示出今日拍賣會的壓軸拍品,三寶之一:“諸位請看,至寶門三寶之一,銀鈴。據傳,此銀鈴乃是千年之前的遺物,蘊含著不可思議的護體奇效,是一件保命仙器。”
在場的賓客中,有人露出懷疑的神色:“真的假的?一隻鈴鐺能有什麼神奇的力量?”
另一人則帶著不屑的語氣插話道:“這顯然是在騙人,我們不需要這種華而不實的小玩意兒。請至寶門拿出些真正有價值的重量級物品來。”
有人甚至開始質疑至寶門的誠意:“神仙的法器怎麼可能輕易落入我們凡人之手,至寶門在搞噱頭也得尊重事實,我們雖然有錢,但也不是冤大頭。”
麵對這些質疑,霍天姿隻是淡然一笑,她輕輕地觸碰銀鈴,隨即,一股震波以銀鈴為中心向四周擴散,一陣強勁的波動衝擊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她不緊不慢地說道:“各位貴客切勿心急,我們至寶門之所以能夠百年不敗,靠的就是我們的信譽。這隻銀鈴的起拍價為一萬兩黃金。請相信,它遠比你們想象的要珍貴得多。”
隨著霍天姿的話語落下,拍賣場內陷入了一片靜默,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隻銀鈴上,似乎在重新評估它的價值。
而霍天姿則靜靜地等待著。很快三樓就亮出手牌,沉寂的孝王,誠王也安耐不住,短短片刻,這隻銀鈴身價翻了幾倍。
譚恒坐在輪椅上,輕聲咳嗽,病相浮現:“無論多少都跟。”
庭白:“是。”
說不定這隻銀鈴能幫他一挽狂瀾,命懸一線他再不動手那無疑坐以待斃,死路一條。
京城,可是個吃人的地方……
隔壁的譚忱翹著腿俯瞰著樓下:“這等寶貝你可認得?”
冀衡將隨身攜帶的扇子扔在桌上:“不入流的靈器,算不得仙器。你若想要,我的這把破雲扇歸你。”
“妖皇大人爽朗,恭敬不如從命。”譚忱拿起扇子細細把玩,他早就想把冀衡的扇子搶過來研究研究,送到嘴邊的山珍海味哪有推走的道理。
“但有條件。”
譚忱正研究的仔細,也不含糊一口應下:“妖皇的要求本王都應下。”
冀衡垂眸,湊近貼上他的耳垂,細密的癢意使得譚忱心上都瘙癢悸動,他的微笑凍在臉上:“冀衡,不要太過分。”
男人攬上譚忱的腰,親咬他的耳垂,混賬話脫口而出:“在這裡做一次。”
譚忱眉心突突跳,推搡他,一巴掌扇在他臉頰上卻被男人……不,是男妖輕鬆抑製住他的手,色情的舔濕指尖,將人摟在懷裡抱起,放在木桌上,欺身而上。
“外麵都是人,你滾開,我不要了!冀衡……啊!”
當真是一頭禽獸,白日喧淫,毫無禮義廉恥。若不是你有用處,本王怎會留你至今,甚至放任你得寸進尺。
譚景麟死的那天,也是你冀衡的死期。
“腿張開,忱忱。”
擋在他們身前的隻有一道透光可見屏風,外麵是富商的鑒賞,裡麵是妖皇的愛撫。
最後隻聽得斷斷續續地傳出,“那銀鈴我也……啊~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