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肉要多一點”
“我的肉也要多一點”
兩人掙著,把一旁母親逗笑“好啦好啦,都多都多。”
“你們兩個先在這裡等著,我去給你們兩個做飯。”
倪殤看見母親走遠。
上前捏住倪婉的臉說道:“你怎麼回事?”
倪婉倪婉也不甘示弱直接揪著倪殤的耳洞“我還想問你呢?”
“疼疼疼”倪殤不停的喊著。
“你要是敢掐疼我,我就告訴爹爹,讓他打斷你的手指!”
“好啊,玩這招,那我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從這間屋子出去!”
倪婉手突然痛起來,條件反射鬆開了掐著倪殤的手。
“這就被我征服了?”
“我才沒有你這麼幼稚呢!”
“你說誰幼稚?!”
倪婉下床走出門“我說你幼稚”轉身做了個鬼臉給倪殤。
“嘿你個小小丫頭,敢這麼跟哥哥說話。”
倪殤站起身,向妹妹倪婉方向抓去。
倪婉快速跑出房門,不料被哥哥抓住了手腕。
一時間,刺骨的痛傳來。整個胳膊非常的麻,麻中帶有說不上來的痛。
“啊”倪婉緊皺眉頭看樣子非常難受。
倪殤立馬擼起倪婉衣袖,胳膊已經腫了。
門衛的母親喊著兩人出來吃飯。
倪婉看著自己發腫的胳膊,心裡在想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倪婉抬頭看著哥哥,裝作沒事說道:“可能因為還沒好透,不必擔心”倪婉把衣袖擼了下來“快去吃飯吧,母親還等著呢。”
倪婉剛走兩步,然後回頭又哥哥說“隻是傷還沒好,不必在與母親說,免得她又擔心。”說完便跑向廚房。
倪婉從身後包住了母親開心的大聲的喊道:“好香啊!”
“哎呀,起來,我忙著呢。”母親語氣明明是溫柔的和高興的,怎麼會讓自己的小棉襖起開,她嘴裡溫柔著說著“自己在忙”可手切一直在握著倪婉的手。
“好啦,快叫爹爹和哥哥過來吃飯。”
“爹爹,吃飯啦。”喊完便幫母親把飯菜端到桌上。
可能因為剛剛經曆過生死離彆,所以現在更加珍惜當下的幸福。
“為什麼不叫哥哥啊?”母親問道。
“他鼻子比誰都靈,聞到飯香自己就來了。”倪婉
父親怎麼還沒來,倪婉站起身向大門看去,父親好像在跟什麼人說話,不對,看樣子是不想那個人進來。隻見父親匆忙關上門,歎了口氣,擦了下額頭的汗,走向我們這裡。
父親臉色看起來並不是很好,倪婉跑上去拉住爹爹的手,高興的說:“爹爹,今天母親做了好多好多好吃的呢。”
父親很表情有些尷尬,隻是迎合了一下點點頭。
父親等他們三個吃的差不多了,便緩緩說道:“婉婉,以後就不要出門了!”
倪婉很疑惑的問道:“這是為什麼呢?”
“可是……可是我想出去,我要跟好朋友一起玩,跟他們一起上學堂。”
倪大人用力拍了桌子“你現在能力太差,我必須讓你封閉式的在屋子裡學習。”
倪婉被嚇了一跳“學習?可是我出去上學堂也可以好好學啊!”大聲喊著。
“那裡學習有限,而且你現在身體不好,我必須讓你學會獨自麵對問題。”
“獨自麵對……問題?”
倪婉還是不理解父親在說什麼,心裡感到無比害怕,她不知道父親為什麼要這麼做,憑什麼奪走自己的自由,繃不住的倪婉大喊道:“我不要,我不要自己一個人。”
“你……”倪大人語無倫次“我這是在保護你。”
“不需要,我也不想要!”
倪大人伸出巴掌,但看到倪婉哭的這麼厲害還是心軟了,他輕輕拍了拍倪婉“婉婉,你是女孩子,你要學會堅強,要比男孩子還要堅強。”倪大人把倪婉臉上的頭發彆在耳後“等你學會自己麵對一切問題,我會立馬把你從私屬堂接回來。”
“私屬堂?那是什麼地方?”倪婉問道。
倪大人站起身“那是我專門給你找的學堂,不過裡麵隻有你一個人。”“在你沒有學會全部科目,就彆出來了。”
倪婉的聽到後整個身體都在發抖。
倪殤聽不下去了問道:“父親,她還隻是個14歲的丫頭,你讓她去一個隻有一個人的地方,會出問題的。”
“誰說裡麵隻有她一個,裡麵會有老師每天來上課。”
“那萬一婉兒在裡麵生病,受欺負了怎麼辦?”
“生病就自己醫治,受欺負當然也要自己麵對!”倪大人的語氣非常大聲。
倪婉感到絕望,她想這一切都隻是幻覺,絕對不是真的,她推開父親,跑進屋裡,立馬把們鎖了起來。
倪殤想追上去,確被父親攔住。
“讓她好好想想吧!”
令斐開口說道:“我知道你這是為孩子好,可是這樣會不會對她太殘忍了?”
“殘忍?”
“你看看皇宮裡那些沒有才識的人都去乾嘛了?”倪大人指著外麵“現在哪個女子能真正的被重視?還有那青樓裡為什麼隻有女子在那裡賣力,而男子卻在裡麵享受?”
“就因為我是皇氏,我才不能讓婉婉變成一個未來連小事都不能做主的人。”
倪殤似乎明白了父親的意思,確實現在女子很早就被拉去結婚然後生子,因為太早結婚生子身體根本不能做重活自然收入也少,自然也就在家裡根本沒有當家做主的份,就連其他好一點家庭裡,他們也隻把女子當做孕育的工具,也並未為女子找想。
倪殤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可我們是皇氏,將來婉兒要嫁的人自然會是個品德高尚之人啊?為何還要婉兒如此優秀?”
“你怎麼就是不懂呢?”倪大人已經開始憤怒了。
“她將來的另一半會是個品德高尚之人,而婉婉確是個普通女子,那婉婉嫁過去你讓她如何麵對自己夫君?”倪大人步步逼問“如果兩人發生糾紛,你覺得婉婉有多少膽量與夫君辯論?”“還是說,當婉婉想做些自己想做的事,可遭到婆媳反對,你又覺得婉婉有幾分膽氣能做到反對?”
這些問題逼的倪殤啞口無言。
倪大人無奈拍了拍倪殤“孩子,你不懂這些,可是父母懂,如果父母把這些當做理所當然,選擇不說,那這世道還有什麼可以值得托付的?”
倪殤低下頭徹底明白了父親的意思,他突然明白自己是多麼的幼稚。
“好了,你是個男子,應該不顧一切的去守護你想要守護的人或者是你想要守護的東西!”
“當然想要守護一切的前提,是將自己變得強大!”
倪婉從房間出來,去了醫房,又從醫房走到存放草藥的倉儲室,來回走著,走到哪,李承言跟到哪。
倪婉從倉儲室拿了些草藥,正要出去時,李承言擋在自己自己“起開。”
李承言用手抵在門框上,表示不起開。
“你到底要乾嘛,你難道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嗎?”倪婉皺著眉毛看著李承言。
李承訓尷尬的挖了挖自己的頭說道:“這麼久沒見你了,想看看你的傷如何了?”
“放心吧,已經好了。”
說完,可李承言還是沒有想讓開的動作。
“我說完了,你怎麼還不起開?”
“嗷,這就起開。”李承言移著自己僵硬的身體。
倪婉繞開李承言出了倉儲式,剛像前走了一步說道:“以後彆來找我了。”聲音帶有一絲不願還有一絲憂傷。
李承言立馬轉身看著倪婉,問道:“為什麼?”
倪婉沒有回頭,直接走走了。
走了很遠,才抬起胳膊擦拭自己臉上的淚水。
“又去哪了?”倪大人。
倪婉被嚇住,聲音顫抖的說道:“去……去儲藏室拿了些草藥回來。”
“以後要拿什麼東西就讓上官梨去,你就給我好好待在院中哪都不準去!”
倪婉即使心中有一萬個不願意,但也不能違抗父親大人的話,所以顫抖小聲的回道:“是!”
倪婉跑到自己房中,趴在床上痛苦起來,不一會兒褥單被違心的淚水打濕。
倪婉翻開自己的床頭櫃,裡麵放著李承言送給自己的和他的一起看花燈的畫像,眼淚掉下來下來,打濕了上麵的他和我“言哥哥,今天說的話你可千萬不要討厭我,我也不想這樣的,你不要討厭我好不好”倪婉一次又一次的用手撫摸著上麵畫著李承言的背影。
見有人來,倪婉又立馬收了起來,連忙擦乾臉上的淚水。如無其事的坐在床邊。
令斐娘娘還沒走到倪婉旁邊就看見哭的滿臉通紅的小臉,心疼的坐到倪婉旁邊,抱著倪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