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回去,蘇小雨飯都比平時多吃了一碗。
第二天,蘇小雨穿越來第二次這麼開心,進了學校,上午還是考試,考試昨天沒有考完的科目。
中午的時候考試結束了,今天周五考完就放假,但是許多學生都圍在操場上沒有離去。
操場上,兩個哭的淒慘的男生跪在那裡,旁邊是拿著竹條和皮帶抽他們的家長,正是張棟和陳傑二人。
“我*密碼,老子辛辛苦苦送你來讀書你他媽給我偷東西,之前老子已經來過一次了,沒想到這次更嚴重,偷了金鐲子,還嫁禍給彆人,你讀這麼多書真是白讀了!”
一個穿著工人服的中年男人拿著竹條鞭打在張棟身上,張棟父親說到這氣順不上來,平複了好一會才重新說道:“我看你也是不想讀書了,好,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我乾工地,工地上你總不能偷東西了吧!”
張棟眼淚汪汪地往下掉,他跪著往前挪了半步雙手抱住他爹的大腿哀求道:“爹啊,我錯了,原諒我這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保證以後好好學習,再也不偷東西了,爹,你相信我…”
張棟哭的聲情並茂,但張棟父親還是一臉堅決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手上動作也沒有停下,張棟一靠過來竹條就抽在他身上。
旁邊的陳傑也沒有比張棟好上多少,他父親是這附近一家小公司的職員,今天請了一天假考勤都沒打趕過來,直接扣掉了半個月的工資,本就火氣極大,再加上從老師那裡得知了陳傑做的事情並且決定讓他退學的決定更是氣的快要暈厥。
昨天老師給陳傑二人打電話並沒有說是什麼事情,二人回去自然也沒有說,今天家長來學校才被告知事情,事發突然根本接受不了,
而且他們二人學習成績並不像孫不語一樣優秀,也不是特彆招人喜歡,如果是孫不語犯下這種錯誤最多也就是個嚴重警告處分,但是他們這種無關緊要的學生直接就可以開除了。
陳傑的父親陳牛,生得不高就比現在的陳傑高了一頭左右,也許一米六,他拿起皮帶不停地抽陳傑,不像張棟父親隻打身體,陳牛招招都往陳傑的臉上呼,不一會陳傑鼻血就被打了出來,同時雙眼被打出血絲。
“你知不知道,老師昨天跟我說今天有急事讓我來學校一趟,昨天問你是什麼事情你又不說整的神神秘秘的,老子還以為你考了年紀第一這種天大的好事,結果,把我叫到學校來就是跟我說你他媽偷彆人東西然後被開除了!”
“你知不知道,老子辛苦了半個月,就因為你,全部沒了!老子辛辛苦苦賺錢供你讀書,你就是這樣讀的是吧?!”
感覺用皮帶抽著不過癮不解恨陳牛直接把皮帶甩到地上,手掌輪圓,鉚足了勁,一個巴掌打了過來。
“啪!”
聲音之大,整個操場都能聽到這一聲脆響,陳傑隻感覺到一股巨痛襲來,隨之而來的意識變得模糊,整個人直接昏迷了過去,兩眼翻白,身體到了下去,同時渾身開始不停地抽搐,這一幕把周圍的同學都嚇了一跳,他們從來沒見過這種陣仗。
“陳傑不會被打死了吧?”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看電視劇裡人要死的時候都要交代遺言的,陳傑剛才沒說話,應該沒事吧。”
也有看熱鬨不嫌事大的,“陳傑,站起來,我舉起雙手把我的力量借給你,你快站起來啊!”
陳傑,當然沒死,他剛才的表現都是裝的,隻是想裝身體出問題了好早點結束被打。
結果過程不按他預料的走向,看到陳傑原地不停抖動陳牛並沒有著急,而是又舉高了手猛地甩向陳傑的另外一張臉。
“啪!”
“啪!”
“啪!”
緊接著又是好幾巴掌,陳傑的臉已經被打的像個豬頭一樣,但他還是沒有吭聲,堅持渾身發抖,陳牛像是已經知道了陳傑在演戲一樣,他緩慢開口道:“起來吧,彆裝了,我不打你了,我們回家。”
說完,陳傑停止了抖動,睜開了眼,一睜開眼一張巨大的巴掌已經占滿了整個視線,在視線裡還在不斷變大。
下一秒,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陳傑臉上,陳牛怒氣衝衝的聲音響起,“老子就知道你他媽是裝的,沒想到你連老子都騙,你踏馬是人啊!”
說完,陳牛打的更凶狠,無論陳傑怎麼求饒都無濟於事。
陳傑瘋狂求饒,陳牛不理,隻是一昧扇巴掌。
樓上的孫不語和蘇小雨依在欄杆上靜靜地看著下麵的鬨劇。
“你覺得他們現在受到的懲罰怎麼樣?”
“不夠。”孫不語回答道。
“他們一開始想置我於死地,就是我的敵人,我討厭敵人,我不會憐憫他們,我隻希望他們能付出最大的代價。”孫不語淡淡地說著,話的內容讓人完全聯想不到他是那個平時高冷的男孩。
蘇小雨聽到這個回答後滿意地喝了一口她讓孫不語跑腿買的可樂。
蘇小雨在心裡嘀咕著,“應該下周一書裡第一個和孫不語有劇情交集的女主就要出現了。”
清冷的麵龐,但是可愛的五官總是想讓人靠近,溫柔的嗓音哪怕拒絕彆人,彆人也不會感到沮喪,身上有種與生俱來的高貴貴族氣質,像是精靈公主落入了人間。
這些是書裡當時對安魚容第一次出場時的描寫,蘇小雨已經開始聯想安魚容究竟長什麼樣子了,同時她也開始後麵安魚容會怎麼和孫不語產生交集。
當時安魚容剛轉學進來,孫不語被誣陷偷了金鐲子所有人都對他避而遠之,隻有安魚容一個陌生人認為孫不語非常善良真誠絕對不會去做那種事情選擇和他成為朋友。
那段時間,孫不語的快樂都是安魚容的溫柔給的,蘇小雨現在有些好奇,她的出現會給故事帶來什麼新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