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的一下,我衝出教室奔向食堂,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我和鄭明理輪流在食堂打飯,中午本來時間就緊,慢一會兒就得排很長的隊伍。我到食堂的時候前麵還沒有幾個人,很快就打完了飯,鄭明理過來接過我打的飯,我倆一起吃飯。
吃完了飯,我和他一起去籃球場打籃球,中午,陽光很溫暖,我拿著球跑了一步,又跑兩步,然後投球,沒進。鄭明理接過了球,拍了兩下,跳起投籃,球進了。我有點挫敗。
“你運動天賦真的好,好像沒有你不擅長的運動,、乒乓球、足球、籃球都很擅長。”
“嗨,那上帝關上門不得開個窗嗎?頭腦簡單,四肢就得發達些。”鄭明理笑著說。
“學校裡新建個街舞社團,我們一起加入吧。”
“我不想去”
“冬天室外打籃球就不方便了,我們加入街舞社,跳街舞,不也很好嗎?辛鬆,你就陪我一起去吧。要不這樣吧,我們一人投十個球,聽進球多的那個人,怎麼樣?”鄭明理狡黠地邪魅一笑還朝我拋一個媚眼。
投籃我就沒贏過,他怎麼不比成績?他明明聰明得很。我好像很難拒絕他。他一臉期待地看著我。
“好,來吧”
果然,我投籃就是贏不了他,我願賭服輸,填寫了街舞社的報名表,我倆都順利地進入街舞社。
回家路上,我倆路過了那個天冷了出現的地瓜攤,地瓜的味道很香,離得很遠都能聞到,我之前一直很喜歡吃,攤主是一個穿的不太好的人,我經常買他家的地瓜。
“今天不買地瓜了?你不是天天買嗎?”鄭明理很疑惑。
“不買了,而且以後也不想買了。”
“為啥呀?”
“昨天我媽也買了地瓜,比我買得大而且便宜,我破防了。他賣地瓜分人,我心裡不舒服。”
“那我以後也不買他家的地瓜了。”
我突然想起一個新聞,關於拐賣兒童的。
“鄭明理,你會給乞丐錢嗎?”
突然喊他的名字,他有點懵。隨後說道。
“偶爾會呀,但我沒有很多錢,一般隻給一元。”
“我以前也會,後來看到了一個新聞,新聞說有些殘疾的乞丐兒童是被拐賣的,他們本身不是殘疾的,因為殘疾人比較可憐,有更多的人願意施舍他們,有的人販子就把正常的孩子變成殘疾人。”
“我不理解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人,他們沒有同理心嗎?他們沒有孩子嗎?”
“我們怎麼可能理解他們,我們要是理解他們,我們就成為他們了,理解他們乾啥?要我說,抓住這樣的人就槍斃。”鄭明理道。
“你說的對,我也支持槍斃。”
“那要是遇見乞丐怎麼辦?”
“給他們買吃的,就是不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