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朵白的蓮花呀(1 / 1)

攬星銜月 禾知憶 3737 字 2個月前

清晨,冬日的太陽剛剛升起,柔和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裡,但還是很冷,陳銜月早早地睜開了眼睛,從溫暖的被窩中爬起。她輕盈地走到衣櫃前,開始想想自己穿什麼能驚豔到陳攬星。

其實,陳銜月天生麗質,根本無需過多修飾。那張白皙乖巧的臉蛋猶如精雕細琢的瓷器一般,細膩而光滑,散發著迷人的光彩。即使沒有塗抹任何化妝品,依然美麗動人。

今天,她選擇穿上了一件白色的絨毛連衣裙。這件裙子設計簡約大方,長度剛好沒過膝蓋,巧妙地拉長了她那原本就修長的雙腿線條,使得整個人看起來更加高挑。此外,她在上身還披上了一件鬥篷式的外套,柔軟的材質輕輕拂過肌膚,給人一種無比溫柔的感覺。

一切準備就緒後,陳銜月下樓來到客廳。她從容地拿起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熟練地點開微信界麵,分彆給陳攬星和好友杜敏發送了一條消息:“我出門了。”然後將手機揣進兜裡,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出家門。

陳銜月沿著街道慢悠悠地走著,享受著清晨清新的空氣和寧靜的氛圍。不久之後,她便來到了公交站台。正當她靜靜地等待公交車時,突然發現身旁站著一個與自己身穿同款衣服的女生。

陳銜月下意識地看向那個女生,目光首先落在對方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上。心中不禁暗自驚歎:“我的天哪!這妹子的腿這麼長?相比之下,我的腿簡直……真是無言以對啊!”想到這裡,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隨後,陳銜月的視線緩緩向上移動,終於看清了這個女生的全貌。隻見眼前的女子麵容嬌俏甜美,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般嬌豔欲滴;然而仔細觀察,卻又能察覺到她眉宇間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淩厲之氣,仿佛一隻可愛的小白兔同時又是一株帶刺的月季花,讓人既想親近又不敢輕易招惹。

就在這時,陳銜月突然想起這個熟悉的麵孔究竟是誰——原來正是那天在學校和陳攬星站在一起的女生葉秋葵。回想起剛才自己內心還曾暗暗稱讚過她,此刻陳銜月不由得感到一陣懊悔,取而代之的是:撞衫不可怕,誰醜誰尷尬!連忙收回思緒,假裝若無其事地繼續等待公交車的到來。

一輛公交車緩緩地駛了過來,車輪與地麵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響。陳銜月步伐輕盈地走在前方,陽光灑落在她身上,仿佛給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隻見她率先登上了公交車,而緊跟其後的葉秋葵也不緊不慢地上了車。

陳銜月挑了一個單人位坐下,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剛剛上車的葉秋葵,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這位大姐,該不會和我們同路吧?這個想法一旦產生,便像蔓藤一般在她腦海裡不斷蔓延生長,占據了她整個思緒。於是,一路上,陳銜月都沉浸在這個疑問當中,反複琢磨著各種可能性。

公交車平穩地行駛著,停靠在了學校的公交站台前。車門打開,陳銜月迫不及待地下了車。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簾——原來是好友杜敏早已等候在此。杜敏一見到陳銜月,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如同一朵盛開的鮮花般嬌豔動人。她快步衝上前去,張開雙臂緊緊地擁抱著陳銜月,那熱情勁兒仿佛她們已經分彆了很久很久。

站在一旁的葉秋葵見狀,忍不住對著身旁親密相擁的兩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嘴裡嘟囔道:“真是的,一點兒女生的樣子都沒有!”聲音雖然不大,但還是清晰地傳入了陳銜月和杜敏的耳中。

杜敏聽到葉秋葵的話後,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鬆開了陳銜月,轉過身來徑直朝著葉秋葵走去。她圍著葉秋葵慢悠悠地轉了兩圈,一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葉秋葵,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挑釁。被這樣注視著的葉秋葵頓時感到渾身不自在起來,雙頰泛起一抹紅暈,嬌羞地問道:“你……你乾嘛呀?”

杜敏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同掃描儀一般,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著葉秋葵,嘴裡輕聲嘟囔道:“沒乾嘛啊!”

而此時的葉秋葵卻感覺渾身不自在,一種難以言喻的彆扭感湧上心頭。隻見她皺起眉頭,滿臉狐疑地看向杜敏,語氣略帶不滿地問道:“沒乾嘛,那你一直圍著我轉來轉去究竟想乾什麼呀?”

杜敏聞言緩緩站起身來,一隻手扶著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則隨意地擺弄著耳邊的發絲,似笑非笑地回應道:“嘿嘿,我就是好奇嘛,想瞧瞧這位長得跟調色盤一樣花哨的小姐,到底有沒有一丁點兒女人味呢?”

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刺中葉秋葵的心窩,氣得她頓時語塞,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說誰是小姐啊?”然而還未等她緩過神來,杜敏緊接著又補了一刀:“喲嗬,瞧你這氣急敗壞的模樣,該不會是被我說中心事啦?還有哦,我怎麼覺著你身上有股子濃濃的狐臭味兒呢!”

葉秋葵一聽這話,瞬間麵紅耳赤,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極度的尷尬讓她下意識地抬起手臂,將鼻子湊近自己的腋下用力嗅了嗅,然後像是要證明自己清白般大聲反駁道:“你才有狐臭呢!亂講!”

陳銜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調侃道:“喲嗬,這狗鼻子嗅來嗅去的,哪像個女生樣似的呀?”她那帶著幾分戲謔的話語,如同一根導火索,瞬間點燃了葉秋葵心中的怒火。

隻見葉秋葵氣得滿臉通紅,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就像是一隻被激怒的獅子。

就在這時,一輛公交車緩緩駛近站台,車門打開後,從車上走下的正是陳攬星。陳攬星今天依舊穿著與昨日相同款式的衣服和褲子,整個人顯得乾淨利落。

葉秋葵眼尖,一眼便瞧見了陳攬星,她如同見到救星一般,快步衝上前去,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緊緊摟住陳攬星的胳膊。緊接著,她將頭輕輕靠在陳攬星的肩膀上,嘴裡嬌嗔又委屈地嘟囔起來:“攬星,你快看看她們啦,她們居然合起夥來欺負我,你可得替我做主呢!”

陳攬星被眼前突如其來的一幕弄得有些發愣,他瞪大了眼睛,張著嘴巴,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問道:“啊……啊?發生什麼事啦?”

葉秋葵抬起頭,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仿佛隨時都能滾落出晶瑩的淚珠兒,她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對陳攬星說:“攬星哥哥,她們剛才說我一點兒都沒有女生的樣子,嗚嗚嗚……”說著,她還故意抽噎了幾下,看上去愈發楚楚可憐。

一聲攬星哥哥,陳攬星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隔閡,似乎對這突如其來的稱呼有些膈應。杜敏見狀,連忙解釋道:“陳攬星,你彆誤會,是這個調色盤——哦不,是這個女生,她先說我和銜月沒有女生樣的!”

葉秋葵一聽,臉頰瞬間漲得通紅,仿佛被點燃的晚霞,她大聲反駁道:“你說誰是調色盤啊?你這人怎麼說話呢!”

陳銜月一直對葉秋葵那矯揉造作的樣子心生不滿,此刻更是毫不留情地回擊道:“當然是說你啊,陳攬星旁邊的那個白蓮花!看看人家化妝,是給自己增添了美感,而你化妝,卻像是給自己加深了醜感,真是讓人不忍直視!”

葉秋葵氣得渾身發抖,剛想繼續反駁,卻被陳攬星一把拉住。他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停停停,都彆吵了!我們今天是出來玩的,不是來吵架的。”

陳攬星的話語如同一道清泉,瞬間澆滅了雙方心中的怒火。他繼續說道:“大家都是朋友,一起出來玩就應該開開心心的,何必為了這些小事而爭吵呢?”

杜敏和葉秋葵雖然心中仍有不滿,但在陳攬星的勸解下,也隻好勉強壓下怒火。她們互相瞪了對方一眼,嘴裡小聲嘀咕著:“和她/她們?我才不願意呢!”

一場風波就這樣被陳攬星平息了下來,但空氣中仍彌漫著淡淡的火藥味,仿佛隨時都可能再次爆發。

去往步行街的公交車緩緩駛來,帶著一陣微風和城市的喧囂,四人依次上了車。車廂內,人潮湧動,卻仿佛與他們四人無關,自成一片小天地。

杜敏眼尖,一眼便看出葉秋葵的心思,她那雙靈動的眼睛轉個不停,心裡早已有了計較。葉秋葵的目光緊緊鎖在陳攬星身上,那渴望與他並肩而坐的小心思,怎能逃過杜敏的法眼?

“哼,我怎能讓我的好閨蜜陳銜月錯過這次增加好感的機會呢?”杜敏心中暗想,隨即行動起來。她像一隻靈巧的小鹿,迅速跑到陳攬星後麵,又巧妙地在葉秋葵即將邁出腳步的前一刻,拉住了她的胳膊。

“來來來,咱倆坐一起!”杜敏笑得燦爛,仿佛春天的陽光,溫暖而明媚。葉秋葵被杜敏這麼一拉,隻好先坐了下來,但她那雙眼睛還是忍不住偷偷向後瞟去,隻見陳銜月和陳攬星已經並肩而坐,兩人的身影在車廂的搖晃中顯得格外和諧。

葉秋葵心中一陣懊惱,剛想起身與陳銜月換位置,卻被杜敏眼疾手快地拉回座位上。“乾嘛呀,車子都啟動了啊!”杜敏的聲音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讓葉秋葵的動作不得不停了下來。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杜敏迅速從包裡拿出mp4,以及一副耳機。她熟練地調試著一首歌,然後將耳機的另一頭遞給葉秋葵,臉上掛著狡黠的笑容:“聽不聽?這可是我最近超愛的歌哦!”

葉秋葵雖然生氣,但也接過耳機戴上。然而,當那熟悉的旋律響起,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耳機裡傳來的,竟然是那首“好一朵白的蓮花呀~好一朵白的蓮花呀~”的歌詞。

杜敏看著葉秋葵的反應,忍不住捂嘴偷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知道,這首歌的歌詞雖然有些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