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撿到了一位小咒術師,也許是詛咒師,不過無所謂,最強從不畏懼任何事情。
雖然她可能自以為隱藏的很好,但是她的眼眸中藏著痛苦和怨恨,間或出現如黑泥一般的惡意。
是個有故事的孩子。
可咒術師中誰沒有故事呢,沒能堅持下來的連屍骨都不知埋在哪裡。
隻要對高專沒有威脅,五條悟不介意將人庇護在自己身後。
在接到伊地知消息時,五條悟其實在伊豆。害怕總監部做些什麼,來不及喘息就匆匆忙忙趕到總監部。站在門前,六眼一下就捕捉到太宰幸的身影。
她穿著鑲白邊的深灰紫色的背心裙,外套著一件袖口和衣緣繡著銀杏紋樣的咖色大衣,坐在中間,大概是在休息時間被硬薅過來的,被老橘子明誘暗逼著,卻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讓人想到一隻懶洋洋的鳶眸喵喵,看著就想擼兩把。
是隻驕傲貓貓,隻在心情好的時候伸出爪爪允許愚蠢的人類碰一碰。
總監部的算盤真是找錯了人。貓貓怎麼會允許愚蠢的人類對自己指手畫腳呢。
五條悟難得心情愉悅。隨即收斂表情一發【蒼】轟掉大門,期待著自己可愛的學生的表情。
結果什麼也沒得到。可愛學生好像是個木頭人偶,過了好久才轉向自己。
她好像一隻過路的貓貓,完全不了解人類的行為,僅僅隻是注視著。然後突然驚醒,在自己的示意中站過來。
過分膽小的流淚貓貓,連他人的好意都隻是將信將疑。
在回到咒高的路上,五條悟一直注意著太宰幸的表情,刻意保持著距離免得引起學生的情緒波動。到底是自己的學生,按照隔壁大國的說法,他也算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咒術師總是很匆忙,五條悟更是如此。雖說是自己的學生,但五條悟其實沒有太多的時間呆在高專,總有各種突發情況需要自己去處理。
突然聽到伊地知說太宰幸的輔助監督找到自己希望獲得一份東京都的甜品名錄,五條悟還以為自己能得到來自可愛學生的甜品投喂。
五條悟站在太宰幸麵前,聽見自己可愛的學生提出要求:“老師,我想借閱五條家的藏書。”
“當然可以。提問!幸要五條家的藏書做什麼?”
“我想研究領域展開。”
哎呀呀,學生進步的太快,老師也會很苦惱呢。
“嘛,幸很快就能成為和老師一樣的特級咒術師了呢。”
可愛學生眼睛亮晶晶的看向他:“老師是不一樣的。”
“那當然,既然如此,偉大的五條老師就先帶著幸看看老師的領域好了。”
畢竟笨蛋學生讓自己輔助監督來找伊地知,完完全全把自己變成了“五條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