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君譯拿出手機查看,隻見於春漣說“君譯從今天開始我要學習做飯了,你教我好不好?”
君譯發去了一個問號,不知道這個大小姐抽什麼風,還學做飯?大小姐需要自己做飯嗎?
“就是想提升一下自己的技巧啦,你們都那麼厲害。”於春漣回複說。
不知不覺已到黃昏。君譯還在備考“醫術確有所長證”,叮咚,於春漣發來了消息。“君君,你去哪了?說好要叫我做飯的!”
君譯想了想回複說:“今天有點太晚了,而且我要溫習功課,不如你過來柏夜這邊吧,他這也可以做飯,順便省去我們去外麵吃的時間。”隨後抬頭對柏夜說:“老師,我在這裡教於春漣做飯可以嗎?”
“可以。”柏夜神色淡淡地回應。
“那老師,您今天就彆出去吃了吧?您想吃點什麼?”
“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話一出口,柏夜便覺有些曖昧,不禁抬眼瞧了瞧君譯。君譯正低頭專注於習題,未曾留意。柏夜傈悄然鬆了口氣,心底卻泛起一絲難以名狀的落寞。
廚房裡,君譯正教於春漣炒菜,柏夜在一旁執意要幫忙,君譯雖幾番推辭,最終也隻得由他。
“啊啊啊!”突然,於春漣發出痛苦的呼喊。君譯聞聲轉頭,隻見於春漣竟徒手端起滾燙的砂鍋。君譯無暇顧及鍋中菜肴,急忙奔至於春漣身旁,看著她那被燙得通紅的雙手和微微顫抖的身軀,連忙接過砂鍋置於一旁桌上,些許湯汁濺落在桌麵。柏夜迅速拉過君譯的手,引著她在沙發落座,仔細查看她手上傷勢。隨即起身,從抽屜裡取出藥膏,回到君譯身畔。他輕輕托起君譯的手,小心翼翼地分開那被燙傷的手指,眼神專注而深情,仿佛周遭一切皆已不複存在,滿心滿眼隻有君譯手上的傷。他微微傾身,仔細地將藥膏塗抹於傷處,動作輕柔舒緩,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飽含著無儘的溫柔與憐惜。君譯下意識地轉頭望向柏夜,映入眼簾的是他那認真的神情,專注的眼神猶如深邃的幽潭,令君譯的心湖泛起微微漣漪,仿若有什麼東西輕輕撞擊著她的心房。君譯不自覺地縮了縮手。柏夜卻穩穩地握住她的手腕,輕聲說道:“彆動,處理不好會留疤的,知道嗎?”
君譯雙頰緋紅,默默無言。
“以後可彆再這般莽撞了。”
一旁的於春漣目睹柏夜全然無視自己,滿臉的尷尬與窘迫,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此時,空氣仿佛凝固,於春漣的尷尬彌漫在整個房間。君譯意識到氛圍的異樣,輕輕掙脫柏夜的手,說道:“老師,先看看春漣的傷吧。”柏夜這才如夢初醒,看向於春漣。於春漣強裝笑顏:“我沒事,沒那麼嚴重。”可紅腫的雙手卻出賣了她。柏夜拿出另一支藥膏,遞給於春漣:“先塗上,一會兒就會好點。”於春漣接過藥膏,心中五味雜陳。而君譯也陷入了沉思,房間裡一時安靜得隻有三人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