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門外傳來敲門聲打段了君譯和柏夜溫習功課。
“進。”柏夜一如既往鏗鏘的說。
“夜,到點了。”
“那個交際舞我沒興趣跳。”
“那不隻有跳舞啊,還能借此機會認識很有醫學上權威的人。”
“你自己去也可以。”
“可是…你在醫學界很有聲望,如果你在我身邊,我能更容易的交接他們…”
“灼夭!”柏夜一字一頓的喊羅灼夭“學醫不要想著攀附權貴,隻有自己專心研究技術才是真的。”
“好了好了!”羅灼夭跺了跺腳“那我們去醫學研論會總可以吧?”
“這種沒什麼長進知識的…”柏夜停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君譯“你和我們一起去。”
“額,好”君譯愣了愣,隨後開心得笑道。
君譯跟著他們來到了另一棟教學樓。幾個人圍坐再一起,君譯認出其中一個人是對麵高校的醫學高材生。分享自己的學醫經驗和實操經驗,緊接著,他們就說出一堆君譯聽不懂的詞彙,似乎是在研究某一個課題。
“這個低級的課題就沒有必要在研究了,你們回去多做做實驗,注意藥劑的調配比就知道了,如果這都無法摸透,那你們也不配叫作高材生。”
“……”其他人都緘默不語,不知是不是屈服於柏夜在醫學界的威望,聽說他現在雖然是學生,但是對醫學的深入已經不亞於醫學界有名望的教授了。
“我在昨天查看了幾篇外國關於治療腦癌的文章,現在國內所擁有的技術還是做不到對腦癌的徹底根除,不知道你們對於腦癌的知識已經觸及到什麼層麵,儘量不要用太專業的術語,直白一點,最好入門級的聽得懂。”
眾人看了一眼坐在柏夜身邊的君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紛紛開始暢談,各抒己見。君譯饒有興致的聽他們說話,時不時點點頭,眼神裡閃爍著求知的的光芒。
“這裡,關於這一點…”柏夜對剛剛那個人提及腦癌層麵的一個知識點說道。“我是這樣想的……”柏夜語調平緩,像講故事一樣娓娓道來。君譯不自覺被他吸引,雙手撐著下巴,眼神已經不自覺帶著崇拜。
“你走神了。”柏夜拿筆輕輕敲了敲君譯的腦袋。
“我沒有啊?”
“那你那樣看著我。”
“就是覺得你講的很好,對腦癌方麵的調查和研究都很深入,讓我以前的一些困惑迎刃而解,並且還了解到很多新的,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有那麼誇張嗎?”柏夜輕笑道
“當然!!!”君譯堅定而有力的回答。
“那回去我考考你。”
“啊?”君譯哀怨了一聲。
“散會!!!”柏夜說。其他人都收拾東西陸陸續續的走了。
“哎,君譯,聽說你現在可出名,原來你就是舞台上那個吹笛子的女人,瞞了我們這麼久,作為賠禮,你是不是應該請我們喝一杯啊?順便交個朋友嘛!”
“那好吧?你們想去哪裡喝?”
“不…”柏夜還沒說完,羅灼夭就連忙打斷柏夜傈“就你演吹得那個酒吧啊!”
君譯拿著自己小十幾萬的銀行卡,心有點痛。
夜晚,酒吧二樓包廂裡
柏夜、許孑挽、君譯、羅灼夭、白甜、於春漣、何明磊、軒天成圍坐在沙發上。
柏夜嘴角有點抽搐,不滿得看著羅灼夭。“我把他們都叫來了,君譯你不會介意吧?”羅灼夭甩了甩秀發,要知道她可是著名的交際花。
君譯尷尬得笑了笑“不介意。”
“哎呀,多個朋友多條路嘛?!我想著大家都是同學,多出來聚聚,互相認識一下也沒什麼。”羅灼夭挽著君譯就坐,讓君譯做到自己旁邊。
君譯內心:真不巧,我偏偏都認識他們。
“來三瓶八二年的拉菲,再來點果汁和飲料。”羅灼夭揮手招呼站在一旁端著盤子,手邊拿著毛巾的服務員。說完,拿起桌上的點心吃了起來。“你也吃啊!”羅灼夭對君譯說。說完,羅灼天優雅地拿起桌上的精致點心,細細品味起來,同時不忘對君譯說道:“你也吃啊!”君譯微微一笑,隨手拈起一顆桌上的葡萄,輕輕放入口中。那葡萄顆顆飽滿,汁水四溢,比她平日裡所嘗都要美味幾分。不愧是高檔酒吧,就連贈送的水果也如此非凡,君譯心中暗自讚歎,忍不住又往嘴裡放了幾顆。
一旁的羅灼天見狀,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而白甜更是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君譯微微一怔,隨即白了白甜一眼,心中暗自嘀咕:沒見過彆人吃水果啊。
就在這時,君譯下意識地拿起桌上的紙巾,卻誤以為是用來擦嘴的,結果卻用它擦了擦手。這個小插曲,讓這場麵更添了幾分生動與趣味。羅灼天和白甜相視一笑,似乎都在調侃著君譯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土包子”氣質。
羅灼夭給君譯倒上了一杯“這一杯,我敬君譯,感謝她今天為我們買單!”君譯尷尬得跟羅灼夭碰了碰酒杯。羅灼夭起身給他們一人各倒了一杯。然後舉起酒杯說:“讓我們歡迎我們新人君譯加入我們,乾杯乾杯。”七八個酒杯碰在一起,發出此起彼伏的清脆聲。“以後君譯就是我們的一員了。”羅灼夭說著摟著君譯“你們都不許欺負她啊?不然我跟誰急!”說著手指一個個指了指他們。
“歡迎歡迎。”何明磊鼓了鼓掌,軒天成和於春漣也配合著鼓了鼓掌。“就是不知道你等會要怎麼收場。”何明磊輕聲說,話語淹沒在掌聲裡。
隨後羅灼夭點了幾首歌,你們想唱什麼自己點啊。房間裡出現了羅灼夭清麗的歌聲,每一個音節都踩在點上,甚至不輸於原唱。房間裡大家都靜靜的聽著羅灼夭的歌聲,隻有一些細微的動作。曲畢,有個服務員端來了一些糖果,托盤上還放著幾遝錢。“這位女士,隔壁包廂的那位先生想讓您過去獻唱一首。”
“不去不去啦,天天弄些這種煩不煩,我哪次去過了,以後這種事彆來煩我。”
“好的”服務員說著畢恭畢敬的退出來房間。
“君譯,你也來唱一首啊,我們還沒有聽過你的歌聲呢。”羅灼夭笑著對君譯說。
見君譯沒有反應,羅灼夭繼續說。“你吹笛子那麼好聽,想必歌聲也很不錯吧?”
“是啊是啊,君譯,連我都沒有聽過你的歌聲呢?”於春漣做到君譯身邊,雙手放在君譯手臂上“你唱給我們聽聽看呢?”
“就那樣唄!”何明磊伸了伸懶腰。於春漣瞪了何明磊一眼。“哎呀,大家就是娛樂啦,就算唱的不好聽也沒有關係,就是滿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嘛。”君譯心想:你好奇心可真重“那不然我們合唱吧!”於春漣拿起話筒,遞給君譯,眼中滿是興奮與期待。選了一首兩個女生唱的歌。
所選歌曲的旋律旋即悠悠響起。於春漣率先開口,她的嗓音清脆,恰似山間跳躍的清泉,帶著青春的活力與靈動,每一個音符都像是精心雕琢的水晶,在空氣中閃爍著迷人的光彩。然而,或許是些許緊張,又或是對歌曲不夠熟稔,在個彆高音之處,她的音調略微偏離了原唱的軌道,那原本順暢的旋律像是平靜湖麵上泛起的幾縷漣漪。
君譯微微遲疑後也跟著唱了起來,她的聲音仿若夜空中的一縷清風,輕柔且純淨,透著一種獨特的空靈韻味。可遺憾的是,她的歌聲裡似缺了些情感的溫度,像是機械地吐出音符,雖技巧尚佳,但與羅灼夭那飽含深情、能輕易撩動聽者心弦的歌聲相較,確有不足。在合唱的部分,兩人的聲音時而交融,時而又因音調的差異而略顯突兀,像是兩條本應並行的溪流偶爾交錯纏繞,雖彆有一番風味,卻也暴露出她們在配合與情感表達上的瑕疵。但是柏夜卻時不時看向君譯,之前羅灼夭唱的時候他更多隻是看向屏幕,而且眼神中更多了一份神采奕奕。何明磊雖然嘴上不屑,眼睛卻誠實的一直看著君譯輕啟的紅唇。軒天成則一臉認真的看著於春漣。“好!!!”曲畢,軒天成率先鼓起來掌,大家也紛紛鼓掌。“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聽。”軒天成對於春漣說。
“君譯唱的也很好聽啊!特彆是她的聲音…”
君譯捏了捏於春漣的臉說:“你的聲音也很好聽!”
君譯抿了口酒,眉頭微皺。“君譯,這個酒好喝嗎?”白甜對君譯說。
“還可以啊!”君譯說
“那你可以描述一下這個酒的味道嗎?”白甜臉上出現一抹奸笑
這個酒呢他就是會直達你的上顎,到你的盆腔、口腔、鼻腔…”
“哈哈哈”君譯還沒說完,於春漣就笑道:“你在模仿某個網紅帶貨蛋糕嗎?”
“是啊!”君譯笑道。
“切,就知道你描述不來。”白甜不屑得說
君譯一臉無語
“是是是,不知道誰家是有什麼萬貫家財,在這裡嘲諷彆人。”於春漣回懟道。
“比他這個鄉下來的的土包子強…”
“白甜!!!”何明磊喝到“你不要太過分了。”
白甜被何明磊的吼聲嚇到,臉一下子白了,礙於人多沒麵子,白甜向何明磊吼道:“何明磊,你因為君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凶我嘛?”話語中竟帶著一絲哭腔。
“是你自己口不擇言,平時,你有意無意針對君譯也就算了,但是今天你是連我也一起罵進去了嗎?”
“你明明知道我是什麼針對君譯,為什麼現在連你也覺得我惡毒,她無辜呢?!”白甜眼中染上淚花,哭著跑了出去。何明磊在一旁臉色很難看。
“你還不快去追。”羅灼夭說。
“人家一個女孩子,都哭了,你趕緊去看看。”軒天成也在一旁對何明磊勸道。何明磊起身跑了出去。
“君譯,你之前和白甜認識嗎?”
“嗯…”君譯趴在桌上。
“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啊…”君譯轉動著桌子上的酒瓶。
“八萬?!!!”突然,君譯喊叫著做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八萬一瓶,這裡三瓶二十四萬?!!!她那付得起,還沒有算那些果汁飲料,他幸幸苦苦才有十幾萬的小金庫啊
“沒事,嗯…到時候我幫你付了就好了。”於春漣略有點為難得說,雖然她小有資產,但這個錢對他來說也不算小錢,隨後有貼在君譯耳邊說:“都是羅灼夭,專門點這些貴的,來訛你。”
羅灼夭似乎是聽見於春漣再背後非議她說:“這點小錢,到時候我來付不就好了。不過,話說…”
羅灼夭說著往沙發上倒,抱胸說:“某人不是有個上年代的翡翠玉笛嗎?那個玉笛價值應該不菲,怎麼會連這點錢都沒有,不會是看不起我們不打算請吧……”
“那個笛子…不是真的…”君譯緩緩說
“是嗎?你那個笛子帶了沒有,我看看。”羅灼夭饒有興致的看著君譯。
君譯無奈將包裡的笛子拿了出來。霎時,一股淡綠色的光芒透了出來,羅灼夭緩緩接過玉笛,刹那間,一抹淡雅的綠芒自笛身暈染開來,如夢如幻,引得眾人目光皆聚焦於此。這笛子通身翠綠欲滴,仿若由一整塊極品翡翠雕琢而成,那翠色鮮豔卻不失溫潤,恰似春日裡新抽芽的嫩葉,生機盎然又透著歲月沉澱的深邃。笛身約摸兩尺有餘,粗細均勻適中,觸手冰涼順滑,每一寸紋理都似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其管壁瑩潤透亮,在光線的映照下,內部隱隱有絲絲縷縷的翠色脈絡蔓延,如同山川間的溪流,靈動而自然。靠近吹孔之處,環繞著一圈細密的金絲,金絲編織成精致的如意紋,在翠綠的底色映襯下,華貴之氣儘顯。笛身之上,更精心鐫刻著一幅山水畫卷,山巒起伏、雲霧繚繞、溪流潺潺,那雕刻工藝細膩入微,刀鋒所至之處,山水仿佛有了靈魂,呼之欲出。
在笛尾,垂掛著一枚被雕刻成蓮花形狀的小墜子,蓮花小巧卻做工精致,栩栩如生,呈深邃的藍綠色,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與笛子主體相互輝映,更增添了幾分神秘而高雅的氣息。整支笛子在羅灼夭手中,宛如一件稀世珍寶,散發著令人心醉神迷的魅力,叫人移不開眼。
“你…你說這個笛子是假的?”羅灼夭驚訝的說。
君譯想了想落言影在高中時好像也沒有什麼很富貴的地方,緩緩點頭“是啊…”
“這笛子你是從哪裡得到的?”羅灼夭眼神中帶著期待和疑惑。大家都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君譯。
“是我的高中同桌送給我的…他看我喜歡吹笛子,再酒店的時候…”
“什麼?”於春漣打斷君譯說。“君譯,你不會是跟他睡了一晚,然後他…啊啊啊!君譯,你墮落了了。”於春漣搖晃著君譯的肩膀。
“沒有啦?!”君譯佛開於春漣的手“那一晚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早上的時候我就看見這個笛子放在枕邊。”
“哦,那就好…”於春漣鬆了一口氣說道。
羅灼夭白了於春漣一眼:真是不識貨,這笛子可上千萬,把她買了都不值。
“你的高中同桌是誰?”羅灼夭眼裡閃著動人的光芒,期待的看著君譯。
“不記得了!”君譯感覺跟羅灼夭說會有不必要的爭端,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女人得第六感是這樣告訴她的。
“你們同桌幾年就不記得了?!而且他還給你留下了這麼貴重的笛子…”羅灼夭似乎覺得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語氣慢慢減弱。
“不記得啊,我們雖然同桌幾年,但是沒有說過什麼話,而且最近事太多,我就忘記了…”
“好吧!”羅灼夭搖了搖飲料唄中的湯勺,無奈的說。
“君譯!”桌上的拉菲已經見底,於春漣突然激動的對君譯說“你快看我們學校校花評選榜,你登榜了,而且排名第二,與第一名就差幾票。”於春漣講手機遞給了君譯。君譯看了看,排名第一的正是羅灼夭十萬零一票,君譯緊接著在第二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票,第三名之後就斷層了於春漣四萬票,第四名是白甜三萬票…
“熱度還在漲,說不定你最後會反超羅灼夭哦,要知道,之前羅灼夭都是斷層第一…”於春漣眉眼都笑彎了。羅灼夭在一旁臉色有點不悅的看著君譯和於春漣。
“軒天成,你給君譯投一票啊。”於春漣喊到。
“啊啊,好。”軒天成掏出手機給君譯投了一票,君譯頭像下的數字轉眼就變成了一萬。於春漣滿意的點了點頭。
“許孑挽,你往年都給我投了,這次你有沒有投啊?”羅灼夭見於春漣明目張膽的拉票,也不在掩飾,對許孑挽說。
“我還沒投…”一下子把火燒到自己身上,許孑挽有點不知所以的說。
“那你投啊?快點快點,淩晨就要截止了。”羅灼夭催促道
“哦,哦!”許孑挽往手機上按了幾下。
“夜…”羅灼夭看了看柏夜,躊躇的開口。
“我不參與這些沒有意義的評選。”柏夜無情的打斷羅灼夭說的話。
夜色漸濃,幾個人稀稀落落的退席。君譯接過服務員遞來的賬單三十萬,君譯有點欲哭無淚。羅灼夭走到君譯身邊說:“君君不好意思哦,我今天以為你請客就沒有帶卡,要不你先用你的笛子抵押了吧?”
君譯摸了摸笛子有點猶豫。“我替他們買了。”一個渾厚的聲音再他們身後響起。之間一個穿著貴氣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他們身後。掏出一張黑卡。
隨後對君譯說:“我剛在隔壁包廂聽著幾位美女動聽的音樂,好不容易等到你們出來,沒想到,人比歌聲還美。”
“謝謝。”幾個女生說道
“想必這位就是吧?其實之前我就聽到過幾次你的歌聲,隻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這次終於得見本人,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能…”
“你說的是哪位…”君譯打斷男子說的,並指了指身旁的羅灼夭。
“哦,”男子有點尷尬得饒了繞頭“那不知道我能否有幸…”
“沒興趣。”羅灼夭沒好氣的說,轉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君譯和於春漣也跟在後麵走。
那個男人卻拉住君譯的手說:“美女,我可以加一個你的微信嗎?”
“她沒興趣。”站在一旁的柏夜終於忍無可忍說道。隨後甩開了男人得手,拉起君譯走。
“那男的怎麼會覺得是君譯唱的?說來說去還不是看臉,還不是覺得君譯比羅灼夭漂亮。”出來了,於春漣看著走在麵前的羅灼夭,有點像是自言自語說。
“他開始就是看誰最漂亮,就勾搭誰。”許孑挽說。
“你也覺得君譯比羅灼夭漂亮是吧!”見羅灼夭走遠,於春漣大聲開心得對許孑挽說道
許孑挽尷尬得看了看柏夜,看到他們牽著的手“你們手還喔著呢?!”
柏夜輕輕的放開君譯的手,君譯尷尬得收起來手。
於春漣和軒天成上同一輛車和君譯道完彆後,就隻有柏夜、君譯、許孑挽走在一起。夜色如墨,暈染了整條街道。昏黃的路燈灑下黯淡的光,將三人的身影拉得時長時短。柏夜雙手插在褲兜裡,步伐不緊不慢,偶爾側頭看向君譯,眼神中透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關切與探究。君譯微微垂首,目光落在腳下的方磚上,思緒像是飄到了遠方,她的發絲在夜風中輕輕搖曳,為她增添了幾分楚楚之態。許孑挽則稍稍落後半步,靜靜地看著前方的兩人,嘴角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眼神中卻藏著一抹難以察覺的落寞。
街道兩旁的樹木在夜風中沙沙作響,像是在低語著神秘的夜話。遠處偶爾傳來汽車駛過的聲音,短暫地打破這份寂靜,隨後又迅速消散。
“我打的車要到了…”君譯緩緩開口,打破了這份寂靜。“你呢?”君譯好奇的轉頭看向柏夜。
柏夜也停住腳步“我馬上…”微風從他們兩人之間鑽過,兩人相對而視,空氣已經悄然出現一絲曖昧的氣息。
“嗯…”君譯低下頭臉微微紅,繼續往前走。幾分鐘後,君譯停了下來“就到這吧,我在這等車…”
柏夜略微不舍得轉身往後走。君譯看著柏夜,表情出現一點疑惑。柏夜走出幾步後轉身對君譯喊到:“你知道嗎?你是我第一個覺得美的女人!”話畢,柏夜轉身往前跑去,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許孑挽還在另一頭的街道等著他:“來了。”許孑挽說著上了麵前停著的車。
柏夜坐上車後,隨後再校花評選上給君譯投了一票,許孑挽臉藏在暗處,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