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女尊)
你坐在座位上,剛剛上完一節數學課,班裡的同學們飽受折磨,睡倒了一片,當然還有像你的同桌陳源這樣的,乖乖地做著作業,神情專注認真,坐姿挺立,純白的校服更顯清純。
你拿著作業本指著一道題,裝作不解的樣子靠近他,向他詢問。
兩人的距離被你控製在合適的位置,不會顯得過於親密,他神情自若,嗓音清亮,給你一步一步解答。
你表麵上贏得很認真,時不時和他交流幾句,實則你的目光一直在他臉上和身上流連。
他的長相很出眾,一雙狐狸眼風情萬種,眼角還有一點淚痣,是很勾人的模樣;身材婀娜,細腰盈盈一握,但有的地方卻很飽滿,形成美麗的曲線,寬大的校服有時都遮不住其的誘惑。
偏偏他性格高冷極了,從不接受彆的女生的一點示好,每天臉上一副不苟言笑的正經小古板的模樣,加上他極其優異的成績,讓他按上了高嶺之花的名頭。
這種眼裡帶魅卻不近人情的男生,屬實是讓人心癢癢。
你表麵上是個正經的好女孩,學習尚佳,出身富裕、長相清秀,並且對待異性有風度,溫和細心,不會像同齡的那些青春期女生一樣,見了漂亮男生就精蟲上腦般做出“求偶”的迷惑行為。
但其實你也是個俗人,每次看見陳源這幅骨子裡透著風情的模樣,就想把他摁在牆上親,然後抱回家,欣賞高嶺之花在你身下婉轉承歡的美景。
之前的同桌對你有意思,常常和你搭話,你表麵上不顯厭煩,在課後卻跟班主任反映想換座位。班主任以為你是想發奮努力,把你特地調到了學習最好的陳源身邊。
這倒是真如你意,看來一切都暗示著你摘下這朵高嶺之花。
也許是你看起來對異性太坦坦蕩蕩,不像有異心的模樣,再加上班主任對他的叮囑,讓他幫助你的成績。做同桌的時間久了,他也漸漸與你親近了些。
比如你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臂,他不會生氣,隻是紅著臉說沒關係;再比如他從來不理會彆的女生的示好,但在早上是會和你問好,在小賣部遇到了會回應你的打招呼……
這樣發展下去,應該會產生一段不錯的戀愛。
你以想提升成績為由,想雇他在周末時去你家裡輔導學習。
你知道他家裡條件不好,你開出的價格很高,他應該不會拒絕。
果然在聽見你這句活後他的眼睛一亮,似乎為自己能通過幫助同學的方式賺到錢來補貼家用而開心,又有些猶豫,紅著臉問你一定要去你家裡嗎,能不能去圖書館之類的地方。
你認真地和他說去圖書館會打擾到其他人,去家裡的話司機可以在周六下午一並接送你們兩個,更加安全。
他思索了一會兒,被你說服了,點頭同意。
你看他這副乖巧的樣子心情愉悅,羊入虎口,天真的小羊羔還以為老虎邀請他去家裡會和他一起吃青草呢,但其實老虎腦子裡想的都是如何把他吃乾抹儘。
於是你們就保持著這種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良好關係了半個學期,你的學習成績的確有提升,他似乎終於放下心來收你給他的補習費,沒有以前那麼不自然了。
一個周六晚上,本來是補習結束他要回家的時間,但外麵風雨大作,雷電交加,是少見的極端天氣。
這種情況讓他回家也有點危險,你便讓他先等等,天氣好點了再回去。
他聽見雷聲後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臉色有些蒼白,便點點頭同意了你的提議。
外麵的雷雨不僅沒停,反而愈演愈烈。
在你的刻意引誘下,他同意留宿在你家。
你家房子大,房間多,他住一間也沒什麼關係。況且你父母都不在家,他也稍微自在些。
你給他拿了一套新睡衣,讓他先洗漱。
你給他拿的那套是短袖短褲設計,嗯,你就是想看,飽飽眼福。
美人出浴後就像是初放的荷花,還帶著露水,濕潤下是動人的風姿和迷人的色彩。
白嫩的肌膚泛著紅暈,讓你看的有些氣血上湧。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上湧的氣血一會兒竄上腦袋,一會兒都就往下竄。
你欲蓋彌彰一般匆匆忙忙地拿起睡衣衝進浴室,開著花灑,用五指男孩安撫你的欲望。
腦中浮現他那雙狐狸眼和眼角勾人的淚痣,白皙有肉感的大腿,十幾分鐘之後,你一聲悶哼,釋放了出來。
你洗漱完躺在床上準備關燈睡覺,他卻敲響了你房間的門,問你睡了沒。
你起身給他開門,他第一次見你穿睡衣的樣子,紅著耳朵偏開頭,問你能不能一起睡。
這種話太過曖昧,他又急忙解釋說自己害怕打雷,在自己家還能獨自睡著,但在陌生的環境裡他很害怕。
是你平時裝過頭了嗎?他不會真以為自己是對男人沒興趣的太監吧,敢這麼把自己送到你嘴邊來。
你溫柔地說沒事,把他帶進房間,關上門。
此時一道閃電劈下,接著便是雷聲隆隆。
他本來因為害羞而紅潤的臉瞬間變白,身體一抖,看起來像是受驚了的小狐狸。
你拉上窗簾,問他道:“你害怕打雷?”
他緩過神來,點點頭道:“嗯,小時候在雷雨天發生過不好的事情。”
你找出遙控器打開房間裡的電視,道:“反正明天也不上課,今晚看個電影吧。”
隨便挑了個溫情題材的電影,你掀開被子,坐在床頭。
他似乎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現在你們兩個人的樣子有多曖昧,有些猶豫。
但看你神情自若地看著電影,他也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和你一樣坐在床頭。
你們兩個人安安靜靜地看著電影,外麵的雷雨聲慢慢被阻隔,耳邊的心跳聲漸漸清晰。
他不禁聯想到你們現在的樣子像是一對結婚多年的妻夫一樣度過美好的周末夜晚。
先是看電影,然後親密地擁抱、接吻,最後情不自禁地……
想到這,他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燙,閉上眼,不敢再想下去了。
你這時候轉過頭看他閉上眼睛,問他:“困了嗎?那就睡覺吧。”
他意識到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被你抓包了,把自己埋進被窩裡,悶聲道:“好。”
關上燈,感受到旁邊的你躺下了,黑暗時聽覺更加敏感,衣物摩擦的聲音都讓他臉紅不已。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陳源。
他在心裡默默念著。
那晚過後,你本以為你們會更加親密,沒想到之後他對你態度冷了許多,恢複了原來的高冷模樣。
又是一個周末,放學時他跟你說這周他有事要忙,就不去給你補習了。
你考慮到他可能有私事,沒細問,就自己坐車回家了。
等到晚上你想起他最近對你的冷淡,不免心裡難受,發消息給他,他一直沒回。你又打了電話,他也沒接。
你承認你慌了,正當你想去找他的時候他打電話過來了,電話裡他的聲音有些抖,像是很害怕的樣子。
“蕭瀟,幫幫我,我好難受。”
你急忙問他在哪裡,他像是有些神誌恍惚,斷斷續續地說出了一個地址,你趕緊叫上司機送你過去,順便帶了一個保鏢。
好你個陳源,不來補課,去那種地方浪是吧。
你大步走進那家娛樂會所,這家會所所在的地方有些偏,裡麵的人更是魚龍混雜,空氣裡煙味酒味脂粉味雜糅,怎麼都不像個正經的地方。
陳源在衛生隔間裡,你也管不了女男之防了,闖進三樓的男廁所,叫著他名字找他。
他像是努力保持清醒,克製著什麼回答了你,把門打開,卻腿一軟,要摔倒在地上。
你急忙上前接住他,讓他倒在你懷裡。
他的臉上是不正常的紅暈,那雙魅惑的狐狸眼眼神迷離,直勾勾地看著你;體溫有些高,你們肌膚相貼的地方讓你覺得燙。
他的樣子不太正常,估計是被人下藥了。
平時學習時挺聰明的,怎麼這種時候蠢得厲害呢。
你心裡一團火,把他抱起。
由於你帶了個人高馬大、身強力壯看起來就不好惹的保鏢,一路上也沒人攔你。
在車上他也不老實,硬要纏著你,和你肌膚相貼,嗓音又嬌又軟,一遍遍喚著你的名字,下身還不知死活地扭動,亂蹭著。
本來就生氣,現在被他蹭的一團火。
你啪的一下一巴掌打在他挺翹的皮穀上,含著怒意道:“彆在車上發馬叉蟲。”
他似乎沒聽懂你的話,隻覺得被你打很委屈,“你憑什麼打我……”
你更火大了,堵住他亂叫勾引人的嘴,含住他兩瓣柔軟的唇,步步深入。
他被你吻得哼哼唧唧的,總算是沒繼續說出讓你生氣的話來了。
到家了,你把他抱下車,一路走進房間,用腿把門關上,把他放到了床上。
你的動作不算溫柔,他眼裡有一瞬清明,看見你的臉色陰沉,眸色暗得嚇人,開始害怕起來,扭動身體試圖逃走。
“怎麼,現在害怕了?自己去會所的時候怎麼不害怕,剛剛在車上發馬叉蟲的時候怎麼不害怕?嗯?”
你覺得沒必要裝作溫和的正經模樣了,今天要好好給他一個教訓。
他咬著嘴唇不說話,你又道:“今天你去那裡乾什麼,說清楚。”
他不敢看你的眼睛,低頭解釋道:“有人介紹我說那個會所在招服務員,我就去了……沒想到包廂裡有人動手動腳的,逼著我喝酒,我說我酒精過敏,隻喝了飲料,結果她在飲料裡也下了藥……”
他越說聲音越小,頭也越來越低。
你冷笑了一聲,托著他的下巴強製讓他的眼睛看著你,道:“你就這麼賤,我給你補習費你不要,選擇去給那些老女人賣。”
你怒意上頭,說出來的話刺耳,他著急地搖搖頭,剛張嘴想解釋什麼就被你打斷了,仰起頭與你接吻。
你的的動作有些粗暴,一想到要是之前他沒求救成功,此時應該就在彆的女人身下被玩弄,你就生氣,一時收不住力,把他的衣服都撕壞了。
他本就意識不清醒,一隻手還往下探,毫無章法的動作試圖緩解身體的難耐。
“嗯~好難受……”
不行啊,你趕緊挺住動作,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是來搞純愛的,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發生關係,不是你心裡想要的。
還好霸道總裁都有一個醫生朋友。而你的母親剛好就是位霸道總裁。
你果斷打電話給你母親的醫生朋友,向她求助。
然後你照著醫生的指導,給陳源做了簡單的處理,把他送去了醫院。
———
你正坐在座位上悶悶不樂,雖然麵上不顯,但心裡已經氣炸了。
你身旁的陳源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安安靜靜地學習。
那天他中了藥,你乾忍著給他單方疏解,又把他送去了醫院,細心照顧。
然後你精心挑選了一束花,在一個合適的時機表白:“陳源,做我男朋友吧。”
結果他居然說:“不要,如果你想做的話可以找我,價格你出,我不想談戀愛。”
他的聲音很溫柔,但說出來的話卻這麼冰冷。
你生氣極了,如果你隻是想做的話早就有機會下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你隻是想好好地談個戀愛而已啊!
你氣不過,起身,去拿了錢給他,帶有羞辱意味地將把錢丟在他身邊,道:“這些夠嗎?”
他將散落的錢一張張撿起,數了一下,點頭說夠了。
“行,從今天開始我包養你,你缺錢了來找我,不許去找彆人賣;我有需求你就要滿足我,不許反抗。”你憋著火,用語言刺激他。
他臉上並沒有出現其他難堪的表情,猶豫了一會兒便同意了,他唯一的請求就是不要讓學校裡的同學和老師知道。
不愧是他啊,都賣身了在學校裡還要做一個好學生。
你答應了他這個請求。
就這樣你和他開始了這一段奇怪的包養關係。
明明你是想搞純愛的,結果現在變成了這樣。雖然能和陳源親密接觸,但沒有情感交流總讓你感到心裡空落落的。所以你隻是打打擦邊球,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偏偏他應對自如,每次都放得很開,結束了就冷冰冰的,拿錢時利索極了,毫不拖泥帶水。
這就叫男人的無情吧,總感覺你失身失情又失財。
這時候隔壁班的班長來找陳源說點事情,兩人在走廊裡說話。
也許是因為和你在一起親密交流久了,他現在麵若桃花,嘴唇紅潤,眉眼間含著春情,本就勾人的狐狸眼更加迷人,加上出色的身段,整個人散發著熟透的氣息,讓人移不看眼。
你看他和彆的女生說話,心裡難受的不行。
那女生的眼睛都快貼到他身上去了,他也不知道躲一躲嗎?
他沒想過自己的金主看到了會生氣嗎?還是說這個女生是他潛在的下一任?
你越想越極端,但是根本無法控製住自己往外冒的醋意。
體育課的自由活動時間,不少同學都在偷偷寫作業,剩下的就去打打球。
你趁機強硬地把陳源拉到沒人的衛生間裡,帶著怒意把他抵在隔間的牆上低頭吻他,唇舌交鋒。
他用手想推開你,偏頭錯開你的吻,生氣地說道:“蕭瀟,這是在學校裡!”
“我又不會讓彆人看見,我可沒毀約。”說完你握住他的手,又繼續剛剛的吻。
直到你感覺他軟倒在你懷裡,沒有反抗的意思才鬆開他的唇。
“那隔壁班的班長,你少和她說話,她之前渣過好幾個男生,不是什麼好人。”你特意叮囑道。
剛親完,他像是有點懵,反應了一下才點頭,乖乖地說不會再和她說話了。
嘗到好處的你心滿意足,放他回去上課。
結果在教室裡上課的陳源的臉越來越紅,像是發燒了似的。
周圍的同學看到了,過來問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你也覺得他像是生病了,於是跟前麵的同學說要帶陳源去一下醫務室,等會兒的自習先請個假。
到了醫務室,校醫見陳源臉這麼紅,就先給他量了體溫。
體溫不是很高,沒有發燒,就讓他在醫務室裡休息一下再去上課。
你很自然地陪在他身邊,做一個儘職儘責的好同桌。
校醫有事出去了,你靠近他,想將他摟進懷中。
他側過身躲開了,那雙漂亮的狐狸眼連個眼神都不給你。
誒不是,你還是不是他金主了,怎麼這都敢躲。
你沒和他計較,一把將他拉進懷裡,香香軟軟的,很舒服。
“你剛剛上課的時候怎麼臉這麼紅?”你問道。
陳源的身體明顯一僵,像是害羞了。
你看他的反應,有了猜測:“不會是因為我親了你吧?”
他很不好意思,耳垂紅透了,微微點頭。
不至於吧。你在心裡想。你們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
他依舊沒看你,隻是悶聲說道:“蕭瀟,你明明答應過我,不會讓學校裡的人知道的。”
你靠在他肩頭,語氣平淡而不失溫柔,道:“我這不是沒讓彆人知道嘛。再說了,你站在我麵前,隻讓看,不讓摸又不讓碰的,我忍得難受。”
你看著他的耳垂慢慢變紅,心情變好了一點。
“隻許這一次,下次不能在學校裡親密接觸了。”他依舊不妥協,言語裡帶著羞惱。
“不行,我是你金主,信不信我現在就在這醫務室裡……”你也不甘示弱道。
他聽見你的話,有些慌亂,一邊說不行一邊想從你的懷抱裡掙脫出來。
你不逗他了,道:“行了,我不弄你,你就乖乖讓我抱一會兒,等會兒回去上自習。”
他眼裡閃著懷疑看向你,似乎很不信任你的話。
“那你保證以後不在學校裡亂來了。”他咬了咬唇,再次複述本來的訴求。
你意有所指般將目光停留在他唇上,道:“行啊,那得看你表現。”
他猜到了你的意思,但羞恥地不敢行動。
你的手指在腕上的手表上點了點,提醒他沒有多少時間了。
平日裡高冷的美人學霸此時滿臉羞紅,緩緩湊近你,手輕輕搭在你的肩膀上,微仰起頭,將柔軟奉上。
你克製住想占有他的衝動,逼著他主動。
見你沒回應,他隻好忍著羞意含住你的唇,伸出小舌讓你與他纏綿。
終於在不懈努力下,他得到了你的回應,漸漸忘掉了這是為了討好你的吻,沉浸在了這片刻的甜蜜溫情中。
他軟著身子靠在你懷裡接吻,承受著你暗含的占有欲。
你很吃這一套,你耳邊的心跳蓋過了窗外的鳥鳴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