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哥譚又見哥譚。
很難想象我和布魯斯在爆炸後又若無其事的出現在了哥譚的下水道，終於這個世界還是變成了人均氪星人的樣子嗎？
萊克斯震怒。
“不過，”我舉起右手，“奇異博士送的手鏈自動出現了。”
蝙蝠俠確信那個手握阿戈摩托之眼的家夥肯定早就看到了，但鑒於各種各樣蝙蝠俠可以理解但不想理解的原因，他們現在出現在了未知的時空。
布魯斯很不爽，他對魔法的討厭再增五十個百分點：“我們先離開這裡。”
02
但回到地麵後的場景還是令人震驚，哥譚熟悉的夜幕上亮著倒吊的蝙蝠。
“我想起了兩件事，”我調換出戰甲的攻擊模式，“第一件事是：九頭蛇一直幻想多元宇宙裡有個九頭蛇隊長；第二件事是：阿卡姆的瘋子們曾經表示會在蝙蝠俠死後將哥譚警局天台的燈倒過來，以此宣告他們的勝利。”
蝙蝠俠飛出鉤爪：“先去阿卡姆。”
“毫不意外，”我飛在他身後，“可以開擊殺模式嗎？B。”
蝙蝠俠扣上下半張臉的空氣淨化麵罩：“儘量不。”
那就是可以。
好吧，我想被人扔進彆的宇宙也沒有那麼糟，起碼蝙蝠俠會寬容一點，還有送上門的出氣筒。
03
阿卡姆瘋人院門口好一副百家爭鳴萬物爭春，正中間竟然是黑麵具，伴隨著我爸從天而降，頓時滿地罪犯開始嘰嘰喳喳。
你們反派人員組織也沒有很好嘛，怪不得正聯開會也老是有人吃零食。
蝙蝠俠一腳踢在了黑麵具臉上，哇哦，看來真的很生氣。
可惜我的身手這輩子是趕不上他們了，所以我還是喜歡借助武器，尤其是生物武器，要知道多難得有全場都是罪犯的時候。
“你真應該允許我哪天在阿卡姆製造一場實驗泄露，”我挨個綁住那些二流罪犯，“消息甚至不會出區，哥譚從此治安再創新高。”
蝙蝠俠不說話，隻是折斷了黑麵具的腿骨。
毒藤女倒覺得這主意不錯：“為什麼不考慮把人們都拿去當花肥呢，好姑娘？”
於是喜提了蝙蝠俠的除草劑——我爸其實真的很歹毒，不懂的人建議搬家去中心城。
躲在罪犯堆裡的稻草人倒是比較有毒氣抗性，但是他真的打不過蝙蝠俠。
不出意外的被捆成了更有蝙蝠風格的稻草人。
“這兒又不是我們的哥譚，”我開始鼓動布魯斯，“我們沒必要在這兒遵紀守法。”
蝙蝠俠拎著五花大綁的稻草人：“你提醒我該再送你一本《憲法》了。”
“嘁，”我撇撇嘴，“如果這個【蝙蝠俠】沒死，哥譚不會亂成這樣；就算他沒死，大概也是身陷囹圄，自顧不暇。”
不然，蝙蝠俠怎麼可能不管哥譚。
“我處理了他們，總比留給夜翼頭罩他們處理好。”
此刻，我簡直是世界上最有兄弟情的姐妹。
迪克在這點上太像布魯斯，他不會下殺手；傑森倒是可能會一怒之下把阿卡姆直接炸上天；提姆——他是會在獲得更詳細情報後做出決定的謹慎邪惡鴨鴨。
蝙蝠俠跳過了這個話題：“我們需要找到黑麵具的遙控器。”
“交給我處理？”我接管了阿卡姆的中控，保證每個罪犯都能呼吸到最新鮮的安定劑、致幻劑以及肌肉鬆弛劑。
蝙蝠俠正在搜索哥譚的現況：“如果你不打算現在把他們變成煙花的話。A，這畢竟不是我們的哥譚。”
是的，你的話很有道理，但你的哥譚候群症顯然是晚期。
04
“我需要一台真正的電腦，”對於阿卡姆的設備配置，我不想直接惡評，“否則我現在就給便士一打電話，或者，蝙蝠洞馬上給我們打過來。”
蝙蝠俠也想儘快了結這個哥譚的主要問題，就像他自己說的，這畢竟不是他們的哥譚，在那邊，蝙蝠俠和雅莉克斯的消失同樣會引起軒然大波。
好在他就是蝙蝠俠，沒有什麼在此刻比蝙蝠俠更能吸引那些罪犯。
“讓麻煩主動來找我們。”比如謎語人、雙麵人、貝恩之流，至於企鵝人那類現在肯定呆在自家老巢裡，可以稍後處理。
伴隨著布魯斯的話，我的眼睛越來越亮：“你的意思是我終於可以對哥譚的垃圾宣戰啦？！”
“……你有點太享受這個了，A。”蝙蝠俠正在清點自己的裝備。
我白他一眼：“你不明白我們對震撼世界的追求。”
蝙蝠俠有點兒明白萊克斯，完全明白雅莉克斯，但他其實不太想明白。
“夜翼沒有穿上披風，那現在哥譚裡那個自稱蝙蝠俠的——”布魯斯決定轉移話題。
我十指翻飛：“不要搞得哥譚好像還能有第二個用槍的蝙蝠。”
布魯斯現在很希望那個【蝙蝠俠】原地複活，不然哥譚可能很快就要有三個蝙蝠俠了。
“我覺得他們的家庭問題很嚴重，”蝙蝠俠難得有可以站著指點彆人這方麵問題的時候，“頭罩好像和夜翼鬨翻了，但現在是【蝙蝠俠】出事的檔口，這有點古怪。”
這的確比較怪，他倆真有天大的矛盾也會先把哥譚按住才對。
“夜翼未必想要你的披風，”我越來越可以確定這裡和我們的世界不一樣，起碼這裡沒有美國隊長和鋼鐵俠，這種區彆帶來的蝴蝶效應是恐怖的，“頭罩原來說，‘夜翼不會成為蝙蝠俠，他缺少成為蝙蝠俠的傷疤’。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你】就是他的傷疤，【你】的披風會成為他的裹屍布。”
蝙蝠靜悄悄。
“或許蝙蝠俠是真正的你，但蝙蝠俠不會是真正的他。”
在蝙蝠俠的生活裡，死亡和命運一樣重。他當然不計其數的設想過自己的死亡，蝙蝠俠注定難以擁有一個平庸的死亡。
“最開始，這隻是一個誓言。”
布魯斯·韋恩和迪克·格雷森在燭火下發誓，兩人將共同打擊犯罪和腐敗，永不偏離正義之途。
儘管活力雙雄在黑夜中行動，但這一切都是開始於一道光。
“但最後，這就是我們的命運。夜翼會擔起他的責任，連同【蝙蝠俠】那份。他比我更好。”
我轉過頭：“哪怕這以【蝙蝠俠】的死亡開始？”
“他會走出來，也走下去。”布魯斯少有的穿著蝙蝠衣露出了微笑，“這就是為什麼他是夜翼。”
我繼續敲鍵盤：“現在你可以尊稱他一聲【蝙蝠俠】了。”
蝙蝠俠嘴角迅速下滑。
“等哥譚上空飛著三個蝙蝠俠的時候，我會去向你祈禱的。”
“那你呢？”蝙蝠俠十分警惕。
“我一個人就可以維護哥譚的和平。”
蝙蝠俠覺得，自己還是努努力活著吧，感覺比蝙蝠俠滿天亂飛或者無人機滿城亂飛平和得多。
05
“來，蝙蝠，”我調試好直播設備，鬼鬼祟祟的跟拍蝙蝠俠的背影，“做一個冷酷的表情，貝恩看了要求饒的那種。”
想想看，在陰暗的角落裡，一隻足有一米九的壯漢正在觀察你。
要得就是這種氛圍感。
蝙蝠俠不需要做任何表情，他站在那裡，熟悉他的人就會知道這是誰。
“相信大家都知道這是誰了，”我從鏡頭一角冒了出來，“哥譚的雜碎們，準備好自己的死法，免得到時候——”
蝙蝠俠閃身拎起了正在小人得誌的女兒，給直播再添恐怖氛圍。
“喂喂！”我連拍布魯斯的結實臂膀奮力掙紮，“蝙蝠俠，放開我，我還沒說完！尤其是阿卡姆那些人，都給我等著——”
就在我們小貓亂撓的時候，又一陣白光炸開，穿著新戰甲的紅頭罩手持雙槍，堂堂登場！
“你倆，乾嘛呢？”正準備落地就大乾一場的紅頭罩滿頭霧水，不是說多元宇宙很有風險嘛，“B，終於，還是，打算，出道了？”後半句他說的磕磕絆絆。
蝙蝠俠一鏢終結了攝像頭和他碎裂的形象。
06
幸虧這不是他們的哥譚。
蝙蝠俠如是想。
07
【神諭】已經注意到了阿卡姆的異常，如果是在以前，她大概會更早發現。但現在的【哥譚】脫離了她的監控。
【蝙蝠俠】的死亡讓這座城市陷入瘋狂，每個人都想搶到更多，比以往的所有都多。
【夜翼】還沒準備好，但哥譚，已經不會等他了。
07
簡單的情報交流後，我很高興明天的公司例會有人替我開了，火星獵人，你才是外星人該有的樣子。
獵門.jpg
至於哥譚，迪克也已經穿上了蝙蝠衣和提姆出門巡邏了。
據當事人的一手情報，我們剛消失，韋恩莊園就迎來了會畫圈的新客人。從天而降的奇異博士在好一番謎語人行為後成功獲得了紅頭罩的憤怒。
最終兩人達成共識，把傑森送過來了，奇異博士則轉道去瞭望塔和黑暗正義聯盟溝通。
我確定他倆吵的很凶。
斯特蘭奇可會陰陽怪氣了，好在傑森也精於此道。正義聯盟再加一分！
傑森打量著監控鏡頭裡的阿卡姆病房：“告訴我，敵人是誰？”
“所有，”我倚在阿卡姆瘋人院的中控台前，“不在病房裡的那些要優先處理，我們人手有限。至於這裡的蝙蝠們，B的意思是暫時不接觸。”
傑森：“？”
傑森：“意思是我們終於要占領哥譚了嗎？！我喜歡這個想法！”
我們迅速擊了個掌，蝙蝠俠對此投以不讚同的目光。
“【蝙蝠俠】回歸，很多人會重新開始試探，正是機會。”蝙蝠俠帶著紅頭罩飛出阿卡姆，撲向目標罪犯，“麻醉彈，頭罩。”
紅頭罩在頭罩之下暗中翻了不止一個白眼：“遵命，偉大的騎士先生。”
08
太好了，布魯斯分配給了我最喜歡的留守任務，一會兒先把哪個倒黴蛋的腦子敲傻呢？
哈哈，都不能，因為蝙蝠俠回來還會巡邏。
盧瑟的否定.jpg
09
哇哦，抓到一隻爬下水道的小蝙蝠。
根據行事風格推測，這是提米。
awwwwww！
藍色頭罩和披風的蝙蝠，可愛。雖然我做過各種尺寸的蝙蝠俠製服，但真的還沒給提米做過，因為他沒頂過崗。
不過他新設計的那個鹵蛋製服——我都不想說，還不如迪斯科夜翼呢。
幸虧最後是放棄了。
回家也給提米做一件蝙蝠衣，到時候晚上四個蝙蝠俠飛來飛去，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