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叫出來才知道這個稱呼有多麼的羞恥。
可是他好興奮哦。
他不要改,要繼續叫。
但是他跪的好累,能不能坐下,溫辭瞅著視頻裡黑乎乎的畫麵,其實光調得亮些,也能隱約看見視頻裡的動靜,學長把燈全關了。
“我能坐下嗎?”
溫辭有些委屈的補充一下:“腿好酸,膝蓋會疼,明天還要軍訓。”
學長似乎動了一下,桌麵有一根很細長的金屬棒,棒身在反光。
“坐吧。”
溫辭身體往下墜,腿彎成M字形那樣坐下,他低眸看了眼自己起立的小反應,有些無措。
除了一開始被路雪鬆撩撥起來的感覺外,他幾乎很少出現這樣的情況。
然後要怎麼解決嗎。
學長能不能出來見麵,幫幫他呀。
還是說像上次那樣睡一覺就好了,但是他肯定會做夢的,那些令人羞赧的夢。
“難受嗎?”
溫辭點了點腦袋,意識到對方看不到自己的頭,開口:“有點。”
感覺下麵就跟被人打了雞血一樣,昂首挺立,非常有精神。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隻知道自己一聽學長說話,低沉微冷的嗓音,語氣平靜鬆懶,輕而易舉的讓溫辭心跳加速。
“那怎麼辦。”
溫辭磕磕絆絆:“涼拌?”
其實他也不是什麼都不懂,隻是自己沒嘗試過。
情趣……
溫辭腦海裡蹦出這兩個詞。
所以,溫辭咬咬牙一說:“我不會呀,你教教我吧。”
隨即溫辭就看見學長那起那根細長的金屬棒,這回看清楚它的全貌。
棒身細長,尾端是一個拿來掛鉤的圈子,另一頭則是針尖,倒像是工具。
學長的手,在光暗交錯下線條分明,手背青筋凸起的每一根都看得一清二楚。
學長懶洋洋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溫辭心裡一個咯噔,腦海裡飛速旋轉,正在考慮要不要把真名透露。
不過這樣基本就是掉馬甲了,也無所謂啦。
“我有個字是,言辭鑿鑿的言。”
“嗯,小言。”
“……”溫辭恍然了一瞬,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我不是……”
“噓……”學長將針尖麵對鏡頭,慢慢的往上移動,“你已經完全起來了。”
“小言。”
叫他的時候語調帶著清冷的味道,有點凶,讓人無法拒絕。
溫辭從內而外的莫名顫動,這個都不是自己的名字,但是就好像戴了一層麵具一樣。
他現在不是溫辭,要做一個任人擺布的羞恥娃娃。
學長輕聲細語,慢慢的調整語氣起伏,“好好抓著,彆鬆手了。”
半小時後,溫辭下了床,雙腿坐得發麻,兩條雪白大腿被印出紅痕,還有不知名的濕痕,他暫時不管,先用濕紙巾拚命的擦拭手機,然後自己去洗了個澡,把剛才的褲子用手搓了一遍。
溫辭換了新的睡衣睡褲,這時候門打開,路雪鬆跟陶朋回來了。
路雪鬆很是驚訝:“快十一點了,你才洗澡。”
溫辭心裡藏著事,又不會掩飾,飛快的點頭上了床。
把床簾拉上後,聽見路雪鬆跟陶朋去洗澡,他咬咬唇,重新拉開褲子,看了眼,很乾淨,還有沐浴露的味道。
剛才洗澡的時候他用手指試了試,好痛哇QAQ。
但是這種事起了個頭之後,就很難收手,溫辭再試一次,成功了,連肚子都開始感覺漲漲的。
溫辭舉起手指比對了下粗細,大概兩根手指就很舒服了。
希望學長隻有兩根的粗細大小,是他需要的完美尺寸。
他調出跟學長的聊天頁麵。
【W:你的手指怎麼樣了,止血了嗎。】
學長的手指很長,指腹壓著那根金屬棒上,反複慢慢的摩擦,用力過頭一不小心就刺破了手指,瞬間出現一顆豆大的豔紅血珠,傷口看著倒是不大。
江聿風慢條斯理的擦拭,略微不滿的收/槍,垃圾桶裝了一大半揉成一團的紙巾。
血早就停了。
【Yf:沒事。】
【W:沒事就好,流血了看著好嚇人。】
【Yf:沒你流的多。】
溫辭小臉一紅,下意識用被子搓了搓臉。
他在回憶細節,好奇寶寶似的重新探出頭,探出手。
【W:你一直在摸那個工具,在學我嗎。】
【Yf:沒有這麼細。】
溫辭頓了兩三秒,嗷嗷了幾聲又重新回窩裡了。
—
第二天他們起得比雞早,宿舍三人失魂落魄的刷牙洗臉,在教官的帶領下他們要繞著操場晨跑。
溫辭身體素質還不錯,跑了幾圈下來除了有些喘氣外,神清氣爽。
他中考體育成績滿分,高中年年參加運動會,大概是因為小時候經常被媽媽拿著藤條追著跑的經驗吧。
大學的軍訓很無聊的,特彆是遇到了心軟的教官,因為他們人多,所以分配了兩個教官,一個喜歡講相聲,一個像個憨憨。
沒人檢查的時候,兩教官攛掇著他們去樹蔭下乘涼,安排一個負責放哨的,隊長過來檢查的時候,就立刻讓他們站到太陽底下,練習站軍姿。
偷懶了一上午,快到中午放飯時間,路雪鬆拉著溫辭往食堂跑去。
溫辭晨跑沒什麼事,反倒是被路雪鬆拉著急速奔跑的這段路,喘得人都快去了。
飯堂人太多了,排隊的時候路雪鬆出了汗嫌熱把帽子脫了,結果在反光的玻璃門上看到自己的頭發油得能炒一碟菜,加上帽子壓了一早上,像個小平頭,顏值瞬間降了一大截。
路雪鬆重新把帽子帶上去,轉頭看著脫了帽子的溫辭,頭發半乾半濕的,但是被他撩起來,幾根倔強的碎發在臉頰邊,額前垂落,顏值是一點都沒影響,反而有種放蕩不羈風格的美。
而且算上昨天的動員大會,他們至少在太陽底下暴曬超過五小時了,溫辭的皮膚還是白得發光。
溫辭感覺自己的臉忽然被摸了摸。
他捂著自己的臉,疑惑:“你乾嘛摸我。”
“不可以嗎?”路雪鬆理直氣壯的反問,“擦防曬了嗎?”
“擦了。”
溫辭聞到香味了,轉過頭看他,眼睛一亮:“今天有燒雞吃。”
路雪鬆撇撇嘴:“有也分不到多少,你看我們前麵這麼多人。”
“沒關係啦。”溫辭笑起來眼睛都是彎的,剛洗了臉皮膚亮亮的,“沒有燒雞……”
溫辭的鼻子動了動:“還有青椒炒肉,這個肯定不會缺的,我叫阿姨給我裝多點,到時候分給你。”
路雪鬆眯著眼笑:“怪不得你要排這條隊,那個阿姨很喜歡你嘛。”
溫辭深覺人脈的重要性,挺了挺胸:“那是阿姨人好,不是喜歡我。”
他頓了頓,小聲的嘚瑟:“應該也有小小的喜歡我~”
幸運的是,輪到他們的時候燒雞還有,阿姨告訴他們,燒雞多著呢,然後給溫辭一大勺滿滿的料。
“我覺得你昨晚不對勁。”路雪鬆說這話時,溫辭還在咬小雞腿,上下兩片肉嘟嘟的嘴唇被油漬覆蓋得晶亮。
他裝傻:“啊?”
“你是不是跟你學長偷偷約在宿舍見麵啦。”
溫辭在心裡鬆口氣,覺得路雪鬆有時候也挺純情的,“還沒啦,我隻是跟學長打視頻,所以就晚了。”
路雪鬆稍稍挑眉:“所以你們見過了?”
“也……還沒。”那視頻裡的光線度太暗了,基本看不清畫麵,隻能隱約能看出個型。
溫辭很肯定:“學長不是個胖紙,挺瘦的應該。”
“模樣呢?”
“不知道。”
路雪鬆喜歡在網上刷視頻,特彆是在xx網站刷瑟瑟的,除非是太太太太暴露的行為或者太奇怪的xp外,基本帥的能露臉就露臉,醜的還是戴上麵具吧,不然技術再好,pk也是會輸的。
“溫辭,你能接受長得很普通的嗎?”
溫辭點頭:“能!”
他顏控,但專一。
路雪鬆沒什麼話可說了。
吃完回到宿舍,才有空玩會兒手機。
【W:學長,你吃飯了嗎。】
【Yf:還沒。】
【W:你在忙嗎?】
【Yf:嗯,輔導員跟我聊點事。】
溫辭發了句那你早點吃飯,然後倚在爬梯處若有所思。
輔導員,那不就是在行政大樓嗎?
一個想法在心裡油然而生,溫辭要偷偷去看一眼學長到底長什麼樣。
溫辭拿著手機跟鑰匙就出門了,路雪鬆剛要上床補個眠,問他要去哪裡。
“我去買點水,下午用。”
路雪鬆說:“那你也幫我買吧。”
“好哦。”
溫辭打算先去行政大樓再去買水,路上他有些緊張,說不清楚的砰砰直跳的心動。
明明也沒見過,大概是隔空覺得學長哪裡都對他的胃口,不管是手還是聲音,簡直拿捏自己。
中午吃飯時間,輔導員辦公室安靜如雞。
溫辭衝到行政大樓,接近輔導員辦公室時,調整呼吸,抻了抻衣擺整理著裝,規規矩矩的走進去。
這會兒沒幾個學生在裡麵,老師也寥寥無幾,溫辭左看右看,終於在另一麵玻璃隔間裡看到一道人影。
溫辭微微揚著唇。
學長,我來了~
然後下一秒就看見江聿風轉過頭來。
溫辭:“……”
咦?
他的學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