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重新介紹一下(1 / 1)

第294章 重新介紹一下

在春花的伺候之下,陸遠之在家中的第一頓晚飯算是正式吃過了。

吃完飯之後,陸遠之也沒有彆的事情,索性便準備練一下武洗洗睡了。

在院中練完武之後,陸遠之到自己的寢房,準備洗澡。

不曾想,春花從夥房帶來的那丫鬟冬環已經準備好了所有的器具,就準備給陸遠之洗澡了。

看到春花那一臉恭敬的模樣。

陸遠之也沒有拒絕,反正已經成為這個世界的資本家了,對於這些男女有彆的事情他並不會覺得反感。

隻是有些新奇罷了。

在冬環的服侍之下,陸遠之洗完了澡,便準備回屋睡覺。

回到屋中,便看到春花在自己的床上躺著。

陸遠之看到之後,微微一愣,隨即恍然。

這丫頭是給自己暖床。

他搖頭失笑。

此時的春花滿麵春紅,臉上嬌羞,隻在被窩處露出了自己腦袋,眼神迷離,看了自己一眼之後,便將眼神挪到了一旁,不敢再與自己對視。

情況已經不言而喻。

說是暖床丫鬟,但自己身為武者的事情誰不知道?

彆說自己一身氣息雄厚的已經完全不怕冷熱,縱是自己不是武者,堂堂一個大男人還用得著一個小丫鬟給自己暖床。

說到底,春花這是在自薦枕席。

自己給了她掌管府中的權利,她有什麼可以回報自己的?

除了她這含苞待放的身體,她還有什麼?

錢財?

她有錢財便不會來府上為奴為婢。

“你大可不必如此。”

陸遠之看著春花那一臉嬌羞的模樣,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憐惜。

前世的時候,像春花這種長相不錯,身材也不錯,就連性格都不錯的姑娘,走到哪裡不是眾人追捧的對象?

雖說此一時,彼一時。

但是陸遠之心中到底不是那種來者不拒的性子。

而春花聽了陸遠之的話之後,那羞澀的俏臉上閃過一絲迷茫,隨後將自己的頭埋在被子中,不敢再讓陸遠之瞧見。

自薦枕席的自己被人拒絕,這在大雍的女子身上,不說是侮辱,就跟馬上要死差不多。

見春花如此,陸遠之便知道她誤會自己了,他輕輕的歎了口氣道:

“在我府中為奴為婢,我自然也給不了什麼榮華富貴,但是給你一個舒適的家還尚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能看得出來你的身子尚存,伱難道不想找個合適的男人光明正大的嫁過去?以後也能過上普通人家的生活。”

陸遠之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跟一個丫鬟解釋這些東西。

聽了陸遠之的話之後,春花身子微微一顫,她緩緩的抬起頭,臉上帶著早已經羞紅了的顏色看著陸遠之,眼神中帶著一絲希冀道:

“看見主人之時,春花便已經知道,此生願一輩子在府中服侍老爺……春花絕不敢奢望名分,隻想此生在老爺府中伺候老爺。”

說完便將臉深深的埋在被子上,不敢再看陸遠之。

聽了春花的話,陸遠之的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

得,這小姑娘是看上自己了。

既然如此……

那這個時候自己還猶猶豫豫的,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了?

念及與此,陸遠之走到床邊,輕輕的將蠟燭吹滅。

隨著整個房間暗下。

屋中已經變成了漆黑一片。

…………

月光撒在陸遠之的府中。

如同奏響了令人心情愉悅的樂章。

…………

在府中待了兩日。

陸遠之熟悉了府中的各個地方,也熟悉了所有的仆人。

他暗暗數下來,差不多一共十二三個人。

加上自己府中一共是十四個人。

除了自己是主人,另外這十三個全都是圍繞自己轉的仆人。

這些仆人雖然是朝廷賞的,但是以後他們的吃喝用度,都是要自己去操心的。

不過好在,他們身上的開銷也用不了幾個錢。

對於自己洗劫了禹王府的內庫的錢財來說,完全算得上九牛一毛。

在府中的這二日,陸遠之也都差不多知道了府中平日裡需要的花銷,春花將所有的事情都打理的井井有條。

他也在府中留了個屋子,將自己經書空間中一些財務放了進去,鑰匙隻有他與春花二人有。

裡麵的具體財產他都一清二楚。

隻等自己從劍州回來再看,若是一切都沒有貓膩,那春花就值得他信。

今日一早,陸遠之吩咐過春花自己要外出了事之後,便騎上自己的青馬出發去了衙門。

佩寅郎衙門。

陸遠之下了馬之後,並沒有讓人將馬匹牽去馬廄,而是拴在了衙門門口。

進入到自己的行房之中,兩列眾人已經排列整齊,靜靜的等待著他的到來。

特彆那是個叫李謹的家夥剛看到自己的眼神依舊充滿著狂熱。

陸遠之自動忽略他的眼神,淡淡的看了眾人一眼。

隨後目光投向第一排第一個的張慎行。

此時的張慎行已經穿戴整齊。

“人都到齊了嗎?”

陸遠之淡淡的問道。

張慎行恭敬的抱拳道:

“已經到齊了頭兒。”

陸遠之滿意的點點頭道:

“既然都已經到齊了,那就按計劃行事,目標青禾書院,走!”

說著,陸遠之一馬當先,便出了門。

其餘眾人見陸遠之已經出門,也都緊緊的跟在陸遠之身後。

出了行房,來到衙門的院子裡。

人來人往的佩寅郎眾人們看到之後,儘皆對陸遠之投來尊重的目光。

對這些目光,陸遠之熟視無睹,他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衙門外麵走去。

到了門口,青馬也早已等候多時,陸遠之翻身上馬將自己的佩刀掛在馬上的得勝勾上,看了一眼街上的眾人,微微皺眉。

張慎行此時不用陸遠之多說便已經站了出來。

“佩寅郎出行,閒雜人等皆避!”

說著便來到陸遠之馬下對陸遠之抱拳道:

“頭兒,可以出發了。”

“嗯。”

陸遠之淡淡的點點頭,看了一眼由張慎行喊話之後,自動為眾佩寅郎們分開了道路的百姓們。

“目標,青禾書院走!”

說著陸遠之一勒韁繩,青馬便已經邁起馬蹄。

隨著陸遠之一馬當先,佩寅郎三個風佩隊伍排成三列,整整齊齊的跑在他的身後。

一路上都沒有多餘的話。

趕路進行了約半個時辰。

青禾書院的大門已經漸漸朝著眾人顯形。

“籲!”

陸遠之勒住韁繩,青馬揚起馬蹄,停了下來。

而他身後的佩寅郎隊伍也都在第一時間停了下來。

陸遠之轉頭看去,隊伍依舊是整整齊齊沒有一人掉隊。

佩寅郎的隊伍中皆是武者,這一路的趕路對於武者來說,隻是小兒科罷了。

“爾等在此等候。”

陸遠之淡然的看了他們一眼,便轉身下馬,將韁繩遞給了張慎行,自己則是步行前去。

來到青禾書院的大門口之後,陸遠之遠遠的便看到一眾人已經收拾整齊。

他踏步向前,對著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抱拳:

“佩寅郎雲佩陸遠之來遲,院長大人誤怪。”

他的對麵,那鶴發童顏的老者正是青禾書院的當代院長白褐之。

此時的白褐之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看到陸遠之到來輕笑道:

“不遲不遲,陸雲佩來的剛剛好。”

與院長打過招呼之後,陸遠之邊將目光投向了一旁。

而此時一旁的人群中,海無恙那平淡的目光則是正好朝著陸遠之投來。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並沒有引起如何的火花。

此時的海無恙正在與他以前的老師徐善守二人齊肩而行。

二人來到陸遠之麵前。

“見過徐大儒。”

陸遠之客氣的行氣。

對於這位徐善守,陸遠之其實還是十分尊重的。

畢竟當日在京兆府的大牢之中,關鍵時刻救了自己一命的正是這位徐大儒。

“陸雲佩客氣了,此次青禾書院共出動師生一十二名,馬車三架,書童隨從若乾,此一路的安全,有勞陸雲佩了。”

徐善守再次看到陸遠之的時候,也不由得感慨萬千。

猶記得第一次見到陸遠之的時候,還隻是一名平平無奇的少年。

若不是自己說不得已經葬身在了那京兆府的大獄之中,再見其時,則是已經被朝廷封了爵位,官位也已經踏足四品。

端得是當今朝廷第一年輕人啊!

“徐大儒客氣,守護大家的安全,本就是我佩寅郎的應儘的職責。”

陸遠之笑嗬嗬道:

“隻是到了劍州之後,說不得要勞煩徐大儒多多提點一下規矩,以免衝撞了貴人。”

徐大儒聽到陸遠之的話,也清楚隻是陸遠之的謙虛之言罷了。

畢竟當朝四品佩寅郎雲佩,走到哪裡都是地方官員要隆重迎接的對象,還用得著自己的提點?

彆人堤防著彆衝撞了你才是。

“嗬嗬,好說好說。”

徐善守說完之後,對陸遠之微微施了一禮道:

“此間與院長大人還有事情要交接一下,還請陸雲佩稍等。”

“徐大儒請便。”

二人都客客氣氣的。

待徐善守離開之後,留下了陸遠之與海無恙則二人。

“好久不見啊。”

陸遠之看著海無恙的臉,笑著對海無恙打了個招呼。

有些日子沒有見表弟了,跟著院長大人學習了這麼久,感覺整個人都變的更內斂了些,那些安在臉上的傲氣似乎已經被收斂了起來。

海無恙淡淡的回答陸遠之道:

“是許久不見了,聽問表兄從杭州回來便整日在衙門待著,真是日理萬機啊。”

聽了海無恙的話,陸遠之眉頭輕輕一皺。

畢竟與海無恙是表兄弟,二人自然也相處過不少的時間,對於海無恙這話中帶著刺的話,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隻是自己最近好像並沒有招惹他吧?

就在他要說話的時候,一聲驚喜的聲音響起:

“大兄??!哎喲好久不見,可想死弟弟了!”

聽到這熟悉的話,陸遠之轉頭看去。

隻見柳鳳年的身影出現在二人的眼前。

此時的柳鳳年與之前倒是沒有什麼兩樣,依舊是花裡胡哨的打扮,腦袋上依舊是那熟悉的海棠花。

沒等陸遠之反應過來,柳鳳年便過來給了陸遠之一個大大的熊抱。

“大兄,你可不知道,這段時候祛沉可是天天在我耳邊念叨你來著……”

“咳咳。”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海無恙皺著眉頭的咳嗽聲打斷了。

“你若是無事,便去將馬車清點齊。”

海無恙冷聲,淡淡的看著柳鳳年。

聽了柳鳳年的話,陸遠之這才反應過來。

哦!

原來如此。

怪不得這表弟剛剛對自己說話帶著刺呢。

原來是在怪自己從杭州回來沒有過來看他……

得,還是一點沒變,那小孩脾氣。

陸遠之嘿嘿一笑道:

“你我兄弟三人好不容易齊聚,你就讓德禮多說會兒唄,而且許久未見,我確實還挺想你二人呢。”

陸遠之的聲音變的親昵了起來。

聽到陸遠之的話,柳鳳年一臉燦爛的笑容道;

“就是,清點馬車的事情自有隨從,我們兄弟三人可得好好敘舊才是。”

而海無恙聽到陸遠之剛剛那略顯親昵的話,淡然的臉色明顯緩和了許多,聲音也變的輕了起來:

“那也不好多說,馬上就要起程……”

就在三人說話之時,一聲乾淨的聲音在三人的耳邊響起。

“阿彌陀佛,小僧有禮了。”

三人同時看去,正是佛門當代佛子,映塵。

看到映塵,陸遠之的嘴角勾起笑容道;

“映塵老弟果然來了,我就知道,此次道門大比,佛門之人也會來湊熱鬨。”

“是啊,多日未見,亦行……你功力有精進了不少,小僧也看不出深淺了。”

映塵小和尚依舊是那種乾淨的眼神,他的言語間也不知不覺的對陸遠之帶著親昵。

陸遠之將禹王案破了之後,大理寺對自己的管控也輕鬆了許多。

今日自己受命前來,也並沒有做什麼阻礙。

自上次與陸遠之分彆之後,小和尚自然將陸遠之的話記在了心底,對陸遠之的昵稱上就能看的出來,並沒有叫他施主,而是朋友指點的稱呼。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佛門當代佛子,映塵大師,之前打過照麵的。”

陸遠之上前拉著映塵小和尚的手笑嗬嗬的對著海無恙以及柳鳳年介紹。

柳鳳年自然是警惕的看著小和尚沒有說話。

上次在玄武街,這小和尚將祛沉打的脫力的事情他依舊清楚的記得。

而海無恙則是淡然的笑著道:

“之前與映塵大師交過手,也算見過。”

“我們都是不打不相識嘛!”

陸遠之哈哈一笑便對著映塵小和尚道道:

“這位是我的親表弟,海無恙!”

“阿彌陀佛,海施主,小僧有禮了。”

映塵對著海無恙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