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些怒意的陸子強,任開若道:“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何必呢!”
人難過的時候確實需要安慰,但如果安慰的那人是你愛而不得的人的時候,往往傷心會加倍。
陸子強沒理會任開若,則是盯著韓遠生道:“你敢不敢?”
韓遠生知道,今晚如果不答應的話怕是不行了。
於是上前幾步道:“行,我答應你。”說完看了看旁邊的任開若。
任開若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知道韓遠生是為她好,如果不答應,這小子肯定還會纏著她。
隨即任開若對著舞池裡的人道:“還愣著乾嘛。”
她話音一落,全場沸騰起來,隨即DJ台緩緩落了下去,隨即緩緩的升起了一個擂台。
舞池裡的人已經讓出一條道,陸子強率先走了過去,上台後他看著韓遠生,勾了勾手,然後脫下了上衣,身上黝黑,露出了一身具爆發力的腱子肉。
韓遠生無奈的搖了搖頭,於是也緩緩的走了上去。脫下衣服,韓遠生的身材明顯沒有陸子強的健碩。但是他身上的肌肉看上去就像是刻刀雕刻出來的一樣,每一寸都非常的完美。
不過世上哪有完美無瑕的東西,他的背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很多傷痕。
台下的人先是震驚,然後又高呼起來。
任開若看到後,用手輕輕捂住了自己的嘴。這些傷她也沒看到過,應該是韓遠生故意不讓她看到的吧!雖然自己摸到過,可是那個女人會在自己第一次時候把注意力放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上。
此時一人走了上去,對著二人道:“不得使用武器,不得下死手,直到一方認輸為止。”說完走下了擂台。
韓遠生看著陸子強道:“動手吧!”
陸子強猶如猛獸一般衝向了韓遠生。
砰的一聲,兩人的雙拳碰到了一起,隨即兩人的腿又踢在了一起,兩人的速度非常之快,擂台上隻聽見二人拳腳對碰的聲音。陸子強的每次攻擊都被韓遠生擋了下來。
下麵看著擂台上比武的二人,下巴都被驚掉了,這兩個還是人嗎?簡直和電影裡拍的一樣。
當然,韓遠生沒用全力,他也隻是好奇陸子強的實力。
擂台上兩人的拳腳還在不斷碰撞,此時陸子強身上已經開始出汗了。看著穩如泰山的韓遠生,他心裡無比興奮,不知道多久沒有這樣打過了。
韓遠生看著陸子強的表情,心想:這那還有剛剛的醋意大發的人,現在簡直就是個武癡,估計把剛剛的事全都拋到腦後了。
此時的陸子強確實如此,他從進入部隊那天起,就開始瘋狂的訓練。憑一己之力走到了今天,現在如今的京都護衛團了,還真沒人是他的對手。
平時九州二號人物出差或者出國都是他負責貼身保護。
兩人在台上打的有來有回,陸子強一邊出手一邊開口道:“你很強!是我目前為止見過最強的人。”
韓遠生道:“你也很不錯,如果你去了那個地方,也會有你一席之地。不過對於我來說,你還是太弱了。”
韓遠生話音一落,還未等到陸子強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就一腳踢在了陸子強的胸口,砰的一聲,陸子強被踢到擂台邊緣又被彈了回來半跪在了擂台上。雙手捂著胸口不停的咳嗽。
此時整個酒吧非常的安靜,任開若則皺了皺眉,擔心韓遠生出手太重。
於是她開口道:“今晚到此為止,所有人都出去吧!”
對於任開若的話他們不敢不聽,於是所有人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酒吧。
等所有人都走完後,任開若走上擂台,看著還半跪在那的陸子強道:“陸子強,你沒事吧?”
又輕輕咳了一下,陸子強緩緩站起身來,看著眼前自己喜歡的女人輕輕一笑道:“沒事,放心,我陸子強說話算話,以後不會在糾纏你了。不過我不會叫你若姨的。”
任開若嗬嗬一笑道:“你這人怎麼老是一根筋。”
說著走了過去查看陸子強,確定沒什麼大礙後才接著說道:“回去吧!要不然回到團裡得挨訓了。”
陸子強豁達的笑道:“如果我不說放棄,你也不會這樣關心我吧?”
任開若猶如長輩一般的白了一眼陸子強道:“在怎麼說你都得叫我一聲姨,沒大沒小。”
當對一件事看開後,心裡就不再會有負擔。
陸子強走到韓遠生麵前道:“你用了幾成勢力?”
韓遠生道:“很重要嗎?”
陸子強堅定的點了點頭。
韓遠生伸出了三個手指頭。
陸之強整個人愣在了那裡。咽了咽口水後眼裡透著一股熾熱道:“你收徒弟嗎?”
這話一出,把韓遠生和任開若給驚到了。韓遠生想的沒錯,這人就是一個武癡。
任開若走過來道:“陸子強,你沒事吧?”
陸子強道:“沒事,你不懂一個想變強的人對勢力有多渴望。就像我當初對你一樣。”
任開若聽了後不自在的擺了擺手道:“得,那你繼續渴望你的勢力吧!”
韓遠生笑道:“我從來不收徒弟,如果你想變強的話倒是有個地方適合你。”
陸子強眼睛一亮,隨即道:“哪裡?”
韓遠生搖了搖頭後道:“過一陣子吧!如果事情結束後你還這麼堅定不移的話。”
陸子強想了想後道:“好,我等你。”
說完,撿起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
任開若看著離去的陸子強,說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韓遠生笑道:“那我呢?”
任開若跺了跺腳沒好氣的道:“我沒說你。”
兩人來到二樓辦公室隔壁的一房間內,看著沒穿衣服韓遠生任開若道:“去裡麵洗個澡吧!”
韓遠生看著裡麵的布局,和臥室沒什麼區彆,於是調侃道:“你這是金屋藏嬌的地方啊!”
任開若走過來,雙手撫在韓遠生胸前輕輕一笑道:“那今晚就藏你咯!”
說完,把韓遠生推到洗手間,裡麵傳來了水流的唰唰聲,隨即就是藏不住的春光。
半小時過後,二人來到了床上,任開若笑道:“你今晚好像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