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活著(1 / 1)

石頭摩擦的聲音,一陣灰撲麵而來,嗆得二人咳出聲來。

而後掉下來的洞口後麵開了一道門,而門內進去後,卻四麵都是牆,隻有兩個平方大小那麼點兒大個地方,隻有洞口門上畫了兩個箭頭,一個朝上,一個朝下。

二人站在洞口不敢進去,怕進去又出不來了,會機關的老祖宗有點坑啊。

“哥,咱們進去吧,這麼難發現的機關都給我們撞上了,那一定就是她筆記上寫得出口,”反正再去彆的地方也沒時間了,再晚二公子該派人來了。

於是二人便進了那狹小的如同一個盒子的洞裡。

唐文軍手永遠比腦子快,按了按那凸出來的朝上箭頭,門上嗖地掉了一個木製的架子,把門給擋住,而後兄弟二人站的洞裡的那塊土盒子動了~!而且是朝上。

兄弟二人心裡都有些雀躍,這機關有些好玩呢,能自己上去,那是不是以後自己家裡也可以做成這樣,唐文軍摸了摸胸口藏著的書,這書上會不會就寫著怎麼製作這個機關呢?如果是,以後到了蜀中,咱家裡也要建這麼一座漂亮又有氣勢的樓,等機關不動後,那木欄杆自動就升了起來,二人走出來,四麵隻有一絲絲光,還是從一條縫隙裡射進來的。

唐文斌抬手推開那縫隙上的門,二人走出小小的機關盒子,門自動關上,儘管出了機關盒子,還是沒有多少光線,再往前摸,推開了兩扇門,兄弟二人走了出來,回頭看,這是他們進去的那個側室,木箱子邊上的一個衣櫃,這個衣櫃外麵還挺新,不知道是不是翻新過,儘管翻新過也沒有發現後麵連帶著衣櫃都有門嗎?這……很不可思議啊。

看來要打聽一下是誰住在這個房間裡了。

這可是主樓,隻能家主住,那麼換成以前呢?王家還沒發達的時候,又是誰住著這個會被人窺視的三層樓閣呢?

唐文斌把衣櫃裡的衣物理好放規矩後,再把門關好,手裡依然拿著那件綿麻的衣物,看著手裡的外衫:“哥,我把外衫換一下,你在門外等我吧。”說完自顧的開始脫外衫,唐文軍也站到了外麵。

換好了外衫,唐文斌又看了看空空的大箱子裡啥也沒有,但是底部卻是完好如初,蓋子已經飛到一邊,唐文斌抬了抬,動了下,再抬了抬,又動了一下,呼出一口氣:“大哥,你進來下。”

唐文軍忽的就衝了進來,緊張地看著自己的三弟,看三弟好好的沒事,“是要讓我幫著抬這個蓋子嗎?你走來,我一個人就行,是要蓋到箱子上嗎?”

“嗯,複遠了先,等有機會再回來這個地方的時候,咱們再來取裡麵的東西吧。”特彆是那些黃白之物,現在是肯定帶不走的,那些箱子可不是少,以後要是有機會,那也得是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才能帶走那些東西,希望吧,如果有一天能來這裡呢,先埋在地下吧,這樓大概二公子也不會動,還會裝做什麼也不知道的。

所以這裡大概短時間內不會再有人住進來,但是以後就不知道了,奸妃和他兒子手裡還把持著不少的官員與一些軍隊勢力,走一步看一步吧:“等等,哥,我再看一眼。”

唐文斌乾脆跑到箱子裡蹦了蹦,很穩,一點沒覺得下麵有東西。跳出箱子,再拔拉了下箱底,穩如山,那自己剛才怎麼拔拉起來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難道要用棉麻的衣衫才能把這箱底拔起來?可是這再脫次衣服也太麻煩了,算了,還是以後再說吧。

再打開衣櫃,推了推衣服後麵的木板,還是文絲不動,再讓自己大哥把衣櫃往外麵移了移,牆壁也完好如初,看不到一絲痕跡,“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怎麼會痕跡呢?這……太巧奪天工了,這個唐婉前輩可真不是個普通人,你說你的這身功夫人家就給了本書就這樣厲害了,這些機關, 我想就是皇室最頂級的工匠都是做不出來的。”如果二哥能做出來,那以後真要去工部就能很快站住腳了,但是懷璧其罪的道理都懂,還是得有強有力的實力擁有這些東西才可以。

不然就會落得和唐婉一樣的命運。

兄弟二人走出房間,這已經過去不少時間,但是離荊二回來也還是有不少時間的,於是二人便走到了廚房,看著一屋子的人在吃麵條,還吃得津津有味,看來,也是很久沒吃過好吃的了。

二公子也真是狗,沒說留兩個饅頭與人,不過自己好像也讓人全拿走,怪不了他啊,但是也不想怪自己啊,那不提了吧,以後有的是機會吃到自己妹妹包的包子和夾了肉的饅頭。

“長治,你坐你坐,不用起來不用起來,你們好好吃就是了,吃完再說吃完再說。”唐文斌說著按下正要起身回他話的李長治,李長治嘴裡塞著很多東西,可是眼睛卻又是紅了。

他很想說謝謝,也很想說,沒想到還能現見到他,李長治很多話要說,被唐文斌的話給安撫了下去,吃趕緊的吃著東西,吃好了才能和唐家兄弟好好的說話,好好的講一講最近都經曆了些什麼,為什麼外麵那軍爺他都不怕,為什麼外麵那個貴人對唐文斌的話看上去很上信任。

李長治吃了很多,也真的是吃飽了,放下了飯鍋筷後,便說道:“文斌你們怎麼到這裡的,你們這是要去哪裡,你的家人們呢?怎麼就隻有你們兩個,你妹妹呢?你們村兒的人都逃出來了嗎?你們……”突然之間,不知道該不該問下去,這樣的世道,他從山裡走,還折了那麼多的人,唐文斌他們沒有一個護衛,會不會已經……不敢想,問到這裡也不敢問。

唐文斌笑道:“你不用擔心,我們都很好,我的家人都很好,他們隻是朝前走了,都還好好的。”

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