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心裡頭一萬匹馬奔騰而過,都忘記了拿下臉上麵的望遠鏡,那白花花的身子反光效果還挺好,唐空心裡一陣一陣的惡心,這活春宮怎麼地就被自己遇到了?那麼大個王家的宅子不夠你們搞的,非要跑到這野外來惡心我。
氣得在心裡駡了:此處省略一萬字,唐寧冷靜了下,趕緊的收起了望遠鏡。
開始思考,這個男的既然知道那裡有埋伏,還會換崗,必定不是一般的人物,肯定也知道這鎮上的詳細情況,這個女的,看樣子也是駕輕就熟了,雖說是包了臉,嗬嗬,看那衣飾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下人,真是猶抱琵琶半遮麵,虎誰呢?
能要點臉不?臭不要臉的玩意兒!
那麼這個男的和這個女的肯定就知道這鎮子的詳細情況,那要如何讓他們交待出來呢,唐寧摸了摸下巴,眉毛一挑,哎喲,怎麼把人家唐大夫的好東西氣得差點忘記了呢,好東西就要大家一赽分享嘛。
那怎麼用呢?用迷藥?兩個邊暈了,她也拖不動啊,這裡離那個埋伏的人很遠,輕聲說話是聽不到,但是如果給他們迷暈了後,怎麼給搞醒,給搞醒以後叫起來怎麼辦?
正在思考的唐寧,幾縷碎發吹到臉上,有些癢癢的,用手把發摟到耳後:“真是天助我也,這風不正好吹向前麵那位置麼?”唐寧從懷裡摸出一個手帕,蒙了大半張臉,就剩下一雙眼睛在外麵。
掏出了幾包藥粉,然後仔細的分辨,再看看上麵的標誌,拿出一包,手指捏出一搓,往風裡一撒,片刻,原本兩上激烈奮戰的人就消了聲,甚至……這風飄向了埋伏的地方後,那連傳出了更大的呼嚕聲,給寧靜的夜晚染上了些許的不同。
唐寧心裡更是定了定,好了,這下不怕打草驚蛇了,兩個不要命的玩意兒,你爺爺我來嘍。
拍了拍身上看不見的灰塵,拿出一包藥粉,彆的全裝了起來。走到二人那堆草絲裡一看:“我去,這……這怕是你們三五天就要來一回吧,這裡的草都被你們給壓得不長了,都成你們的專屬偷那什麼的重地了吧?”
“啪”一巴掌打到女的臉上,女的動也沒動一下,可是臉上卻清晰地看到了一個不大的五指印,“真是不要臉的東西,嘖嘖嘖,真是不害臊,還是把你衣服給你搭身上我才能繼續罵你!一看就是有家有口的女人,這把年歲了,還學人家出來偷,圖啥?圖這男的年紀大?可以當你爹?還是圖這男的不洗澡?完犢子玩意兒。”又是啪的一聲,好了,這個女人清秀的兩張臉上倒是印上了清楚的巴掌印,很對襯。
收拾完了這個女人,再轉頭仔細看了看這個男的,這……唐寧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這……這個老頭不會是穿越的吧,怎麼和她在現代看的那個某電視裡的那個蘇什麼的大什麼的強什麼的長得那麼像?
這……就比較尷尬了,這女的真的圖你年紀大圖你不洗澡?
唐寧搖了搖頭,拋開腦子不合時宜的想法,自己輕輕TUI了一聲,怎麼搞醒一個人呢,哦,揪他人中,不客氣了哦大強,豎起兩個手指,直接提著這人的人中就揪了過去,一開始沒反應,隨著力道的加強,眉頭開始抖了起來,眼皮子也在抖,唐寧眼捷手快地把藥粉往此人鼻下放去,那原本要睜開的眼睛又是一搭而後又嗖地睜開。
這倒是把唐寧嚇了一跳,還好那眼睛睜開後對自己就是一份關愛:“娘,娘……你怎麼在這裡?啊,怎麼有點冷。”能不冷嘛,你丫身上剛給你搭上點遮羞的布被你兩聲娘給嚇得滑到地上了,可不就冷了。
“啊,對不起娘,我我我,我肯定是剛洗完澡,你容我穿一下衣裳。”臉還紅了,這老頭!
唐寧挑了挑眉,這感情隻要中了這藥的男的都叫爹?女的都叫娘?我謝謝您呢唐大夫,給我弄個這麼大的老兒子!“不必了,你披件兒衣裳,我有話要問。”好怕長針眼,把頭稍微扭轉了一個方向。
“哎,好好,娘,你等我下,我我我,把褲子也披披披,不,是穿一下。”老東西臉已經紅成了豬肝色。“娘,這麼多年了,我好想你啊,我奶說你不要我了,我是不信的,你看這可不就回來了嗎。”
好家夥,敢情這玩意兒還是被親娘拋棄的啊,“你現在在這王家是謀了差事?”
“嗯嗯,是的,孩子打小就被爹娶的繼室賣給了王家,因為兒子自小聰明,辦事也利索,還簽的是死契,從兒子成年了,老夫人把他身邊的大丫頭嫁給我後就很受他們的重用,兒子現在月銀一個月就能拿十兩銀子,還不包括彆人孝敬於我的,娘,您回來吧,回來我可以養您,可以讓您吃香的喝辣的,至於我那個娶了後娘的爹,根本不用在意他,他現在癱在床上,我就吊著他一條命,讓他難受死,彆以為我不知道,娘走就是他搞得,他和那女人私通,我現在就讓他天天躺在床上看著那女人和彆的男人廝混!”說著這家夥還有些氣憤。
唐寧聽著這貨越扯越遠,趕緊的要讓他打住,她可不是來聽人家的私事兒的:“好了,這王家對你如此好,你就好好乾,那你在王家都做些啥呢?”
一聽自己娘還要繼續問,這半老的老頭兒的表情有些可怕,因為怎麼看這四十多歲的老頭兒臉上掛著靦腆的表情都有些滲人,還羞羞嗒嗒地低聲說道:“娘,我現在可是這王家的大管家哦,自從我把王家最漂亮的女兒想辦法嫁給皇帝,還讓她生下兒子,並且一直很得寵,我就受到了重用。”
狗賊!原來罪槐禍首是你這家夥,忍,我忍你,今天要不給我說點有用的出來,我非……我下次非弄死你不可:“然後呢?現在是要叫你管家了?”